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又过了大半个月,路锦瞳眼睛快要被书腌入味了,这期间1林清如一直舍不得走,只偶尔回去林府露个脸,免得他们忘记府中还有这么一个小姐。她看着似乎比之前状态好了不少,读书比路锦瞳还认真。
容筝的人再找来路府时,天气已经很冷了,晚些时候需要点上炉子屋里才不会特别冷。她正因为昨夜和林清如聊天太晚打瞌睡被许老先生提溜起来罚站,哈欠一个接一个的飘在头顶,竹月就小跑进来,她道:“小姐,四殿下派人来接您去大理寺。”
路锦瞳瞌睡虫立马跑了个干净,她原地跳了一下:“好嘞,我这就去。”
她转头看向许老先生,还未开口,他就干脆道:“你去吧,案子重要,多破几个案子,进大理寺更容易一些,比读书管用多了。”
他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有的时候,一份精彩的经历比优秀的履历要管用得多,从她穿来之前就能看出,许多公司比起高学历的,还是更想要有经验的,毕竟就算是高学历,那也得从头开始一步步教,和直接能上手的相比,自然是要差上一点,不够好用。
好歹也是当了将近十年牛马的人,怎么可能不懂资本家的心呢?
路锦瞳点头,随后看向林清如,林清如抢先一步开口:“你去吧,不用管我,我可是不看书就会头疼的人啊,当然要在这里听先生把今天的课程上完了。放心,我记忆力很好的,晚上回来我给你补课。”
这是真话,连许老先生都亲口夸赞过,林清如对这些知识的领悟要比她快得多,有时候她不太听得懂,先生讲几遍都还是云里雾里的,可由林清如那么一解释,她顿时茅塞顿开。许老先生一次闲谈时还说林清如很会教人,懂得因材施教,加上她脾气大,比他以前见过的问题学生还大得多,能完美压制,如果由她去教学生,恐怕将来的成绩与他不相上下。
且路锦瞳看得非常清楚,许老先生现在对她的态度只是老师看学生,传授知识解答疑惑,在最初发现她懂得多了些,热络地和她多聊了些之后,过了那段时间劲头过了,加上她比较笨,也就没最开始那么感兴趣了。而林清如就不一样了,因为对学习天赋异禀,让许老先生刮目相看,现在已经把她当自己的接班人在培养了。
“好!”路锦瞳一口答应,邓徵的下落找到了,接下来说不定要找过去,可能要离家一段时间,不过总不可能今天去了大理寺就直接走,总要给她点时间收拾行装,今晚还有时间和林清如道别。
“那你待着,我走了,晚上见!”路锦瞳朝他们一摆手,提着裙子快步跳出门去,她一路小跑出府门,还得把因为惯性往头上扑的面纱用手压住。门口停了那辆她极为眼熟的马车,余景坐在车头,见她出来从上面跳下,行礼道:“路小姐。”
路锦瞳朝他摆手:“走吧。”
容筝已经在大理寺等着了,路锦瞳好长时间没来这里,看着居然还有些许怀念。她轻车熟路的进了容筝常待的那间屋子,这里没忘了该有的礼数:“殿下。”
容筝抬头向她一笑:“来。”
路锦瞳颠颠的跑过去:“怎么样?传回来什么消息了么?”
容筝点点头,将一封信递给她,并简要概括道:“信是丘七传回来的,他在青石镇偶然见到一个人,与邓徵的容貌有八成相似,那人叫邓翊,是一家酒楼的账房先生。丘七来得晚,未曾在京中见过邓徵,不过他有画像,能认得出。为防打草惊蛇,他没有贸然跟踪,也不敢打听,知道邓翊在何处做工是小心翼翼地分开查了好几日才确定,他不敢进行下一步,只好装作要在青石镇定居,让人送信回来。”
早在衙役们分批出去之前,路锦瞳就和画师一起对过画像了,基于画师那种简化风格没法改,最后还是路锦瞳根据他们描述所画,一连画了n张,画的她手都要断了,之后给每一批没有见过邓徵的挨个儿发了一张。
他说完,路锦瞳也正好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她道:“那滇西啊预备如何做?”
她对上容筝抬起的双眼,那双眼比以往都要亮上许多,像是一直蒙尘的玉石被擦干净,顿时迸发出光彩来。
这样的眼神路锦瞳见过,他前几年参与进一个案件,在追查途中意外发现这桩案子与一件旧案有关,在那个旧案的当事刑警帮忙下,他们发现了两案诸多关联的地方,最终决定并案侦查。
她和那位前辈为了案子四处奔走一年多,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配合着越来越发达的技术,他们终于锁定了嫌疑人,在去抓人前夕,她看到那位前辈也露出了相同的表情。后来她听人说,这个案子一直是那个老刑警的心结,那是他入职以来接触到的第一个大案,结果一直未破,这么多年他从未放弃过,现在终于看到了结果,高兴的回家几天都睡不着觉。
路锦瞳虽然没用亲身经历过,但她能感同身受,非常能理解,记挂在心头几年的事突然解决了,换谁都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挤压多年的大石头终于安稳落地了。
容筝道:“我要亲自去一趟,亲眼看到把人抓住,我才能放心。”
路锦瞳讨好的凑上去:“殿下,您带上我吧。”
生怕他不同意,路锦瞳抓紧推销自己:“殿下,您放心,我不会拖您后腿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有在锻炼身体,虽然可能打架不太行,但逃命我是一流的,不会发生被挟持威胁您的事。再说了,那个邓徵隐藏了这么多年,心计一定非比常人,我虽不聪明,但也能稍稍出谋划策,毕竟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当然了我不是说您是臭皮匠的意思……”
她在这头越描越黑,却是把容筝逗笑了,他道:“能追查到他你是大功臣,再加上你想进大理寺的话必要的就是多多参与案子,这对你有好处。我本来就是想要带你一起的,不然只给你送信就好,不必叫你过来一趟。”
路锦瞳眼睛像灯泡一样“啪”地就亮了,她惊喜道:“真的吗?”
“当然了,”容筝道,“你倒是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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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你带出去了,那你的安全我就一定会保证,但前提是,你爹娘也同意你去,如果他们不许你去冒险,那我就不能带你一起。”
“这是自然,我会去说服他们的。”路锦瞳说。
容筝便道:“好,你那边有准确消息就往王府给我传信,我会告诉你何时出发,还有,这次要去的话不要带太多的人,我们不能以官府人的身份去,也不能表露出任何是去调查那件事的苗头,最好的方式是扮作过路人,要在那里停留一段时间,不要引起邓徵的注意最好。”
这个路锦瞳懂,角色扮演嘛,之前与时尚那种难抓的她也和同事这么扮过,她还挺喜欢这么玩的,还能过一把演员的瘾,当即接话道:“我觉得这个主意非常棒,要不然,我们就假装是去旅游的吧,听闻青石镇有什么特别好看的地方,慕名而来。”
容筝无情打碎她的幻想:“青石镇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路锦瞳只浅浅一卡1,很快又想到了续集,她打了个响指:“有了,去游玩只是我们对外的借口而已,实际上,我们是有恋/童/癖的变/态/杀/人/犯,因为被官府寻到了破绽,所以仓皇出逃,青石镇较为偏远,是一个很好的藏身处。嗯,没错,怕被他看出端倪而一直不敢出手的话也太束手束脚了,猴年马月才能找到他谋害小孩的证据?没有证据,我们是不可以贸然抓人的,把他吓跑就不好了,还不如直接打入内部。”
她怕容筝不赞同,连忙补充理由:“殿下您想,他作案多年一直都没被追查到,心里肯定特别得意,觉得自己是独孤求败,高处不胜寒的强者,久而久之,一定觉得自己这么一个天才特别孤独,说不定很想能有一个倾诉的人,向他讲述自己这么多年的丰功伟绩。如果我们按照那个人设来,他一定会觉得遇见了知己,藏了那么多年的事也会在我们得到他的信任后得意洋洋地讲出来。”
此举很冒险没错,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邓徵的防备心不是一般的强,想用寻常的方法来找他的犯罪证据,可谓是难于上青天,还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是会扮作好人赢取别人的信任好下手么?那么他们也扮作他的同类,一点也不过分对不对?
容筝被她说得一愣一愣,路锦瞳原以为他会拒绝,毕竟这太冒险了,演不好会惊动邓徵不说,面对这种变/态/杀/人/犯自己也会有危险,却没想到他只略一思忖就答应了,反而把路锦瞳惊了一跳。
看来容筝也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温柔,还挺有反骨的嘛。
容筝便接着问:“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扮作什么身份?”
“夫妻啊。”路锦瞳理所当然道,“变/态/恋/童/癖/杀/人/犯这个角色就交给殿下您了,我嘛,就扮演你的妻子,成婚前我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婚后才发现,原本我很害怕,想去报官,结果被你发现后好一顿毒打。你不仅威胁我不许去报官,还逼我为你做事,去拐/卖孩子,女人更容易得小孩的信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