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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11)支配

作者:十三天雨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他这会没有再提那些令她不愉快的,他和别人的回忆,但是外人在场时他又总是故意忽视她,让她生闷气。


    乌临的心情就像人类的过山车一般,白天坏,晚上又能被轻易哄好。


    一切都是沈云复的错,他故意让她不高兴,又故意顺从着让她高兴,像是手握链条牵动着她所有的情绪。


    一切变化起伏都是如此清晰,就像期待已久的美味,在经历漫长的等待时心中不自觉放大了期盼和幻想,而终于吃到后这份美好又被空虚取代,渴望着下一次等待。


    被人类掌握情绪的规律,真是危险又刺激,还令人着迷。


    搅动勺子,她撑着脸盯着饭局上侃侃而谈又落落大方的男人,他平静又自信的神情总是让她沉醉。


    轻轻舔唇,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把人带回去,带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拒绝一切外物打扰。


    请叹一声,勺子有意无意敲了敲杯壁,正在谈话的沈云复稍稍一顿,借着喝酒的空隙,目光递了过来。


    手指轻点桌面,他朝乌临的方向微不可查偏了头,放下酒杯,一分钟后借口离开席间。


    几乎是在他离开的瞬间,乌临收到了讯息。


    压下嘴角,她悄声离开包房,左右环顾,趁着这时无人扭头拐进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一种偷情的刺激弥漫在二人心照不宣的目光中,她双手环住人,用力汲取他的气味,又沉迷在这种气味中。


    “你今天就和我说了六句话,我好生气啊,老公。”


    在他怀里撒娇般扭动,乌临拉着他的领带让他不得不弯腰。


    沈云复翻身将她抵在隔间门板,双手撑着门全方位将她笼罩。


    嘴角扬起弧度,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低声道:“这不是来了吗,这下可只有我们两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明知这是他的挑逗,但乌临还是上了心,连血管都软了起来,在他耳边用气音娇嗔:“怎么不叫我听话了?要是做什么都可以的话,我就不把你放出去了。”


    他笑了一声,咬住她的耳垂,在她陡然急促的呼吸中轻轻研磨。


    但只是片刻便松了口:“虽然我很想这样,但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就赚不到钱了。”


    他叹气,故作苦恼:“你知道的,老公最喜欢的事就是赚钱了。”


    噘了噘嘴,乌临不表态,但这时卫生间内进了人。


    交谈声从水池边传来,她吐了吐蛇信,坏笑着摸进了他的衬衫。


    微凉的手在身上游走,一冷一热在体内互相冲击,沈云复微微张唇,明显僵硬了身体。


    “真是坏小蛇啊。”


    狠狠捏了一把,耳边陡然一阵吸气声,乌临得逞地露出尖牙。


    门外传来谈笑声,沈云复可不想在这里身败名裂,咬牙维持笑意,悄声道:“放过老公吧,坏小蛇,今天可是最后一天,谈完了你想怎么玩我,我都没意见。”


    绕了两圈领带,乌临朝他耳朵吐了信子,勾声道:“我的耐心,只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即使没有谈到最好的利润,沈云复依然如约结束饭局。


    撞开房间门,里面是充满暧昧的暖色灯光,和各种令人遐想的器物,乌临手上缠着领带,抵着沈云复热烈索吻。


    “整天见这见那,我的精气都快被这些陌生人类吸光了。”


    乌临抱怨着,撒娇着,语气哀怨满眼都写着求哄的意味。


    沈云复摸了摸她的脸,原本宠溺的眼神逐渐高傲起来,他强硬松开了领带,将乌临推倒在沙发。


    让步的人开始夺取主动权,眼神中甚至带了点不屑。


    诧异,而后是兴奋,乌临惊奇又安静地看着他脱下外套,高高在上对她命令:“还等什么?要我帮你吗?”


    血液中闪过电流,连呼吸都开始灼热,乌临情不自禁软了身体,瘫在沙发上浑身无力。


    握紧拳,依然无力,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仰头笑道:“哎呀,我不会中计了吧?”


    甩了甩皮带,在掌心缠了两圈,沈云复挑眉:“美人计。”


    挥破空气,腿上霎时起了一阵火辣。


    比疼痛先来袭的,是兴奋。


    乌临深呼吸,仰头露出致命的脖颈,朝他挑衅舔唇。


    他不屑一笑,朝她命令:“转过去。”


    笑着趴在沙发上,她抬起腿承接他发泄般的挥舞。


    背上很快涌起疼痛,像被火烤一般,扭过头,是沈云复掌控一切的残忍与得意。


    美酒喝多了便会令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从而沉溺在幻想出的愉悦中,她现在便是沉浸在了沈云复的残忍中。


    捏起她的下颌,沈云复上下打量,她痴迷的目光让他很受用,更关键的是,现在掌控权在他手上。


    皮带擦过她的眉眼,又塞进了她口中,他扭过乌临的脸,望向角落中的铁笼命令:“自己进去。”


    被命令也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爱,她爱这种独特,更爱享受这种彼此都是唯一的独特。


    抓着铁栏,她朝他扭动腰肢,神色勾人,对他的一切要求无条件满足。


    他冷笑一声,踢了踢笼子:“乌临,你现在可真像条狗。叫两声我听听。”


    偏红的灯光让她头脑发热,喉间干渴似火烧,她像小狗般吐了舌又叫了两声,撒娇般央求:“老公,我好渴啊。”


    “不急,老公给你叫了酒来。”


    蹲在铁笼前,沈云复真像在逗狗般吹了口哨:“老公贴心吗?”


    “贴心啊,你最贴心了,我喜欢这样的游戏。”


    乌临撑着下颌,目不转睛追着人,期待着接下来的游戏,但他一副不着急的模样,随意拧开一瓶水,而后,悉数浇在她头上。


    水的凉与鞭痕交织,说不上是痛还是爽,一种被沈云复亲手剥夺自由的窒息让她产生了奇怪的眷恋,她竟然希望这铁笼可以再拥挤一些,拥挤到他们两人都无法翻身,无法动弹,只能互相缠绕,互相生长。


    “啊......”


    长叹一声,她陷入了幻想。


    门铃被按响,空水瓶丢到一旁,他去开了门。


    大概是特意为她叫的酒来了,交谈声在门外交换,隐约有脚步声在里间走来。


    微微拧眉,再往里走可就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下一瞬,门开了。


    乌临睁大了眼,不敢置信沈云复竟然真的带人破坏了他们的单独时间。


    “老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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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询问的话还未问完,一道刺痛忽然从腿上传来。


    偏头一看,三针落在大腿外侧,而这针正是从他带来是人手中射出。


    “交给你们了。”


    刺痛之后便是麻木,眼前已经开始了虚影,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乌临抬头看向沈云复,没有搞懂。


    她没懂这针的作用,他们不是在玩支配游戏吗,为什么他要带别人来?


    看看他,看看他们,她愣愣询问:“为什......”


    但陡然爆发的笑声又打断了她的询问。


    沈云复仰头撩发,朝还在迷茫的乌临无情嗤笑:“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他抬脚踩在铁笼上,视线朝下:“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敢来威胁我?还想得到我,你对我有什么用?嗯?”


    她脸上还是迷茫的神情,甚至瞳孔涣散,无力趴下。


    “嗯?跟我装什么装?说啊?让你爬进来你就爬进来,你多贱啊,以为我看得上你?嗯?”


    他用力踢了两下笼子,但里面的人无神扭头,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老板,药效发作很快,这条蛇已经没有意识了。”


    身旁的人提醒,阻止他继续踹。


    “嘁。”


    不屑又得意地笑着,他可惜这药效发作太快,乌临根本没有机会欣赏他的胜利,也就没有机会品尝她自己的失败。


    “拉走,别被人发现了。”


    “好的老板。”


    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给铁笼覆盖红布,搬上餐车,运了出去,而沈云复自己则是快速穿衣,亲自给房间消毒清理,消去他们二人的一切痕迹。


    一个小时后,套上风衣戴着帽子,他悄悄离开情侣酒店,回到自己的酒店套房,在换酒店期间他还给乌临的号码发去工作消息,假装二人没有在一起。


    做完一切,扔掉帽子和风衣,他直接瘫在高级皮面中,双腿搭在茶几上,无声发笑。


    掏出那部满是罪恶的手机,他嗤笑一声随意丢在某个角落,如释重负般长呼一口气。


    “呵呵......哈哈哈......蠢货......愚不可及......”


    低笑声逐渐升高,他旁若无人大笑着,又起身给自己倒酒庆祝,独自一个人在几个房间内来回摇摆,独舞。


    从今天起,他就彻底摆脱了乌临,摆脱了一切可能会威胁到他的把柄,从此自由自在,无人再可约束。


    而乌临,她会运去哪?


    自然是屠宰场。


    他要让乌临亲自走向地狱。


    小笼子换成了大笼子,银色蛇鳞在铁笼内缓缓蠕动,爬行,企图寻找一个出口。


    乌临被搬上货车,朝着她不知道的方向前进,抬头,满月的皎洁挥洒而下,星星落在她眼中点亮了孤寂。


    她好寂寞,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是愤怒,而是寂寞。


    他们之间有种心心相印的默契在吸引她,骤然离开这份默契,她只感到不安,那种不安她体会过,当初小尾巴跑掉时,她也感到不安。


    但是把小尾巴吃掉后,她便不再不安,而是幸福。


    嘶嘶


    吐吐蛇信,她无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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