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照顾过人类,但她知道人类都爱干净,所以她也要让沈云复干干净净。
将手铐塞进铁笼,她邀功般举起双手:“老公,我已经学会怎么清洗人类了,我来展示给你看。”
但他似乎有些犹豫,盯着手铐不情愿道:“你不信任我?”
多可爱啊,她爱他也不代表信任他啊。
她没有回话,笑着盯着他吐了吐信子。
嘶嘶
他失落地叹了口气,在背后拷起了自己,乌临这才将他放出铁笼。
兴许是在里面待久了,他迟迟直不起身体,乌临兴冲冲来扶着他的腰,手也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游走抚摸。
沈云复扯起嘴角干笑,步伐僵硬但也配合地被她带去了浴室。
他沉默地看着兴奋的乌临跑来跑去,在她抚摸他的身体时微微皱眉,而在她仰头时又摆上了温和的笑意。
浴室里是下沉式浴缸,像温泉一样大,宋宁很喜欢在这里一边泡澡一边处理工作。
他跨入水中坐在宋宁常坐的位置,抬头环顾一圈,这里没什么能当做武器的东西,要是他双手自由,说不定能将乌临按在水里淹死。
隐隐锐利的目光追随在她身后,乌临当然知道他心里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但是她不在意,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
一入水她就忍不住回到蛇尾,手上拿着人类的工具游到沈云复面前邀功:“看,人类就是用这些东西清洗的,我都会用。”
沈云复后仰靠着浴缸壁,扬起一个鼓励的笑容:“那我就交给你了。”
尾巴尖在水中乱晃,乌临兴奋地在他身边游来游去,蛇身缠绕上人体她看见沈云复嘴角一抽,但很快又朝她露出包容的笑意。
双手挤满沐浴露,她俯身弯腰,涂抹在他胸膛。
这香气甜腻,液体湿滑,轻轻一嗅便是心神松软,软得她直接塌了身,双臂环绕勾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滑进水中。
热气像是一层白纱覆在眼上,沈云复低头注视着乌临白皙的侧颈,上一次他咬下去的位置还留有淡淡牙印。
他真想不管不顾再次咬下,最好咬得这条蛇浑身抽搐最后被他放干了血,泡酒。
心中冷笑,他才不会这么蠢,他不会咬,他只会低头吻住那咬痕。
这女人比宋宁好糊弄,他只是略施小计就吻得她浑身一软,发出轻哼。
水面搅动翻出浪花,吻声从侧颈到唇瓣,一路给乌临留下鲜艳的红花,糜烂而纯情。
紫色的沐浴露宛若带着诅咒的邪恶之花在他身上绽放,麻痹精神。
乌临飘飘然被他换了姿势抵着壁,扬起头就是他热意上涌的脸,微微泛红,眼中有着一闪而过鄙夷,但很快又是如春风般温和的笑意。
像雨林的天气一样变化无常呢。
她笑了声,蛇尾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朝后拉。
他有一瞬不解,或许也有惶恐,目光直勾勾的,用侵略当做询问。
“别急啊老公,没洗完呢。”
她才不会让他得逞,软刷也好,毛巾也好,擦拭过身体表面后她故意停留在那饱受折磨之处。
手上故意磋磨他的欲望,她仰起脸露出尖牙吐出浊气,盯着他逐渐晦暗的眼眸笑道:“要是咬上一口,会有几个洞呢?”
嘶嘶
沈云复曲起腿踩着她的蛇尾,挑眉道:“你可以试试。”
微微眯眼,他敞开身躯展示自己骄傲的资本,扭了扭脖子向她扬起下巴。
乌临眼眸渐浅,瞳孔汇聚成一条细线,噙着笑缓缓滑下。
闭上眼,即使此刻被束缚他却仍然像一个成功者,心安理得接受失败者的侍奉。
热意似群蛇般从水中上涌,逐渐进入血液,成群结队冲上大脑。
他从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喘息,仰头看着浴室天花板,他忽然想到,有一次他提议在顶部装镜子,增添趣味,可是被宋宁一口回绝。
她总是这样,不顾他的颜面和自尊,拒绝得如此果断。
“呃!”
思绪逐渐飘远却被骤然打断,也许是热气让他生了困意,在尖锐的疼痛感来袭时才会后知后觉,直到乌临露出那口尖牙他才意识到她真的咬了下去。
条件反射恼怒,他抬起腿就想把她踹走但被她一尾巴卷起。
大腿抻到了,再加上越发清晰的疼痛,沈云复一个战栗就要滑进水中。
乌临好心将他拉起,摸了摸他的腿,笑道:“我可舍不得真咬呢。”
“你最好是。”
他回以同样的笑意,但这笑含了三分冷漠。
欲望在沉默中蓬发却不得疏解,乌临笑看他逐渐发黑的脸色,只觉兴奋。
拥有一个有着丰富情绪的人类是如此有趣,愤怒、兴奋、得意、失落、惧怕、懊恼......所有的情绪都因她而起,又只会表露给她一个人看,她简直要无法自拔了。
拷起沈云复的双腿,她今天大发慈悲让他睡在了床上。
银色蛇鳞在皎洁月光下独自明亮,她缠在沈云复身上,凑在他耳边轻语:“老公,我答应了。我要做你的情人。”
他原本绷紧的脸色强行缓和,扭过来浅笑:“我就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我是不是该得到一些奖励?”
沈云复被她缠得透不过气,他故作轻松:“想要什么奖励,老公都满足你,但是现在老公有点喘不过气啊。”
他垮下眉,昭示自己确实难受。
蛇身蠕动,乌临在他身上缠了几圈,此刻收紧、摩擦,勒得他翻不了身也不能畅快呼吸。
身为蟒蛇,她处理猎物靠得是强大的绞杀力,但沈云复不是猎物,她才舍不得将他绞死,她只是让他们更为紧密而已。
嘶嘶
“可是我现在想不到什么奖励呢。”
脑袋搭在他胸膛,乌临缓缓吐着蛇信。
她没有松力,或许她是要展示现在她才是那个掌握力量的人,所以对于他的要求,她想满足便满足,不想满足便无视。
盯着天花板他扭动手腕,之前是他小看了这条蛇,以为他们这种远离人类的精没什么脑子,但是现在看来,他得好好反思自己了。
反思自己也太过温和了。
黑暗里,他无声扯起嘴角。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再睁眼时窗帘已经透着暖黄。
心中猛然一噔,他看了眼时间,暗叫糟糕。
“乌临,你必须得放开我了,要不然家里保姆回来,你的出现会让我无法解释。”
他靠在床头,银色蟒蛇反复蹭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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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但是不说话,他无奈动了动肩膀:“别不说话,你这么爱我,肯定不会让我陷入两难的,对吗?”
果不其然,乌临在他身上化形而来,搂着他的脖子委屈:“我不能留下吗?”
“现在还不行,你的身份只是助理,贸然登堂入室你想别人怎么看我?”
见她还是不高兴,沈云复挺身而起在她侧脸落下一吻:“乖,你先离开,晚上我去找你,好吗?”
“要是你晚上不来找我呢?”
他无奈一笑:“把柄都在你手上了,我还能不去见你吗?”
这样说,乌临似乎开怀了一点,只是嘴角还是没放松,不情不愿给他解开了手铐。
揉着手腕,他深呼吸一口。
隐忍了几天,他终于获得了自由,连带着一齐被释放的,还有他心底的戾气。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他面无表情穿衣系扣打领带,最后处理头发,再摸一摸自己的下颌,这样完美的人,也怪不得那条蛇会迷恋自己。
乌临又在厨房里倒腾,自然得仿佛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盯着她的背影,沈云复微微眯眼,他可没有和别人共享这个家的打算。
宽大的手掌从后背滑入搂住了细腰,他在乌临耳旁轻咬:“辛苦你了,等下要委屈你先离开了。”
耳垂被咬,乌临羞涩一笑,轻声道:“那我们公司见啊。”
“公司?”他愣了一瞬。
“是呀,老公不是说让我做你的生活助理吗?”
“噢,那当然,这样我们不就能正大光明见面了吗?”
将人转了过来,他捧起乌临的脸,轻吻。
他本想蜻蜓点水,但想着乌临昨夜故意挑起他的欲望又放任不管的行径,起了报复的心思。
托着她的后脑,他的吻愈发加深,揽着她的腰他逐渐俯身,让乌临不得不勾着他的脖子。
情动只在片刻,他舔到了她的尖牙,却在她即将深陷时又立马抽离,再度吊着她不上不下。
挑逗般锢起她的下颌,他俯视着乌临微红的脸颊心中不屑一笑。
指腹擦去她唇上银丝,沈云复低声:“那就公司见了,小蛇。”
手指轻捻,坐在办公室内他回味着手上的触觉,漠然看着一旁的电脑。
屏幕上放着监视乌临的监控,多个角度,完全记录了她的一举一动,就连她愚蠢的表情都清晰无比。
嗤笑一声,他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手上拨出电话。
“......”
对面沉默着,他疑惑看了眼号码,不耐烦问:“你哑巴了?”
对面松了口气:“两天联系不上你,我还以为你被抓了。”
他冷笑一声:“那你也跑不掉,鳄鱼。”
“......”
点着桌面,他转动椅子在无人注视的情况下也在不经意散发魅力。
“认识乌临吗?一条银色的蟒蛇。跟着我从维里斯雨林里出来的。”
“乌临?不认识,雨林里那么多蛇我也不可能谁都认识......等等,你那个信号该不会是......”
他再次冷笑,证实了电话那头的猜测:“怎么样,对她有没有兴趣?”
“......什么意思?”
“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