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水没端平的后果就是,大战一触即发。
如果说阿尔伯特是沉默的爆发,那么身为卓尔的康纳就是发疯似的爆发。
他是真的想要不顾契约杀了那个他认为的抢走了女主人宠爱的羽人。
场面并不好看,阿尔伯特却冷静了下来,他思考着如果削掉自己的翅羽换上和那个鸟人一样的羽翼,是不是就能让我秦行客再次出现,多看自己几眼?
这个想法终究还是没能实现,他……被召唤到了这里。
看到秦行客浑身是血的被钉在墙上,阿尔伯特脑子里的弦一下子就断开了,毫无预兆的神域蔓延开来,要不是他还克制着自己,至少半个星球都会被他的异能力撕成粉碎。
当时,他抱着秦行客的手都在颤抖,麻木的听从了她的指令,回过神来时,秦行客已经被送入了医疗舱。
静静地看着秦行客的睡颜,阿尔伯特有好多话想要问问她,缺失的情感被一点点补上,真正令他难过的就在于此,他再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懂就可以麻痹自己。
“……阿尔伯特,停止你现在想的,我是爱你的。”,秦行客叹了口气,猜到了他正在想什么。
可能是因为之前提出在一起的事情被拒后,阿尔伯特在秦行客面前有一点薛定谔的自卑。
具体表现为在其他守护者面前冷脸,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而在秦行客面前,他又表现出觉得自己没有其他守护者貌美或是性格讨喜,自卑的认为秦行客愿意标记他不过是觉得他还有几分用处,等他没用了再像丢垃圾一样抛弃掉。
秦行客每次都要安慰他好久,结果后面发现还不如把他狠狠做一顿,越用力他就觉得自己越喜欢他。
阿尔伯特这次却没有像秦行客想的那样神情缓和,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秦行客,内眼角尖的细长眼型总给她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
“这里不是我们的宇宙,你还会回去吗?”
你还会需要我吗?
秦行客沉默了,她该如何和阿尔伯特解释。
“是的阿尔伯特,这是个意外,我会想办法回去找你们的。”,秦行客暂且决定撒个小谎,她其实压根没决定回去了。
回去了,阿尔伯特还能哄好,其他人可说不定。
“是吗……”,阿尔伯特还是死死的盯着秦行客,硬朗英气的眉眼皱着,面容带着点急迫,像是要仔细分辨秦行客是否说了真话,是否心里是这样想的。
秦行客的视线与他交错,不躲不闪,让他看不出真假。
阿尔伯特默默后退了一步,头低垂着,像一只落水的大狗。
他看不穿秦行客,被抛弃阴影挥之不去。
阿尔伯特强制自己扬起了笑脸,模仿者其他雄虫讨好雌主那样的笑脸,半跪在地上,撩起秦行客的一簇头发,看着秦行客。
“可以。”
得到秦行客的允许,阿尔伯特轻轻吻上了她的那缕头发,混着柠檬的清香和甜腻的柑橘香水味,使他一时失了神,忍不住想要伸出口器幻化的舌头舔一舔,让秦行客沾上自己的气味。
他头顶的两根触须搜寻似得往周围动了动,上面细小的绒毛在灯光下发白,看着很好摸。
就在这时,负青玄和谢空走了进来,凌乱的脚步声混杂着两人小声的交谈。
秦行客望了过去,有点尴尬的朝两人笑了笑。
谢空诧异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阿尔伯特,在他旁边的负青玄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尔伯特早就发现了两人的动静,不过双方实力的差距让他没有过多关心。
他念念不舍的站起身,侧过了身,宽阔的臂膀挡住了秦行客的目光,让她没有发现两边无声的对峙。
“咳咳……你们怎么找过来的?”,秦行客清了清嗓子,端正了姿态询问两人。
谢空倚靠着医院的墙壁,没有在另外两个人的攻击范围中,率先回答了秦行客问题:“我们在宴会附近找了半天没找到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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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来附近医院碰碰运气了。”
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没有定位,他们还能找上来了,秦行客若有所思点头,从修复液中站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在场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移开了目光。
秦行客感到好笑,“修复液又不会打湿衣服,你们在害羞什么?”
阿尔伯特头上的触角动了动,没回答秦行客。
昨天的晚礼服破成那样肯定不能用了,秦行客还以为自己要穿着一身病患服出去的时候,负青玄突然从空间纽中拿出了一套常服。
“我出来的时候备好的,你的管家告诉过我你的衣服尺寸。”
负青玄红着脸偏过头,清冷的声线染上了几分害羞,灰色的眼睛像是蒙灰的玻璃球闪着细碎的光。
谢空漂亮的狐狸眼上挑,对自己这位同事有了点新看法。
阿尔伯特则是神色冷了几分,蹙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那种骇人的气场无声的在房间内弥漫,在负青玄拿出那套衣服时,他的眼睛就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攻击状态时的复眼,透着非人的诡异感。
“OK。”,秦行客语气轻松的接过负青玄递过来的衣服,想去更衣室换掉,却被阿尔伯特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这时才发现,阿尔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露出了他非人的一面,一般来说虫族早已进化到不会被情绪左右露出本体,但阿尔伯特不是自然出生的虫族,他的一切都是为了战斗服务,自然是原始形态更好。
后面还是虫族女皇觉得他那副丑陋的本体太过碍眼,才研制出了让阿尔伯特保持人型的方法,前提是他情绪不激动。
“你离开我,是因为他们吗?你更喜欢这样的?”,阿尔伯特不刻意收敛时的表情格外吓人,像是被网格分割的复眼盯着一个人,没有半分情绪。
负青玄和谢空表情空白了一瞬,这句话怎么看两人关系都不正常,前者嘴角下降了至少三个像素点,后者眼神飘忽不停,可能已经脑补了一场狗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