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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同去汴州

作者:祈夏初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阿姐你来了!”太子娄祚看着娄暄慢慢走了进了亭中眼中有了几分笑意和迫切之意,“阿姐,今日我早早就让厨房做了巨胜奴,阿姐可要多用一些。”


    娄祚一个眼神身边的内侍就下去糕点去了,娄祚看着娄暄的脸有些不忍但狠了狠心说道:“阿姐,你的婚事我……”


    看见娄祚欲言又止的样子娄暄嘴角扯出来一抹苦笑,“阿姐知道你的意思,但这是父皇的意思,阿姐也无能为力,阿祚阿姐不敢违背父皇的意思。”


    “阿姐,不是我和外祖父不同意,实在是常逸的身份过于低微了,他甚至连寒门都算不上只是个小兵而已,家里只有几亩薄田,他怎么配得上一朝公主!”


    娄祚叹了口气,“我知道,外祖给阿姐相看的婚事是有些不妥,那些人是有些瑕疵,但他们好歹是世家大族,这也算瑕不掩瑜了,此相对比来看那常逸是显得有些不入流了。”


    “此言差矣。”


    娄暄看了眼雪芽随后她便带着几人退了下去,整个花亭之中只有姐弟二人时娄暄才深吸了口气说道:“此话千万不要在父皇面前说起,父皇本就不喜世族门阀,难不成你没看到你的太子妃是杜家而不是王家。”


    “可母后也是窦氏出身,阿姐就算父皇再怎么讨厌门阀世家,但没办法否认的是整个朝堂的官员大多出自世家,即使科举制有效但也只是杯水车薪,真正的权利依旧被高门大姓把握着。”


    娄祚看了眼娄暄无奈说道:“如今三弟风头正盛,虽然有隐隐压制我的意思但我背后是窦家,所以才能与他平分秋色。”


    “阿祚,没有一个君王愿意被世家所桎梏,更何况是我们的父皇,他在位多年对于世家大族早就如鲠在喉,如今你亲近窦家可不就是和父皇对着干。”


    娄暄知道弟弟一向不喜欢三皇子,所以即使知道违背父皇的意思但依旧走了下去,


    “我如果不亲近窦家,我还能亲近谁呢难不成去亲近父皇吗?”娄祚轻笑了一声,


    “阿姐,如果三弟登基你我还有好果子吃吗,那对我身后的人肯定是打压的打压,流放的流放,阿姐我只能走下去。”


    “阿祚,你是太子,只要父皇一日不废太子,你就一日都是太子,家族势力是很重要但父皇的心意也很重要,父皇可不是没有实权的傀儡。”娄暄叹了口气,“说到底是阿姐没用帮不了你。”


    “阿姐,其实无论你嫁给谁你都是公主,在公主府里你就是最大的人,你是父皇的长女只要你抵死不嫁,父皇也不会狠下心逼是你嫁人的,你现在是公主,以后便是长公主,阿姐我们姐弟俩必须相互扶持啊!”


    “这……你让我回去再想想。”娄暄低下了头敛住了眼中的不耐,


    “我从库房里拿了几只珠钗给太子妃,如何请她来亭中一起用膳?”


    “不用了,太子妃前些日子崴了脚不便出门,阿姐的礼物就交给婢女吧。”娄祚一听到娄暄提起太子妃心中就一阵不喜,


    “阿姐,不要再谈旁边人的事情,我听说阿姐把翟女医请进宫问诊了,不知阿姐身体可好?”


    “挺好的,翟女医是说我身体康健没什么大碍的。”娄暄拿起一块巨胜奴放入嘴中,“你也不要冷落太子妃,她好歹是父皇赐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满父皇的意思。”


    “知道了,阿姐饿了吗,如果饿了,我们早些用膳吧。”娄祚扬声对亭外站在远处的内侍说道:“摆膳吧!”


    “阿祚,说起巨胜奴我倒是想起一件趣事,你当年还小母后刚刚去世,你吵着要吃母后做的巨胜奴,大哭不止后来还是我抱着你去小厨房做了一点点巨胜奴,你才止住了哭声。”


    娄暄将碟子推到了娄祚面前,碟子划过石桌产生的声音缠绕在娄祚耳中,


    “我下午会去求父皇,阿祚这是姐姐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成不成你都不要再提起此事了。”娄暄叹了口气,“我有些累了先回宫了,你慢慢吃吧。”


    掀开帘幔娄暄看到了低头的三人说道:“回宫。”


    “阿姐,多谢。”娄祚嗫嚅着,他何尝不知道娄暄若真的抵死不嫁,父皇自然会心软但也是最后一次心软了,


    娄暄没有再回应快步走出了东宫,雪芽三人跟在娄暄身后不敢多言,


    “云雾,你去传膳顺便炖上一盅乌鸡汤。”娄暄绕到了山水池,“雪芽,你还记得吗,当年在此处发生的事情。”


    “殿下,奴婢不敢忘记。”雪芽站在娄暄身后轻声说道:“您为了保护太子殿下落水,好在是夏天所以才并无大碍。”


    “可惜现在我的弟弟要拿我的婚事谋利,还真的唏嘘啊。”娄暄看着池中的锦鲤笑出了声,“所以我们就如他所愿去一次紫宸殿。”


    “殿下,这样会失了圣心的,您本就举步维艰若是失了陛下的宠爱,那……”雪芽不敢再多说下去也不敢抬头看娄暄的表情,


    “走吧,回宫。”娄暄长舒了口气,回宫后用了膳净了手,提着一个小巧的食盒独自去了紫宸殿,一路上她故意绕路穿过了太液池走到了紫宸殿,


    “林内侍,我带了些乌鸡汤给父皇,不知道可方便进去。”娄暄顶着烈日站在了廊下,眼神有些迫切地看向紧闭的殿门,


    “公主殿下,陛下正在议事,不如奴才安排人带您去旁边的含凉殿避避暑。”林本恭敬地回话,但全神贯注地注意着殿内的声音,


    “外头什么声音?”皇帝威严的声音透过木门传入了众人耳中,


    “陛下,是昭阳公主带了乌鸡汤。”殿内安静了一瞬随后传来了皇帝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林本内心一阵诧异,但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赶忙安排小内侍开了殿门,娄暄刚刚踏进殿中身后的殿门便缓缓关上,


    “儿臣拜见父皇。”娄暄躬身行礼却见皇帝迟迟不喊起身,“父皇,儿臣是有什么地方惹怒了父皇吗?”


    “暄儿,你一向有分寸,怎么现在过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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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情吗?”


    娄暄抬头扫了眼前面低着头的几人笑着说道:“儿臣去看了阿祚,谈起了父皇未登基时经常让小厨房给我们炖打您亲自猎的乌鸡,一时兴起忘了规矩,请父皇恕罪。”


    “你倒是念旧起来吧。”娄暄起身将食盒放在了桌上,“儿臣不知道诸位大臣在,只炖了一小盅怕是失了礼数。”


    “此是公主殿下对陛下的孝心,自然是最大的礼数。”一个身穿绯袍的官员低头出言,


    “周大人的伤可曾好些了?”娄暄只一眼便认出了前头说话人的身份,


    “多谢殿下关心,好很多了。”官员低头回话,娄暄又言,“父皇,那儿臣就不打扰您和各位大人议事了。”


    “暄儿,卫疏传信被人刺杀,幸好险象环生,父皇想听听你的看法。”皇帝依旧高坐在龙位上目光沉沉地看着娄暄,


    “儿臣不敢,妄议朝政可是大罪。”娄暄跪了下来,“不过若只是父女间的谈话,儿臣倒有几分见解。”


    “知道你滑头,说说吧。”听着皇帝的语气娄暄微微放心了些,


    “儿臣觉得不如看看谁是渔翁得利的人,就能知道此次自杀是谁在背后主导,况且卫将军和羽林军皆身手不凡,想要让他们如此狼狈,可见刺客很不一般。”


    娄暄跪在羊绒的地毯上,繁复美丽的花纹是她十分熟悉的,但此种场景却是她第一次遇见,


    “看来你心中有了人选。”娄暄不敢抬头,


    “儿臣是觉得根据近日京中流传的流言来看或许世家大族嫌疑更大些,此人想来并不畏惧皇室权威。”


    “你倒是敢说。”皇帝语气平稳,丝毫看不出他心中的情绪,


    “儿臣只是闲谈而已,算不得数的。”娄暄静静的跪在众人身侧,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常逸,你带一队人马出京去汴州接应卫疏,暄儿也一同前往吧,省得你在宫中无聊。”娄暄此刻才注意到站在边缘的常逸,他身上还挂着玉佩同心结,


    “儿臣定不会拖累常都尉的。”


    娄暄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应了下来,眼见陛下或许只是想让驸马和公主培养感情,其他大臣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对,


    “公主言重了,臣一定会护住公主,不会让公主受到伤害的。”娄暄适时脸红了些慌忙起身告退,转身之时还故意将常逸送的玉佩露了出来,


    “暄儿,你这玉佩不错。”皇帝轻笑出声娄暄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


    “父皇,儿臣先告退了!”看着娄暄脸上一片红云慌忙离开的身影,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常逸,你这玉佩送得不错该赏!”


    “这都是臣应该做的,陛下的赏赐臣愧不敢当。”常逸摸着腰间的同心结跪了下来,殿中气氛松了些,


    娄暄一路小跑到太液池,脸上的红晕早就消失不见,只余下满脸的兴奋,她太知道父皇所为何意了,至少自己同常逸去往汴州的那一刻起,就有了上棋局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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