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里,西巴终于奔跑起来:“气味越来越浓了,不过跟爆炸不在一个方向。要去吗?”
“去!”鹿丸毫不犹豫。爆炸那边别人一定赶去了,不少他们两个,但这个可能的线索,放过了就没了。
两人两犬穿过林子,猛然止步,远处空地上浑身是伤的,正是久未谋面的佐助。
“那个女人,果然跟佐助是一起的。”鹿丸一眼就看到一个红发女人站在佐助边上,和她擦肩而过的记忆也被唤醒。
小队隐蔽在树后,鹿丸让西巴、比斯克先回去报信,不拘哪一队,能最快速度增援就行,他和宁次继续执行追踪任务。
忍犬们点点头,朝来时路飞奔回去。
“这条蛇全身都是爆炸伤,已经死亡,佐助也受伤不轻,查克拉很紊乱,看来刚才的爆炸确实是佐助的战斗引起的,他也到了强弩之末。”宁次打开白眼,小声和鹿丸说着情况。
鹿丸正要开口,身后传来的劲风让他头皮一紧,身子一矮几下跳了出去。
“木叶的忍者?动作还真快啊。”袭击者慢慢收回巨大的斩首大刀,直起身子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
这是刚才在佐助身边那个?什么时候!鹿丸咬牙,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佐助身边的另两人也围了上来,和先前的袭击者成三角之势,将他俩包围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追踪过来的?佐助的气味应该会把你们引到爆炸那边才对吧。”拿斩首大刀的蓝发少年——也就是水月,歪着头颇有兴趣地问鹿丸和宁次。
被敌人包围住,宁次反倒从容起来。他没有理会水月的问题,只看向佐助,非常认真地传达了火影的命令:“根据火影手令,我们此次任务为带回离村三年的宇智波佐助。佐助,跟我们走吧……有人在等着你回去。”
佐助撑着万蛇的尸体勉强站了起来,不带感情地笑了笑:“这次是你们吗?卡卡西班不来了?”
理智告诉鹿丸现在应该说点好听的,但感情上他见不得佐助提起鸣人那副无情的样子,开口难免带了点火气:“你是希望鸣人来吗?你不是要斩断跟他的羁绊吗?”
宁次略微诧异地看着鹿丸,是他感觉错了吗?怎么会隐约有一股火药味?
佐助这回真情实感地笑了,笑得相当讽刺:“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鸣人的朋友。我记得,你很讨厌我和鸣人一起的吧,怎么来追我了?不怕我回去又碍你的眼了?”
好的,确定了,确实有火药味,而且已经相当呛人了,宁次木着一张脸想,但内心又有些羡慕,他们可以这样因为鸣人相互对呛,而他却只能在一边看着。
鹿丸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当然不想那么麻烦的来追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但一码归一码,鸣人希望你回去,而且是迫切地希望你回去,所以我会帮他。那么你呢?是自觉点跟我们走,还是我们强制带你走?”
“哦吼,很自信呢。”水月吹了声口哨。
没有看到想看的人,佐助也没什么兴趣继续做什么交流,让水月他们动手。
宁次面容严肃,已经摆出八卦掌,但他突然感知到什么,微笑了起来。
“木叶旋风!”伴随着充满活力的声音,一记飞踢替宁次格开大刀。宁次放心将蓝发少年交给来人对付,自己挡在鹿丸面前对上另一个力量型对手,而那人已经和一堆水墨老虎纠缠了起来。
是木叶第一拨援军——李和佐井赶到。
又来一个碍眼的家伙,佐助烦躁不已。他本身就受伤颇重,急需治疗,现在讨厌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出现,更是让他心情十分差劲。而且这四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小队,这意味着后面还有其他人,至少还有鸣人。等他们都到了,自己就真走不掉了。
用最后一点查克拉通灵出青蛇,趁着木叶四人对付大蛇的功夫,“蛇”小队迅速撤离。
“佐助君你是又要逃跑吗?我上次说要守护你和鸣人的羁绊,但我后悔了,我看了鸣人的很多羁绊,我觉得你们的羁绊根本不值得我守护,鸣人单方面的付出也根本没有意义。至少风影大人和鸣人的感情,比你和鸣人的要真挚得多。”佐井眼见佐助就要离开,没有忍住,还是一通冷嘲热讽发送了出去。
没有人回应他,但他也已不需要回应。
路上,水月嘴闲不住,总想作作死:“鸣人?是鸣人大桥的那个鸣人?佐助你看到那桥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香磷还没有领教过佐助的翻脸无情,也跟着八卦起来:“鸣人是那个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吧?他跟风影,噗嗤嗤嗤,地下消息都传遍了,他们两个可是那种关系。那个皮肤白得跟死人似的男的,怎么拿他俩举例子。”
重吾不想跟着小伙伴们作死,无言地扭过头去。
佐助语气平静:“他们不是那种关系,香磷你不要乱八卦。”那个吊车尾的,他太了解他了,一向都是如此情感充沛、重视羁绊,换一个好友来,他同样会这样愤怒与伤心。
香磷尤不住嘴:“但消息来源据说很可靠,来自现场第一手资料,啊,好像就是佐助你今天干掉的这个‘晓’成员发现的。”
哦,那还真是死得好,佐助面无表情地想。
“说回正事。木叶能追踪到我们,说明你们至少有一个人的气味被记住了。我们后面要想摆脱木叶,每个人的气味都要用点障眼法。”
重吾点点头:“这个没有问题,我和小动物们关系很好,我可以拜托它们带着沾有我们气味的东西四处散开。”
“那就好。现在,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
西巴和比斯克效率很高,木叶的队伍很快全都聚集了过来。
虽然没能留住佐助,但好歹现在已经有两个人的气味被掌握了,继续追踪即可。
但是很快,众人就发现这招不再管用,气味朝着四面八方散去了。
“无所谓,”鸣人结印使出影分\身,“挨个儿方向找过去就是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还没找到佐助,倒是先被鼬找到了。
“你是来抓我的?”鸣人警惕地看着鼬,暗道不走运,怎么就本体碰上他了。
鼬语气却很是温和:“不是,我只是来和你说几句话。”
如他所说,鸣人感觉不到鼬身上有多少敌意。看着和记忆里别无二致的温柔容颜,鸣人心里的警惕反而达到了顶峰——鼬不对劲,他要干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对着这样的鼬,鸣人下不去手。他索性也不动了,问道:“你要说什么?”
“你不逃吗?我能感知到,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的九尾模式,在我的写轮眼下并不能发挥很大作用。所以你为什么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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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的,只是来跟我说几句话吗?”敌对归敌对,鸣人从来不觉得鼬是会胡扯这些来迷惑敌人的人,鼬实力够强,根本也不屑用这些花招,“而且我要见到佐助,就必须得抓到你。等我们聊完,就打一场吧!”
鼬有些无言,不知应当嘲讽下鸣人对自己的信任还是自信能抓住自己的天真。
但总归他也并没有这些想法,只有些隐秘的欢喜,于是直接问出自己最想确认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对佐助那么执着?要对一个叛忍这样。”
鸣人皱着眉,对鼬的说法很是不满:“佐助跟你不一样,他不是叛忍。至于我,至少跟你比起来,我是真把他当做兄弟看待。”
“是吗。那如果佐助不愿意跟你回去,甚至于,他会和你、和木叶对立呢?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你在胡说什么,你以为佐助是你吗?”鸣人想也不想就怼回去。
“你应该也知道,佐助是很单纯的,容易被人动摇。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怎么办?”鼬被贴脸嘲讽,并没有生气,依旧还是温温和和的样子。
鸣人很想再继续反驳他,但想了想上次见到佐助的样子,底气到底有些不足,表情便难免带了一点委屈出来。
但鼬并不给他缓和的时间,只继续问他:“到了那一天,木叶和佐助之间,你要怎么办?你能阻止佐助吗?会杀了他吗?”
鸣人不假思索地反驳他:“不可能!我会保护木叶,也不会杀了佐助。”
“真是天真。很多时候你必须要在两难的境地里选择其一。”
“不管你怎么认为,我就是这么想的。是佐助的错我就揍他一顿带回来,是木叶的问题我就去改变木叶。如果都没有问题,那就一定是这个忍界的问题,那我就去改变整个忍界!总之,谁我也不会放弃的!”
看着鸣人神色坚定地样子,鼬微微睁大了眼睛:这可真是——相当宏大的志愿。但不得不说,他被这宏愿吸引了。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已经败坏,倒真想和鸣人一起试一试,能不能在忍界达成这样的改革。
“漂亮话谁都会说,”但鼬还想再试探试探,“但你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鸣人很坦然,“但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
鼬终于微笑起来。
他的身体突然变成一只只乌鸦,其中一只硕大的乌鸦径直飞向鸣人,直挺挺钻进鸣人的嘴里,挣扎着要往里扭进去。
“唔——!”来不及思考什么时候又中了幻术,鸣人瞪大眼睛,被强烈的窒息感闷到全身无力,腿一软跪倒在地,却还得被迫昂起头,尽量张大嘴放松喉咙,好让自己没有那么难受,但到底是噎得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乌鸦终于艰难地钻了进去,鸣人跪在地上一阵剧烈咳嗽,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你到底要干嘛……咳。”鸣人伏在地上,被剧烈摩擦过的声带发出暗哑的声音。
“将我的一部分力量交给你,不过希望你用不上。”鼬看着鸣人,带着些微的叹息,“话说完了,我也要走了。”
“你等等!咳咳咳。”鸣人高声喊住他,没忍住又是一串咳嗽,“我也有话要问你!你当初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族人?”
鼬止住脚步,许是即将赴死,他一瞬间突然产生了诉说的冲动:“因为二选一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