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附在看清那六根粗细如拇指大小,外附着有不规则凸点的软胶质触足,偷偷用手比划六根加在一起有多......
在手指环绕出令人震惊的粗大时,悄悄咽了口口水。
“一定要六根吗?”阿附盯着在上空做伸展运动的触足,声线颤抖得询问。
“对……”
刚答完她就意识到了问题。
奚白抬起阿附的屁股,对着产道出口稍微比划了一下。
表情愈发凝重。
好像......一次性喂完确实有点困难。
就好比吸管里要塞肉肠……
只有被撑破的下场。
可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她根本不敢耽搁。
但除了这种方法之外,奚白想不出其他在不动用妖力下能保住宝宝的办法。
要想保住宝宝这苦阿附必须得受。
奚白残酷打破阿附的希望,“全部都要吃下,只有这一种办法。每根触足能攒的原浆都有限,我这段时间攒了不少,应该够你和宝宝补充能量了。”
阿附瘦削的脸上颧骨高凸,苍白的肤色上涌起不自然的红,耳后更是烧成一片火烧云。
“可......太多了,这些加在一起有这么粗,而我......”
阿附嗫嚅着,用手指圈出一个圆,试图向奚白诠释全塞进去究竟有多么不合理。
动摇她略显荒诞的想法。
奚白却不以为意得摆手,“又不是一下子吃完,再说了下面吃不下可以用上面吃,只要原浆进入你身体,哪个途径都可以。咱们的孩子聪明会自己找吃的。”
言罢她不再耽误时间,234告诉她孩子的心率越发低缓,恍若下一刻就要逝去,时间紧迫。
实话说,这是与她血脉相连的第一个孩子,也许还会是最后一个,若不是情况特殊她也不想轻易放弃。
只是在宝宝和阿附之间,她总是会先选阿附的。
故此,她一开始会劝阿附放弃。
这个孩子留着只会给阿附带来无尽苦难。
但……阿附既然想保,那她就保。
总归阿附的意愿才是她应顺应的第一任务。
“可以吗?”其中一根自由的生殖触缓慢环绕在阿附身边,朝阿附晃了晃触手尖尖。
透明发蓝的生殖触顶端是淡淡的粉,尖尖开了一道小口,隐隐有一根腺管分布其中。
触手尖尖逐渐变得湿润,香甜可口的气味开始在屋内弥漫。
阿附耸动几下鼻翼,待闻清那馥郁的香气来源于哪里时,胸口的燥热已经升腾起不可抑制的邪火。
他大口的喘息着,口中呼出薄雾般的热气。
阿附后知后觉的询问,“怎么回事?”
奚白见状解释道,“六条触足的原浆所蕴含的能量是你身体不能承受的巨大,现在先护好你的心脉,避免被能量冲击破碎,你得先调动足够的激素水平抵御冲击。”
她见阿附虽然失力喘息着,但依旧神志清明,心知这香味怕是还不够浓郁,于是又扔过去两根生殖触。
触手顶端濡湿,分泌出大量的营养液,蜂蜜牛奶混合糖果的甜香骤然浓郁。
恍惚中阿附觉得自己呆在童话故事中的糖果屋内,张口呼吸到的空气都带着丝丝甘甜。
他内里被烧的越发心烫,面前的空气越发稀薄,肺似乎已经罢工,不能好好过滤空气。
他大口呼吸吞吐带着甜香的氧气,胸膛充盈缩小,逐渐视线模糊。
在一片朦胧中,他看着面前的大水母逐渐化成一滩幽兰的水幕,那一根根游离舞动的触手就像是流动的波纹,浪卷留痕。
然而那些深蓝的印记也渐渐化成一条溪流,在酣熟的梦中自在翻滚。
奚白看着阿附渐渐睡熟了过去,胸膛开始悠长缓慢的张弛,眼睫不自主的颤动,像是在睡梦中都不安稳。
时机到了。
其中一根触足开始寻找能将食管导入的通道。
通道有些窄,又没经历过开发,容纳一根引流管已是极限。
触手没有办法只能一根接着一根将营养液通通灌入肠道中营养宝宝。
但或许是由于阿附瘦弱,每每灌入就有十分之一浪费,奚白盯着他身下那一滩濡湿的垫子,为难的皱起了眉。
水母原浆极其稀少,每日攒下都有定量,浪费一点也许就是决定宝宝生死的重要因素。
她不想浪费。
一定是盖子没能将瓶口完全堵住,里面的饮料才会流出。
她索性拉起阿附的脚,将他整个人摆成倾斜倒立的姿势,利用重力不让稀少的水母原浆漏出,再用空闲的触手堵住缝隙,做完这两全之法才松懈得呼出一口气。
然而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宝宝长在肠道与钢门的交界处,生理性狭窄成为宝宝降生遇到的第一个致命关卡。
因阿附是男子,自然没有所谓的宫缩。
要想将孩子娩出必得依靠肠道自身的蠕动加上腹肌的力量,再加一点点外力。
奚白的血液成功改造阿附的身体,让他得以适宜孕育。
陡然加速的肠蠕动代替宫缩成为宝宝降生前的第一股助力。
清晰的肠鸣音由腹侧传出,伴随着阿附艰难的闷哼声,宝宝在肠内开始移动了。
234实时将肠内投影放映在奚白面前,看到兔宝宝的水滴形头骨划入产道,但圆滚滚的身子却卡在交际处,登时惊呼出声,[宿主!你看!]
奚白抬头看到投影中的兔宝宝,徒劳的随着肠蠕动蹬脚,却不得寸进的只在原地挣扎。
狭窄处卡着兔宝宝的喉管,奚白看到宝宝张嘴吞吐了一会儿开始抽搐,立刻意识到宝宝可能要窒息。
为今之计,必须想办法扩开那处生理狭窄。
奚白打定主意,对阿附说,“孩子卡住了,我现在试试多加点营养液进去润滑,看看宝宝能不能自己出来。”
阿附不语只是疼得抽搐,闻言只是胡乱点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嚎咽回咽部。
一开始并不顺利,要将封闭的瓶口打开,需要用高温和润滑,再一点点深入研磨。
不花点时间,要想一蹴而就,简直是痴人说梦。
幸运的是,努力得到了回报。
阿附的肚子渐渐注满了营养液,悄悄大了一倍,看着就像七月孕肚。
珍贵的营养液将胚胎完全包裹,形成天然的润滑囊。
奚白抬手抹去脸上出现的细汗,略叹一口气。
她出去大杀石甲兽都没现在这么累。
还有两根触足积攒下的原浆没能进入阿附的身体,刚好可以让阿附吃下补一补。
她掰开他的嘴,将之塞入,水流轻缓进入阿附喉间,顺着食管划入胃,滋养着他亏空的身体。
忙完这一阵,奚白才得空休息。
她将妖力灌入阿附身体,引导着里面酣睡的宝宝尽快吸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附的肚子逐渐从七月小成四月。
奚白将触手抽出时,肠内的营养已经被吸收干净了。
她听到宝宝的心跳逐渐平稳,连带着阿附的肚子也开始热闹起来。
咚,咚咚。
奚白侧耳抵住阿附的肚子听去,是宝宝在蹬。
她在盼望见到这个世界。
是时候该生了。
阿附迟钝的身体在吸饱能量之后开始重新迸发生机。
阿附的腹下重又开始新一轮的洪流冲洗产道,如浪卷卷袭来的阵痛将阿附从美梦中唤醒。
“啊!嘶!”他失声痛呼。
或许是在安心的环境中,痛感被放大数倍不止,阿附疼得痉挛,不时用头敲击床面企图以痛止痛。
但这并未缓解分毫,反而使他力气流失不少,他甚至无法集中注意腹下用力将孩子娩出。
男子本就不比女子柔软,连接肠道的产道也不比□□柔韧有弹性,不事先扩张就想从体内自然娩出小西瓜大小的宝宝,就跟要把大象从蛇肚子里拉出来一样奇幻。
阵痛久消不下,肠道的活性蠕动也在先兆临产时耗尽了。
似乎缺少一股推力将宝宝挤出产道外。
阿附几番咬牙使力,却只感觉下方滞涩,再多的润滑都难抵产道本身的狭窄,十成的力气不过推动了宝宝两寸,长久的不偿失逐渐使阿附心力交瘁。
“姐姐!帮…帮我。宝宝出不来......”阿附余光瞟到依旧悬浮在空中没有转换形态的奚白。
此刻他气若游丝,眼角微红,下唇被咬出一排清晰的牙印丝丝冒着血气。
奚白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埋头扩张,但即使将硬币大小扩成碗口大也无济于事。
虽然出口开大了,但是里面的产道依旧狭小。
宝宝刚一从肠道进入产道就被卡住了,奚白左右转动触手依旧不得其法,急得额角坠落细汗。
在产道中埋头努力的触手尖端生生磨成鲜嫩的红,悄悄肿大了一圈也不敢停止拉扯扩开的动作。
“孩子还在里面出不来......我得伸进去才能把宝宝拽出来。阿附你忍忍。”奚白实在手足无措只好选择下下策,使用暴力强行拽出。
她嘱咐完就用力将触足怼入,触手顶开软壁向内进发,直到能勾住兔宝宝健壮的下肢,便紧紧撺住发力往外拉。
毕竟是外力,脆弱的内脏经受不住这种折磨开始寸寸断裂,阿附叫得凄惨,却不愿喊停。
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下肢,只觉得周围空气越来越凉,心跳的越来越慢。
渐渐的他觉出有一股暖流顺着腿缝向下滑去,带起一阵轻微的瘙痒。
伴随着小腹骤然清减的重量,阿附知道,宝宝生出来了。
奚白稳健缓慢将宝宝拽出,血顺着阿附颤抖的大腿淅淅沥沥向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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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孩子血迹斑斑、毛发稀疏、弱唧唧的模样时瞬间嫌弃的瘪了瘪嘴。
好丑。
她的宝宝怎么会那么丑。
她尊贵的大妖血统怎么半点没遗传到宝宝外貌上。
阿附已经神思倦怠,却一定要在昏迷前看宝宝一眼,他着急得吐出气音说道:“姐姐,让我看看。”
奚白将孩子抱到他面前,胡乱用布裹了裹,擦干净她的小兔脸递给阿附。
阿附伸手接过,看着躺在怀里安静睡觉不吵不闹的虎皮小兔子,噗嗤笑出声,“这是什么兔子啊,兔子山大王,像你。”
奚白不敢置信的指着那只幼兔,再指了指自己,用行动表示自己才不跟这个丑兔子有半分相似。
阿附只笑笑不说话。
他实在太累了,连说话都累,抱着孩子已经消耗完他所有的精力。
但看着怀中那小不点,是自己拼命生下的,即使长的再猎奇也是自己的宝贝,真想一直抱着。
可惜阿附的手已经软了,根本撑不住一只小兔子的重量。
最后只能将兔子宝宝放在自己腿上,靠坐在床沿上端详。
奚白不打扰温馨的母子时刻,她坐在阿附身旁,同样看着腿上的小生物一起一伏的呼吸,偶尔睡不安稳还会用脚怒瞪空气。
真是只暴脾气的小兔。
像她,不服就干。
不愧是自己的宝宝。
“姐姐,你去把她洗了吧,血糊糊的黏在身上难受。”阿附对身后的奚白说道。
“那你呢?”奚白抱起小兔子,小兔子落入温暖的怀抱中,闻到熟悉的气息,舒适的仰头蹭蹭翻身继续睡去。
“我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阿附婉拒奚白想留下来照顾他的想法,翻进床内侧卷被闭眼休憩。
奚白不放心,咬破指头将妖血滴在阿附唇边迫使他喝下,这才带着孩子洗漱。
虽说刚生产完又喂精血,阿附可能有再孕的风险。
但阿附身体刚生育完,早没了适宜胚胎生长的环境。
她的孩子不会那么没眼力劲再次折腾她们的“妈妈”吧。
奚白心虚得思考,在治病与再孕之间犹豫,最终还是阿附的安危占了上峰,她抱着侥幸心理将此事抛之脑后,专心照顾起了小兔子。
刚洗完的小兔子,毛发稀疏黄黑交错生长,只是兔头和兔尾巴留了她“母亲”的白兔种族特性。
不得不说,洗完的幼崽顺眼许多,奚白将她用布包了放在阿附身边,让他一睁眼就能看见。
又挤出一些水母原浆喂于幼崽。
她的“母亲”太失职,没有充足的奶水,只能由她这个“父亲”多加看顾。
只是这宁静的时刻也无法维持太久,奚白才刚处理完这些,远方就有巡逻队的人进来传消息说是兽潮再度来袭。
奚白只得匆匆锁好门离去。
她得护好部落,不能让凶兽惊扰到刚生产完的阿附。
关道外,石甲兽层层叠叠,攻势比先前几波更为凶猛。
祭司站在高台上向下俯视,神色凝重的对身边拄拐的族长说:“你看出来了吗?”
“是,看来这是最后一波了,它们打算尽全力了。可我们......”族长已经绝望,他将自己身后气质萎靡遍体鳞伤的惨状尽收眼底。
他们已经拿不出趁手的精壮战力了。
“刚才阿附来过,说了一个办法,族长可愿一试。”祭司沉吟道。
“什么办法?”
“用毒盐和水向下倒去,我们只要守住关道不让石甲兽倾轧毁坏,到了时辰毒发,顷刻就会倒下一片。”祭司缓缓将计谋提出,眼看着兽群越来越近。
“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准备了吗?”
“自然。”说完祭司抬手示意将三大桶混了水的高浓度青盐顺着高台向下倾倒。
浓稠的盐水挂成一长串厚厚的壁垒,凝在高台上不动了。
祭司见状怒不可遏,“这是谁做的?怎么半点不长脑子?还不快点加水!”
忙不迭又有兽人将清水倒下,逐渐化开挂壁的盐水,在地上积累起一片青色的盐晶。
“这还差不多,白到了吗?”祭司看着底下积起的厚厚一层毒物,满意得点点头,旋即又想到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便向身边人询问奚白的下落。
作为战场主力,奚白不在说不过去。
“祭司,白刚才抱着阿附回家去了,不知道什么事。”阿鲁回来后一直跟在族长身后旁听部署,眼下听到祭司询问奚白的下落登时开口含糊其辞,引人想入非非。
“什么?这像什么话!赶紧去把她给我叫回来!大战当前想什么儿女情长。”祭司吹胡子瞪眼指使阿鲁道。
“是,祭司我这就去。”阿鲁接到指令立刻反身走回部落,路上路过装着青盐的木筐,悄悄抓了一把藏在手心,朝奚白住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