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乌临......”
胸膛在抽气,喉间含糊不清吐出字眼但下一瞬又被乌临断在口中。
她抬起他完美的下颌,蛇信舔了舔他的耳垂,笑道:“老公要和我耍心眼呢......我不高兴了呢。”
津液自唇角滑落,他怒视着乌临,想骂点什么牙间却被强硬挤开无法呵斥。
她一手捏着他的脸,一手循环往复把他当成玩具品尝他自己的味道,所有的声音都被捣碎在喉间,反胃由下而上,他想要转动脑袋却又被定在原地,只能被迫盯着镜头,让她记录下自己不堪的一面。
咯
腿快要被拉断了,骨骼发出了痛苦的挣扎声,而裸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红痕。
乌临天真又残忍地划开空气,挥下数鞭。
“和视频里一模一样呢,红红的,像朝霞落在河面上的光影,老公,你喜不喜欢啊?”
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有身体中的嗡鸣和喉间含糊的水声可以回答。
但她不在意,那似刀般恨极了的目光完全吸引了她的注意,他好像在恨她,可又凶狠不起来,通红的脸和充满水光的眼神反而是无助又可怜,她好爱。
皮带勒进了皮肉中,她还是还原了脑中的幻想将凶器深埋进他体内,只是这么做的时候害羞到她脸颊都快被烧红了。
点着他的额头,很快,他浑身发颤翻起了白眼。
失神的样子也很好看呢,她又爱上了。
凑到他耳边,她邀功道:“老公,舒服吗?我是不是比你厉害多了?”
他不说话,明明牙间桎梏已被拔出,但他却只是无神动唇,任凭口水划过唇边。
“那出差要带上我哦,不说话我可当你答应了。”
他依旧没有回话,失焦的目光随着那条不自觉抽搐的腿一齐晃动。
沈云复听见了,他只是回不了话。
他不知道自己被绑在树上多久,从未体验过的过度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乌临。
这辈子被宋宁一个女人欺辱就罢了,乌临算什么东西,剥皮抽筋或是一截一截砍下,怎样让她最痛苦他就怎么来,他一定要乌临付出代价。
“呃!”
被锢到已然麻木的腿卸力垂下,巨大的拉扯力让他痛到抽搐,恰在此时,乌临终于解开皮带。
重物掉进浴缸激起水花,双重自由并没有让他舒坦,反而是太过突然令身体猝不及防。
浑身抽搐,这下他是真的晕了。
胸前压了什么重物,呼吸微滞,他迷迷糊糊感受到一股束缚,想翻身却动弹不得。
睁开眼,遍布银色鳞片的蛇头正趴在身上,低头就是那双灰色的眼眸。
心脏停了一拍,他死死抿住唇,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这才让自己镇定下来没有惊醒乌临。
蛇没有眼睑只有眼上薄膜,因此睡觉时也不会如人类一般闭眼,他刚刚看见的就是那层薄膜。
双臂高举被拷在床头,脚踝应当也拷了起来,他抽了抽嘴角缓缓平躺下,但心中有股不平之气难以消散。
他能感觉出来,她那该死的尾巴又埋进了他体内。
这疯女人对他的占有欲太强了,嘴上说爱他,实则玩起来比他自己都狠,虽然是在模仿他的视频,但是下手没轻没重完全不把他的身体当人,他刚刚真的有种自己会被她玩死的错觉。
微微扭动身躯,肌肤上的热辣和身体深处的不适强烈刺激着大脑,他必须得尽快处理掉乌临。
清晨的阳光驱散污秽带来自由,轻轻叹气,乌临时分不舍地解开镣铐放他起身。
趴在床上撑着下巴,她吐吐信子目光似火般汇聚在他后背红痕,一道两道,已经变为了温柔的粉色,布在身躯表面像一张网,将人紧紧缠绕。
似是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沈云复偏过头,两道暗自争锋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擦出无形的火花。
耀眼的光斑在地面反射进眼中,他柔了神情,温和一笑:“还不快收拾收拾,下午就走。”
“真是舍不得你工作呢。”
“不工作可怎么有钱养你呢?”
乌临抬起腿叹气:“要看着你和别人谈论,我好嫉妒啊,明明你是属于我的,可我只能妥协把你让出去,好伤心呢。”
他转回去轻笑了一声,这笑声里头含了怎样的屈辱,又含了怎样的期待,复杂又饱满,乌临也跟着笑了一声。
勾起领带,她甩了甩发在沈云复的注视下扭到他跟前,整理衣领,她亲手替他套上领带。
“哎呀,我好像不会系领带,老公,教教我。”
仰身,乌临将重心压在他身上,沈云复挑眉静止却任由她靠近。
后背抵在衣柜门上,昨夜的火辣从身后传来,他微微龇牙,眨眼间又换上宠溺的神情,摇摇头无奈握着她的手指。
“看好了,我可只教你一遍。”
手指捏着领带被他摆弄,沈云复微微歪头扬起下颌,眉眼间是带着挑衅般的笑。
乌临沉醉在他的笑意中压根没有在意领结是如何成型的,她只知道这样的笑意他只会对她显露。
更爱了。
捏捏她的脸,他低头在她额上轻吻:“该走了。”
坐在后座,驾驶室后伸起挡板隔开前后视线,他极其绅士地替她系上安全带,而后深呼吸一口,缓缓坐下。
真可爱啊,车子一晃动身体就会不舒服吧,明明表情那么不自然却还要翘起腿假装无事望向窗外,都让她心疼了。
嘶嘶
有司机在,乌临给他脸面,没有说些不合适的话,但视线直勾勾望了过去,打量和侵略不加丝毫掩饰,她甚至朝他吐了吐蛇信。
沈云复也并未多言,只是偶尔转回来朝她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真是愉悦啊。
他们跨了市,乌临一路跟着他见公司客户,说是客户,但更像是宋氏的朋友,见了面少不得和沈云复寒暄几句,寒暄必然会提到宋宁,这时他总是会流露出思念和无声的念想。
在身后偷看他的脸,她忽然不愉悦了,心里更是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危机感。
他的每个神情都是真的,所以这样的思念也是真的。
嘴上和脸上都在谈论别人,还是她很少见过的深情。
被她剪毁的照片里,他好像也是这么深情,又或者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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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长了一双看谁都很有感情的眼,这也是为什么她第一眼被吸引到了。
若是不提那个叫宋宁的女人就罢了,一提到她,就好像总有一个站得很远的人在沈云复眼中,他能看见但碰不着,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占满了他所有的目光。
乌临讨厌这样的人,也讨厌他的目光被别人占满。
嫉妒,她心里又在嫉妒,不管是和别人有说有笑的接触,还是对曾经共同记忆的怀念,她就是嫉妒。
属于她的,他心里就不可以有任何人,最好也不要跟任何人接触,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得做给她一个人看,一旦有背叛她的念头她就必须捣碎。
果然,她还是想回洞穴。
沈云复当然看出了她的不高兴,短短一个下午她就从轻松愉快变成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女人又在犯病。
他起码要在这里待三天,这三天里他不希望出任何意外。
真是烦躁,这女人像粘牙的麦芽糖,一旦黏上怎么甩都甩不掉,偏偏他还得以身入局,将她稳住。
牺牲太大了,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活该他能年轻有为。
乌临不知道他心中是何用意,她只是默默压下心中疯狂的想法,装作乖巧地跟在沈云复身后,盯着他的背影在脑中幻想。
但很快她就不用幻想了。
走廊无人,她直接跟在沈云复身后进了他的套房,在他略微诧异的目光下捂住了他的嘴。
心情在不断起伏,理智在前后拉扯,她控制不住显出蛇身将他紧紧缠绕。
陷进沙发中,全身都被银色蛇躯包裹,他整个过程没有做任何反抗和恼怒,就这么安静顺从地盯着她看。
“不可以再和别人说话,也不许见别人。”
他微微睁大眼,思量一瞬后,笑眼弯弯点了头。
不知怎的,看他这副温顺无害的模样她忽然觉得委屈又生气,烦躁扯下他的领带,问:“为什么还要一遍遍提那个宋宁,提你们之间的感情?”
“因为我见的都是宋宁和她父亲的那些朋友,所以呜......”
真烦,她问了可又不想这会还听到他嘴里有别人,干脆卷了领带塞进他嘴里,回到原形就这么趴在他身上。
她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只是无奈叹气,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鳞片,偶尔还轻轻戳,她转动脑袋就见他微笑的眼。
颇有种不管她如何闹如何无理要求,他都会答应的错觉。
吐吐蛇信,乌临又心软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身上的紧缚感似乎在下降,不像刚才那么难以呼吸,但乌临没打算松开他,他便暂时当一个听话的玩具,安静地哄着她。
她大概希望如此,希望他做她的玩具,只能被她一个人拥有。
这条蛇以为自己掌握了他的把柄就可以得到他了吗?
真是可笑。
不管是办公室的电话,还是楼梯间的谈话,他只是稍稍动动脑筋就让乌临上了钩,主动跟他来出差。
呵呵,一想到她自以为拿捏住他的得意目光,他就想笑,笑她愚蠢,笑她不自量力。
真正的胜利者,可都是以失败者的形象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