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清干的?”
觅婉婉的世界天旋地转,脚下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找不到重心。
“你先别慌,这事公公压下来了,谢宴清在我家呢。”白霜儿看她吓得不轻,忙扶着她说。“况且,这事也不是谢宴清一个人干的,顾宁阳不知怎么的,跟着谢宴清一起干了。”
“什么?”觅婉婉更觉惊讶,论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这个发展。
原书的反派大佬和男主会合作?
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觅婉婉几乎是机械地被白霜儿拉去顾家。
顾家,谢宴清和顾宁阳笔直地站在客厅,一言不发。
杨博才和钱文光已经早早赶来,两个人和顾大勋一起,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
“宴清,你一向稳重,怎么这回跟着宁阳一块胡闹?”钱文才双手背在身后,头疼地问谢宴清。
顾宁阳不乐意了,嚷嚷道:“钱叔叔你说什么呢,明明是谢宴清找我入伙的。”
“你闭嘴吧你!”顾大勋暴躁地拍了一把顾宁阳的头。
杨博才是最冷静的,他蹙着眉说:“如今正是关键的时候,上面已经派人来收拾周显鑫了。这个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事,万一周显鑫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
觅婉婉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屋子人一筹莫展的样子。
对于钱文才不在轮椅上坐着,而是突然站起来这件事情,觅婉婉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多的表情。
白霜儿看到垂着头,一副任凭处置样子的顾宁阳,心下复杂。
她怎么也没想到,顾宁阳会为了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不顾一切、不想后果,只是想为她出一口气。
“不如,我们打死不认吧。”觅婉婉开门见山地说,一屋子人听了,全都震惊地看着她,一副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
觅婉婉尴尬地笑了一下,“反正,谢宴清做这件事,肯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的。他们没有证据,只要我们死不承认,他们总不能屈打成招吧?”
这下,连谢宴清都诧异地看着她。
钱文光双手一拍,兴奋道:“说的好!这么多年了,他们什么流氓事没做过,凭什么咱们就要做君子。”
“就算是在之前,我们三不也护住自己和小辈了。如今形式逆转,我们还怕他周显鑫做什么,他很快就得为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闻言,杨博才点点头,“老钱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
“你小子没留下痕迹吧?”顾大勋不放心地问顾宁阳。
顾宁阳炸毛:“你怎么回事?谢宴清就一定不会留下痕迹,我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啊,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谢宴清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顾宁阳,很快又收回目光。
白霜儿上前把顾宁阳拉走,“你先去房里换身衣服再说。”
谢宴清走到觅婉婉身旁,面无表情道:“痕迹我都清理干净了,包括顾宁阳的,不会有问题的,你们放心吧。”
说完,就拉着觅婉婉离开了。
三个老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宴清和宁阳,结婚后好像都不一样了。”杨博才沉吟道。
钱文才:“尤其是宴清,跟以前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宁阳也是,婚后稳重了不少。”
“宴清这孩子,结婚后对我好像没那么冷淡了。”顾大勋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一下。
杨博才无情地戳穿他:“可能是他结婚后离你远了,心情变好了。”
顾大勋的脸一下就垮下来,大写着“不开心”三个字。
“说起来,宴清这孩子心思也太重了些,到现在,我们几个都没搞清楚,他对老顾的敌意从何而来。”杨博才向来通透,唯独在这件事上,始终无法解开疑惑。
“谁知道呢,”钱文才坐上轮椅,调转方向离开,“可能是老顾人品不好吧。”
“你才人品不好!”顾大勋立马回怼。
杨博才笑着拉住他,“好了好了,事情总有弄明白的一天。月苓明天从广市回来,我得回去给她准备明天的菜,今天先这样吧。”
回去的路上,觅婉婉仔细地问了谢宴清他们处理周哲的细节,每每听到周哲被揍得很惨的时候,觅婉婉就忍不住笑。
说到周哲被一刀子阉割的场景时,觅婉婉更是拍手称快:“活该这样,看他以后还怎么祸害姑娘。”
谢宴清:“你这么认同我的做法?”
“当然认同啦,之前不让你做,是担心你的前途。”觅婉婉理所当然地说。
她心中清楚,即便是在几十年后的社会,各种法律制度已经很完善的情况下,女性遭遇像周哲这样的骚扰、强迫,无法维权的比比皆是。
如果有其他方式可以让周哲这种人得到惩罚,觅婉婉也是开心的。
“不过,以暴制暴这种方式,还是不要用太多的好。”想到书中谢宴清的结局,觅婉婉又不开心了。
她不希望谢宴清像书里写的那样,变成一个嗜血的魔头,凄惨地过完一生。
“我不会。”谢宴清冷冷道。
他不会什么,没有细说,觅婉婉却心领神会,立马放下心来。
只要谢宴清说不会,那就不会。
午饭是新鲜摘的野樱桃炖肉,肉质软烂,酸甜开胃。果然,大自然的馈赠最美味。
“可惜我今天没抓到鱼,看你那么容易就抓到了,到我就这么难。”觅婉婉一边扒肉吃,一边嘟囔道。
谢宴清似乎格外喜欢吃这道菜,大半碟进了他的碗里,“无事,一会儿我跟你去抓,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觅婉婉笑了:“你给我自然好,要是我自己能抓就更好啦。”
“你...”谢宴清突然放下碗筷,神情严肃,“你不喜欢我给你的?”
“啊?当然不是,谁不喜欢不劳而获呢。”觅婉婉不明白他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变得凝重,实话实说道。
谢宴清的神情又放松下来,“你我之间,不必分得如此清楚。”
“你好像很在意这个?”觅婉婉敏锐地捕捉到什么,犀利地问。
良久,谢宴清都没有回答,就在觅婉婉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谢宴清却突然说:“你知道我讨厌顾大勋一家人吧?”
“我和我妹妹不过是他和我妈的一个意外产生的,有那么亲近吗?”谢宴清的话语里带着深深的自嘲,“到头来,他正常地娶了喜欢的人,结婚生子,我妈却因为一个意外耽误了一辈子。”
觅婉婉大吃一惊,手里的碗都掉了,她却顾不上。
谢宴清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我现在没那么恨他了,我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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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在遇见你之前跟人意外有了孩子。后来遇见你,我也会不顾一切,抛妻弃子也要跟你在一起。”
猝不及防的表白,虽然有点不大对劲,觅婉婉仍旧被闹了个红脸。“你妹妹?”
“我们是双胞胎,她只比我晚几分钟出来。”谢宴清知道她想问什么,回答说。
原本觅婉婉就奇怪,谢宴清跟男主一家哪来的这么大仇恨。如果其中有此隐情,一切就解释地通了......
但不知为何,觅婉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不容易放假,觅婉婉不愿意把所有的时间放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拿上背篓和鱼篓,拉着谢宴清一起上山去了。
“你看,那大半片山都是我种的草药呢。等过几年,它们全都成熟收获,我就是富婆啦。”觅婉婉指着自己的草药田,豪情万丈地说。
“嗯。”谢宴清耐心地听她说,认真回应一个字。
看过草药田,觅婉婉跟谢宴清往山谷里走,“种药材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我想把药材炮制一下再卖,这样更能卖出价钱。我倒是有挣钱的法子,比如在山里养一群鸡,几个月就能卖了。”
“但你在部队任务重,我在卷烟厂上班,没有人手,挺麻烦的。”觅婉婉苦恼道。
“你想养的话,不是不行,王丘雨的爸妈从工厂退下来了,姐姐也没工作。他们一家都是可靠的人,可以合作。”谢宴清给她支招。
觅婉婉一下就来劲了,“那感情好,马上政策就放开了,我们先在山上养着,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很快就能挣钱。”
养鸡的成本比养猪低很多,鸡崽子便宜,又家家都能孵。小鸡放在山中,自己就能找食,再种些蔬菜、稻谷什么的给它们当口粮。
最大的成本就是搭鸡棚了。
“这不是问题,我们几个去山里砍些竹子树木什么的,自己搭就成。”谢宴清很快又给出了解决方案,“不过,你这么笃定政策会变?”
觅婉婉心虚了,“我...我听我们厂里领导说的。”
卷烟厂的消息不可能比部队灵通,谢宴清一眼看穿觅婉婉在说谎,只是没有拆穿她。
到了山谷中后,谢宴清先是帮觅婉婉摘了整整一背篓的野樱桃,后拿着鱼篓一头扎进溪水里抓鱼。
觅婉婉躺在树荫地下看谢宴清抓鱼,悠哉休闲,不由地感叹,有个厉害的对象真好!
清澈的溪水中,谢宴清光着上半身,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阳光洒在他白瓷的肌肤上,映出美玉一般的光泽。
不过是一段时间没有晒太阳,谢宴清的皮肤就变得又白又嫩,真是受上天宠爱的大反派呢,觅婉婉一边欣赏一边感叹。
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肩宽腰窄,腹肌若隐若现,仿佛雕刻般完美。他专注地弯下腰,双手在水中灵巧地摸索,眼神锐利而温柔,几乎是几分钟一条鱼。
水波轻轻拍打他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轮廓,觅婉婉看着看着,就很想摸。
“你要一起下来吗?”感受到她的目光,谢宴清回过头,朝她伸出一只手,邀请她一起下河。
鬼使神差地,觅婉婉朝他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手心,等触及他眼底不怀好意地笑意时,想收回手已经不可能了。
“哗啦~”一声,觅婉婉被拉下了河,迎接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