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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我喜欢听你叫夫君

作者:心若言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赵驰风这一晚甚是紧张,证明他到底行不行的机会来了。


    当天晚上远胜新婚夜,赵驰风不知道他的能耐算什么水准,但是再没像那晚一样很快便完事了。


    许是江嬷嬷给的药起了作用,钱岁宁除了最开始的些微不适,很快便从赵驰风笨拙却温柔的举动中,慢慢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舒爽。


    这一晚,钱岁宁还是哭了。


    她也不知道赵驰风是怎么回事,第一夜那么迅速,今晚磨磨蹭蹭就是不肯结束。


    直到后面泪眼婆娑地央求,他才速战速决。


    这一次,赵驰风不再像以前那样尴尬不敢看她了,抱着她一起去水房,回来后还继续把她搂怀里问这次痛不痛。


    钱岁宁这次也不尴尬,更多的是娇羞。


    她窝在赵驰风怀里,脸红得能滴血,哪里好意思回答:“赵大哥,你别问了好不好?”


    嗓音又软又甜,还带着一丝娇媚。


    赵驰风听得身子轻轻一颤,又开始血气方刚。


    钱岁宁吓坏了:“赵大哥,你你你……我要睡了。”


    赵驰风扣着她,不让她转身逃跑。


    书里很多新鲜玩意儿,他都想跟钱岁宁一起试试:“你……宁宁,你应该唤我夫君了。”


    钱岁宁一听他改了口,顿时心花怒放,甜滋滋地仰头去看她。


    一个不防,她很快便被赵驰风再次治得服服帖帖……


    翌日一早,宫里便有人来到将军府。


    此时,钱岁宁正瘪着嘴在无声地落泪。


    赵驰风蹲在床榻边,可怜巴巴地哀求:“宁宁,都是我不对。”


    钱岁宁想到昨晚晕过去的事,就丢脸到不行,不想理他。


    她嚷了好几次不要了,不要了,赵驰风都不听她的,这会儿醒过来,她浑身酸痛,长这么大第一次累成这样。


    赵驰风昨晚得意忘形,一时没管住自己,导致害怕了半宿。


    他后来压根没睡觉,又是探钱岁宁的鼻息,又是喂她喝水,甚至着急忙慌地想去请府医。


    若不是听到钱岁宁梦呓了一句,他当真已经把府医拽过来了。


    “赵大哥你别管我,你出去,我想自己静一静。”


    “真的没事?你昨晚吓死我了。”赵驰风知道她身娇体贵,却也没料到她那种时候会晕。


    “将军,夫人,皇后娘娘宫里来人了。”这时候外面有丫鬟过来传话。


    钱岁宁闻言,小脸一白,强撑着坐起来要更衣。


    赵驰风将她按回床榻:“你歇着,我会跟皇后娘娘告罪。”


    “可是……”


    “你这个样子想被宫里的人瞧了去?”


    钱岁宁顿时老实了,抓起锦被便将头脸都盖住:“丢死人了,不要他们看。”


    赵驰风无奈地笑笑,把锦被拽下来一截:“好,不让他们看,别闷到了,我去去就来。”


    换做以前,他从来没想过日后会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娇惯,宫里来人都不舍得她更衣下地。


    晚棠原本也没事,只是借着给予赏赐,让内侍顺便打听一下赵驰风夫妇有没有和好。


    内侍看到赵驰风春风得意,言语之间对自己夫人又很是维护,便放了心。


    听说钱岁宁病了,内侍的心又提起:“杂家回宫跟皇后娘娘提一嘴,尽快差个太医过来给夫人瞧瞧。”


    赵驰风一把将人拽住:“不用,府医已经看过,没什么大碍……”


    好说歹说,总算把人送出了将军府。


    赵驰风回去时,丫鬟正在伺候钱岁宁起身。


    她扶着腰坐在妆奁前,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一个丫鬟帮她按腿,一个丫鬟给她梳妆,还有一个丫鬟在为她捏胳膊。


    真的很娇气,但赵驰风却觉得她好像本就应该如此,日后还要把她养得更好。


    “饿了吗?”


    钱岁宁正在闭目养神,听到他的话,猛地弹开眼,刚看到赵驰风的脸,便想到他昨晚磨着让她叫“夫君”的画面。


    目光匆匆逃窜,忙碌地四处看看:“赵大哥,宫里的人没怪罪吧?”


    赵驰风的脸皮也不厚,不满地看她一眼,屏退了几个丫鬟。


    他扯了一张椅子,坐到她身边,接手丫鬟的差事,帮她按胳膊:“皇后娘娘给你送了些钗环,她就是想看看我们有没有和好,怎会怪罪?”


    钱岁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拉住赵驰风的大手,把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无意识地比划谁的指头长。


    赵驰风任由她玩了一会儿自己的手,心念微动,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搂着。


    有了昨夜的亲密,今日这一切都水到渠成,不会再那般羞赧。


    钱岁宁呼吸急促了几分,与赵驰风十指相扣:“赵大哥……”


    她还没说下文,腰被掐了一把,痒得她不停躲闪,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她怕痒。


    赵驰风帮她揩眼角的泪光,幽怨道:“你怎得还如此唤我?”


    钱岁宁顿时感觉自己仿佛在炎炎夏日下,被日头晒了半个时辰,浑身都热。


    赵驰风想到徐行说的,夫妻之间总要有一个脸皮厚些,否则怎么增进感情?


    他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低头凑到钱岁宁耳边:“宁宁,夫人,我喜欢听你叫夫君,像……像昨晚那样。”


    钱岁宁耳根子似被烫了,酥意直往心头窜。


    她身子发软,贴在赵驰风怀里,酝酿了半晌才小声唤道:“夫君。”


    唤完,她赶紧捂住羞红的脸,再也不肯唤第二声了。


    赵驰风却听得心满意足,将她打横抱起。


    钱岁宁吓得不轻,赶紧搂住他脖子提醒:“赵大哥,天还亮着呢,你……”


    赵驰风一下便理解了她的误会,红着脸道:“白天不碰你,晚上再说。你饿了,我喂你用膳。”


    钱岁宁羞得想钻地缝。


    赵驰风把她放在美人榻上,脱了其鞋,又拿了个引枕垫她腰后。


    钱岁宁又羞又新奇,一直盯着他看:“赵大哥,我就知道你是这世间顶好的夫君,当初若不是你英勇地出手相救,我指不定会摔下马车花了脸。”


    钱岁宁每次想起那日的惊险,都后怕地直拍心口。


    端着早膳过来的赵驰风微微愣了下,想到那只是一个骗局,他艰难地看向钱岁宁。


    内心再次纠结,他记得陛下说过,成了亲便要对妻子负责一辈子,坦诚真挚方能夫妻同心。


    想到这里,他生出一股冲动,想把实情和盘托出。


    他不希望一直带着这个谎言,让她不明就里地一直感激自己:“宁宁,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钱岁宁嘴角的笑容凝住,眼里浮起错愕之色:“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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