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痛楚让她忽略了异能力外泄的异样感,在秦行客不算清晰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的背后那类似昆虫的锋利的透明翅羽蓦然展开,上面铺盖的扭曲的痕迹像是太阳灼烤大地的裂痕。
坚硬而又有力的外壳注定了这不是观赏□□官,暗色的骨刺从上面冒出了头,翅羽开始了极速的抖动,就连那长长的足节尾巴都在抖,秦行客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半低着头还在想晶体居然能用我异能,完全没有发现周围已经被阿尔伯特的精神领域悄无声息的改变。
周围的一切都被黑夜包围了起来,无数的高科技武器在黑暗中抬了头,像是点点繁星,在与现实交汇的边缘是无数被正在经历毁灭的行星,耳边仿佛已经传来了崩溃的轰鸣声,那些行星碎片都化作了一个个陨石,四散开来。
这是阿尔伯特的精神领域,以星际战场为原型,充满了科技感和毁灭的意味。
属于虫族的低频嘶吼声在这静谧的空间响起,阿尔伯特的银色眼眸散发着不详的光芒,黑衣杀手感觉出了情况不对,操控着异能力想要扩大一些眼前非人生物的正面情感。
感受了半天,却发现眼前这位有着黑色触须,坚硬节足尾巴和锋利翅羽的生物没有丝毫正面情绪,就像是一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囚徒得以重见天日,满心满眼都只有对于杀人的渴望。
身上的寒毛一根根竖起,对于危险的直觉让他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他在对方精神领域降临之前就发现了,秦行客室故意往这边走的,警察马上就回来,这也是他停止虐杀的原因。
阿尔伯特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眨眼间一具被腰斩的身体出现在了地上。
甩了甩尾巴上沾染的血迹,阿尔伯特转过身,那张冰山脸上罕见的出现了空白的神色。
原本面对极为严峻的战役依然不改神色的面容有了一丝松动,他小心翼翼的将长剑拔了出来,对于磁场的把控让他很容易就堵住了那个血骷髅。
阿尔伯特半跪着抱住了秦行客,那些用于征战的利器软绵绵的落在身后,不敢靠近。
他现在或许应该感谢母神,将他再次送到了心爱之人身旁。
“秦行客…”,阿尔伯特的声带模仿着人类的发音,将那个早就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名字低声叫了出来。
他多想亲一亲眼前人,当他在前线听到秦行客不见的消息时,突起的暴虐情绪让他徒手捏碎了一艘战舰。
那一天,汾西尔人第一次见到了这位虫族统帅的完全体,像是一只来自远古的巨兽,抬手间就是一颗星球的毁灭。
“阿尔伯特,送我去医院,我需要治疗。”,秦行客强撑着睁开了眼睛,恍惚中她看见阿尔伯特的两只触须抖了抖。
那好像是情绪激动的反应?秦行客乐观的想到,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否就要投进死神的怀抱。
阿尔伯特没说话,抱着她不断朝着远方的医院跑去,那些呼啸的狂风都没能打在秦行客身上,他的异能力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屏障。
在她们那个世界,虫族皆以种族的雌性为尊,雄性在成年之后就会登上雌性的选择名单,等待着雌性的临幸,就算只是一晚的凌虐也甘之如饴,一些家世好点的雄虫则会当成联姻的工具送给其他雌虫。
一旦有了雌主,就以为着这雄虫的所有都归为雌主所有,包括他的生命。
在这样畸形的社会下,每一条雄虫都被规训的很好,而阿尔伯特是个例外。
他是被特殊实验创造出来的雄虫,生来就是作为虫族最锋利趁手的刀刃存在,在他的生活中除了战斗就只有在冷冻库沉睡的记忆。
虫族在需要他的时候将他解冻,不需要时则将他重新冰封上,这也导致他在感情方面就是一张白纸,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朋友什么是爱。
在虫族因为开拓区资源问题与秦行客开战之后,阿尔伯特让她们的军队可是吃了不少苦头,虽然后面休战了,秦行客还是处于好奇亲自去了谈判现场,见了见这位传奇虫族兵器。
他木楞站在虫族女皇的身旁的样子频频让秦行客侧目,根本看不出来在战场时那么疯狂的样子。
这也是秦行客第一次与他银色的眸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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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就像一个彗星追着另一颗彗星。
秦行客稍微皱眉,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坐在对面的虫族女皇。
昏庸无能,这是秦行客对那位女皇的第一印象,奢靡的生活早已经让她的复眼不再光彩,头顶的两只触角软趴趴的垂在两边,脸上是僵硬的不爽的微笑。
“呼呼……”,秦行客躺在灌满修复液的医疗舱内蓦然睁开眼,升腾的气泡和猛缩的瞳孔都暗示着她精神还处于紧绷状态。
在她身旁一直守着的阿尔伯特感受到秦行客精神力的波动,蹙着剑眉走了过来。
背对着光,秦行客看不清阿尔伯特的表情,这能看到他凌厉的下颚线和高挺的鼻梁。
“检测到患者醒来,医疗舱已自动打开。”,平静的机械音响起,秦行客看见阿尔伯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有点疑惑。
坐起身,秦行客的脑袋刚好到阿尔伯特腹肌的位置,他背上非人的翅羽早已收了回去,只留下了头顶黑色的触须。
秦行客心情是有点不太美妙的,晶体可以动用她的异能让她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为什么要走。”,秦行客这边还在头脑风暴,阿尔伯特已经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感受不到她的精神力了,就像是整个人消失了一样,他无法克制自己变得愈发疯狂。
他找到了那些天和秦行客见过面的守护者,完全异变的躯体让他像个疯子一般,每见到一个就几乎不可避免的发生一场恶战。
直到他发现,所有人都在找她,所有人都变成了一条没有人要的疯狗,阿尔伯特微妙的感受到了一丝平衡。
至少,她不是只丢下了我一个。
这一丝自我安慰在见到那个叫米伽勒的鸟人时彻底泯灭。
他身上……有秦行客的精神力,那一种暂时餍足和散发着隐隐麝香的气息,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
嫉妒、暴虐的情感让人疯狂,就连一向冷静的里克桑斯都一下子沉下了脸。
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秦行客的阶段,他却被单独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