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落雪山岭里已困了将近两个月,秘境中的其他宝物至今不知在哪儿。
每天都有队伍出去再次搜山,不出意外的一无所得。
众人聚在草堂里开始谈论这正事。总不能真在这过年吧,还是早点出去好。
“依我看,神女这线索已经很明显了。你们看,第一回,入胎,降世。第二回,务农,成长。第三回,被人发现是异类,处死了。第四回,必然是通过什么手段修真成仙了,还拥有了大批信徒。第五回,她和一个男子对弈,爱上了那男子,甘愿自降神格。”
众人也觉得这成长线很清晰,应该就是这么个理。
看神女的身体躺在小莲庄的模样,十分静谧,不像是被人杀害的,她既选择自降神格,恐怕也是自绝而死。
难道是对那男子爱而不得?
神女既然发话说能助她完成心愿就可得到她的传承,看来心愿便是帮她追到那男子了。
“要么,是希望和那男子合葬?”
“极是!极是!定然是想和那男子合葬!”
“要是这个思路,咱们不是找到那男子的尸首就行了?”
“可是人家也未必就死了啊,那男子必然也是神仙,神仙岂有容易死的。”
“不然,是上天把这神仙绑架下来?”
......
林誉灵听得别扭至极,不由拍桌大吼一声,“你绑个神仙给我看看!”
“那你说怎么办吧!神女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林誉灵掀桌走了。后面骂扫狼的声音又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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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庙门口,那二位还在站岗。两个女子连着站岗若干天,早已脸色蜡黄,了无生气。偏偏里边的一个个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自己风流快活。
自那日起,谢堪似乎就默认了白雪只能坐在他身上,竟是丁不离卯,卯不离丁,无论何时都黏在一起。
白雪被他这样管着,哪里挣脱得出去,也只能任由他。
“谢......道友,你放开我,好吗。”
“除非你说,与我回景灵宗。”谢堪低声。
“回景灵宗,做什么?”
谢堪不说话,只沉沉看着她。白雪透露稚气的双眼怎堪对上这样的目光,又是一惊,面庞发烫,匆忙躲闪。
白雪心想,有什么东西硬硬的,还很烫......在贴着自己。
“谢......道友,你身上挂了什么雷灵棍吗?”
谢堪默不作声。
白雪不由得蹭了起来,“暖暖的。”
谢堪的手臂似在颤抖,近在咫尺的脸孔似乎也在抖动。天晓得他现在是花了多大毅力在克制。
白雪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跟你回景灵宗,还做你的徒弟么?师父,你是不是还想打我?清菌阁里还没打够我么,你不能是非不分。”
“不打你了。但是你得跟我回去。”
白雪:“才不信你,你前日还在神女秘境里又是戳我,又是射我,我看你就是想弄死我。”
谢堪搂紧她,“谁让你披个斗篷?”
“不披个斗篷,更是要直接被你射死了。你就是想弄死我。”
“......说什么胡话!”
“必须跟我回景灵宗,没得商量。”
“跟谢道友回谢道友的宗门,有什么好处?”
“有数不完的好处。”
“我知道,好处是享用不完的戒鞭、忏悔文、绳子、馒头。”
“......”
白雪心中缱绻,更大幅度地蹭起雷灵棍来。柔软的长发缭乱地贴在他耳边,“师父,你藏了什么好东西。”她感觉自己快醉了,他的气息如此好闻,他的一切都让她恋恋不舍。这人是怎么突然重逢的她至今都蒙着,也许是老天终于为她开了眼。
谢堪的青筋慢慢浮上来,呼吸粗重。按住她的动作,不让她蹭。
“现在还不行,你太虚弱了。”
白雪懵懂地:“什么不行?”
谢堪黑沉沉的眸子又注视着她,白雪墨发缭乱,眸子一眨一眨,颇是好奇。
只见此人颇是艰难地把怀中美人放了下来,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嘱咐她,“我出去片刻,很快就回。”
白雪便看着他出去了,形迹可疑。
此人终于放过自己,白雪不由得盘点起正事来。昨日自己查点储物袋,没想到倒出一看,竟多了勾陈锁链、贯日斩神弓、浮屠华光卷、换世棋。全都是他辛苦得来的东西,竟不知什么时候塞到了自己储物袋里。
白雪只留了贯日斩神弓,将那三样又悄悄塞回了他的储物袋。那时却惊讶了,原来自己也能点开他的储物袋。
不知他还有没有瞧见。
想到他们还在小莲庄内,神女传承还没得到,神女的秘蔵也没有完全发掘出来,且此地还有许多结丹期高手......接下来的路,谢堪仍然很艰难。
自己已是这个样子,暂时是不能动武的了,要么,成全谢堪吧。
过了不多久,他果然回来了,瞧着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白雪怕他又来捞自己,连忙躲开。没想到还是直接被一捞而起,大掌一掂,滑入他的怀内。
“谢......道友,我们这样,不正确。”
谢堪低哼一声,不予理睬。白雪嘴上虽这么说着,却是他一回来便迫不及待地又挂回他的脖子,纤指在此人的脖颈下巴上流连起来。
“你怎么不刮胡子了?现在的模样,好不一样。”
“你喜欢吗?”
白雪脸一烫,“......喜欢,不,不喜欢。”
谢堪了然,“喜欢多久了?”
白雪:“......”
谢堪:“芭蕉雨里,怎么别的角落都不站,只站我身边?”
白雪:“......”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谢道友,你发烧了。”
谢堪:“为什么木匣子里只收藏我的瓜皮?”
白雪更是震惊,他连那瓜皮都搜索过?此人当年莫不是做贼一般地,把自己屋子全部逛到了?
看她贴着自己默不作声,谢堪更是过分地,“那只西瓜几天才吃?”
白雪:“......”
白雪纵是脸皮再厚也受不得此刻,连连将脸抵在他胸膛上,权作鸵鸟一般,“我,我听不懂。谢道友,你真的发烧了。”
谢堪无由地一笑,积年的冰雪尽数被春风化开。竭力克制着,慢慢抚摸,不惊动她。
感觉到一个东西到了自己腰上。谢堪低头看,竟然是阴雷牌。
白雪闷着声说:“此物蕴有我摘取的三道天刑雷,威力无穷,可惜我还在筑基期,无法发挥它的作用,你已是结丹期了,运用起来必然比我得心应手。”
随即,给谢堪进行了认主仪式。
谢堪震惊地,这可是天刑雷至宝!三界第一灵雷,她竟就这么交给自己了!
“这可是你用命炼出来的阴雷牌!”
白雪闷闷地,不敢大声,说出的话又是叫人大是动荡。“我愿意给你。你要挂好它,我愿它保你平安,你的一生,云雷电鼓随......早日进阶元婴。”
白雪心内却忽地一想,“糟糕,我怎么把阴雷牌都给他了,我是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吗?”只不过数息过去,这念头便被她抛到了脑后,又黏黏糊糊起来。
谢堪震惊地提起这小小一方木牌。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白雪因是筑基期,修为尚浅,无法顺利操控此雷,至今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只能拿它掘些宝物,自己却已结丹后期,完全能够驾驭它。
以结丹期修为驾驭灵界天雷,放眼人间修真界,岂有比此物更霸道的法宝?
接下来他的路,将是完完全全的跨层打击了。
何德何能......竟能被她这般倾心相待!
谢堪不啰嗦,收了阴雷牌,却好似还不满意,环着腰的大手愈加用力,“白雪,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白雪心想,真是怪哉,收了这么一个大礼包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冷冰冰地勒我。
“你是坏蛋。”白雪挣扎着逃了,婀娜的身影连连在院中扑跌扶墙,这短短一段路,竟丢了三次鞋子,才给她逃了。
谢堪望着她的背影,渐渐攥紧阴雷牌,眼中露出必得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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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出来了!”好事者纷纷张望。
这些天没见她出来过一次,这打眼一望,果然是艳色摄人,媚骨天成。
跑得颠三倒四的,勾的一众男修的心跟着七上八下。
“我要去搭讪试试。”
“你不准去,我去!”
一堆人马快要打起来了,却见小红庙的门被从里啪嗒猛一打开,那谢堪又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挟了白雪,又啪嗒一关门,把她抱回庙里了。
众人:“......”
文传芳:“......”
叶映鲤:“......”
众人:“算了算了,继续讨论小莲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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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堪怕白雪日日受风着凉,在小红庙神像后的墙角给她铺了个温暖的地铺,点了支红色长烛。本来说是给她的,不知怎的,两三天下来,他也一并在这儿卧着了。
白雪感觉很不舒服,怪怪的,她可从来没和人同卧过。
转过来么,必然见着他怪怪的一双眼,翻过去么,他的手更是怪怪的了。
“谢......道友,你放开......”呼吸紊乱,还是选择背了过去。
谢堪抱着她,“不要动,好好睡觉。”
白雪哪里敢动。明明是这人在动。
感觉他摸到了自己的胳膊,反复流连着,不知在想什么。
似乎确认了这块肉是正常的,谢堪松了一口气。“怎么敢割肉喂鹰?那日你要吓死我们吗?”
白雪啊了一声,“那天,你在?”侧了过来,直愣愣地望着他。
谢堪瞧着她一笑,“若非我在,割肉喂鹰就有用了?”
白雪:“......”
原来那日为自己据理力争的贵人是他!
白雪心中涌上说不出的感觉,怎么......怎么会这般巧呢。
她倒也是懂礼貌的,既然此人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自然要乖巧些。慢慢地,伏去了他的怀里。“幸好有你在。”
谢堪将她拢住,苦苦克制的燥热又涌回来,呼吸渐重。
白雪的心亦是怦怦跳,伸出柔嫩的十指,慢慢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细细滑过每一处,心底一道又一道电流涌过。静静地与他呼吸交融。
天地如此宁静,实在没有比这一刻更好的时光了。
“你要我怎么谢你。”白雪轻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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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神像后头一阵翻动,响起女子的惊叫。谢堪再也不忍了,直接翻身而上。金紫薇系带粗暴地被抽去,白雪惊慌地要避,却被他攥紧了手,按在褥子上,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系带一条又一条被抽开。他的手在发抖,可是态度强硬极了。
长发凌乱,衣衾碎乱,一幅绝世名画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谢堪眼前。
他尽力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危险,可板着脸呼出的一口又一口浊气仍让白雪倍感不安。
“你......你干什么......”白雪的脸烫得已没法看,白嫩的肩膀在他不留情的视线中瑟瑟发抖。
谢堪苦苦压抑半晌,顾忌着她经脉未修复好,不能大肆行事,也只能拼命地调压心神,指望冷静下来。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道身。”
目光是放肆的,手亦是不客气的。行经处,惹动一声又一声的喘息,还有惊慌的哭音。
“......谢道友!”
谢堪黑透了的眸子注视着她,很是不满地,“还谢道友?”
白雪虽察觉不妙,却也并不想跑。只侧过脸伏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检阅,细腻软嫩的肌肤颤抖着,如当年毫无怨言地任他检查课业一般。
如此乖巧,让男人很是满意。得寸进尺,掐住她娇嫩的脸庞,强迫与自己对视。
缭乱的发丝贴在耳畔,白雪哪里敢看他,眸子一味躲闪着。
心中跳得激烈极了,“他......他想干什么......不会是,不会是想......”
却见昔日那严师的面孔果然冷峻地俯身下来,撬开贝齿,毫无犹豫,攻城略地,一吻到底。
略粗糙的肌肤冒着坚硬的胡渣,薄薄地刮在娇嫩的面庞,唇齿相依,尽情摧残,把一切气息都交换给她。两鬓霜,眉底秋,这一吻下去,她该知晓了。
白雪的双眼蓦然瞪大。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男人。”严厉地发话。
瞪大的眼又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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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秘境反正也是没什么进展,那草堂里的终日聚在草堂里吃橘子谈八卦,这小庙里的亦是终日闭着门,不断有暧昧的喘息传来。
小庙外落着经年不变的雪花。谢堪虽心头火烧得很大,屡屡想侵犯,到底顾忌着此事应在婚后做,再则白雪现在还虚弱,恐承受不住,遂仍竭力克制着。二人虽日日荒唐,但究竟没干成个什么。
饶是如此,白雪的反应也令谢堪很是吃惊。
□□的女子身影在青灰色大袖的包裹下,又抱紧男人的腰,发出令人无法忍受的动静来。
那触感粗糙的吻落于耳畔,白雪又是一醉,黏糊地喘息出来。
“君瑞,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让我天天不穿衣服,你这样,不是一个好师父。”
谢堪嗯了一声,手下放肆,“反正都会被我脱掉。”
白雪羞愧至极,毫无颜面看他,只抱着他的脖子兀自埋头。没了衣料的阻挡,贴起雷灵棍来更是火热了。不由得又蹭了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好宝贝?”
谢堪忍耐着,“以后你会喜欢的。现在不行。”
白雪在他耳边,“我现在就很喜欢。师父,让我看看。”
谢堪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指尖颤动,几乎不能招架。这是个妖精不成?
白雪又把自己蹭得绵软了,抱着他的脖子无助地喘息,谢堪狠狠地张嘴吻了下来,二人浑然忘了一切,只知抵死缠绵。
谢堪:“等出了小莲庄我们立刻成婚。”
“什么......成婚......”
白雪脑中瞬间一炸。如此离奇的词语。他竟然想和自己成婚。
与此人这些时日不清不楚,暧昧横生,白雪自然是欣喜的,不过,若要成婚......
“不愿意?”谢堪的声音有些胁迫的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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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赶紧抱紧他,“都依你,都依你。你要干什么都可以。”
谢堪放下心,冷哼一声。白雪又笑着抚摸他的脸,“真的不打我了?我要是和你......成婚,你不会更加明目张胆地打我吧,那我可不要。”
谢堪简直无语,“从前事难道不该自己反省反省?锯嘴葫芦,有苦不说。还有这领斗篷,谁叫你戴的?”
白雪又痴迷地吻了上去,“君瑞,你叫我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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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二人混乱了一阵子,储物袋被弄掉了地上,绀果滴溜溜地滚出来。
谢堪想起,不由得堂而皇之打开自己那绀果,铺开竹简,把对话放到白雪眼前,叫她看。
“谢道友,在吗?”
“谢道友,在吗?”
“谢道友,在吗?”
“道友好,这里是卖法器的,欢迎道友选购。”
谢堪:“这是什么意思,金道友?”
白雪:“......”
白雪:“没,没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问你在不在。”
谢堪:“想要问在不在,就好好问。”
白雪:“......怎么没好好问了。我不是问的很正常吗。”
谢堪当着她的面,在她的绀果竹简上写下几个字,发送过去。“我是白雪,我很想你。在吗?”
白雪:“......”
谢堪:“学会了?”
白雪:“......哦哦。什么,什么很想你。才没有很想你。”
谢堪笑抛了绀果,将怀中人又揉了揉,低声地,“不想我,把我的衣裳弄成这样?”
白雪瞥下眸子去瞧,不由得一惊,他的衣摆怎么又湿透了。
白雪羞愧地又作鸵鸟状。“怪我么,还不是你太放肆。”
谢堪毫无犹豫地吻了下来,从后颈,到面颊,到那两瓣朱唇。白雪如坠入离奇的梦里,不管他做何事,只知相迎。红烛摇曳,簌簌的落雪皆被高大的彩绘神像挡在了庙外,寂静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了这方角落里的一对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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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批人马在雪山小径上日日奔走查看,粗算下来,也有两个月了,至今不能找到关窍出去。
这日,却又进来一支队伍,总共十几个人。两方彼此见了,都很吃惊。
为首者名叫杜兼,是一元婴初期的男修,形貌在三十五左右,面方脸阔,谈吐温文。除他之外,队伍里皆是结丹、筑基。
整个修真界,元婴也就那么些,是以一听是杜兼来了,众人都识得。此人可不是坏人,他是少见的走正道上来的元婴大能。
三三两两夹道相迎,说不准这支新队伍能给大家带来新的希望。
杜兼领着大批人马,将此境又踏勘了一遍,没想到几日过后,下场竟是和大家一起坐在草堂里剥橘子嗑瓜子。
众人:“......”
杜兼:“算了算了,走不出去了,来吧,麻将拿出来,有没有人带麻将了?”
众人:“......”
林誉灵烦躁地掀了桌子。“草。元婴。”转身离去。
晚上时,林誉灵还是回来了,一堂人马打麻将打得飞起,林誉灵坐在上首,热火朝天,欢快地朝外撂膀子,“看什么看,快点发牌!”“别看了,过完年再出去了!”“我胡了!我胡了!”
杜兼瞧见隔壁的小红庙里也有灯火,看似有人,好奇询问。
“那小庙里也有道友吗?他们不来打麻将,在那做什么?”
众人热火朝天地,“不知道啊,应该在左爱吧!”
“别管了,来来来,四筒!”
“发财!”
“我吃!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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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庙外,两个女子已站成蜡像。
庙内,果然还是淫词艳语不断。
只闻一会儿是什么“雷灵棍”了,一会儿是什么“好烫”了。
文传芳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撑着墙,冷笑一声,不让自己倒下去。
叶映鲤则站得默不吭声,泪水满眶,仰首向天,内心的凄楚无人说。
庙内,那谢堪的忍耐力屡达极限。
不过,此地毕竟不安全,在此地行事恐怕给敌人可乘之机。
听见草堂里边不断传来哗哩哗啦的撞动声,看来他们天天都在磨刀霍霍,就等着来抢庙内宝物。
万万不可让那些人有机会进来。
白雪则认真地思考小莲庄之事,心想:那杜兼都来了没办法,难不成他们真的永远被困在这儿?
每处秘境都要将宝物全都取了才自动关闭,这雪山秘境里的宝贝,到底在哪儿呢......
不过,既然来了个元婴,谢堪面对的麻烦就更大了,他们这趟,恐怕未必能如愿取到神女传承。
还有那神女的心愿。这些天,白雪已有了新的思路。
她转目去瞧,这谢堪仍盯着自己目不转睛。
面庞微微泛上粉色。虽则似乎已成那个关系,但到底是怪怪的,心底有些怕他。每天他的架势又闹得格外大,对自己,简直如拷问敌人一般地,恨不能生吞活剥了,眼神也这般......放肆。
“君......瑞,神女的心愿,我有一想法。”
谢堪不说话,只盯着她。
白雪暗中流下冷汗,虽说此人看似规矩,每日也只不过手上不老实些,不过,总觉得他在憋着什么大招,总有一天要将自己怎么样的。还是暗暗地有些不安。
这些时日,莫不是被他下降头了吧,他这般放肆,自己竟也不知拒绝。
“没,没有想法了。”推他,“你出去找找线索,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
“赶我走了?”
“......什么赶你走,谁敢赶你,我这里,你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谢堪很是满意,见她乖巧懂事,暂放一放也无妨,遂走出了门去,大门关严,嘱咐那两个看门的盯紧。
在天上飞了半日,最后回到草堂边,见那堆人竟然不是在磨刀,而是在打麻将。谢堪也不由得晦气了。“他们在搞什么,不研究秘境了?”
推开门回到小红庙,却见白雪竟在贴着功德箱蹭。
谢堪:“......”
白雪一见他回来了,委屈得什么似的,不过半日不见,怎么就这般想他了。竟然想到......
白雪立刻黏上去,一头钻进他怀里,迫不及待地四处抚摸,“君瑞,你总算回来了,我不能一刻看不见你。”
谢堪的眸子里满是笑意,进门便是吻。轻轻将人抱起,又放到功德箱上坐着,“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白雪:“也许是好了吧,我不知道。”
谢堪呼着浓重的气息,忍之又忍,心想,我动作轻些,她应承受得住。再不犹豫,直接把金紫薇的系带全部抽掉。
白雪呜呜地颤抖着,两腿绷直,双手撑在背后,做好了此人会拿出任何可怖事物的准备。不料,这功德箱是个年久失修的,只这么几番晃荡,竟铿锵地裂了。
二人:“......”
白雪仰头委屈地,“糟糕,我的功德没了。”
谢堪笑着,要把人捞起,眸光却一瞥,见到碎木堆里滚出一只圆滚滚、闪着七彩宝光的极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