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整个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回忆那遥远的小时候童年时期,哥哥曦风王子殿下常常称呼他的亲生妹妹曦言公主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为糯米团子,形容女孩子可可爱爱黏人撒娇的意思。
在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巍峨矗立。儿时,曦风王子殿下总亲昵唤妹妹曦言公主,那有着月神嫦曦之名的苒苒作“糯米团子”。她软糯可爱,每每踮脚拽着兄长衣袖撒娇时,恰似团白玉团子,让人忍不住将满心温柔都予她。
宇宙纪年的星轨里,曜雪玥星如一枚悬浮的冰玉,其冰雪大陆上的幻雪帝国,在极光织就的帷幕下泛着幽蓝冷光。无垠海岸翻涌着碎钻般的浪花,玫瑰森林终年盛开着永不凋零的血色蔷薇,穿过缀满银霜的梧桐树街,茉莉花田丘的香气裹着雪粒子,在刃雪城幻雪城堡的尖塔间流转。碧雪寝宫里,瑀彗大殿的琉璃灯将归渔居寝阁的冰纹穹顶映得流光溢彩,純玥楼珺悦府的霜晶窗棂外,星河与雪幕交织成梦幻的帘幕。
曦风倚在霜晶雕琢的长椅上,月白色锦袍绣着暗银云纹,广袖间垂落的星砂流苏随着动作轻晃。他指尖转着枚通体透明的冰棱,目光温柔地望着不远处的身影。雪姬跪坐在铺着白狐裘的地毯上,月白襦裙绣着银丝月光纹,裙摆垂落如瀑,发间珊瑚珠串随着她的动作轻响。她仰头望着兄长,脸颊因撒娇染上淡淡红晕,眼尾的朱砂痣在雪色肌肤上格外明艳,"哥哥,教我用冰棱刻月兔好不好?"
曦风放下冰棱,伸手将妹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触到她温热的耳垂,"糯米团子又想学新把戏了?"雪姬立刻凑过来,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发间茉莉香混着冰雪气息萦绕在鼻尖,"才不是糯米团子!是月神嫦曦!"她仰起脸,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沫,琥珀色瞳孔映着琉璃灯的光,像盛着两汪暖融融的蜜。
曦风被她的模样逗笑,喉间溢出清浅笑意,指尖轻轻点了点她圆鼓鼓的脸颊,触感如同刚蒸熟的糯米般绵软。雪姬察觉到兄长的笑意,不满地鼓起腮帮,却越发像只被揉皱的糯米团子。她晃着兄长的手臂,发间珊瑚珠串叮咚作响:"明日庆典,我要戴哥哥送的月兔发簪!"说罢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还要哥哥抱我去看极光..."
窗外风雪突然大了些,霜晶窗棂上凝结出细密的冰花。曦风将妹妹裹进自己的白袍里,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底泛起融融暖意。在这被冰雪与星光笼罩的幻雪城堡里,糯米团子的软糯撒娇,成了寒夜里最温柔的慰藉。
极光在刃雪城上空流淌成银河倒悬的奇观,冰晶筑就的碧雪寝宫折射出万千细碎光晕。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内,鎏金冰纹屏风后,雪姬跪坐在鲛绡软垫上,月白襦裙的银丝绣纹随着动作泛起微光。她攥着半块晶莹剔透的雪糖糕,腮帮鼓成圆润的弧度,琥珀色眼眸盯着正在擦拭冰刃的曦风,发间珊瑚珠流苏随着晃动轻响:"哥哥又不理我..."
曦风手中动作微顿,月白锦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缠绕的冰蓝色星纹。他转头时,额前碎发扫过眼尾朱砂痣,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笑意:"糯米团子若是把糖糕都沾到裙摆上,明日母亲的生辰宴可要出丑了。"话音未落,雪姬立刻蹦起来,裙摆扬起的雪花簌簌落在他肩头,"才不会!闵闵会帮我收拾!"
朴水闵闻声从外间进来,熹黄色襦裙上绣着小巧的冰凌纹样,她福了福身,眼含笑意:"公主放心,闵闵早备好了新的月白裙。"说着取出一方雪蚕丝帕,轻柔地擦拭雪姬沾着糖霜的指尖。雪姬却突然挣脱,扑到曦风膝边,双手环住他的腰:"我就要哥哥陪我玩!"
寝宫外忽然传来清越的脚步声,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素白锦袍上仅绣着简单的云纹,眉目间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他身后跟着身披湛蓝色冕服的雪皇雪曦,银岚公主千里飞雪发间冰玉冠闪烁着冷冽光芒,袖摆处暗绣的千重雪浪随着步伐若隐若现。雪姬立刻松开兄长,像只受惊的雪兔般跳起来,却因跪坐太久险些摔倒。
"又在胡闹?"雪皇语气虽冷,眼底却含着笑意。她抬手轻挥,一道蓝光拂过雪姬凌乱的发丝,发间珊瑚珠串顿时排列整齐。廉贞王子则走到曦风身边,目光扫过他手中的冰刃:"修习不可懈怠,但也莫冷落了妹妹。"
雪姬趁机又黏到曦风身旁,仰脸望着兄长:"哥哥明日要牵我的手去看冰灯!"她的声音软糯清甜,发梢垂落的月光石坠子轻轻摇晃。曦风低头时,两人发间的朱砂痣在极光映照下相映成趣,他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脸颊:"知道了,小糯米团子。"
窗外的风雪突然卷着冰花扑向霜晶窗棂,将屋内的亲昵场景笼上一层朦胧的银纱。朴水闵悄悄退到角落,看着公主倚在王子肩头,听着雪皇与廉贞王子低声交谈,刃雪城内的寒夜,因这一室温情泛起融融暖意。
雪皇生辰宴后的第七日,冰雾将刃雪城裹成半透明的琉璃罩。归渔居純玥楼的霜晶庭院里,曦风正握着冰刃在雪墙上刻图腾,霜花顺着刀锋绽成星芒。雪姬抱着团雪白的绒球兽从月洞门蹦进来,白裙下摆扫过积着薄雪的青石板,惊起一片细碎银光。
"哥哥看!"她将绒球兽举到曦风眼前,小兽蓬松的毛间还沾着冰晶,"闵闵在茉莉田丘找到的,它会吐彩虹色的雪!"话音未落,绒球兽突然打了个喷嚏,庭院半空顿时炸开七彩雪雾,沾在曦风的白袍上晕开星斑。
朴水闵提着装满冰莓的琉璃盏追进来,熹黄色裙摆沾着雪渍:"公主慢点跑!玉衡仙君吩咐..."话没说完,雪姬已经拽着曦风的袖口摇晃:"哥哥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就像当初给我取''糯米团子''那样!"她仰起的脸庞泛着撒娇的红晕,睫毛上凝着的细小冰晶随着眨眼轻颤。
曦风垂眸望着妹妹被冻得微红的指尖,忽然用冰刃削下片雪花,在掌心凝成枚冰戒指。当他将戒指套上雪姬无名指时,绒球兽突然发出欢快的啾鸣,七彩雪雾再次弥漫。"就叫它''彩云''。"他温热的呼吸扫过妹妹耳畔,惊得她耳尖泛起绯色,"不过糯米团子要答应我,不许再偷溜去危险的地方。"
庭院外传来冰靴踏雪的声响,廉贞王子素白的身影出现在廊下,袖中藏着的玉简泛着微光。他望着雪墙上新刻的图腾,眉梢微扬:"曦风,星象阁传来密报..."话未说完,雪姬已经扑过去抱住父亲的手臂,绒球兽"咻"地钻进他的广袖:"爹爹!彩云会变魔法!"
雪皇的湛蓝色冕服裹挟着冷香紧随而至,她抬手轻抚过雪姬垂落的发丝,指尖凝出枚冰花别在发间:"明日随我去冰晶圣殿,该教你月神祷文了。"察觉到女儿往兄长身后缩的动作,雪皇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要先学好规矩——别总缠着你哥哥,他要修习北极大法。"
雪姬偷偷攥住曦风的衣摆,在母亲转身时朝兄长吐了吐舌头。庭院的霜灯忽然次第亮起,将她月白色裙摆上的银丝月光纹映得流转生光。曦风低头看着妹妹发间晃动的冰花,忽然想起昨夜星象阁观测到的异动——东方天际的陨星,似乎正朝着幻雪帝国的方向坠落。
冰晶圣殿的寒雾在穹顶凝成旋转的星图,雪姬跪坐在冰纹祭坛前,月白襦裙铺展如霜花。母亲雪皇的湛蓝色冕服掠过祭坛边缘,指尖点在她眉心:"集中神识,感应月神之力。"话音未落,雪姬却偷偷转头,透过水晶柱的折射,看见曦风立在殿外的身影——他白袍上银纹随着动作流淌,手中冰刃正划开飘落的雪花。
"又分心了。"雪皇轻叹,冰蓝色眼眸闪过微光。祭坛四周的冰灯突然次第熄灭,唯有雪姬发间的冰花泛起柔和光晕。她慌忙收回视线,却见绒球兽彩云从袖中探出脑袋,尾巴扫过祭坛,顿时溅起一串彩虹色的雪粒子。
殿外传来轻笑,曦风踏着凝结的霜花走进来,发间朱砂痣在冷光下愈发艳红:"母亲,让我陪妹妹练习吧。"他伸手将雪姬拉起,触到她微凉的指尖时,掌心悄然覆上一层暖意。雪姬立刻黏过去,白裙蹭着兄长的白袍:"哥哥教我肯定学得快!糯米团子最听哥哥的话了!"
雪皇望着两人相携的背影,目光掠过曦风刻意遮挡的右手——那里有道暗红的灼痕,是昨夜探查陨星坠落点时留下的伤。廉贞王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素白锦袍沾着星砂:"东方异动恐怕不止是天象。"他顿了顿,看向嬉笑远去的儿女,"要瞒着他们吗?"
雪皇沉默良久,冕服上的雪浪刺绣在光影中起伏:"能瞒一日是一日。"她抬手招来朴水闵,"去盯着公主,莫让她靠近幻雪结界。"熹黄色身影福身后匆匆离去,而此时的归渔居純玥楼内,雪姬正缠着曦风变冰蝴蝶,发间珊瑚珠串与他的星砂流苏不时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暮色渐浓时,雪姬忽然发现兄长总用左手握着冰刃。她趁他不备,猛地抓住那只右手,却在看到灼痕的瞬间红了眼眶:"哥哥受伤了?"曦风想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糯米团子鼻尖泛红,琥珀色眼眸泛起水光:"下次要带着我一起,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做糯米团子了!"
窗外的极光突然剧烈翻涌,映得两人相拥的身影忽明忽暗。曦风轻轻将颤抖的妹妹搂进怀里,感受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冰雪气息,心底某个角落轰然塌陷——或许,有些秘密,终究藏不住了。
冰雾在刃雪城上空聚成旋转的星轮时,幻雪帝国迎来了寒玉帝国的使团。明黄色的云纹旌旗刺破霜幕,陆明华踏过结着冰棱的长阶,发间梧桐叶形状的金冠在极光下流转暖意。他身后跟着四位美人:水青霖的青色鲛绡裙裾沾着细碎水珠,苏紫宴的紫色广袖间浮动着狐尾虚影,甘露露碧绿罗裙绣着跃动的鹿纹,陶小艾的绿色短打劲装外系着毛茸茸的猫尾流苏。
雪姬扒着曦风的胳膊,踮脚透过霜晶窗张望,白裙上的月光纹随着动作闪烁:“哥哥快看!是明华哥哥他们!”她发间珊瑚珠串晃得欢快,琥珀色眼眸亮得惊人。曦风任由她拽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冰纹——自从陨星之事后,他总忍不住留意四周异动,连妹妹软糯的撒娇都带了几分忧心。
朴水闵捧着新裁的月白斗篷追过来,熹黄色裙摆扫过满地冰晶:“公主当心着凉!”话音未落,雪姬已经像团雪球般冲出门去,发梢的月光石坠子划出银亮弧线。曦风轻叹着展开冰翼追上去,白袍猎猎扬起,在雪幕中宛如振翅的鹤。
陆明华伸手接住雪姬扑来的力道,明黄色衣袍裹住她单薄的肩头:“苒苒又长高了。”他笑着弹了弹她发间的珊瑚珠,忽然瞥见她颈间的冰纹——那是月神之力觉醒的征兆,却泛着诡异的暗红。他眼底掠过一丝忧虑,却被苏紫宴娇俏的声音打断:“小团子可想死我们啦!”紫裙翻飞间,九条狐尾虚影将雪姬团团围住,逗得她咯咯直笑。
水青霖指尖轻点,凝结的冰花在雪姬掌心绽放,青色衣袖垂落的水珠化作闪烁的星辰:“这次带来了东海的鲛人绡,给你裁新裙子可好?”甘露露从鹿皮包里掏出鲜嫩的灵草,碧绿裙摆扫过积雪:“还有能治冻伤的玉露草,你哥哥总不爱好好养伤。”这话让雪姬猛地转头,琥珀色眼眸里泛起水雾,直直看向身后的曦风。
陶小艾轻巧跃上冰柱,绿色短打沾满雪粒,猫耳发饰随着动作晃动:“别发呆啦!我们在极光湖设了冰灯阵,就等你们去玩!”她话音未落,雪姬已经冲过去抱住曦风的手臂,白裙蹭着他的白袍撒娇:“哥哥陪我去嘛!糯米团子要和哥哥一起看冰灯!”
曦风低头望着妹妹仰起的小脸,发间朱砂痣与她相映成趣。极光在她睫毛上凝成细碎冰晶,琥珀色眼眸盛着满满的依赖与期待。他心底某处轰然作响,明知东方异动暗藏危机,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好,带糯米团子去看全宇宙最漂亮的冰灯。”
众人的笑闹声惊起栖息在霜晶树上的雪雀,振翅间洒落纷纷扬扬的雪沫。陆明华望着并肩远去的兄妹,梧桐叶金冠在风中轻颤,他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冰晶——那上面,竟映出了陨星坠落后的血色苍穹。
极光湖在夜幕下舒展成流动的绸缎,万千冰灯沿着湖岸次第亮起,将整片湖面映照得流光溢彩。雪姬提着白裙奔跑在冰面之上,发间珊瑚珠串叮咚作响,每一步落下都绽放出细碎的冰花。曦风紧随其后,白袍在夜风中猎猎翻飞,他掌心凝着微光,时刻准备在妹妹脚下铺就防滑的冰毯。
"快来!这里的冰灯最漂亮!"陶小艾站在湖心的冰雕亭子里招手,绿色短打劲装外的猫尾流苏随着动作欢快摆动。苏紫宴轻笑一声,九条狐尾虚影拂过湖面,瞬间在冰面上勾勒出璀璨的狐火图腾。水青霖指尖轻点,青色涟漪荡漾之处,无数水母状的冰灯缓缓升起,散发着幽蓝的光晕。
陆明华站在岸边,明黄色衣袍上的梧桐纹泛着柔和的金光。他望着追逐打闹的众人,目光却始终落在雪姬身上。自从发现她颈间的暗纹,他便隐隐不安——那暗红的纹路,与东方大陆近来出现的不祥征兆如出一辙。
"明华哥哥在想什么?"甘露露晃着手中装满灵果的鹿皮袋,碧绿裙摆扫过积雪,"快来尝尝新摘的雪晶果!"陆明华接过果子,却在剥开果皮的瞬间,发现果肉里竟凝结着细小的血色冰晶。他不动声色地将果子藏起,抬头时正撞见曦风投来的探寻目光。
雪姬突然扑进曦风怀里,仰起的小脸沾满霜花:"哥哥快看!紫宴姐姐变的冰狐会说话!"她怀中的彩云兴奋地啾鸣,吐出的彩虹雪与冰灯交相辉映。曦风宠溺地擦去她鼻尖的雪粒,却在触到她微凉的肌肤时微微皱眉——那股不属于月神之力的阴冷气息,似乎比前日更重了。
"糯米团子冷不冷?"曦风解下外袍将她裹住,冰蓝色的星纹在衣摆流转。雪姬窝在兄长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小声道:"哥哥要是一直这样抱着我就好了..."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却藏着不易察觉的不安。
朴水闵捧着暖炉匆匆赶来,熹黄色裙摆沾着冰渣:"公主殿下,雪皇陛下传召..."话音未落,湖面突然剧烈震动,无数血色冰晶从湖底喷涌而出,将璀璨的冰灯染成诡异的红色。陆明华立刻挥出梧桐木杖,金光与血晶相撞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保护苒苒!"曦风将妹妹护在身后,手中冰刃凝结出万丈寒芒。雪姬望着兄长紧绷的背影,突然想起儿时他总说自己是最甜的糯米团子。此刻,那团软糯的甜意却被恐惧浸透,她攥紧兄长的衣角,第一次意识到,这片冰雪大陆的平静之下,正涌动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血色冰晶在极光湖面上空凝结成狰狞的巨网,苏紫宴九条狐尾瞬间化作虚影,紫色灵光撕裂逼近的血雾。水青霖指尖舞动,青色水幕裹挟着冰凌冲天而起,与血色冰晶轰然相撞,炸出漫天细碎的晶屑。陆明华手持梧桐木杖立于湖心,明黄色衣袍鼓荡如帆,金芒所过之处,血晶竟发出凄厉的嘶鸣。
“护住苒苒!”曦风将妹妹推往朴水闵怀中,白袍猎猎展开,冰刃划出的银弧在空中交织成盾。雪姬死死攥着兄长的袖口,白裙被血色光影浸染,琥珀色眼眸映着兄长紧绷的侧脸,心口泛起从未有过的酸涩。“哥哥……”她声音发颤,却被陶小艾突然的惊呼打断。
陶小艾灵活地在冰柱间跳跃,绿色短打沾满血晶碎屑,猫耳发饰在风中剧烈抖动:“不对劲!这些东西好像在吸收我们的灵力!”甘露露的鹿纹罗裙翻飞,她急中生智撒出玉露草粉末,碧绿的灵草却在接触血晶的瞬间枯萎发黑。
雪姬突然感到颈间的暗纹发烫,一股阴冷的力量顺着血脉翻涌。她踉跄着扶住冰面,白裙下摆渗出点点暗红。曦风转头望见这一幕,瞳孔骤然收缩,冰翼瞬间覆盖两人周身:“闭眼!”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掌心的寒芒却在触及妹妹时化作温柔的光茧。
陆明华的目光穿透混战,看见雪姬颈间愈发明显的暗红纹路,心中警钟大作。他杖尖点地,梧桐木轰然生长出金色枝桠,将众人笼罩其中:“退到结界内!这些血晶与东方的异像同源!”话音未落,血色冰晶突然分裂重组,化作无数尖刺穿透结界。
朴水闵将雪姬护在身下,熹黄色衣襟被血晶划破,她咬牙祭出灵力护盾:“公主快走!”雪姬却固执地扒着曦风的手臂,眼泪将睫毛上的冰晶融化:“我不要离开哥哥!糯米团子要和哥哥一起……”她的声音被轰鸣淹没,曦风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冰凉的触感混着咸涩。
血色巨网突然收缩,众人被困在逐渐缩小的空间里。苏紫宴的狐尾虚影变得透明,她强撑着笑道:“小团子别怕……”话未说完,血晶突然穿透她的左肩。水青霖的青色鲛绡裙染成赤红,她将最后一道水幕推向雪姬,自己却被血雾吞噬。
“都住手!”雪姬突然挣脱束缚,颈间暗纹爆发出刺目红光。她周身泛起诡异的月白色光晕,白裙无风自动,整个人悬浮在半空。曦风伸手去抓,却被无形的力量震退,眼睁睁看着妹妹化作光茧,血色与月光在她周身缠绕。
“苒苒!”曦风的嘶吼被极光湖的轰鸣吞没,他望着光茧中模糊的身影,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寒意。而雪姬在意识混沌前,最后听见的是兄长带着哭腔的呼唤,如同儿时无数个雪夜,他抱着软糯的“糯米团子”,轻声哄她入睡。
光茧在血色与月光的纠缠中剧烈震颤,雪姬发间的珊瑚珠串突然迸发出炽热的光,将缠绕的暗红纹路尽数灼烧。曦风发了疯似的撞击着无形屏障,白袍被血晶划出道道裂痕,掌心的冰刃在结界上撞出万千星火:"放开她!"他的声音撕裂风雪,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发间朱砂痣在苍白的脸上如同滴血。
陆明华挥动梧桐木杖,金色枝桠化作锁链缠住血色巨网,明黄色衣袍上泛起细密的裂纹:"曦风!这股力量在唤醒她体内的月神禁术!"他话音未落,甘露露突然惊呼,碧绿裙摆下渗出的血珠竟凝结成冰晶——那些被血晶侵蚀的灵力,正在反向吞噬众人。
陶小艾的猫耳耷拉下来,绿色劲装破破烂烂,却仍咬牙笑道:"小团子可别变成凶巴巴的样子啊..."话未说完,苏紫宴猛地拽住她翻滚躲避,紫色狐尾虚影替她挡下致命一击,自己却被血晶穿透肩胛,疼得脸色惨白。水青霖踉跄着扶住冰柱,青色鲛绡裙沾满冰晶碎屑,指尖颤抖着凝聚最后一道水箭。
朴水闵跪在结界外,熹黄色衣袖被血染红,她死死攥着雪姬遗落的月光石坠子,哭喊道:"公主!您还记得第一次偷溜出寝宫,说要做刃雪城最自由的糯米团子吗?"这话如同一记重锤,光茧中的雪姬睫毛轻颤,儿时的记忆在意识深处翻涌——曦风蹲下身,将软糯的她抱在怀里,温声道:"我的糯米团子,不管跑多远,哥哥都会接住你。"
血色力量突然暴动,光茧表面裂开蛛网状纹路。曦风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冰翼在血雾中碎成齑粉,他徒手抠住结界,鲜血顺着冰棱滴落:"苒苒!别怕,哥哥在..."话音戛然而止,雪姬睁开双眼,琥珀色瞳孔中流转着陌生的冷光,颈间暗纹化作月神图腾,白裙无风自动,竟在身后凝出半透明的鱼尾虚影。
"月神降世..."陆明华瞳孔骤缩,梧桐木杖发出嗡鸣。血晶在雪姬注视下纷纷崩解,化作星尘消散在极光中。她凌空而立,月光为裙,银辉作冠,却在看到曦风染血的双手时,眼中冷光碎裂成迷茫的涟漪。
"哥哥?"她轻声开口,声音像是隔着万里冰川,却让曦风红了眼眶。他踉跄着伸手,却在触及她衣角的瞬间,被一股力量震退。雪姬望着自己发光的指尖,突然捂住心口——那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强行剥离。而极光湖的冰面下,无数暗红触手正悄然蔓延。
极光湖的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暗红触手破土而出,却在触及雪姬周身银辉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嘶鸣。她望着自己发光的指尖,琥珀色眼眸中陌生的冷光与记忆中的懵懂不断交锋,耳边回荡着曦风沙哑的呼唤:"苒苒!是我!"
朴水闵踉跄着扑到结界边缘,熹黄色衣襟被血染红,她攥着雪姬遗落的月光石坠子哭喊:"公主殿下!您说过要和小闵儿一起去摘茉莉花的!"这话如同一把钥匙,雪姬的睫毛剧烈颤动,儿时在茉莉花田丘追逐蝴蝶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那时她总爱拽着曦风的白袍,像块融化的糯米团子般挂在他身上,而他总会无奈又宠溺地刮她的鼻尖。
"糯米团子..."雪姬无意识地呢喃,颈间的月神图腾泛起柔和的光晕。暗红色纹路开始消退,她的鱼尾虚影渐渐透明,白裙重新染上柔和的月光。曦风几乎是在结界消散的瞬间冲上前,颤抖的手抚上她苍白的脸颊,生怕这只是一场稍纵即逝的幻影。
"哥哥..."雪姬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失去力量般软软倒下。曦风稳稳接住她,冰蓝色星纹顺着掌心蔓延,试图修复她受损的灵力。他低头轻吻她的发顶,声音哽咽:"别怕,哥哥在。"
陆明华的梧桐木杖光芒黯淡,明黄色衣袍布满裂痕,但仍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血晶虽退,但这股力量不会善罢甘休。"水青霖勉强支撑着站起身,青色鲛绡裙沾满冰晶,她望着相拥的兄妹,轻声道:"雪姬公主体内的月神之力...似乎与那股黑暗力量产生了共鸣。"
苏紫宴捂着受伤的肩膀,九条狐尾虚影微弱地摇晃:"而且你们看——"她指向湖面,只见那些消失的血晶正缓缓在远处重新凝聚,在极光中拼凑出巨大的狰狞面孔。陶小艾的猫耳竖了起来,绿色劲装下的尾巴紧张地摆动:"又要来了!"
甘露露撒出最后一把玉露草,碧绿的灵草却在半空化作飞灰。她望着曦风怀中昏迷的雪姬,急道:"得先带公主回幻雪城堡!她的灵力太虚弱了!"
曦风抱起雪姬,白裙上的银丝月光纹早已黯淡无光。他低头凝视着妹妹苍白的脸,想起她撒娇时软糯的模样,想起她叫自己"哥哥"时眼里的依赖。冰蓝色的光芒在他周身暴涨,他咬牙道:"谁都别想再伤害她。"
众人在血色巨影逼近前急速撤离,陆明华挥动梧桐木杖,金色枝桠在身后织成屏障。雪姬在昏迷中呓语,无意识地往曦风怀里蹭了蹭,呢喃着:"哥哥...糯米团子好怕..."这声呢喃让曦风的心揪紧,他抱紧怀中的人,眼中闪过坚定的杀意——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护着他的糯米团子,哪怕与整个宇宙为敌。
刃雪城的霜晶城墙在血色光影中震颤,曦风抱着昏迷的雪姬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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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瓦,白袍下摆扫落檐角凝结的冰棱。身后,陆明华的梧桐木杖撑起金色结界,陶小艾踩着猫爪虚影跃上塔顶,绿色劲装翻飞间甩出缚妖索缠住逼近的血晶触手。水青霖指尖在半空划出青色符咒,湖水化作冰刃劈向巨影,苏紫宴九条狐尾交织成屏障,紫色灵光与暗红雾气撞出刺耳尖啸。
"快开城门!"朴水闵跌跌撞撞跑在曦风身侧,熹黄色裙摆沾满泥浆,她仰头望向城楼上的守卫,发间簪子随着动作摇晃,"公主重伤!"厚重的冰晶城门缓缓升起,月光倾泻而下,却被天际翻涌的乌云染成诡异的暗紫色。
归渔居純玥楼内,雪姬被轻轻放在铺满白狐裘的榻上。曦风跪坐在她身侧,颤抖的手指抚过她愈发苍白的脸颊,冰蓝色星纹顺着指尖爬向她颈间尚未消退的暗红印记。"糯米团子..."他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想起她往日撒娇时总要把脸颊蹭到他胸口,像只讨要抚摸的幼兽。
甘露露捧着玉露草冲进寝殿,碧绿裙摆扫过满地霜花:"用这个!"她将草汁滴在雪姬唇间,却见那些莹润的液体瞬间化作黑灰。陆明华皱眉查看雪姬腕间脉象,明黄色衣袍上的梧桐纹泛着微弱光芒:"是暗月诅咒...这力量在吞噬她的灵力本源。"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狐鸣。苏紫宴撞开雕花木门,紫色裙裾染着血迹,九条狐尾只剩五条虚影:"血影突破结界了!"话音未落,整座純玥楼剧烈摇晃,霜晶窗棂纷纷炸裂。陶小艾猫耳炸起,甩出爪刃劈开飞射而来的血晶:"撑不住了!"
雪姬的睫毛突然颤动,在众人屏息间缓缓睁眼。琥珀色眼眸却蒙着层水雾般的混沌,她望着曦风,唇瓣轻启:"哥哥...好冷..."沙哑的声音让曦风喉间发紧,他立刻将她裹进怀里,却摸到她后背渗出的阴寒液体——那是月神之力与诅咒交锋产生的□□。
"水青霖!用水族秘术护住她心脉!"陆明华大喝,杖尖点地,梧桐木化作金色藤蔓缠住雪姬周身。水族女子青色衣袖翻飞,指尖凝聚的水球裹住雪姬胸口,却在触及诅咒之力的瞬间沸腾成白雾。朴水闵突然扑到榻边,将攥了一路的月光石坠子按在雪姬掌心:"公主!您说过要戴着它看极光的!"
雪姬的瞳孔骤然收缩,混沌中闪过一丝清明。她想起儿时在茉莉花田丘,曦风将这枚坠子系在她发间,笑着说:"我的糯米团子戴上它,就是全宇宙最漂亮的小公主。"记忆中的温暖驱散了些许寒意,她虚弱地抬手,想要触碰兄长的脸,却在半途无力垂下。
此刻,整座幻雪城堡的冰灯突然熄灭,唯有雪姬发间珊瑚珠串发出微弱的红光。远处传来雪皇的怒喝,湛蓝色灵力冲天而起——但在血色巨影的笼罩下,竟显得如此渺小。曦风抱紧怀中逐渐冰冷的身躯,冰刃在掌心凝结又碎裂,他的声音低沉如困兽:"谁敢伤她,我便让整个宇宙陪葬。"
雪姬发间珊瑚珠的红光突然暴涨,将归渔居純玥楼染成血色幻境。曦风怀中的躯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白裙下渗出的幽蓝冰晶正顺着他的衣襟蔓延,在白袍上蚀出焦黑痕迹。他却恍若未觉,只将她越抱越紧,任由□□顺着血脉灼烧:“别怕,哥哥在。”
陆明华杖尖迸发的金光突然黯淡,明黄色衣袍上的梧桐纹寸寸崩裂。他望着雪姬逐渐透明的指尖,瞳孔骤缩:“她的灵力在消散!快带她去冰晶圣殿!那里有月神祭坛!”话音未落,陶小艾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血色触手穿透屋顶,绿色劲装瞬间被血雾浸透。
“保护公主!”苏紫宴九条狐尾化作实体,紫色狐火在血雾中熊熊燃烧。水青霖甩出青色水链缠住触手,却见自己的鲛绡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灰烬。甘露露将最后一把灵草洒向空中,碧绿光芒中,她的鹿纹罗裙已千疮百孔。
朴水闵突然撕开熹黄色衣袖,用布条缠住雪姬手腕:“公主坚持住!小闵儿还没给您绣完新的月白襦裙!”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却精准地扎进雪姬几处大穴,试图锁住正在溃散的灵力。雪姬混沌的目光扫过侍女染血的脸,儿时教她穿针引线的画面突然闪过,喉间溢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冰晶圣殿的结界...”曦风咬牙抱起雪姬,冰翼在背后轰然展开,却在接触血雾的刹那碎成万千冰屑。他踉跄着单膝跪地,怀中的人愈发冰冷,“必须有人拖延时间!”
“交给我们!”陆明华将梧桐木杖狠狠插入地面,金色藤蔓破土而出,缠绕成巨大的囚笼困住血色巨影。“明华哥哥!”雪姬突然睁开眼,混沌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清明,她挣扎着伸手,“别...”
“糯米团子闭眼。”曦风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带着咸涩的泪意。这一吻让雪姬的身体瞬间紧绷,颈间月神图腾光芒大盛,将逼近的血雾尽数蒸发。众人在强光中睁不开眼,却听见曦风沙哑的呢喃:“等我带你回家。”
当光芒消散,归渔居已成废墟。陆明华的金袍布满裂痕,陶小艾瘫倒在冰棱间,苏紫宴的狐尾虚影只剩残缕。水青霖望着远处冰晶圣殿的方向,青色衣袖下的手臂已布满暗红纹路:“那股力量追上去了...曦风他...”
“他会保护好公主。”甘露露攥着染血的鹿皮袋,碧绿裙摆下渗出的血珠凝成冰晶,“就像小时候,无论她闯了多大的祸,他总会把糯米团子安全地带回来。”
而此刻的冰晶圣殿内,曦风将雪姬轻轻放在月神祭坛上。祭坛的冰纹突然亮起,将她笼罩在银蓝色的光茧中。他握着她逐渐透明的手,看着那些阴寒的纹路顺着自己的经脉游走,却笑得温柔:“我的糯米团子,这次换哥哥守着你。”祭坛外,血色巨影撞碎穹顶,将两人的身影吞没在猩红的迷雾中。
冰晶圣殿穹顶轰然炸裂,血色巨影裹挟着刺骨寒意扑来。曦风周身冰蓝色星纹暴涨,将雪姬的光茧护在身后,白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撕碎。他掌心凝结出巨型冰盾,盾面上流转的寒芒与血色巨影的暗红光芒激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哥哥……”光茧中传来雪姬微弱的呼唤,她的声音像是被冰雪冻结,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曦风回头望去,只见光茧表面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痕,雪姬苍白的面容若隐若现,她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恐惧与担忧,“别管我……快走……”
“住口!”曦风怒吼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他的眼角泛起血丝,想起儿时的苒苒,总是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追在他身后喊“哥哥等等我”,软糯的模样像极了刚出锅的糯米团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呵护。
此时,冰晶圣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明华带着众人冲破血色迷雾赶来,他明黄色的衣袍沾满尘土,梧桐木杖上裂痕密布,但眼神依然坚定。“曦风,我们来支援你!”他大喝一声,杖尖射出金色光芒,缠住血色巨影的触手。
水青霖、苏紫宴、甘露露和陶小艾也各自施展出绝技。水青霖引动圣殿中的水汽,凝结成青色冰锥射向巨影;苏紫宴九条狐尾化作紫色光刃,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甘露露撒出带有治愈之力的灵粉,试图缓解雪姬的伤势;陶小艾则灵活地穿梭在战场中,用猫爪虚影攻击巨影的弱点。
朴水闵跪在光茧旁,泪水不断滑落,打湿了她熹黄色的衣襟。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光茧,哽咽着说:“公主殿下,您一定要挺住啊……小闵儿还想陪着您在茉莉花田丘玩耍,还想给您做最漂亮的衣裳……”
血色巨影似乎被众人的反抗激怒,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力量瞬间暴涨。它挣脱了金色藤蔓的束缚,触手如闪电般向曦风袭来。曦风咬牙迎上,冰盾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开始出现裂痕,但他依然死死护着身后的光茧。
雪姬看着兄长为自己拼命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力量。她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清明,颈间的月神图腾光芒大盛,光茧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银辉。“哥哥,我没事了……”她的声音变得坚定而温柔,“让我和你一起战斗。”
随着雪姬的话音落下,她的身影缓缓从光茧中走出,白裙在月光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芒,鱼尾虚影若隐若现。她抬手轻挥,一道月光凝成的利剑射向血色巨影,与曦风的冰刃相互配合,在战场中交织出美丽而致命的光芒。
陆明华等人看到雪姬苏醒,士气大振,各自施展出更强的力量。冰晶圣殿中,月光、冰芒、青光、紫光、绿光与血色光芒激烈碰撞,仿佛一场宇宙级的盛宴。而在这混乱的战场中,曦风始终紧紧护在雪姬身旁,就像小时候一样,不愿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血色巨影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轰然崩塌,化作漫天血雨坠入极光湖。湖面沸腾翻涌,最终归于平静,只留下粼粼波光在月光下闪烁。曦风单膝跪地,白袍破碎不堪,却仍牢牢将雪姬护在怀中。她的白裙重新染上柔和的月光,颈间月神图腾化作流光没入皮肤,琥珀色眼眸重新盈满生机。
"哥哥..."雪姬伸手抚上他染血的脸颊,指尖残留的月光轻轻治愈着伤口,"这次换我保护你。"曦风喉间哽咽,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熟悉的茉莉香混着冰雪气息,仿佛回到儿时她踮脚拽着自己衣袖撒娇的模样。
陆明华收起布满裂痕的梧桐木杖,明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诅咒的源头被摧毁了。"他望着相拥的两人,眼中闪过欣慰。水青霖青色鲛绡裙重新焕发光泽,指尖凝聚的水珠治愈着苏紫宴肩头的伤口;甘露露撒出最后一把灵草,碧绿光芒中,陶小艾的猫耳重新竖起,绿色劲装的破损处也悄然愈合。
朴水闵扑到雪姬身边,熹黄色裙摆沾满泥浆,却笑得灿烂:"公主殿下终于没事了!"她举起怀里的月光石坠子,"小闵儿一直替您收着!"雪姬将坠子重新系在发间,转头望向兄长,眼底泛起泪光:"我还是你的糯米团子吗?"
"永远都是。"曦风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冰蓝色星纹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在两人周身编织成温柔的光网。远处,雪皇的湛蓝色身影划破天际,身后跟着廉贞王子素白的身影。女王望着重获生机的女儿,向来冷峻的面容终于泛起笑意:"月神之力,终究还是选择了最纯粹的灵魂。"
此后的日子里,幻雪帝国与寒玉帝国缔结永世盟约。刃雪城的霜晶宫殿重新焕发生机,茉莉花田丘的香气混着极光的清冽弥漫在空气中。雪姬依旧爱黏着曦风,白裙扫过梧桐叶铺就的长阶,身后总跟着蹦蹦跳跳的朴水闵。
每当夜幕降临,众人便相聚在极光湖畔。苏紫宴的狐尾虚影托起陶小艾旋转,绿色短打与紫色罗裙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色彩;水青霖指尖轻点,湖面便升起水母状的冰灯;甘露露的鹿纹裙摆扫过草地,灵草绽放出治愈的微光。陆明华倚着梧桐树,明黄色衣袍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望着追逐打闹的众人,轻声道:"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曦风将披风披在雪姬肩头,看着她像糯米团子般缩进自己怀里,突然想起幼时那个雪夜。那时她也是这般撒娇,而如今,历经生死,他终于明白,所谓永恒,不过是能永远守护怀中这抹温暖。极光在天际流转,映照着众人相视而笑的脸庞,圣界的故事,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