众人跟着那农工原路返回,任知青飞快的走在最前面,低头询问那个农工。
任知青:“草药现在在何处?”
农工:“在离草场不远处,一处十分隐蔽的水帘洞里发现的。”
任知青:“水帘洞?”
农工:“草场西边地势高低不平,水自上而下顺流而行,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瀑布,您还记得么?”
任知青思索了一下,说:“我知道那个地方,小的时候还在那里玩过,你说那水瀑后面有个山洞?我记得小时候那后面没有啊。”
“是的,我们的人进去探查了一番,发现是人工凿出来的,看那些痕迹应该是近三年的。”
凤汐花跟在队尾,她观察到任知青和农工说话的时候,王州牧和刘勾两人神色十分紧张,尤其是说到发现山洞时,那二人慌张对视,她站在高的地方尽收眼底。
哦?看来这个草丢的和他们也有关系。
凤汐花心里的石头落下了许多。
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轻轻地拍她,她扭头一看,原来风既白也发现了那二人的古怪神色,他在示意让她看,她眨了一下眼睛,无声的表示她看到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继续盯着那二人看。
跟着农工走了很久,终于听到了潺潺流水声。
原来那里居然是个小湖泊,一道水帘从高处落下,源源不断的冲刷着山体,激流形成的水幕如同水帘将后面的山体遮掩,若是不从那小湖泊游过去,恐怕还发现不了后面的端倪。
怪不得发现不了,藏得可真够隐蔽的。
从水帘里陆续冒出了几个头,向着湖岸边游着,在那边有一片地,地上摆放着堆成堆的箱子。
农工带着他们朝那些箱子走去,“大人,请看。”他伸手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箱草药。
任知青看着那成箱的草药不语。
凤汐花走过去伸手拿出一根看了看,这些草药看着不像是刚采摘的,叶子毫无水分,是晒干后的草药,今年的那些草药还没有采摘,所以不可能是今年的,看来在他们来之前,那些田里的草药就被人偷了,存储在这里。
苦祀十分生气的将那一排排的药箱全部打开,她蹲下看着那箱子里的药草,低声愤怒的吼着,“哪个王八蛋干的这些事情!居然私藏了这么多!这些药晒干之后药效得损失多少!别让我知道是谁,这丧良心的家伙!我非跟他没完不可!”
任知青按住苦祀的肩膀,让她不要冲动,他对农工说道:“找人拉过来两条船,用船搬运会更快些。”
“是。”
任知青向凤汐花三人鞠了一躬,“抱歉了六殿下、诸位,现在这些事情急需我去处理,可能去幽谷塔时间上要推迟些许。”
“没关系,正事要紧,我倒是对这放草药的山洞也很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一同跟着去查看一番呢?”风舒阳眺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眼中充满着好奇。
任知青说道:“六殿下不觉得扫兴就好。”
王州牧这时突然笑着说:“那我去催催,让他们快些把船拉过来。”
他转身快步离去,像是有什么急事儿,头上的官帽颠的一颤一颤的,身后刘勾跟着他一同离去。
任知青看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
凤汐花静静地看着他们几个人的神态,苦祀还在安排人清点这些药材,眼里的心疼手上不停的忙活,而这位任大人,从一开始那个农工来报找到草药时,他眼中就没有任何波澜,似乎早有预料,难不成他早就知道这些草药的存在?
“任大人,看这些草药应当不是今年采摘的,难不成以往没有发现草药丢失么?”凤汐花问到。
任知青垂眸,“这确实是在下失察,以往并没有如此多数目的草药发生过丢窃,我们每年往王城送去的数量也都差不多,所以就没有在意具体有多少草药,没想到让这贼人钻了空子。”
风既白盯着苦祀听见任知青的回答身子一泄,手上一顿,他眯了眯眼,当做什么都没注意到,转移了视线。
“你不是说以前的草药都倒卖出去了,那这些是什么!?”王州牧走的飞快,狠狠地挖了一眼刘勾。
“这...那卖家每一年要的数量都不一,我想着没卖完的要是烂了坏了也是可惜,所以这才给它晒干了储存在这里。”刘勾又紧忙接了一句,“这所有的草药都在这里,大人,我可一点都没有私吞,我对天发誓。”刘勾腿没有王州牧的腿长,所以王州牧迈一步他就要迈两步,走的满头是汗。
王州牧气的嗤笑一声,“你没有私吞,那你为何要瞒着我藏这么多!?嗯?”
“我这也是可惜那些药材啊,大人,我想着回头再找一个卖家,将那些剩余的草药全部卖掉,拿到这笔钱后,再与王大人平分啊!”刘勾咽了咽吐沫,他特别后悔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念,想将那些草药占为己有,这才让那任知青抓住了把柄。
王州牧猛地停下脚步,俯身垂眸死死的盯着刘勾,一字一句的说道:“都这会儿了,你还在编瞎话。”
刘勾被王州牧的眼神看的犹如身在冰窖,他打了个冷颤,举起他那只完好的手,说道:“我对大人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王州牧眯起眼睛说:“你最好是,我现在懒得管你究竟为什么留下那些草药,我只在乎那山洞内除了草药,还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没有。”刘勾急忙否认,“那里面只有草药,包括挖的那个山洞,都是找人秘密进行的,谁都不知道。”
王州牧点点头,“嗯,那就好,只要他们什么都查不到就行。”他又斜眼问到,“若真是查出来什么,刘镇长你当如何啊?”
刘勾急忙殷勤的表示,“那定然不会牵扯到王大人您身上啊,就算是查到是我干的,我也绝对不会供出来您的。”
王州牧脸上挂着渗人的微笑,说:“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这句话,别忘了你能坐上如今的位置都靠的是谁,还有,你当年在老镇主持祭祀掳走的那些妙龄少女,是谁帮你压下来的,我想刘镇长以你的机灵劲儿,应当不会干出什么不忠不义之事吧?”
“当然当然。”刘勾点着头说道。
王州牧看着船被拖过来,低声紧促的最后威胁了一句,“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女儿。”然后一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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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扭身离去。
农工们将拖过来的船拉进湖中,他们几人乘着小舟,就到了那水帘下,听着‘哗啦哗啦’向下坠落的流水声,任知青对他们说道:“这水流太大,船过不去,估计还要请各位下水游过去,诸位可会浮水?”
凤汐花点点头,“我们仨都会,大人竟可放心。”
于是几人跳下船,向水帘后游去。
“呼。”凤汐花潜水后又游出水面,风既白早就上了岸在水岸上伸出手。
她被拉上岸,低头看了看衣服,还好这些衣服都是布料,湿了水也没有透光,她望向这个山洞。
洞还挺大,里面居然不潮湿,还挺干燥,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有的甚至是用防水布包裹着。
她伸手摸向洞壁,这凿痕看着并不是很久远,她望着光秃秃的石洞顶,又垂眼看着那些箱子。
好像没什么可用的线索。
风舒阳咂舌,“什么人居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弄出个这么大的山洞?”
“确实,这么大的工程,仅凭一两个人短时间是挖不出来的。”任知青望着这并非自然产生的山洞。
“所以说一定是有人,有能力短时间召集一堆人来挖,而且还能躲避所有人的视线,将那些石块运出,这种人应当不会是普通人吧?”凤汐花有意无意的瞟向刘勾和王州牧二人。
王州牧笑着说道:“宫姑娘这就说错了,这村里的人啊都很一心,这有名望的人喊一声,能召集不少人替他做事,你说我说的对吧,任大人。”
任知青微笑着回应,“王大人说的没错,石块运出倒也容易,往那湖中一扔就好,不需要长途去搬运。”
王州牧立刻接到:“没错没错,这些石块都不用运,顺手一扔就行。”
凤汐花也笑着说道:“既然王大人这么说,那正如王大人所言,能召集人的肯定是村中有名望的人,那这种有名望的人应当不多吧,岂不是很好排查?”
其中一个前来搬箱子的农工听到后,愤怒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村里的人干的!?”
王州牧立刻纵眉道:“你怎么跟宫姑娘说话的!?这草药丢了不是村里人干的还能是谁干的?嗯?”
任知青立刻出来调解局面,“好了好了,别吵架啊,这不是正在查案,又没有定论,各抒己见而已,各抒己见。”
那农工哼的一声,抱着箱子就跳下了水。
水面溅起打量的水花。
“既然查到有用的线索了,我这就派人去村子里调查,看看究竟是何人干的,一定将他就地正法。”王州牧义正言辞的说道。
任知青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没有任何的改变,他笑着说:“那就有劳王大人了。”他俯身准备抬起地上被防水布包裹着的箱子,他对站在他身旁的风既白说到:“既公子,帮忙搭把手,这个箱子有点大,我一个抬不动,早点给这箱子搬完,早点去幽谷塔不是。”
风既白弯下腰,准备帮他搭把手,结果就见那防水布里有一个花色的布料漏出了一角。
他伸手将那碎布扯了出来,拿到手中,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