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暄摆了摆手,“阿锦回京之后卫疏会更加重视你,但你也真的成为了他的软肋,京师那些老狐狸一定会盯上你,到时候我再给你拨一个暗卫。”
“殿下放心,谁敢动我一定会让他有去无回。”姜锦亲手把一只珠钗插入娄暄发间,
“陛下想借着殿下的身份抬高常都尉,殿下也可以借着常都尉拉拢群臣。”姜锦对着雪芽摆了摆手,
“殿下,陛下现在想要坐山观虎斗,我们为什么不能浑水摸鱼?”姜锦第一次对于权利有了不一样的体会,
“无论如何只要男子当权,女子便很难出头,即使我们费心费力让女子入仕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娄暄闻言露出了然的笑意,
“其实也不难,扶持傀儡上位摄政王当权,男子可以做的我们也可以,不过本宫不屑用这种躲在暗处的手段。”
娄暄走到窗边,“自古以来都是男子坐那个位置,如今倒也可以换一换了。”
“殿下,如今常都尉也算有用,只不过该如何策反他?”姜锦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定,
“他是我的夫婿,我们的孩子自然是下一代的掌权者。”娄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没有人能够拒绝权利,特别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
“开始万一他野心过大,殿下可会因为孩子手下留情?”姜锦不太赞同娄暄那此事为诱饵来拿捏常逸,
“阿锦,世上那么多薄情男子负心汉,怎么男子能做到我们就做不得?”娄暄捏了捏姜锦的脸颊,
“我母后不也是陪着父皇一步步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后来不也是人死如灯灭吗,父皇不也是想要灭了窦家,帝王心术从来没有心软二字。”娄暄回到书桌前拿起一本名册递给了姜锦,
“这里面是各个世家攀枝错绕的信息,你以为父皇不想把他们都杀了吗,谁会允许世家凌驾于皇权之上,只是无人可替罢了。”娄暄点了点里头的名字,
“我的父皇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当初窦家送人进来美名其曰照顾我和太子,后来窦家女有孕给太子下毒。”
娄暄将镇纸握在掌心细细摸索着,“前段时间又想送人进来,突然想到这个往事就让人查了查,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毒不会是陛下下的吧?”姜锦胡乱猜测着但娄暄却眉头一挑没有反驳,
“我让人找到当年的脉案,记录窦家女下的那毒很是凶猛若不是发现及时太子真的会丧命,可是发病的症状和太子那儿一点都对不上。”娄暄拿起铜镜看了眼自己和父皇有些相似的眉眼,
“可惜原本服侍窦家女的人早都被杖杀,我就只能修书让翟婉查了查记忆中太子的症状,没想到还真查出来了,是一种很罕见的药发病时可怕但对身体没有太大的损伤,好好养着便无碍。”娄暄拿到这个消息时顿感冰凉,
“那时整个后宫中,谁会有能力把窦家女的毒药换成无碍的药,那些人可巴不得太子死又怎么会换成对身体无碍的药?”
“陛下是想一箭三雕,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处死怀有皇嗣的窦家女,二来可以打击窦家那一支的血脉让窦家自己乱起来,三来可以敲打太子让他看清窦家。”姜锦心中有些害怕,能拿自己亲生骨肉来做局的人是该有多无情,
“其实有的时候我在想,这件事情真的是我自己查到的,还是父皇故意让我看到来敲打我的?”娄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殿下无论如何陛下暂且都不会对您动手,你现在可是比较重要的棋子,况且当年是太子殿下靠近世家,陛下才出手警告,现在殿下可是忠于陛下,至少我们目前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姜锦抽开了娄暄手中的铜镜,
“殿下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警告也好试探也罢,我们既然走了不如一条道走到黑,毕竟皇室之人哪有不算计的。”姜锦把册子放到娄暄掌心,
“殿下这里面才是陛下目前最重要的敌人,至于您不过只是在自保而已。”娄暄闻言这才展开笑颜,
“阿锦,多谢你了。”娄暄看着姜锦手臂上涂着的祛疤膏笑道:“卫疏给你的?”
“殿下知道?”姜锦抬起手臂上面的疤痕已经淡了不少,
“他让人去求了在宫中的御医,宫里的风吹草动我还是能知道一些的,更何况他也没有要隐瞒。”娄暄笑着点了点姜锦的额头,
“阿锦,不要太相信男人,当年那个窦家女进宫时也很是得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父皇舍弃了。”
娄暄心中还有几分猜测没有说出口或许窦家女根本没有想要下毒,不过只是父皇的设局而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在后宫中只有活着是最重要的,
“有殿下在属下就永远有退路。”姜锦晃了晃娄暄的手臂,“殿下,阿绥曾告诉我千万不要一颗心都放到男子身上这样会伤己。”
“你啊,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娄暄对着外头扬声说道:“午膳做些炙羊肉来。”
“殿下,明日押解士兵一到,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京了?”虽然只离京几月,但其中发生了太多事情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嗯,子鸢已经回京了,江南东道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还有宋州刺史妻女遇刺的事情父皇已经知晓。”娄暄把一只钗环插进了姜锦的发间,“不过还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这都过去几月了陛下那才知晓吗?”姜锦面露疑惑,
“什么几月,这是前几日刚发生的事情,宋州刺史妻女遇上船难尸骨无存,但是那打捞的船上可有不少刀剑的痕迹父皇知道后很是生气。”娄暄捏住了姜锦的手臂,“难道她们几月前也经历过一场刺杀?”
“我和卫疏走水路时救过她们,说是陈良媛有孕入宫探望,可当时那些刺客并没有伤她们分毫。”姜锦回想起陈娘子心中不由冷了几分,
“陈良媛听闻此事直接昏了过去见了红,太子妃被狠狠斥责了。”娄暄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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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震惊,
“陈良媛胎相很是稳固即使再悲痛万分也不会突然见红,我曾让人在宫中暗自调查但都没有任何的结果。”
娄暄当时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后宫女子争斗不休那也应该是太子和陛下应该管的事情,
“陈良媛这一胎底挡了谁的路,朝堂之中有何太子争斗不休的三皇子,五皇子,后院之中有太子妃和其他侧妃,但这几人为何要波及到陈良媛的家人?”姜锦总觉得漏掉了什么疑点,
“宋州刺史那里可有什么消息?”姜锦想着还是从活着的人那里挖掘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他准备重新挑一个女儿嫁入太子府。”娄暄冷了脸心中有了反胃的感觉,
“怎么不让这个老匹夫一起死!”
姜锦生气地拍着桌子,“妻女尸骨未寒,他还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唇亡齿寒的道理不会不懂吧,说不定下一次就是他曝尸荒野!”
“要不让人查查三皇子和五皇子,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必要直接动手杀掉刺史妻女,太子妃识大体应该也不会动手。”姜锦又把可疑的对象分析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父皇都没有查出来的事情你就不要乱想了,京师此时应该乱成一锅粥了,想不想喝杏仁粥?”娄暄跳脱的话题让姜锦没有反应过来,
“属下想喝胡麻粥!”姜锦眨着眼睛盯着娄暄,“本宫满足你,来人午膳添一碗胡麻粥和杏仁粥。”
“殿下,卫将军来了。”雪芽看着身后散发着冷意的卫疏缩了缩头,
“进来吧。”娄暄一分眼神都没有留给卫疏,
“臣拜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安。”卫疏行礼后直接走到了姜锦身边,
“夫人不回来陪我用午膳吗?”卫疏小心拽着姜锦的衣袖,这番操作差点让娄暄被茶水呛到,
“卫疏你失心疯了,你现在的样子就应该让那些怕你如鼠的朝臣看一看。”娄暄抱着手臂默默移开把仅有的空间让给了两人,
“卫疏,这里是殿下的院子你能不能正常一些?”姜锦掐着卫疏的腰试图唤回以前的他,
“那我们回自己的院子。”卫疏依旧不放弃说服姜锦,
“我答应了殿下要留在这里用午膳,还有我最爱的炙羊肉和胡麻粥呢!”姜锦看了眼娄暄飞快在卫疏脸上落下一吻,刚想离开就被他死死按住脑袋不得动弹,
眼见娄暄要转身时才堪堪松开了姜锦,“这样才算是真正的补偿。”
“卫疏,你死定了!”姜锦害羞地跑到了娄暄身后央求道:“殿下,你快把这个登徒子赶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他。”
“雪芽,请卫大将军出去,我们阿锦暂时不想见到她。”娄暄使了个眼色雪芽麻利地请卫疏离开了,
“你俩啊,就是拿我做筏子。”娄暄刮了姜锦鼻尖看着卫疏离开的背影笑了出来,
“殿下可别取笑属下了!”姜锦害羞地坐在了木凳上背对着娄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