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绛雪幡。”谢堪感应到此宝物的名字。不假思索,灵光一挥,直接挥进白雪的储物袋里。
“有个雪字,与你相称。”仍不依不饶地吻着,天地间再也没有比眼前人更重要的物事了。
白雪发出细细的喘息,二人如枯木逢春,晴水涨池,在破碎的功德箱前滚动、纠缠。
一阵白色大雾渐渐浮了起来。
重新回到神女卧室,两边的人马却都有些尴尬。
一边,是几大张麻将方桌,每桌都坐着四个人,保持着搓麻将的动作,不明不白地看着环境突然变了,手下的牌不知还发不发。
另一边,是两条缠在一起的人影。女的衣裳乱七八糟,头发也乱云一般滑落下来,春景无限,美艳动人。真是令人不知该不该看。
打麻将的全都不客气地看过来了。
白雪惊叫一声,立马被谢堪解衣挡住,不让这些人看。
众人:“啧。”
谢堪:“都滚开。”
众人:“......”
林誉灵草了一声。“谢堪,你们两个搞的什么鬼,我麻将还没打完呢!晚点做不行?!”
众人赶紧捂住他的嘴,叫他别说话。没看出来这位被打断了好事,也很不爽吗!
杜兼显然是个颇有阅历的元婴,处事比一般人老练圆滑多了。
杜兼笑呵呵地拱手,“看来,是这两位道友发现秘宝,救大家出了水火。”
打麻将的人群:“也不是水火啊。”
没打麻将的人群:“闭嘴吧你们!”
杜兼:“不知,这回又是什么秘宝?”
谢堪冷冷地,“秘宝已归了我,与你们何干。”
杜兼:“正因感到疑惑,我们几队人马搜寻许久,都不知这秘宝藏在何处,谢道友竟能这般顺利地得了,多少有些歆羡之情。”
谢堪道:“是一支幡。”
杜兼露出了然的神情。众人本以为他这个元婴肯定要抢了,没想到杜兼问完就闭嘴了,比筑基期的看上去还和顺。
杜兼都不提抢宝的事,那几个结丹的自然也无从谈起了。众人虽知大半宝贝都在这两个男女身上,但这杜兼竟然不抢!对这个元婴真是失望。
一结丹后期的出来说,“既然所有宝贝都出来了,我看也是时候考虑神女的心愿了。”
“是啊,毕竟神女的传承是比宝贝更重要的东西。还不知花落谁家。”
“我觉得神女的心愿就是找到那个男神仙,拉下来和她陪葬。”
“我不同意,我觉得是把神女的肉身送上去给那个男神仙!”
......
这些人就如菜市场一般闹哄哄地讨价还价起来,啰嗦了许久。
蓦地,却听到一声颤巍巍的女子娇啼。
整间神女卧室立马寂静如死。谁......谁在喘?
那谢堪白雪二人,方才在浓情蜜意中,被猛然打断,谢堪正是不爽,恰好白雪也被他遮起来了,在他的外衣下,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谢堪便一边冷淡地搭着那些人的话,一边甚是不规矩地继续行事。
白雪本被吻得晕头转向,正是好下手之时,虽心道不妙,但也无力招架了,只得由着他去。
不多时,越来越过分,白雪暗暗咬唇,微红的面庞娇艳欲滴,终是忍不住喘了出来。
那些人停顿了,谢堪的眉目亦是一顿。
白雪以为他将放过自己了,没想到这人却疯了一般,在无人看到之处更加肆意地攻城略地。比平日在小红庙里都过分了。
空气静静的,白雪尽力压抑着,却终是压不住。不多时,竟绷紧身子颤栗了,压抑不住的暧昧气息声声地溢了出来。
众人:“......”
众人:“......草......”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白雪,嫩藕一般的雪臂垂出半截,在谢堪的怀里娇啼着,浑然不顾他们这些观众。
玉成瑟的目光直似聚起火一般。遑论是他,满室的男子有谁受得了这个?
花缀袖简直不敢相信,这白雪原来这么风扫!这么浪荡!难怪会把她玉哥哥的魂给勾了!
花缀袖和其他几个相好的女修不由得大骂起来,“白雪!你这扫货!”
“太银当了!”“窝草!”“下三滥的狐媚子!勾引谁呢!”
“我扒了你的画皮!”“大庭广众就叫了起来!”
这些女子尖叫着要来打人,被谢堪冷冷地全都挥了。
还有一波人不肯走,谢堪一看,全是男子,结丹期的、元婴期的。都满脸兴奋,虎视眈眈地望着他怀里的尤物。
“各位道友,请先退了,谢某有事要办。”
杜兼讪讪地,“道、道友,要用神女的卧室办什么事?”
谢堪一看,这元婴是要和他作对了?
腰上的阴雷牌一闪,顿时一道七彩辉光裹挟的紫色雷电冲天而起,直布散在整座小莲庄内。
不仅是屋内之人,连屋外之人都感受到了远远超出元婴期的强大威压。紫色的异彩雷电嚣张凌厉地扑闪在整片天际,向下威严地探着电光,似乎在寻找不听话之人。
杜兼跪得如此之快,这群人里,也就他最见多识广了。
“这是紫、紫阴雷!”
“三界第一灵雷,天刑台上的雷!”
其余男子一看他跪了,赶紧也都跟着跪了,什么东西?天刑台的雷?
这谢堪,难不成是天刑台下来的?雷是最高层次的战斗法宝,天刑台则主宰世间杀伐,天刑台的天刑雷便是这世上最威严最耸人听闻的战斗法宝了!
杜兼连连磕头,“前辈饶命!在下这就滚!”站起来速速地跑了,又折回来搬了一张麻将桌出去,“前辈饶命,我等且在外面打麻将,前辈不论办何事,都可尽兴!”
其余男子更是扑跌不及地滚了。唯一个玉成瑟哭着不肯滚,被吓破胆的几人死死地拉扯,终于给他拉出去了。
.
大门关上,把神女的肉身踢到了地上。
谢堪速速地将白雪抱上了床。
白雪方才也看见了,他施展紫阴雷果然十分顺手,且灵力没有一点受损,他有了这阴雷牌,恐怕连元婴后期都不是他的敌手了。
“君瑞......”白雪伸出雪白的臂膀,温柔地勾勒他的面庞。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白雪轻轻地低语,一道道的泪水浅浅地滑下。这么多年,她原以为自己藏得很深,深到不主动去想,便能渐渐忘了。可是一见着这人的脸,便什么都回来了。
这便是情关吗?真是难过......
谢堪俯下身,将她吻遍了,为她消除一些烦躁。此处人马众多,终有性命之忧,还是不宜行事。颤抖地捧住白雪的脸,“我知道。”
白雪的泪一行又一行,她清晰地看见自己又堕落了。
这一回的关卡,好甜蜜,好温柔,令人几乎看不出这是一个关卡。
白雪扬起纤长的颈,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动静,二人十指交缠,在绿色大帐下交叠着亲吻。
“先忍耐一些,等出了小莲庄,我们找一家客栈。”谢堪提防着那些元婴结丹随时可能结阵杀来,不敢大意。只得用手代替。
白雪任由他胡作非为,雪白的身躯渐渐染成漂亮的玫瑰粉。
不多时,竟见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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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谢堪震惊地拾起那手看,更是发了兽性,将这白玉一般的美人磋磨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屋外的打麻将声几次被屋里声音打断。
众多男子:“.......”“唉,打吧打吧,继续打吧,打麻将是我们的命。”
花缀袖和几个女修则涨红了面庞,借着一股怒意砸烂了不少东西。“这扫货!”“合欢宗的女人都没她银当!”
玉成瑟扒着门框,直守在门口,从站着哭,到坐着哭。本是名门世家的公子,得体端方,无有一步行差踏错,谁料这些时日竟把一世的英名都哭完了。
众人:“唉你看他可怜的。”
“可是人家连紫阴雷都有。你说说,紫阴雷又不是能批发来的东西。”
“唉,算了,打吧打吧,喊他也来打麻将吧。”
......
待到日落,估摸着再大的阵仗也该打完了。众人在杜兼的带领下,毕恭毕敬地排队在门外,杜兼轻轻敲了一声门。
“进来。”男人威严的声音。
杜兼低着头进去了,所有人也都懂事地低着头,列队而入,站军姿一般站去了墙下。
却不料低着头也会看见不该看的。
“啊!神女怎么四脚朝天地趴在地上!”
杜兼赶紧招呼人把神女重新抬回床上。不好,床上也有不该看的!
“杜前辈,这床单怎么湿透了,刚才下雨了吗?”
杜兼赶紧扇了他一巴掌,“快闭嘴!”“不管,直接放下。”
于是众人把神女按照原样放在了那湿透的床单上。
玉成瑟看见那湿透的床单,又开始哭。
一通忙乱,终于安静下来。众人挑起一小半眼风,瞧见那有紫阴雷的男人正怡然地坐在窗下高椅上,旁边有一盆清新的蕙兰盆栽。那白雪有气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目光痴缠,似乎眼里只剩了这男人。
谢堪:“神女的传承,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杜兼拱手出来:“不敢有想法!神女的传承必然是前辈您的。”
谢堪笑了一笑,“我是说,如何得到神女传承?”
众人不得不建言献策了一番。不过是将从前那些猜测颠来倒去地说,毫无新意。谢堪听得直皱眉头。
白雪默然微笑,此事......她应有解。
从储物袋中点出玉蜂针,交到谢堪手里,又耳语一番。谢堪露出诧异的神情,“为何如此?”
白雪示意他只管去做。
谢堪便欲去了。
白雪不知为何,竟露出不舍的表情,缱绻似水的眼波转动下一行清泪,“君瑞。”众目睽睽中,喊了一声。
谢堪立马回头,“怎么了?”
白雪不管不顾地站起,攥住他的衣领,深深地吻了一番。“......去吧。”
众人又是一阵窒息,无人敢发话。谢堪只道她是太爱自己了,露出满意的笑,手持玉蜂针,向神女肉身走了过去。
众人聚精会神地瞧着,见谢堪将玉蜂针抵在了神女头顶的百会穴处。慢慢插了进去。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把神女扔地上不算,还要拿针戳她!
却见数息过后,神女肉身竟焕发出一道强烈的金光。那原本包裹着她的白色雾气消失不见了。
金光照彻了这间卧室,一时之间,不辨东西,处处皆是满荡的金色光流。金光维持了数息,又骤然湮灭,重回寂静,只剩一缕金光,沁入了谢堪的眉心。
众人纷纷哗然,“这就是神女的传承!”此传承,终于是归了谢堪了。
就在满堂欣叹,热闹纷杂之际,谢堪却惊惧地回眸,椅子上的白雪呢?白雪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