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两个人皆是大汗淋漓,谢宴清却紧紧搂着她不放。
肌肤相贴,汗水交融,觅婉婉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你比书厉害着呢,需要我教?”
可惜她现在的样子,脸颊微红,呼吸仍有些急促,眼神迷离,声音带着沙哑。这一瞪,不仅没有半点生气的气势,反而带着些无声的邀请。
她肩头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薄汗,仿佛月光下的露珠,晶莹而诱人。谢宴清没有抵抗住诱惑,起身细细地舔舐露珠,品尝其中的美味。
觅婉婉正是敏感的时候,被他的举动弄得几乎要哭出来。“谢宴清!”
尝到甜味的谢宴清却不肯停下来,循着那一颗颗的露珠,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很快,觅婉婉就被撩拨得难受,可最关键的时候,谢宴清却起身躺了回去。
“你做什么?”觅婉婉懵了。
谢宴清躺得板正,“婉婉你博学多才,即便是在这方面,应该也懂些我不会的吧?”
现在觅婉婉脑子里都是浆糊,完全听不懂谢宴清在说什么。
“你在上面。”谢宴清哑着声音说。
觅婉婉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你......”
然而,谢宴清的手还在她身上不断作妖,尽情地撩拨着觅婉婉,试图引诱那只名叫欲望的野兽出笼。
“熄了蜡烛。”觅婉婉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说。
“好。”谢宴清答应地痛快,立马熄了蜡烛。
身处黑暗,觅婉婉起身,坐在了谢宴清的身上......
放野兽出笼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觅婉婉直接起不来床了。
“我帮你跟厂里请了假。”谢宴清神色如常地对觅婉婉说,仿佛昨天那个把她弄晕的禽兽是别人。
觅婉婉转过头不理他,这人床上床下完全就是两个样,她可记仇。
好在这个年代的厂子假期多,除了每周一天的休息外,还有各种假期,都是不扣工资的。
“杨叔叔的女儿早上来过了,邀你一起去省城,我们一起去?”谢宴清知道昨天闹得过火,难得带着点讨好。
“好呀!”听到杨月苓回来了,还邀请自己去逛街,觅婉婉瞬间亮了眼睛,把昨晚的事情暂时抛之脑后。
两人来到杨家,没却在门口碰上了赵天瑞,觅婉婉和谢宴清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疑惑。
“婉婉,你来啦!”杨月苓踩着红色的小高跟皮鞋出来,看到谢宴清,了然说:“咦,你也带个跟班拿东西呀。”
觅婉婉和谢宴清立即会意,齐刷刷地看着赵天瑞,对方黝黑的脸庞浮上一抹不正常的红色。
“小赵,包给我拎上,走啦!”杨月苓自然地使患着赵天瑞,完全没发现不对劲。
原本去省城是要转好几趟的车,但有了杨月苓就不一样了,她让找天瑞直接开着她爸的吉普去。
赵天瑞帮人拎包又开车的,傻子才看不出他的心思。
“婉婉,这次去广市,我可是开了眼界了。咱们这就去省城租个铺子,卖衣服去。”杨月苓原本坐在前排,可觅婉婉坐在后面,她嫌说话不方便,于是跟谢宴清换了个位置,坐在后面和觅婉婉说了话。
开吉普车去省城的需要两个小时,期间,杨月苓一直在跟觅婉婉说在广市的所见所闻。
“婉婉,你是怎么知道广市有全国最潮流、物美价廉的衣服的?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么笃定,好像你去过一样,可你不是村里来的嘛?”末了,杨月苓抛出重磅问题,直接把觅婉婉砸懵了。
谢宴清听到杨月苓的问题,微微侧过头,显然是在等她的回答。
觅婉婉心中一紧,斟酌道:“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这次去省城,我就打算再买点书看。”
“唔,看来读书多还是好用的,可惜我没兴趣。”杨月苓轻易地相信了觅婉婉的话,感叹道。
来到省城之后,四人先在国营饭店吃了个午饭,然后开始逛街、看铺子。
“大小姐,租别人家铺子到底是不稳定,像是遇到不好的房东,刚做起来的生意岂不是要黄了。”觅婉婉在书店买到了养殖类型的书,顺便买了一张地图。
对照着地图,她发现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未来昆市最核心的地段,于是试图开口劝说杨月苓买店铺。“不如直接把店铺买回来,咱们的生意才能长久啊。”
杨月苓露出思考的神情,觅婉婉又补上一句,“最重要的是,咱们大小姐怎么能看人家脸色做生意呢!”
听到这句话,杨月苓立马说:“买!买铺子,本小姐做生意,绝不看人脸色!”
“是呀,说不定这铺子以后也能挣到钱呢。”觅婉婉隐隐约约提示她到。
杨月苓却没有接受到她的提示,立马吩咐赵天瑞去找卖铺子的房东,赵天瑞得了令,拔腿就走。
“哎,你等等,本小姐不放心,我们一起去看吧。”杨月苓虽然骄纵,但这是她第一次有想做的事情,难得亲力亲为一次。
他们一走,就剩下觅婉婉和谢宴清两个人在街上漫步。
“你为什么确定这里的铺子以后能挣到钱?”谢宴清突然发问。
觅婉婉蚌住了,谢宴清的敏锐程度,超乎她的想象。“我没有确定啊,说不定,说不定呢,对吧。”
她勉强解释了一下,好在谢宴清没有追问下去,觅婉婉呼出一口气。
原本一心扑在男主顾宁阳身上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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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苓,抽身之后行动强的可怕,很快找到一处喜欢的铺子。
位置、装修什么的都是一流的,只是现在卖房都是一卖一栋,杨月苓大手一挥表示:“这都不是问题。”
最终这栋两层的小楼以两万二的价格成交,占地一百平米,楼下足有两个铺面。觅婉婉满眼羡慕,有钱真好,她也想买买买。
房子嘛,自然是越多越好。
谢宴清没有错过她眼中的羡慕,心中疑惑更甚,不过比疑惑更多的是胜负欲。
从省城回来后,谢宴清跟王清正在山上干了好几天,除了把鸡棚鸭棚搭好之外,还另外搭了一个供人休息的小棚子。
虽说是在深山,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最好。
忙完这几天,谢宴清的假期也就结束了,回到部队的训练中。
特种部队训练基地,队长毛长洲拿着望远镜,看着打了鸡血一样疯狂训练的三个人,陷入了沉思。
“你们三个最近怎么回事?”毛长洲把谢宴清三人叫过来,进行询问,“这样不要命的训练,为什么?”
“升职!”谢宴清和赵天瑞异口同声地说。
只要保持底线,毛长洲并不介意底下的人有上进心,“王丘雨,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
王丘雨懵了一瞬,站直了身体道:“报告!我看他们都在疯狂训练,不想被丢下,拼命跟着练。”
毛长洲:“....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有目标是好事,切记不能因为急功近利,反而损害了身体根基。”
“是!”三个人立正站直,响亮地应了一声。
训练结束回大院的路上,王丘雨站在两人中间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上进心了?”
谢宴清:“挣钱给媳妇买房。”
“那你呢,赵天瑞,无父无母又没媳妇的,图什么?”
赵天瑞不说话,谢宴清难得多管闲事,帮他解释,“他想吃杨参谋长家的天鹅肉。”
“什么?!”王丘雨彻底地被震惊了,“你喜欢杨月苓?她那么骄纵,你...你升职了也很难娶得起吧?”
“那我就升得更高!”赵天瑞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末了,同情地看着王丘雨:“你个没心上人的不会懂这些的。”
王丘雨被深深地打击了,楞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其他两人已经往前走了。
“喂!赵天瑞,谢哥娶上媳妇的另说,你八字还没一撇呢,凭什么鄙视我?”王丘雨朝着前面两人大喊,前方的身影却纹丝不动。
王家其他人都去山上养鸡鸭,王丘雨回到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莫名觉得有点冷清。
也许,他应该去找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