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哈哈哈!你这贱人在做什么白日梦?”
沈云复贴在铁杆上,冷笑但又激动到发颤:“我告诉你,我、我家里我都装了监控,我们家的保镖、保姆三天后就会回来!到时候你......”
眼皮微颤,他的话戛然而止,眼底浮现出波涛般的恐惧。
乌临似笑非笑给他看了自己拍的视频。
天色还没完全暗,宋宁发抖的手在沈云复脸上摸索,距离太远没有记录下声音,但是记录下了她的求救,和他索命的凶狠目光。
他是清醒的,可他什么都没做,也只是什么都没做,看着她逐渐断气。
她语气天真,问:“老公,这算不算把柄啊?”
“你、你......你......”
瞪圆的眼,发白的唇,颤抖的手指,金属的锁碰撞铁杆发出刺耳的回响,他在恐惧。
“你到底要、要怎么样......你想要什么你说!我都给得起!只要你开价!”
乌临收回手机,划着屏幕漫不经心道:“也不要很多......”
她提到了钱,沈云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往前:“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现在的身价我给得起!”
伸了个懒腰,乌临软趴在地,撑起脑袋注视笼中人:“钱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啊,我还是最喜欢老公了呢。”
看似慵懒的目光里写满了玩味和炽热,将他置于藏在地下室里的铁笼中好似是在宣告她的占有欲。
乌临看见他嘴角微微一抽,手指倏然收紧,露出的小臂上青筋猛凸,性感极了。
他好像终于接收到了她的讯息,终于明白,她的话不是在玩笑。
扯起一个比哭还勉强的笑,他干巴巴表态:“好啊,那你是不是先该把老公放出来呢?”
虽然他极力让自己冷静,极力绷紧面容,但乌临还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颤抖。
若有似无的害怕像是火烛,直接激起了她的兴奋。
双腿缠绕,她举起手机,撒娇般央求:“老公可以脱衣服吗,我好想看。”
“这里太小了......”
“开始录像咯。”
他的表情有一瞬难以维持,盯着那漆黑的摄像头,不甘和惧怕在眉间起舞,嘴唇的颜色在消退,手指紧握着铁栏用力到苍白,而后,他动了。
视频里的他动作潇洒恣意,而现在的他,蜷缩在狭小的铁笼中,伸个手都要伏低扭腰才能把衬衣完全脱下,西裤已经因为摩擦而起了褶皱,因羞愤而起的汗水滴落在裤子上,只是一眨眼便没了水痕。
衬衫垫在褪下,他抬头看着她,嘴角抽动,又开始解皮带。
他着实脱得艰难,花了十几分钟才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够了吗?”
撑着脸,乌临拉近了镜头,他的身体和视频里的一样,线条优美皮肤白皙,稍稍用力便是滚动的肌肉,饱满诱人。
这么诱人的身体竟然被另一个人类霸占了这么多年,她忽然感到嫉妒。
收起手机,她一言不发,起身就往地下室门口去,身后传来沈云复的暴喝。
如约将钱拿给小青蛇,再度回到别墅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沈云复在她离开后起码骂了她一个钟头,骂到口干舌燥也不见她回来,这时,慌张大过愤怒。
别墅里他特意遣走保姆和保安,就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掉那条蟒蛇,现下他自己孤零零被关在这里,喊天不应喊地不灵,所有的恐惧都在阴冷的地下室里浮现,他的怒骂逐渐变成了哀求。
哀求乌临赶紧回来,更祈祷着有人能发现他,能拯救他于水火。
地下室无比昏暗,抬头环顾,周围冰冷是器具,这里是他特意为宋宁改造的,美其名曰是要和她做些放松心神释放自我的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准备的刑具。
羞辱,他别的比不上宋宁,他就要在这种事上羞辱宋宁,将她高贵的头狠狠按下。
他特意在墙壁缝隙中留下了摄像头的位置,可宋宁却很少满足他,更多时候她会直接拒绝他的提议。
如此打击他的自尊心,他只恨没有在这里好好修理过她,没有好好记录下她放浪的一面。
“啊——”
用力拍打铁笼制造响声,他干哑着嗓音梗着脖子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他竟然又想起了宋宁,那个高高在上实则心底瞧不起他的女人,她就该死!
还有乌临,这个疯子,她也该死!
阻挡他的人都该死!
嘶嘶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几乎是一瞬间他便从梦中醒来,睁眼的一刹那就落进了乌临的笑眯眯的眼神中。
她拿着他的衬衣,忘我地嗅着他的气味。
他忘记了自己还身处困笼,一起身便撞到了铁笼顶部带起一阵金属碰撞声。
“你......你拿着什么......”
紧张吞咽,他看见乌临拿着剪刀,如临大敌。
“嗯?这个啊,我把老公的照片都剪碎了。”
她吐着信子,愉快地给他展示自己的成果。
全是双人合照,尤其是那张结婚照被她剪得七零八落,而宋宁更是被她彻底剪毁。
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心情顿时愤怒到极点,他对乌临怒吼:“谁允许你剪的!这里是我家!这是我老婆!你凭什么剪我的照片!给我滚!滚!”
她肩膀一缩,好似被他的怒吼吓到,拿着剪刀和碎画不知所措。
“老公你别生气嘛,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准备食物好不好?你放心,我学东西很快的,厨房里的东西我很快就会用了,等我哦。”
“等等,回来!你给我回来!你这个疯子!”
这个疯子!神经病!
她自说自话又上去了,又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冷静,他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这个没脑子的女人不会比宋宁更难对付,他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乌临有点怕他的怒吼,她小跑着回到地面,准备给他做早饭让他消气。
她大概会用手机了,只是没什么做饭的经验,只能简单给沈云复准备一些牛奶和焦掉的鸡蛋。
把早餐带下去,她路过的走廊墙上已经没有了照片,而那里原本挂着沈云复和宋宁的合照。
不过十几分钟,他已经冷静了,但是她看他蜷缩在小笼子里着实是辛苦,辛苦得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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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心疼了。
她贴心地准备了吸管:“老公,看,这是我第一次下厨。”
他没有立即接过,而是注视着她的双眼:“你把照片都毁了?”
她有点不高兴,他居然还在生气。
“我不要看见老公和别人合照,所以我都剪掉了。”
他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大吼。但你知不知道,宋宁刚去世不久我就换下和她的照片,别人会怎么看我?尤其是家里的保姆,她们又会怎么看我?”
乌临才不在意:“没事的老公,两天后我们就离开这里了,没人会管着你的。”
沈云复眼角微微一抽,不敢置信问:“离开?你要带我去哪?”
“回雨林啊!回我的洞穴,我的洞穴里没有人类,只有我们两个,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这下不止眼角,他的表情完全僵在了脸上,心情就像这铁笼一样冰凉。
乌临感觉他不是很兴奋,好像对她的计划有意见。
她的心情也跟着降了下来:“老公不愿意吗?没事,我可以把你运出去,没有人会知道的。”
当着他的面,她在牛奶中滴入青蛇的毒液,这毒液是神经性毒素,可以麻痹人体,沈云复只要服下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喝吧。”
贴心将吸管送到他嘴边,他却没有接受,反而冷笑两声:“怎么会没人知道,你未免太天真了。”
他远离了铁栏,远离了她的食物,面容镇定自若:“我这么大的家,没了主人,我的保姆是第一个报警的,更何况,你毁了这么多照片,在外人看来就是明显有仇......”
拖长了音调,他又勾起了自信的笑,向她展示身体:“慈善家,钟情的男人,再加上年轻有为,英俊帅气,你低估了我的价值,乌临。你以为我的失踪会简简单单盖过去吗?不会,我会被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而你,将会接受审判。”
他好像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那份得意,高傲,自信犹如阳光穿透黑夜,笼罩在他身上。
雨林里的那条河被阳光覆盖的时候也是如此,日光随着水流向外散射出耀眼的光斑,乌临眼中的他好像在发光。
她又爱上了。
搅动吸管,她羞怯低头,问:“那该怎么办好呢......”
沈云复默默冷笑,语气却温和又充满诱惑:“我明白的,你只是想和我在一起,我和你提过我们可以做情人,我在外面给你买套房,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样我好你也好......”
他靠过来一些,目光直直望着她:“你可以留着我的把柄,没关系。你这么爱我,肯定不会做害我的事,对吗?”
乌临大力摇头,向他表态。
他笑了,笑眼弯弯,明亮温柔又撒娇般垮脸:“可是我好饿啊,我不想喝加了毒液的牛奶,要是失去意识的话,我就不能和你说话不能看见你了。”
乌临顶着飘飘然的脑袋又上来给他重新准备早饭。
她眼前全是沈云复的笑脸和笑声,这个人好像自带毒液,毒得她不能自已,心里不由自主开始对他妥协。
要是不能一起回洞穴的话,留在这里好像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