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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胥州的燕椿和篇三十四

作者:找个地方晒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感情应该高洁,美好,情欲则正相反。她一直是这样想的,人在获得□□上的快乐时,就应该低俗,越低俗越好,如同两只兽,一边紧紧咬住颈后,一边纠缠,俗世礼法全然不顾,连人都称不上才好,如野兽,把对方当成拖回地盘的猎物,慢慢享用,魂,骨,肉,一丝一点的拆开慢慢品尝,心里只有欲/念鼓动,叫嚣,这个人现在是她的,她精细养护,她愿意养许久,愿意提供他要的一切,娇惯他,纵容他,他再离不开。


    而这样的身体,是他自愿供上。


    当然,现在结束,赵元青就重新变回老实人,老老实实地答:“我从前见过。”她已经洗过手烧完水,静静看他泡在浴桶中,慵懒放松地沐浴。


    燕椿和有点纠结,他有许多问题想问,许多话想说,他们那样过了,这世界上再不会有比他们更亲昵的人。


    但他先说了最想说的。


    “元青,我……我也想帮你……”他不好意思地望着水面,长如黑绸一样的发遮住他的侧脸。


    赵元青起身挽起他的发,他的发又厚又密,单手几乎拢不住,她帮他洗发,他自己来不知要拖多久。


    “行,不急。”


    对,不急,他得看看,好好学一下。


    “你不必看,我到时候同你讲。”


    燕椿和倏地回头瞪着她,她弯下腰亲亲他湿润的脸颊,于是他眼中也变得湿漉漉,像潮湿的春夜一样,暧昧,万物滋生。


    “别动,你的发好多。有近十年左右吧?我记不清了,反正在琼州,我那次得罪了富商,便不能独自在码头摆摊,我发现我也不擅长,但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老爷,他在琼州好像挺阔绰,人有些豪气,我想把皮毛放在他摊位,他也帮我想办法,只有一点不好,他好美人,事情几乎办成的时候,他说,他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只有我在那里留宿了,事情就算办成。我去了,认识了……”她止住话,她不爱总提那男人。


    “那位贵人总去,也总带我。他让我看他同旁人……嗯,总之,后来还让我也找,十次有八次都是他付钱。我那时觉得奇怪,男人是不是只见过彼此下流放纵的样子,才算真正交心了?他才肯把摊位借我?可我确实承了他恩惠。”


    燕椿和阖眼轻问:“他给你的比旁人便宜?”


    “……那倒没用,但琼州不是这么论的,但肯让我用,就算承情。”她帮他擦好发,用内力烘干,轻轻拍他肩膀让他起身。


    燕椿和瞪她:“出去,把我衣物放在一旁。还有,你不会觉得那人没问题吧?”


    赵元青笑,转身掀帘子出去。


    他起身,擦干身体,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完美的身体,十分得意,他扬起下巴,看见脖颈、锁骨时又觉得羞赧,迅速穿上衣服盖得严严实实钻入被窝喊她。


    “元青,好了。”声音亲昵,麦芽糖一般的粘牙。


    赵元青重新掀帘子进来,开始收拾室内,燕椿和在床上趴着,支着下巴问她:“元青,你觉不觉得总有人喜欢你?”说话阴阳怪气起来。


    赵元青出去倒掉水回来才答他:“不知道,我没在意过,这又不是我的问题,不是我该在意的,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都没关系。”


    他指指点点:“冷漠,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但他忍不住想,赵元青……真的没喜欢过谁吗?


    他翻了身用被子盖住头,边缘只留一些散乱的黑发。


    她看了看,脱下外衣上床榻,把他抱在怀里拽入自己被窝掀开被子看他的脸,他的脸红润,新荷一般的生动颜色,眼尾却带着泪意。


    “……祖宗,又怎么了。我从前若是有不对的地方,你说我就是。”她亲亲他眼角。


    他横她一眼:“你猜不到?”


    “……我又没对你冷漠过。”赵元青干脆把他被子掀开,用自己被子裹住两个人。


    燕椿和满足喟叹,紧紧缠住她,但口中不肯放过她。


    他咬她一口,留恋而含糊地蹭蹭才说:“那……那个人呢?”他把头埋进她肩胛处,心中暗想,这时提赵元青应该不会生气。


    她蹭蹭他的发。她也很奇怪。


    “茂茂,小圆姐也问过我,我心中并无什么其他想法,但我亏欠他许多,他在我这里,我没机会平账了,就只有这一笔是这样。我可能会一直记得,但也不光是他,宝儿姐,小圆姐我也记得。墨七和文景我也记得。他们对我很好,也教过我许多,很少有人同我讲东西的。我几乎算是天生地养,靠捡东西,帮人做工,带孩子,打猎为生。我从前大字不识,道理不通的走在天地间,是这些人经过我,我有幸和他们走过一段同路,他们有的让我站直些,有的帮我拍拍土,我很感激他们。”


    她又亲亲他,燕椿和伸手搂住她,承受她的亲吻。


    “那我呢?”他问她。


    赵元青脸一热,心中大呼上当,原来不是问别人吗?


    “说嘛……说嘛……”他也亲她,像小鱼吐泡泡一样那般的亲,语气哼哼。


    她只得老老实实直言:“茂茂,我不知道怎么,在我心中你同我一样,我爱惜你如同爱惜自己。我希望自己如何,就希望你如何。甚至我可以不做自己从前觉得快乐的事情,只要看你高兴,我就高兴了。”


    她心中想到被他扔到水里的碗筷,暗道还好茂茂不缺什么银子,不然她又要赚钱,茂茂又要黏她,时间是肯定不够的,怎么选都是委屈他。


    不过她可以少睡一些,再多接一些那种,惩奸除恶的活,或者干脆投奔那些什么劳什子门派。


    燕椿和一直望着她呢,听她的话心中满意。


    但又见她眼中划过惋惜,心疼,知道这人又惦记刚刚被他扔下水的那些破烂。她当时的表情简直称得上震惊,眼神来回在水面和他的脸上游移,巴巴地想下水捞,最后见他不高兴才悻悻作罢。


    他想等明年,明年他们回江州,他一定要让这人见见世面才行。他有钱,许多,江州汇聚了全九州大半财富,他又有这大半财富的一半。


    他要把她供奉起来,变成比肩神明一样,他只是其中的贡品之一,还有许许多多的其他,她都可以享用。


    然后,换取神明的庇佑,偏爱。


    ——


    船丢给了七珞钱庄的人,他们在青州的风庐镇下船,这是一个小渡口,岸上已有七珞的人牵来两匹马在等,赵元青又震惊了,就……那么多东西,全不要了。


    二人只牵了两匹马,简单带了些东西。燕椿和不爱骑马,若他自己出行,到这已经换上了马车,他不喜欢见人。


    但他知道赵元青喜欢,她喜欢山河湖海,自然风光,喜欢跑马,这都能让她开心。不过从这到出海口的东华城距离不算远,策马赶半日路就能坐船。


    这时候就又恨不得自己比她矮,这样同乘一匹马,气息交融,想想就十分美好,他就是喜欢贴着她。


    算算时日,差不多他们上船之前,赵元青那个徒弟应该给他回信了。燕椿和戴起幕离摸着袖中的偃鸟勾唇笑。


    赵元青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神魂缠着他呢,只觉得燕椿和怎么十分讥屑的样子。


    她趁着扶他上马偷偷掀开幕离看他色若春花,眼横生波,蹭蹭他脸颊,见他心情又好了,自己才重新上马。


    二人中途未歇,直奔东华城后下马,又有七珞的人送来船票和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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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传,燕椿和接了,空中一只铁甲偃鸟飞落他肩上被他收起。


    这次依然是大船,船尾金漆葫芦标。


    二人不必排队,直接有船员引领上去,赵元青手中提着东西悄悄问他:“这船都是江州的吗?”


    燕椿和也悄悄答:“不是,只是江州的技术,江州的制船工艺,你晓得吧?从前许多人外逃的事,大部分有本事的,都来了江州。那时你年纪应该还小。”


    二人来到最上层,这几乎同她在淅川的房子那样大小,也有庭院,半间敞开有露台,半间温室,室内摆着些盆栽的植物,还有月桂,这时节月桂已经开了,香腻香腻的。


    再往房内走,中间被摆成会客处,两侧棚顶,地角均有有粗壮紫铜管,被画制成祥云或如意纹样,一些小兽在其中嬉戏,那铜管散发着热气。中间一张软塌,香匣,这时节难得一见的香瓜和葡萄。这房内制品大多都是七珞的或金或银的漆标。旁边两侧各有一扇门,应该是房间。


    燕椿和放下东西就开始摇房内铃铛,他拉她坐在榻上,不多时有两名年轻船员敲门入内,恭敬低头。


    他吩咐讲:“月桂撤掉,太熏人了,这几日不喊不必来。”


    那两名年轻船员低声道是,从房内撤出,搬走了月桂。


    等房内无人,燕椿和打开一间屋子,里面是雕花的大床,他略微满意,拉着她讲:“这船是张同和自己的,商队才能载客运货,九州三海,琼州的海归大魏,张同和每年可向大魏得交巨款呢。我出行若坐衔燕阁或七珞阁的船太醒目,调用了他的船。提前让他收拾过,元青,这一层就我们自己,别人上不来的。快换衣服,我们晚上住这里。”


    他着急亲亲。


    赵元青不知道张同和是谁,刚还想问,刚脱下外衫被他扯过胡乱一扔,低头吻上来。


    燕椿和没少琢磨这个事情以及其中的技巧,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但亲着亲着就觉得不对,虽然也很舒服,但是他喜欢赵元青唇齿纠缠之时对他流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这比单纯的亲吻更能让他心满意足。


    赵元青觉得他墨迹,她仰着头亲着亲着,余光看到床榻,稍微推开他,拉他躺在床上自己俯身把他玉冠上的发簪一拔,拨开他散落如绸缎的发又缓缓含住他的朱唇,转为咬住,慢慢沉溺。她看他如同被遏止呼吸一样,胸膛也起伏不停,喉结微颤,青天白日下脸颊酡红,细细密密地快意从舌尖传至指尖。


    吻着吻着燕椿和身躯一僵,后又逐渐放松,软烂成泥被人放在手心指尖。


    表情艳丽,沉溺忘情地挨近她,他现在只想尽可能地贴着她,任她拆骨食肉。


    她的唇逐渐往下移,下颌,脖颈,锁骨,大片白腻艳红。


    赵元青和他指腹缠绵交缠,燕椿和却有些怕,他勉强阻拦:“……元、元青,不行。”


    但接下来他“唔”的一声,是赵元青把手送到他的唇边,燕椿和只得含住,舌欲拒还迎地推扯,涎水顺着指根和唇边留下,又痛又麻又痒,瞳孔骤然放大,眸光失色,整个人温驯而顺从。赵元青玩够了,附在耳边低声问他:“要帮你吗?”燕椿和虚光望着她,眼中还无意识,但摇了摇头。


    “我……我缓缓,晚些还有事。”他的声音还颤巍巍的,倒也不是不想,只是他真的有事,而且,上次……时间好像有些不对。


    他有点介意,他也学过医,自然知道男子初次就是会时间短些,但短些指多久?他……他这算正常吗?


    要是不正常怎么办,天塌了,难道他要瞒着她?可这不就是害她吗?


    他得问问别人才行,他已经给燕六去信了,燕六嘴严,又玩的花,一定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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