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疏,我回来了!”姜锦刚刚踏进院子就看见卫疏正在拿着她的毛笔写字,
“你也在练字?”姜锦伸手拿起桌上的宣纸,“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看不出来卫将军也是会读这种情诗的人啊?”
“我练的是夫人的字帖,这里头的诗句自然是夫人要练的,不过夫人知道这首诗的后头两句是什么吗?”卫疏握住了姜锦的手轻轻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我读书少自然是不知道的,卫大人若是想对情诗可是找错人了。”姜锦扯开了卫疏的手,“若是闲的没事干可以多想想桑州之事,看看是怎样的人物能够算计你噢。”
“夫人这是担心我?”卫疏的手划过姜锦的耳垂落在了她的肩上,
“我是担心我成了寡妇而已,青天白日的少动手动脚。”姜锦拍开了卫疏的手刚走了没两步就被他抱起来,
“卫疏,你要干什么?”姜锦掐住了卫疏的后颈但又怕伤了他没有用力,
“放心我不是禽兽,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让人从京师送来了祛疤膏我给你上药。”卫疏把姜锦放到软榻上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瓷盒,
“你是不是禽兽我早有领教,青天白日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姜锦撇过脸去不再看卫疏,伸手扒开了自己单薄的外衫,“上药吧。”
温热的手指挑起了一点点药膏,等它微微融化时才小心涂在姜锦的疤痕处,
“这药膏是我让宫里御医赶制的,对身体没有伤害每日坚持涂抹过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卫疏小心给姜锦吹了吹,
“我这已经结痂了又不疼,你吹个什么劲儿?”姜锦整理了外衫随后撩起了袖子,“我这手臂上也要上药。”
“你对自己倒是狠,这么深的伤口幸好没有溃烂,否则你哪里能这般坐着和我说话。”卫疏这次没有手下留情,狠狠在泛白的伤痕上涂着药膏,
“要不是你一直派人监视我,我怎么可能出此下策,你以为我不疼吗?”姜锦抽回了自己的手臂,“都怪你,让你涂个药我的手臂都被你涂红了!”
姜锦举着手臂放到了卫疏面前,白皙的手臂上除了有几道深深浅浅的疤痕还有浅浅的红印,
“知道疼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卫疏帮姜锦放下了衣袖,“桑州那我会派人盯着,昭阳公主那会怎么做?”
“怎么,想从我口中探听到殿下的一举一动,我告诉你没门窗户都给你封死喽!”姜锦拽着卫疏的衣袖把他赶出了门,
“欢娱在今夕,你自己好好欢娱去吧,我要休息了!”随着重重的关门声消失,姜锦抬手闻了闻手臂上的药膏里头有股淡淡的茉莉香,“还算用心。”
姜锦放下了床幔,近日的劳累让她十分困乏,沾到枕头后没一会儿便陷入了梦乡,
“阿锦,醒醒该用晚膳了。”姜锦总感觉有虫子在自己耳边嗡嗡叫着,直接挥手打了过去,
“姜锦,昭阳公主来了,现在就在外面等你。”
“什么,殿下来了!”姜锦猛地睁开眼直愣愣坐了起了,
“这不是醒得很快吗,还是说夫人是借着睡故意打我?”姜锦看到了卫疏捂住了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又板起了脸,“我不是关门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夫人又没有封窗,为夫自然是走窗户了。”卫疏掀起来床幔指了指旁边的窗户,
“堂堂羽林军大将军居然翻窗户,传出去不给人笑掉大牙。”姜锦再一次感受到卫疏的厚脸皮,
“爬夫人的闺房自然是为夫分内之事。”卫疏厚着脸皮凑到了姜锦面前,
“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去殿下院子里睡了!”姜锦捂住了卫疏的嘴将他往后推去,
“姜锦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卫疏还在感受着唇上残留的姜锦手指的香味,
“卫疏,你能不能收一收你那副狗样子?”姜锦嫌弃地看了眼卫疏,
“如果我猜得不错,明日圣旨就会下来了,我们就可以回京了。”卫疏收起了嬉闹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
“三族?”姜锦做到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应该是。”卫疏下了榻走到了姜锦身后握住了她的肩膀,“我已经派人去桑州保护你阿姊了,不过京师流言四起说是桑州挖到了锡矿,这不会是你和昭阳公主的手笔吧?”
“我可听不懂将军在说什么。”姜锦转过身靠在了卫疏怀里,手臂紧紧揽住了卫疏的腰,“我只知道若是孙家想算计你,那现在水浑了你也能安全几分。”
“你是为了我?”卫疏一时间有些愣神,他想过或许是娄暄意在锡矿又或许是姜锦火上浇油,但从来没敢想是姜锦怕自己落入圈套,不惜拉所有人下水,
“我怕你着了他们的道,可我现下没有能用之人,只能求了殿下拉所有人下水,至少不会淹死你一个。”卫疏缓缓蹲下身直视着姜锦,这是他为数不多感受到的真心,
“真心吗,只是单纯担心我?”卫疏紧紧握住了姜锦的手生怕从她口中听到了否定的答案,
“是真心也是真的担心你,不过此计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止掺杂着担心。”姜锦明白卫疏的彷徨所以耐心地对他解释,
“没事,只要有一分真心就好。”此时的卫疏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场夺去许多人性命的洪水中一般,那年他在流民堆里只能吃些树皮,
偶遇旁人来抢食卫疏就狠狠撕咬那些人,碰巧陛下善心来此暗查遇见了他,发了善心将他带回了府,从此衣食无忧平步青云,
“卫疏,放心由真心的而且我保证绝对不知一分真心。”姜锦小心亲了一下卫疏的脸颊,
“我说过我们夫妻一体,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姜锦抽出了手掌覆在了卫疏手掌之上,
“好!”卫疏眼眶微红,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但他看过陛下对太子对三皇子都是爱中夹杂着算计,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爱,原以为今生不会有幸得到爱却未曾想到遇见了姜锦,
“好了,堂堂的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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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大将军现在可怜巴巴的像什么样子。”姜锦捂住了卫疏的眼睛,滚烫的泪滴眼中姜锦的掌心流出,
“姜锦,对不起。”卫疏把头靠在了姜锦的脖颈处,对着她的耳畔一遍遍道歉,“我以前伤害了你。”
“没事的,我以前也骗了你啊。”姜锦轻轻拍了拍卫疏的背,“我们也算两清了。”
姜锦正安慰着姜锦,门外却响起了雪芽的声音,“卫夫人,公主殿下请您过去一叙。”
“卫疏,我先去见殿下你别哭了。”卫疏死死拉住姜锦的手不让她离开,活脱脱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孩子,
“我保证我很快就会回来。”姜锦在卫疏唇上啄了一口,卫疏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雪芽看见姜锦出了门顿时松了口气,“深夜叨扰娘子是有些唐突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特别着急的事情,殿下是不会这么晚让你来叫我的。”姜锦急匆匆地朝着娄暄的院子跑去,
“殿下和常都尉吵了一架现在醉了,我想只有娘子能替殿下排忧。”
雪芽跟着姜锦一路跑到了娄暄的院子,看见常逸端坐在院子里,房子还传出娄暄摔东西的刺耳声,
“你们在门口做什么还不进去,要是公主殿下有什么差池陛下之怒是你们能担待的起的?”姜锦指桑骂槐了一顿才顶着瓷器碎裂的声音进了屋,
“姜娘子,我陪您进去。”雪芽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周围人一眼,跟着姜锦进了屋关上了门,刚踏进屋子一个茶盏就在她的脚边炸开,
“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本宫滚出去!”娄暄垂着头听到了有人进来立刻起了防备的姿态,
“阿暄是我。”姜锦温柔的声音抚慰了娄暄心中的焦躁不安,
“你已经好久没有叫我名字了。”娄暄看见姜锦脚边的碎片一阵懊悔,
“雪芽谁让你把阿锦叫来的,你出去给我跪着!”娄暄跌跌撞撞地起身看着姜锦,“没受伤吧?”
“雪芽给殿下弄些醒酒汤来。”雪芽点点头心下安定了几分,
“很少看到殿下这个样子,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姜锦扶住娄暄坐在了软榻上贴心地把碎片踢到了远处,
“父皇要立贵妃为后,阿锦他要立贵妃为后!”娄暄笑得面目狰狞,死死捏住了榻上的小木桌,
“她算个什么东西,敢抢了我母后的后位,就会些阴谋诡计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娄暄拿起茶盏狠狠朝门口扔去,“我要她死!”
“陛下已经下旨了?”姜锦掰开了娄暄的手,里面早已被瓷片划开了一道道伤痕,
“已经让门下省拟旨了,我要让她成为死后!”娄暄眼中满是恨意,
“殿下,至少只是门下拟旨并不是陛下亲自下旨。”姜锦不似娄暄她要冷静几分,
“殿下您的婚事是陛下亲自拟旨,光是祝词便是洋洋洒洒一大篇,若是陛下真心爱戴贵妃必然也会如此。”姜锦替娄暄上药,掌心的痛意也让娄暄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