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蛇神宫似乎在召开神秘的会议。
萨林格尔坐在最上首,祂所信任的下属安斯维尔和霍纳奇拉坐在离祂最近的位置,而仿佛光辉神国天使代表的乌洛琉斯、梅迪奇和约书亚则坐在另一端。
同时,参与了这场“会议”的还有几位特殊的选手——安提哥努斯、阿蒙、一张空荡荡的座椅以及伯特利·亚伯拉罕。祂们几位则按照年龄从大到小排序座次,看样子是分配到了小孩分会场。
……如果忽略掉安提哥努斯其实比梅迪奇与乌洛琉斯的年纪要大一些的实际情况,这个分配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总之,这个高手云集的会议现场开始了祂们的第一个主题——吃饭。
“哈?我们不是在开会吗,为什么是吃饭啊!”
率先提出疑问的是梅迪奇。
祂带着阿蒙是来向萨林格尔取经的!不是来被按在餐厅里吃营养儿童餐的!
萨林格尔冷酷回应:“你天天带着战争之红风餐露宿,连孩子要吃饭都忘了吗?无良军团长!”
梅迪奇:“……”
战争天使败下阵来。
“可是,在场的孩子们最低都有半神起步,进食这种事情真的有必要吗?”约书亚发动第二次进攻。
超星主宰早已构想好伯特利的定制食谱,想必由以太元素合成的赫梯星同款营养膏定能为那名门途径幼崽提供充足的能量。
萨林格尔不屑冷哼:“你难道只会读书做实验?吃饭不仅是为了摄取营养,同时是培育孩子社交能力的重要场合!况且你拿出来那个配方只有喂给魔狼才不会被噎死!”
约书亚:“……”
超星主宰宣告败北。
“……”乌洛琉斯看了看两位举了白旗的同事,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乌洛琉斯,你也有想说的?”萨林格尔瞥向银色长发的天使。
乌洛琉斯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想好。”
“那就别说了。”
萨林格尔嘴角微抽。
死神昂起高傲的头颅,发表总结讲话:
“总之,记住我说的话:带着孩子的,以后每天至少陪伴祂们进食一回——约书亚,你那个序列四的孩子要三回,早中晚各一次。”
“而如果要把孩子带来我的神国,那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吃饭的时候必须聚在一起,构建优秀的社交氛围。”
伟大死神的种种言论振聋发聩,一路传出了神国的疆域,飞到了各个高位存在的耳中。
由于途径特别擅长做题,于是被任命去负责能源基站人员培训的赫拉伯根疑惑地掏了掏耳朵,对死神接下托儿所任务感到不可思议。
而同样的,改卷子改到爆炸的赫密斯也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至于巨人和黑夜的领域……则更复杂一些。
自从战神失去了亲弟弟,巴德海尔就像把所有人性都寄托在教母身上了似的。
应付得烦不胜烦的阿曼妮西斯听闻萨林格尔的事迹,忍不住弯起嘴角,若有所思地说:
“……这不就是羽蛇幼儿园?萨林格尔确实很会带孩子……可惜巴德海尔太老了,不然我也把祂塞进去……”
目前驻守黑夜神殿的列奥德罗细细地听完了情报,发现没有奥赛库斯相关信息,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靠着积累的功勋和过硬的实力,列奥德罗如今已成功晋升序列一,但祂真正想要的东西却始终遥不可及。
就在列奥德罗颓丧地靠着墙叹气时,忽然神国发下了一则消息。
风天使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仔细阅读着主的神谕。
片刻后。
“接到神谕的诸天使……速回至高天境?”列奥德罗疑惑地重复着。
——————
【小剧场】
《落地天使秒到账(5)》
素净的石室内,一名拥有黑色卷发的人类幼崽蹲在唯一的石台后,似乎在躲避什么人。
那名被造物主指定为暂时监护人的银发天使无声无息地走过,苍白的赤足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安静得像雨水落入土壤。
乌洛琉斯静静地扫了一眼室内,又静静地离开。
看样子阿蒙的偷溜计划就要成功了。
黑色卷发的幼崽捏了捏单片眼镜,正要偷走修道院和至高天境之间的距离,忽然空气中突兀地传来一道声音:
“阿蒙,你要去哪?”
天生的神话生物罕见地流露出惊讶的情绪,看向祂的孪生兄弟——亚当。
站在角落里的观众途径天使之王上前一步,恰好站在又高又窄的狭窗里投射的惨白阳光下。
祂的影子落在阿蒙脚下。
“好吧,亚当,其实我想出去走走,”
见到是祂,阿蒙松了一口气,翘起左脚的脚尖,以脚后跟为原点,在原地转了转,
“我想去见见‘母亲’。”
“母亲?”亚当重复。
“是啊,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天生的神话生物抬起那双漆黑的无辜眼眸,“‘我们’——可是在孕育期间就拥有记忆的啊。”
亚当不再说话,但没有拒绝阿蒙向祂伸出的手。
孪生的神子手牵着手,一起走出素净的石室,祂们爬过长阶,脚步巧妙地隐藏在信徒的颂声里,祂们躲开命运的眼睛,往天上走去。
……
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奥赛库斯在卧室内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在今天,祂不知怎的,忽然就找不到阿蒙了。
祂迷茫地在房间里转悠,扒拉开柜子,翻开床底,可“黑色卷发的小婴儿”好像在和祂玩捉迷藏,不愿意出来。
“阿蒙?你在哪里?”
哪里都没有。
祂忙忙碌碌,又去搬那张桌子,却撞翻了空荡荡的花瓶,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光怪陆离的梦境。
奥赛库斯垂着头,颤了颤眼睫,祂醒过来了,祂回到昏暗的房间里了。
这里什么也没有。
天使慢慢地坐回床榻的阴影里,胸口闷闷的,带有滞涩的痛感。
祂怎么了?
天使低下头拽了拽衣摆,看见古怪的痕迹洇湿了柔软的丝质面料。
好像、好像也不是眼泪啊?
长袍的领子很宽大,祂将手指探入,疑惑地摸索着钝痛的位置,忽然间,摸索到什么的手指感受到温热的湿意。
奥赛库斯触电似的缩回手,又试着嗅了嗅指尖上那片晶莹的湿意,迟钝的大脑捕捉到微妙的奶/香。
……祂好像、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似乎是诞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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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嗣带来的后果,也或许是血肉魔法的副作用……总之,祂被迫陷入了“哺/乳/期”。
或许,那个被奶/水浸透的枕头就是因此消失的。某个导致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带走了它。
神情呆滞的天使倚靠在床头,木愣愣地看着忽然敞开的门。
两个毛绒绒的脑袋探了进来。
如果放在人类身上,祂们大概是刚学会走路的年纪,但神话生物并不能同理而论,祂们显然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阿蒙才能偷偷在兄弟的帮助下溜进走廊最深处的神秘房间,甚至没有惊动父亲。
神子好奇地看着“母亲”,那段血脉相连期间的记忆始终烙印在祂的灵魂里,从未忘却,可这一回,是阿蒙初次用“眼睛”来注视“母亲”。
那个饱含着最原始的爱意的苍白词语,它终于变成了鲜活的、可以触摸的、会呼唤阿蒙的名字的。
因而,当神子们被母亲呼唤着,一同被揽入怀中时,祂们没有丝毫的抵抗。
化身为幼童的神双子埋首在母亲的胸/口上,像世间所有人类诞生伊始时向母亲索求营养那样,安静地汲取着。
母亲那头留得极长的金发宛如温柔的阳光,在黑暗中为祂们搭建了一座灯塔。
……
陷入癫狂之后,久违地得到安宁的天使坐在床边,轻柔地拍着孩子的背。祂时而陷入梦中,时而醒来,但那种昏沉不再带来困扰,因为两个孩子温暖的身躯像最坚定的锚,牢牢地锁住了祂的灵魂。
一切都宛如一副画卷,如果那道造物主踩到地上花瓶碎片发出的嘎吱声没有响起的话。
“阿蒙。亚当。”
神灵温和地呼唤孩子的名。
忙碌于进食的神子们抬起懵懂的双眼,脸颊上被热气蒸得湿乎乎的,还粘着几缕发丝。
尽管祂们不情不愿,但父神仍然将神子们交给了身后的副君,让萨斯利尔将这对孪生兄弟带走。
“现在,只剩下我们了。”
造物主又用另一种温柔说着,
“你遇到了困境,对吗?”
坐在床边的天使还在愣神。
为了方便神子们进食,祂解开了长袍的一只衣袖,胸/口光洁的肌肤上还带有半干的痕迹。
而现在,由于神子们的离去,那种滞涩感又卷土重来。
奥赛库斯迷茫地低下头,按了一下不断向脑海反馈着阻塞感的地方。
祂看见一道纯白/溅/出,打湿了蹲在祂身前的造物主的面容。
“……”
奥赛库斯张了张嘴,面颊苍白地看着造物主伸手抹去脸上带有香气的乳/汁。
格里沙漫不经心地回味着舌间的香气,然后起身,将源源不断溢出那种香气的天使拖回来。
“阿蒙和亚当已经快一岁了,祂们应该学会独立。以后遇到这种困境,可以直接向我求助。”
祂温和地说着堪称厚颜无耻的话,尔后埋下头,独享了神子们的口粮。
而也许是那股香气勾动了馋虫,造物主得寸进尺地拓展了下一步。
……
“啊……”
到最后,各种意义上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天使只能勉强发出断断续续的吸气声,甚至被迫参与了许多无礼的实验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