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理智只一秒便回笼,及时清醒止住了话头,没有继续下去。
“二选一的抉择?你在说什么?这里面有什么隐情?”鸣人紧追不舍。
“没有什么隐情。”鼬平淡回复,“就只是在族人的生命和自身的强大之间选择了后者而已。”
“你少给我胡扯,你所谓的强大就是才21岁眼睛就要瞎了吗?”
鸣人根本不信鼬的说辞,小时候或许他会信,但后来几次再遇,越接触越觉得违和。一个人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他能感到鼬身上温柔的底色从未变过,九尾模式下他也从未在鼬身上感知到恶意。所以他不信鼬是那种为了力量会疯狂屠戮家人的人,鼬明明连自己这个任务目标都没有伤过。尤其现在,他眼睛都快瞎了,还跑来找自己,当自己听不出来呢,他就是想关心佐助的事情。
鸣人一直想不通当年鼬灭族到底是为什么,现在看来,果然是有隐情的。两难境地里二选一的抉择?呵,鼬不肯说,回去他找小樱问去,小樱不肯告诉自己那就再找纲手婆婆问!
“你怎么知道……”鼬被鸣人反驳,略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心情很是复杂。他发现自己从来也没真正看懂过眼前这个理应很好懂的人,在全世界都相信他宇智波鼬是心狠手辣的刽子手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明明当时直面屠杀,却还在质疑他的说辞。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会给他意外呢?
但他的人生已经不需要、也来不及再有意外。
“所以我才会去找佐助,我需要他的眼睛。”
“哦,所以你是说,你杀了全族人费了半天劲得到万花筒写轮眼,然后现在要重新换回三勾玉?”
鼬终于沉默。
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不过话题既然已经说到灭族,鼬有些犹豫,是不是需要把宇智波带土的情报告诉鸣人?
他已经确定“晓”的首领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宇智波带土。但这个情报他本只打算透露给佐助,好给他的回村加上筹码。
只不过他不确定带土会不会有什么洗脑佐助的后手,因此将别天神留给了鸣人。但如果再告诉鸣人带土的情报,一旦佐助选择不回村,知情不报对佐助的处境只会起到反作用。
思考片刻,出于私心,他还是选择了隐瞒。
“聊天到此为止。”鼬不打算回答问题,也不打算回应眼前人气急败坏的怒吼,身形逐渐消散。
“……再见,鸣人。”他喃喃道。
鸣人莫名其妙被鼬拦住问话,又莫名其妙被迫吞了一只乌鸦,结果终于轮到他提问了鼬就跑了,气得他在原地骂了好几句。
跟着追在这个方向的佐井也赶了过来,见情况不对,有些心急地问鸣人是不是遇到敌人了。
“是遇到鼬了,不过我们没打起来。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来到底是想干什么。”鸣人没好气地抱怨。
佐井突然伸手,替他擦了擦脸:“脸弄脏了。”不知看到什么,他单手捧住鸣人的脸,又用拇指抚了抚,“好像还破了。”
鸣人摸了摸脸,是有些轻微的刺痛,他不甚在意:“大概之前在哪里被树枝弄破的吧。”
“血痕挺长,还是要处理一下的。”动作迅速地掏出一管止血生肌喷雾——由温斐玉倾情开发、战场便携易用好帮手——还没等鸣人说不,佐井“嗞”地喷了上去。
止血生肌的东西好用是好用,刺激也是真刺激,尤其在面部这种神经丰富的地方,鸣人直接疼得一哆嗦。佐井一愣,不假思索地凑过去,捧起鸣人的脸吹了吹,略有些歉疚地看着鸣人:“听说这样会减轻疼痛,鸣人你感觉好点吗?”
被佐井这一系列操作搞懵的鸣人,除了下意识点头,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啊,这就好。”佐井露出笑容。
鸣人回过神来,开始担心起佐助会和鼬遇上。
“鼬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佐助才跟另一个‘晓’的家伙打了一场,现在两个人要是遇上,打起来肯定会很糟糕的说。”鸣人忧心忡忡。
没人回答他,鸣人扭头去看佐井,就见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像是恍然大悟般,走过来抱住自己拍了拍。
啊?这是在干什么?佐井今天怎么总是怪怪的?鸣人觉得自己脑袋上的小问号可能就没消失过。
许是看出了鸣人的不解,佐井开口解释:“书……好吧那本书我已经听鸣人的话,扔掉了。并不是书上说,只是我观察你们的行为,朋友有烦恼时,应该安慰他。拥抱是我学会的比较有效的安慰方法,所以我想用来安慰你。”
鸣人确实被安慰到了,朋友的关心,总会让他感到舒心和振作。
他正想笑一笑对佐井说没事,脸就又被重新捧住。鸣人有些疑惑:怎么了?难道又有伤口吗?他脑子里还在想着哪里又破了,视野就被逐渐放大的脸庞占据,唇上随即传来柔软的触感。
咦?我被亲了吗?
哦,我被亲了。
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又被亲了???
鸣人震惊到大脑一片空白,站在那儿足足有好几秒,才找回点思绪,抖着手问佐井在干什么。
佐井表情相当无辜,甚至有些受伤:“我只是想表示我是鸣人的朋友,我会始终支持你的。可是鸣人你为什么这么问我?我看鸣人和风影大人就是这样交流感情的,鸣人之前和鹿丸也是这么玩耍的吧。但我不可以吗?我……不算鸣人的朋友吗?”
啊?鸣人不知道这是今天他问出的第几个啊,但他真的很想再问一遍,啊???
“没有不把你当做朋友……但这个,也不是一般朋友可以做的……”鸣人有些艰难地解释,成功看到眼前本来就很白的人好像又白了几分。
“是这样啊,我懂了。对不起。”佐井有些落寞地低下头。
鸣人莫名觉得愧疚,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感到愧疚,可能是因为他确实也把佐井当做了七班的亲密队友?大脑一时冲动,鸣人一步上前对着黑发少年的唇啄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以后,鸣人站在原地,整个人都石化了。
佐井也呆住了,但他回神比鸣人快,有些羞涩地偏过头去。
“你们……在干什么?”
鸣人惊悚扭头,怎么这个时候有人来了!怎么还是鹿丸跟宁次!
佐井熟练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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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地上的影子,一边躲一边十分无辜地抗议:“鹿丸君你是对我有意见吗?为什么总是要攻击我?是因为我亲了鸣人吗?可是你和风影大人不都亲了他吗?”
鹿丸心里疯狂滚动脏话,他原本只看到最后鸣人亲了佐井,没想到居然是佐井先开的头。果然,这个人就不该留着。
还有我爱罗,他怎么会以为那个人会有分寸的?都让佐井看见了,有哪门子的分寸!
鸣人顾不上拦住那两人,因为他现在正在宁次震惊到三观重组的目光中汗流浃背。
“那个……”鸣人试图解释一下,“如果我说这是友谊的友好表示,你信吗?”
宁次很想说我不信,但是比起鸣人脚踏三条船,不,甚至可能是四条船,他还是愿意试着打破三观去相信这是友谊的表示。
——个鬼啊!那边两个在争风吃醋的家伙,让他信不了一点点啊!
大脑已经被巨大信息量冲击到崩溃的宁次,恍恍惚惚地问鸣人:“那我可以吗?”
鸣人想要捂脸尖叫:完了!宁次好像被刺激到坏掉了!
就在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鸣人接收到一个分\身的记忆。
“找到佐助了!”
鸣人长舒一口气,立即通知其他方向人员。三支队伍再次汇聚在一起,朝着佐助的方向进发。
鸣人正在被鼬塞乌鸦的时候,自来也也带着温斐玉潜入了雨隐村。
温斐玉之前没有跟鸣人出门的原因正是这个——自来也在此期间会牺牲在雨隐村。按理说这个原著中具有重大意义的死亡情节,她不该去改动的,但是……想到鸣人后半生都会活在自来也死亡的痛苦里,她还是准备搏一把。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横竖已经救了这么多人了,再多一个也不多,小心平衡就是了。
于是,自来也找纲手汇报关于“晓”组织的重大发现时,温斐玉插了进去。
“自来也大人一个人去雨隐村太危险了,师父,我也一起跟去吧。”温斐玉指了指额头上的印记,笑着说,“我现在也算有资格执行危险任务了吧。”
纲手看着最重要的挚友和最心爱的弟子,总有种危险的预感。但她确实也不放心自来也一个人潜入雨隐村,这让她的危险预感更重。
挣扎了半晌,纲手最终还是同意让两人一起行动。
“别这么凝重啊纲手,就算为了你的小徒弟,我也会顺利出来的。”自来也拍拍纲手的肩,“我要是顺利回来了,到时候你就……”
“别乱立flag啊自来也大人。”温斐玉叹着气打断了他。约会也好旅游也好,回来有的是时间说,总之别在出发前说这么玄学的话!
而此刻,两人已经在佩恩所在的高塔外围。自来也让温斐玉在外面等着,他先进去探查,如果有什么不妙,温斐玉就利用逆通灵术立刻回湿骨林。
温斐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插手自来也和佩恩的战斗和拖后腿没区别,因此也只是拜托自来也不要硬嗑,一定要活着出来,只要活着出来她就能救。
自来也只以为她在说自己的医疗忍术,拍了拍后辈的脑袋,转身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