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白来接人,看着坐在座位上,有些微醺的人皱了皱眉后,才又看向傅望舒。傅望舒非常的只趣,率先开了口,“我等会自己能回去,我还想再玩会。”
禹开然在一旁说:“暧,我看着她呢,想玩就接着玩。”
傅律白点点头,对着傅望舒嘱咐了句,“差不多就回去。”
傅望舒乖巧点头。
傅律白又去扶沈晞,沈晞却很兴奋的拍着他的肩,“不用扶。”
声音却带着几分醉意,然后又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傅望舒说:“改天我们继续啊~”
傅望舒刚想点头,又有点不敢说话,她看着身后的表哥,表情没那么善,只堆起个有点勉强的笑来回应。
傅律白其实是不排斥她去玩的,甚至还很乐意带她去玩,不过看她今天的样子明显喝得有些多,应该会不舒服,他揽住她的腰,低声说:“走了。”
车上,沈晞也很乖,看不出什么来,只微微靠在他的身上,有些兴奋的看着窗外的灯火,来京市这么久,她还是会为京市的灯光目眩,有种不真实的遥远。
路过广场时,那里的活动将散未散,还有些全装束的人在,远远地她就看到了长长地蛇尾巴,走起路来尾巴摇摇晃晃,她兴奋的拉着傅律白下去,“带你感受一下年轻人的生活啦,你一定——”
还未说完,又想起他常年在国外,这些国外本土重大节日,他又怎么会没见过。但转念一想,也不一定,他这样性格的人,大概会早早地在家门口摆满糖果,免得有人来敲门打扰他。
他平素里,其实是个性子很淡的人,也就偶尔兴起,又会生起不一样的浪漫和情调来。
可能也就只有哪个误打误撞迷失的小孩,才能走进他的院子,那时的他或许有些无聊,又或许正在忙别的什么事,但就是这样的偶然,可能会勾起他的兴致来,和那位小朋友开一些无伤大雅温和的玩笑,又很温和的给他取一些好吃又昂贵的糖果来,然后叫人带他去找妈妈,如果恰好他忙完了手中的事,或许会牵着ta的手自己带着去,然后在瞥一眼外面千姿百怪的热闹,而后再回自己的城堡中。
或许站在阁楼的最上面,淡淡地俯瞰着,找寻那么二三兴致。
但是她觉得,这样直接身处人群中,成为他们的一员,这样的事,他应该是没做过的。
于是她问他,在国外时是怎样过这样的节日的。
傅律白回答的果然和她想象的差不多,这个认知又让她忍不住愉悦的笑。
彻底将他拉入人群之中,她这个造型蛮可爱,白蛇姐、观音大师、唐曾师傅、黑白无常等等很快的围了过来,颇有种中西对法的感觉,白蛇姐连连后退撤逃,黑白无常抓着唐曾不放,观音大师要找她来切磋,沈晞笑得乐不可支。
傅律白穿着最简单的一身休闲西装,和这里的妖魔鬼怪格格不入,但却十分从容自得,丝毫没有任何的窘迫不自在感,这果然很傅先生,就像他无论什么重要正式的场合都可以随意的穿着不系领带也没关系,毕竟是傅先生没人会觉得失礼,他也从容得当。
他这样从容的样子,甚至会让人觉得,这就是他特意的穿搭,有一身白衣的小倩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很有戏的飘到他的旁边,作势就要将人拉走,不过很有边界感的只虚虚拉着他胳膊上的衣服,“你这书生怎么在这啊儿,害我找了好久,快点跟我走。”
沈晞看好戏般的看着他,这位小倩姐姐是真的用心画了方桩,和王祖贤般的乍一看有五分像,真的好美,她欣赏着美女的美貌,同时想看傅律白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傅律白冲着人淡淡地笑,“要先问一问我身边的小女巫。”
说着又看向沈晞。
众人都看向了她,眼含着笑意,看热闹的人瞬间身处了其中,沈晞也入了戏,上前一步挽住他的胳膊,似娇似霸道的说:“不行,这书生我先看上的。”
说完,还冲人家呲了呲牙,露出了那两个假的小尖牙。
众人又哈哈大笑。
这段还被发到了网上,引得了小范围的传播。
沈晞玩开心了回到了车子里,而傅律白也很难忘记今日,原来这样的节日可以这样有趣,以至于后来在失去沈晞的日子里,他也会在这日,站在这广场酒店的最高层淡淡地看着广场下嬉闹的人群,时光变迁白蛇换了几批人,黑白无常去了别处,那个嬉嬉笑笑的人也再也不在身旁。
她看上去状态很好,兴奋由于不太见醉意,傅律白便放下心来,等回到家中她似乎仍旧很开心,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角都是憋不住的笑意,扬着下巴似乎挑衅似是调戏的说:“书生,真不跟小倩走了啊。”
因喝了酒,她圆亮的眼睛里波光潋滟的,特意被画出些一点的口红此时被晕染的更加开了,鼻尖和两腮都带着些粉红,看上去楚楚可怜间又带着说不出的媚态来,傅律白眸色有些发深,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来,声音慵懒含糊得似是要将人的醉意加深,“我有小女巫就够了。”
沈晞又发现,傅律白其实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就比如,他之前对她没有涂深色的口红而嫌弃她不够严谨,但此时却格外爱吻她的唇。
甚至中途,舌尖轻扫过她的贝齿,声音含糊的问她,“小尖牙呢?”
沈晞有些朦胧带着几分似醉非醉的春意看着他,几乎是下意识拿出来,事后回过神来,看着地上凌乱的小女巫服,才后知后觉,原来你是这样的傅律白。
傅望舒那边,她眼巴巴看着前面只抱着个吉他,就好像拥有整个夏天的人,明明是深秋冷的人要命的季节,却让他唱的犹如春暖花开,带着几分热意,那双眼睛可真清澈干净又无暇,阳光明媚的会让人想到夏天。
唱起《夏天的风》来一定很合适,她就这样举起来了牌点起了歌。
她出手挺大方,那人愣了下,而后冲着她这边笑了下,在两个人对上视线时,那人又不易察觉的怔愣了下,而后声音响起,果真如傅望舒所想的那样,很适合这首歌。
有这样的开头,有不少人也想点上一首,也分不清是为人还是为了歌,换了歌傅大小姐不乐意,就想要他唱这首,后来便成了竞抢,价高者得,傅大小姐总是能博得头筹,那是她抢拍过最值钱的东西,也是最不该抢的东西。
每一次都只听《夏天的风》,《夏天的风》唱了一整晚,唱到大多数人都走了,傅望舒却像是听不够,就那样托着下巴半趴在桌子上,看着他那样唱。
一次又唱完,傅望舒几乎下意识机械化的要拿手机扫码下单,那人却忽然站了起来,冲着她这边笑了一下说:“我该下班了,最后再唱一首《四季予你》吧,不止有夏季,四季都很美。”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看向了傅望舒。而后轻笑了下,手指同时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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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
“送你三月的风六月的雨九月的风景”很干净又阳光的嗓音,几乎是清唱,只有一把吉他和他的声音,但傅望舒却像是被摄住一样,在这样的嗓音下,像是一起都格外动听,让人相信,“让我余生都有关于你——”
那恰到好处的停顿,连男人的视线都微微顿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向她,傅望舒只知道,在四目交汇的那一瞬,她的心脏跳漏了半拍。
周遭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只有四季。
“送你三月的风六月的雨九月的风景”
“大雪漫天飘零做你的嫁衣多美丽”
傅望舒像是被带了进去,那确实好美丽好浪漫,没有任何沉甸甸的钻石金钱所带来的舒服与压力。
但此时的他们,谁都不懂什么叫一语成谶。
余音还在绕梁,那人冲他又笑了下,众人也都散了场,他脚步微动,刚走了一步,忽然顿住,拿出手机来,微微皱眉,而后从后台走了。
傅望舒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逆着人流跟了上去,自然是没追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那么心有不甘,还因后门出灯光不怎么好,而有个什么东西没看到,脚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好在身后有个人扶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了一下,“你没事吧?”
一道干净又阳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傅望舒心喜的转过身去。
那人也看清了她的脸,眼睛立刻笑的眯了起来,“是你啊,刚刚还想回去谢谢你,发现你不在,以为你走了。”
傅望舒这时才看清,原来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个小月牙,让人忍不住也心情愉悦的跟着想笑,她大概也是真的笑了吧,然后才想起问:“谢我什么?”
“谢谢你光顾我的生意啊。”
这一晚,她给他打赏了很多钱,可以让他能够舒服点过完整个学期。
他说的很坦然,眼睛弯弯,似乎并没有觉得靠这种方式,靠自己才艺技能赚钱有什么拿不出手的。
傅望舒愣了下,没太当回事,也不记得给打了多少了,这些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小数目。也只笑着说:“真想谢我啊?”
那人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的问,却也认真的点头。
傅望舒嘴角的弧度更深了,跟他说:“我和家里人吵了一架,现在没地方去。”
那人又愣了下,过了两秒冲着外面扬了下头说:“那你跟我走吧。”
傅望舒笑意更深了,就这么跟了过去,有点好奇他会带自己去哪里。
后来那晚,他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家,一个很小的出租屋,但却胜在干净整洁,很难想象是一个独居的男士的房间,他换好了床单被套,将卧室让给了她,而他自己则去了一旁的沙发上委了一晚。
后来傅望舒问他,为什么会把她带家去。他说,她这么一个有钱大小姐,总归不会没钱开酒店,和他这么说了,那就是不想去,不想一个人,所以就把她带回去了。
再后来,那人开了这个月的工资,又将那晚,大部分傅望舒打给他的钱又给她打了回来,说:以后再想听他唱歌不用花那么多钱,他随时都可以唱给她听。
但傅望舒笑着没收,说,就当预留,就当那天的房租,就当随便什么,反正她就是想给他。
再后来的后来,傅望舒往GUHIJ跑的越来越勤,连沈晞都看出奇怪,她才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