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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

作者:吉利丁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如果一刻没有薏薏,我真的会疯的......”


    卫昭趁钟薏愣神间,指尖轻捏住她的下颌,稍一用力,迫使她抬起。


    欺身而下,趁势含住未闭合的唇,攻城略地般地,带着再难遏制地占有欲,封缄她所有退路。


    “唔......”


    她看着卫昭在她面前阖上的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心绪被突如其来的吻和撼人告白占据,别的想法被霸道地赶到角落。


    陛下明明是这么温柔的人,为何每次的吻却......?


    可是,她也是舒服的。


    钟薏想着,伸手环住他的后颈,舌尖与舌尖交缠。


    卫昭有意让她分不出神再想别的,密集的吻顺着细颈。


    五月升温,寝衣便单薄,江南精制的丝缎柔软贴肤,在内衬加了一层轻如蝉翼的水纱。


    此刻,两层薄衫皆被渗透,晕出大片莹润痕迹。


    卫昭闲庭信步游走花园之中,园中仅开有两朵红梅,被硕大雪球压枝,开的娇艳异常。他摘下一束,放在唇边细细嗅闻,梅花甜香。


    御膳房上过一道菜,便是以这红梅为主料。于是他直接把它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咀嚼。


    花朵里的汁液咬开,香气溢在口中。


    唇边拉出一条晶亮长痕,因肆意动作粉红,透着彻底的痕迹。


    他撑着身体,放任自己流连在她面上的黏腻视线,沉溺于欣赏她被俘获的神色。


    呼吸轻乱,唇瓣微启,额间渗出细汗,濡湿几缕发丝贴在颈上,眼角小痣嫣红......


    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而起,被他给予。


    这个认知令胸膛深处翻涌出某种狂乱的冲动,指尖颤抖,心跳失了章法,理智仿佛被蛊惑,一点点剥离。


    好可爱......好喜欢......好想口口......


    钟薏察觉到他的动作停下,微微睁开湿润长睫,氤氲流光的眸子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身影。


    她想让他不要偏心,可又羞于开口,只能小幅度地蹭着,手仍停留在他的耳侧,想将他勾下。


    卫昭顺着她轻柔的力道,重新低头。


    第一次被如此对待,某种陌生的情绪悄然侵蚀感官,像潮水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来,一点点攀上高处,推着她向前。


    终于,在一瞬间,牵引到达极致,堆积的潮水猛然决堤。


    翻涌的浪潮将整个人卷入深处,所有的声音、光影、感知,全部在这一刻失去了分界。


    “啊......!”


    钟薏慌乱地推开他的头,碰到身下的大片湿冷,整个人瞬间僵住,无措道:“我......我好像溺了......”


    她实在被吓到了。


    她已经十七,连钟志尔那个年纪都没再尿过床,可自己却在喜欢的郎君面前如此失态。


    卫昭一愣,似是没料到她是如此反应,片刻后反应过来,喉间溢出闷闷笑意,笑到肩颈颤动。


    他们第一次时,她便是这个反应,甚至气得扇了他一巴掌,伸手时带着的绵绵香气他至今记忆犹新。


    钟薏看着他挑起的深红眼尾,不可置信:“......你还笑?你怎么笑得出来!”


    羞耻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说罢,下意识推开他还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躯,捂着胸口手忙脚乱想下床叫人。


    她要找红叶!她要换衣服!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才起身,腰肢便被一只温热大手扣住,猝不及防被重新带回怀中。


    一身白软盈盈颤动,淌在月光里,腻到似要融化。


    卫昭看她好似真的恼了,这才悠悠在她耳边开口:“宝宝,那不是溺了......”


    他顿了顿,故意把话悬在半空,语调暧昧,“那是你爱我的证明。”


    “流出口口,说明你很快乐。”


    钟薏刚放下心,不是溺便好......


    一口气没提上来,下一瞬,苍白修指掠过温软,毫无预兆落在溪口。


    “你别碰——!”


    惊惶间,还没等她推拒,已被制住,合掌相覆。


    只一瞬,触电的块感传递全身。


    他动作不疾不徐,缓缓收拢。


    她喘息微颤,面前的四根长指闪亮。


    钟薏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他一根一根细致地尝过去,如同对待珍馐,喉结滚动间都带着刻意为之的缓慢。


    吞咽的时候他偏也不移开视线,和她对视,眼神晦涩深邃,逼得她无处可逃。


    “你......”她脑中一片空白,头皮发麻,羞愤得全身透红。


    他是御极之尊,怎么可以......


    察觉到男人还想靠近,她赶忙蹬着腿后退,整个人快贴到床屏之上。


    卫昭眼底瞬间被翻涌的晦暗覆盖,他静静看着她,唇边缱绻勾起,只骨节用力到泛白,摩挲着手中衾被。


    “薏薏是在嫌弃我吗?”


    他语气哀伤,垂下的发丝挡在一边,遮住照进的月光,也盖住了他具体神情。


    “我只是忙了半日,有些渴了,冒犯到薏薏,抱歉。”


    钟薏有些犹疑,沉默半刻。


    卫昭也没说话,只维持着那个姿势。


    本能对他的信任还是让她心软,慢慢靠近他:“你渴了同我说呀,我去给你倒......”


    话还未说完,主动踏入陷阱的猎物被陡然罩下的大网笼住。


    他撬开她的唇齿,将自己的涎液哺喂到她口中,还带着来自她的气味。


    钟薏被掐着下颌,被迫吞咽着。


    开始时不断推拒,可尝到味道,诡异得有些甜,好像也不难吃。


    卫昭看到她被吻得放松下来,复又开口:“不是溺,对不对?”


    她脸颊又要鼓起,撅着嘴:“我又没尝过那个,我怎么知道......”


    卫昭看着她的天真模样,却想到她别的样子。


    她身子极敏感,便是边做边口都是常有的事,宸息殿的榻几乎日日都要更换。


    他借着这个理由,每次都要哄骗着,先喝个够(喝水),才会步入正题。


    经年调教,又旷了近半年,竟是比以往更甚。


    卫昭享受着来之不易与她相处的宁静时光,鼻尖蹭过她的额发,嗅着幽幽馨香喃喃:


    “乖心肝,不要想别人好不好,再过十三日,你嫁我,便是我的妻,要在我身边待一辈子......”


    钟薏被他话中情谊烫得不自在,忍不住反驳:“那我的家人怎么办?”


    她没看他,自然也没注意到他骤然阴寒的神色。


    卫昭语调带上几分寂寥:“我以为,我在薏薏心中,是能排到家人前面的。”


    钟薏心虚呵笑两声,捧着他的脸颊:“你是同我爹爹娘亲一样重要的存在。”


    ——同样重要?


    那两个只与她相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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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半年的见人,竟然和他排一个位置?


    卫昭气得额角青筋隐隐鼓动,眼底暴虐卷起滔天暗流,面上依旧动作乖巧地蹭着她的手心。


    没关系。


    等她入了宫,他便把钟进之连带着府中上下发配边疆,天高海阔从此再不相见。


    到那时,她的世界里便只有他一人了。


    卫昭落寞地把头贴近她玉颈:“薏薏怜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就算排到最末尾,我也甘之如饴。”


    他语气缠绵,钟薏最是看不得他作出的可怜模样,凑在耳边小小声:


    “那个......刚才好舒服......”


    “可以再来一次吗?”


    卫昭眼睛霎时如她所愿亮起。


    夜雾深沉,空气中弥漫着潮腻的栀子香气。睡了一下午的朝朝终于准备起来觅食。


    它绕着庭院墙根巡视一圈,照例透过半开的窗纱跳到主人房里,闻到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说熟悉,是因为最近主人从外面回来,身上总带着这股气味。


    说陌生,是因为这股气息浓得有些奇怪,甚至盖过了房中常有的味道。


    于是它顺着榻下的脚踏跃上,轻盈迈进无风拂动的帷帐中,蹲坐床头,歪着脑袋看着本该熟睡的主人,身子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罩住,一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无助地晃着,顺势扯着被踢到床角的被子。


    那男人低着头,将脸都完全埋住,两个人身上的皮毛都没有了,他似乎还在吃着什么,姿势怪异。


    它从未见过人类这样相处。


    更奇怪的是,主人很难过的样子,不停地在叫,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受了欺负。


    朝朝想妈妈的时候,也喜欢叫。


    它想安慰主人,动了动耳朵,喵喵起来。


    女孩猝然一颤,睁眼看到它夜中的明亮竖瞳,艰难把男人的头拨开,俯身抱起它。


    “朝朝,饿了吗?”


    朝朝躺在熟悉的绵软上,和往常不同,此时爪子像踩着冬天从天上落下的大团白雪,一丝余地不留地贴着,温度舒适。


    它听着主人发哑的声音,惬意地呼噜着,甩甩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


    笨蛋,本猫可是在救你。


    尾巴尖的毛不小心扫到旁边男人的劲直手腕,对方微微一顿,然后朝朝感觉自己悬在空中,瞬间远离了温暖的怀抱。


    它被提溜着后脖颈的皮毛,一路带到了外面。重新闻到大自然的气息,男人随手将它扔到地上。


    喂!粗鲁的人!


    它在地上灵活地降落,抖了抖身体,听到男人低声冷叱:“小畜生,滚远点。”


    朝朝被他身上压迫寒意吓到,假装慢悠悠走开。


    又有些不服气,它猫大爷受尽尊崇,从未遇见这种人!


    于是它重新爬到方才进来的云窗上,满意听到主人关心它:“朝朝出去了吗?”


    那男人含糊应了一声,又把她身影重重覆住:“我看着那畜......出去找吃的了。”


    “要不要跟外面的人问一声呀,好像没有准备它的宵夜。”


    “不用。”


    “我也饿了,薏薏为什么不管我?”


    “管管我好不好......”


    “哎呀.......我有点累了......”


    屋内水声重新响起,朝朝歪歪脑袋,跳下窗棂。


    算了,它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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