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清一把抱起觅婉婉,进了房间后,轻柔地将觅婉婉放在床上。
最后的耐心用尽,谢宴清飞速地剥了觅婉婉身上的衣服,急切地吻着她。唇舌搅动间,觅婉婉紧紧地搂住谢宴清的脖子。
他的吻很快往下游走,迅速找到觅婉婉难以忍受的地方,反复琢磨。觅婉婉难以抑制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却半点不想阻止。
脑海中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泛滥在身体中,她现在只迫切地想跟谢宴清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放纵一头饿狼的后果,是谢宴清毫不留情地啃噬着为他绽放的花朵。觅婉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小声地哀求:“不要,没洗澡,脏。”
沉浸在美味中的饿狼此时是没有人性的,自然不会听她的哀求,更加无所不用其极地吞噬着娇艳的花朵。
“.......谢宴清,你真是个变态。”觅婉婉没什么气势地骂他.
谢宴清百忙之中抬起头,舔了舔嘴角,认真回答:“嗯。”
“谢宴清,”觅婉婉难以忍受地捂住了眼睛,“你犯规...呜呜...”
折腾了半天,觅婉婉虽是睡了一觉,身上却酸痛地很,晚上扶着腰出门。
“我和你一起。”谢宴清上前扶着她说。
觅婉婉瞪他一眼,“都怪谁呀。”
餍足的谢宴清很好说话,在她面前蹲下,神色全是温柔,“我背你上山。”
谢宴清只要温柔一点,觅婉婉就对他没有抵抗力,顺从地趴在他的背上。
等在山上的王家三口远远地看见他们,章爱云忍不住打趣说:“老王,你看看人家小谢,多贴心,哪像你年轻的时候。”
恋爱的甜蜜味让人心情愉悦,王正清没有反驳妻子,只是露出个微笑。王桂苗则是在心里想,她以后找对象,就要找一个互相喜欢的,多美好呀。
觅婉婉不知道他们都已经看到了,临到养殖场的时候,对谢宴清说:“你放我下来呀,被他们看见多不好。”
谢宴清现在就是最听话、忠实的狼狗,依言放下了觅婉婉。
五个人碰面后就去山上的小溪旁捉虾苗,当然,去的不是难以直视的那个山谷,而是另外一片觅婉婉观察过,有比较多小龙虾虾苗的地方。
小龙虾的繁殖能力强,加上现在除了他们,没人吃,五个人轻轻松松捡够了虾苗,放进荷塘中。
接下来,只要等就够了。小龙虾一直是很好养的,只要荷塘里的小龙虾数量不会太多,导致缺氧,他们就会自己长大。
从山上下来之后,觅婉婉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之中,觅婉婉感觉谢宴清把自己抱在怀里。
她也不排斥,转动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谢宴清继续进入梦乡。
诸事如意的时候,总会发生点不如意的。觅婉婉刚来到卷烟厂,就面临厂里几位大佬的争锋。
“觅婉婉一个刚进厂半年的工人,把评吸大会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她,未免也太草率了。”说话的是副厂长郑鸿儒,降薪事件结束,他从医院回来了。
刘为民轻哼了一声,“郑厂长身体不好,还是少为厂里的事情操劳,免得又进了医院。”
话里的讽刺明明白白,郑宏儒气得身体颤抖,“刘为民,你要不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我能操劳?”
翟良策头疼道:“你们都是卷烟厂的老人了,闹成这样,像话吗?”
“我不管,香烟评吸大会是大事,事关我们溪城卷烟厂未来的销量,凭什么由他刘为民一个人说了算?”郑宏儒梗着脖子说。
“那你要怎么办?”翟良策问道。
郑宏儒:“刘老有看好的人,我也有。我提议,让觅婉婉跟叶芳菲都做一批香烟出来,让大家评评,到底谁做的好,就由谁负责制作香烟评吸大会的香烟。”
刘为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说我把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刚进厂不到半年的觅婉婉,草率?那叶芳菲呢,她在厂里的时间比觅婉婉更少吧。”
“是啊,既然如此,我也选个刚进厂不久的,这样才公平。我就是要个公平,翟厂长,没问题吧?”郑宏儒理所当然地说。
翟良策思索片刻,做了决定,“行,就按照你说的半。一个星期后,进行公开的评选,谁的香烟做的好谁上。”
叶芳菲自信地朝觅婉婉一笑,胜券在握的样子。
觅婉婉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她忘了打电话问鸿晖,蔡高进是怎么回事了。
“婉婉,你不用担心,放心地去做吧。不说叶芳菲进厂的时间没你久,她进厂之后的工作态度,我是看在眼里的。压根就没正经地上过几天班,郑宏儒这就是单纯跟我置气呢。”刘为民看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安慰觅婉婉说。
“刘老,您放心吧,我一定按流程把香烟做好。”觅婉婉直觉郑宏儒恐怕不是为了置气,叶芳菲真的有什么本事才对,只是这些玄乎又玄的事情,是不能对刘为民说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练习,觅婉婉对香烟的制作过程已经很熟练了,她有信心可以做出上好的香烟。
只是叶芳菲也很有信心的样子,觅婉婉百思不得其解,叶芳菲的自信从何而来。比起这个,觅婉婉更担心的是,叶芳菲有什么邪乎的手段可以对付自己和谢宴清。
毕竟,之前叶芳菲明显就是在逼迫自己走剧情。
临近出任务,谢宴清的训练任务很重,不能每天都来接觅婉婉下班。
下班之后,觅婉婉直接骑着自行车上磨盘镇,给觅鸿晖打了一个电话。
觅鸿晖接到觅婉婉的电话,两人互相问候一番,喜悦通过电话线传递着,“姐,你今天怎么打电话过来了?以前我们都是写信,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觅婉婉:“也没什么大事,以前的事情,我有点记不清了,想问问你,你知道蔡高进吗?”
“知道呀,我们村子哪个不知道蔡知青呢。说起来,姐你之前可喜欢他了。蔡知青走的时候,你追了他十几里路,我追了你十几里路,累死我了。”觅鸿晖叽里呱啦一通说。
“......”觅婉婉沉默片刻,又问道:“那个,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那当然!”觅鸿晖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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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觅婉婉刚松下一口气,听到觅鸿晖接下来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们也就拉了个小手,亲亲抱了一下,仅此而已!”
拉了个小手?亲亲抱了一下?仅此而已?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啊?
觅婉婉一个头两个大,“好了好了,先说到这里吧,我还得赶回家呢。”
“对了,明年的高考,你提前准备一下。”觅婉婉觉得快到时候了,高考的风,应该吹到溪城和觅鸿晖所在的川省,这些相对偏远的地方。“你可以保留职位去深造,读了大学,你以后的职业发展,跟你现在,完全是两个世界。”
姐弟两个都是读了高中生的,七十年代的高中生,已经属于高学历人才。觅鸿晖自然清楚觅婉婉说的是什么,激动道:“姐,真的吗?我们都可以考大学了?”
觅婉婉的心情又轻松起来,“是啊,我们可以考大学了。鸿晖,你要选一个你喜欢的学校和专业去读啊。”
“嗯,姐你也是......”
电话费贵,两个人简单说了一下考大学的事,便没有再多说。
挂了电话之后,觅婉婉的心情又沉重起来,原身跟蔡高进,真的谈过恋爱。
换在前世,风气开放的时候,这自然不算是什么事。可放在现在,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真算起来,跟蔡高进谈恋爱的也不是自己,但说出去,谁信呢。
“婉婉!”
觅婉婉听到一道男声叫自己,暗道不好,骑上自行车就跑。
男人却穷追不舍,很快就追上觅婉婉,拉住她的自行车车把,“婉婉,才过了几个月,你怎么变得如此无情?”
觅婉婉打量着车身前的男人,五官端正,样貌清秀,气质算儒雅,在村里确实算不错。
可是,跟谢宴清没法比啊!就算她靠着原身得以重活一次,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婉婉,虽然你结婚了,但是我...”蔡高进深情地看着她,面露痛色。
哎~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那个“婉婉”啊,觅婉婉头皮发麻,当场石化。
“既然知道她结婚了,就应该自觉滚远一点。”谢宴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觅婉婉身边,表情冷的吓人。
他一身气势威猛又阴沉,眼神冷冽地能冻死人,蔡高进被他震慑地退后了几步。
觅婉婉看看谢宴清,又看看蔡高进,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什么,我跟他没什么。”胡思乱想间,觅婉婉本能地和谢宴清解释。
谢宴清的神色明显地缓和下来,握住她的手,“嗯,我们回家。”
“什么没什么?”蔡高进见他们竟然完全忽略了自己,大声道,“我们在河边牵手散步,在玉米地里拥抱接吻,这叫没什么?!”
觅婉婉一个没站稳,直接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谢宴清拦腰抱住她。
三人场面死一般地沉寂,蔡高进狠狠地瞪着谢宴清,谢宴清冷冷地回视,手紧紧地抓着觅婉婉的腰不放。
“那个,”觅婉婉艰难出声,“谢宴清,你手先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