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的身上只着片缕,双手被捆绑着举到头顶,还在不断挣扎。
她用祈求又绝望的眼神看着谢驰,嘴被贴了胶带不能发出声音,只是不断摇头、支吾。
似乎是挣扎得太厉害,惹怒了谢驰,谢驰撑起身子,抬手往她脸上打了几巴掌,然后掐住她的脖子。
夏如的脸涨得通红,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绝望地盯着天花板不断流泪,而谢驰的动作更加放肆。
常龙瞪大了眼睛,想喊,可是喉咙里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难怪常玉兰不让他上来查看,还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知道谢驰正在对夏如做的事情,还是她把夏如带到这间房间休息的。
他有挣扎过要去救夏如,阻止谢驰的禽兽行为,可是常玉兰和张满军就在下面,他们一定会来拉他,可不去的话又不对,还是要阻止才行。
脑袋里面一片混乱,似乎有很多东西纠缠在一起,还有一些东西在崩塌,心里面一个声音在喊着去阻止,可是却没挪动一步。
直到后面,他脑袋空空的,已经没有能力去想任何事情,只是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行动。
床上的夏如渐渐没了反抗,似乎也没了声息,就像死了一般,任谢驰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但她的眼睛还是睁圆的,只是空洞无神。
不知过了过久,谢驰满足地起身,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把自己身上以及夏如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又覆了上去。
常龙失魂落魄的从二楼下来,又翻墙离开,蹲在外面把身上的烟都抽完了,还是没有缓过来。
立夏节的午饭,夏如没有出现,谢驰出现了,很高兴,和常玉兰他们有说有笑,还跟张满军喝醉了。
常龙坐在一边却笑不出来,看着他们觉得很陌生,特别是平时对晚辈和善照顾有加的小姨常玉兰,他更不愿意看到谢驰那张得意的笑脸。
饭桌上,大家好像达成了共识,没有人提起夏如。
吃过饭后,常玉兰去了二楼,常龙不愿意多待,先回了出租屋。
夏如是晚上才和常玉兰他们一起回来的,他听见了他们回来的声音,但是他选择待在自己房间,没有出去看她一眼。
晚上,他躺在床上睡不着,闭上眼睛都是谢驰侵犯夏如的画面。
来南城前,夏全找到他,他让他在外面帮忙照看着夏如,说夏如年级小,从来没出过远门,什么都不懂。
他懊悔今天没有帮夏如,可是后来夏如并没有再反抗了,她后来是不是也愿意了?
心里反复懊悔自责,又不断找借口原谅自己,脑海里则不断闪过谢驰侵犯夏如的画面,以及夏如涨的满脸通红、绝望的表情,到最后他竟然兴奋了起来。
他把双手探向裤间,就这样不断的在懊悔、自责和快感中重复。
夏如后面几天都待在房间里面,没有出门。
他听到过常玉兰对她的谩骂,但他装没听见,照常跟着张满军出门干活。
后来夏如好像恢复了正常,脸上和脖颈的伤也好了,又出门去超市上班,也跟常玉兰正常说话了,而且谢驰还经常开车接送她。
这更让他笃定,那天一开始夏如也许是反抗的,但后面她默认允许了谢驰对她做那样的事情。
夏全让他帮忙照看她,可她自甘堕落,都是她自己愿意的。
夏如是恢复了正常,可自己却始终没有从那天看到的事情中走出来。
那天的事情成了他心中拔不掉的刺,也成了他入眠的安慰剂,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谢驰侵犯夏如的画面,身体就会跟着兴奋反应,甚至在梦里,他会变成了谢驰,而他的身下就是那天的夏如。
第一次做那样的梦时,他从梦中惊醒,裤子湿了一大片,心中慌乱不已,但同时身心舒畅,感到无比的满足。
后来他期待那样的梦。
一天,他和张满军没有出门干活,夏如也轮班在出租屋休息。
他躺在床上刷手机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夏如和张满军的声音,两个人像是在吵架。
他赶忙出去查看,透过微敞的门,竟然看到张满军把夏如推倒在床上,想要侵犯夏如。
他的心瞬间提起,有吃惊但心中又很期待,期待再看到那天目睹的场景,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兴奋起来。
但最后夏如拼命反抗,把张满军踢了一脚恨的,张满军打了她一巴掌后,捂着腹下在地上好久都没缓过来。
而夏如趁着这个空隙,跑了出去,之后又被谢驰的车接走了。
在被他们发现前,常龙赶紧回了自己房间,可期待和兴奋被中断,他心中无比失落。
夏如刚才反抗张满军,现在却让谢驰来接她,还不是一样,都是想男人,只是假装清高,爱慕虚荣,喜欢第一次侵犯她的那个有钱的老男人罢了。
她本性就是这样,根本就不是好女孩,跟外面卖的那些婊子没有任何区别。
常玉兰说她平时在超市上班的时候就勾引谢驰,立夏节那天,她没有来例假,也没有不舒服,她是故意说自己不舒服,然后半推半就跟了谢驰。
常龙越来越觉得常玉兰的话没有错,是他以前错看了夏如,真把她当成一个从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女孩,其实她的心眼比谁都多。
这天晚上,他又梦到了夏如,可是却没有让自己彻底兴奋起来,醒来后,不上不下的,不管自己后面如何努力都不行。
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痛快,只能暗自贬低咒骂夏如。
这件事后,夏如很少回出租屋,经常跟谢驰待在一起,有时候会连着很多天都见不到她人。
而他的身体也从那天晚上开始再也没能真正兴奋起来过
他觉得是没有见到夏如的原因,她的消失让他的梦都缺少了点什么,回想过无数遍的谢驰侵犯她的画面也失去了魅力。
他后来又去过谢驰的小洋房,想要看看夏如和他在一起干什么,可没有看到夏如。
再后来,夏如因为有事回了百香村,她在南城的事情被夏家知道,夏全打了张满军,之后常玉兰和张满军两人回了南城,夏如没有再跟过来。
常玉兰回南城后很气愤,骂夏如是没良心的白眼狼,谢驰给了她一大笔钱,现在不用他们她特能勾搭上有钱男人了,所有不愿意再跟过来了。
当时他心里很失落,见不到夏如,身体就总得不到满足,他尝试过很多办法都不行,越是不行他就越是憎恨夏如,都是夏如把他害成了这个样子。
后来听说夏如又到了南城,他心里总是惦记着,忍不住去想。
他找了很久,终于找到夏如到南城后重新租住的地方,可是他身边多了一个男的,他不敢靠近。
为了排遣心中的郁闷,也想证明就算没有夏如,自己也行,他去找小姐。
可还是没有用,最后一次,他尝试用谢驰对付夏如的办法来让自己身体兴奋,但却被人打了,还赔了对方不少钱。
常玉兰把他臭骂一顿,说他不争气,要把他送回去,不让他在南城继续待。
那天他愤怒地跑出去,喝了很多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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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到了夏如出租屋附近,而且没有离开,就那样在黑暗中守着。
黄天不负有心人,他等到了夏如。
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又是在外面跟男人鬼混。这一次,她又傍上哪个大款了?
自己现在这样都是她害的,而她却靠着男人过得这么好。
他怒气上涌,冲出去把她拖进一条两栋楼之间的狭窄暗巷里面,想要对她实施侵犯,可因为他受了伤,夏如又奋力挣扎,最后没能控制住她,让她逃脱了。
两天后,他被常玉兰送回了百香村,听说夏如在南城过得很好,那一年过年也没回家,而是跟有钱男人在南城过年。
在家里待久了,心中的那些愤恨和蠢蠢欲动都渐渐平息下来,他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好了。
可第二年六月底,夏如光鲜亮丽地回到了百香村。
她回来的第二天,他从远处看见过她,比去年他在南城见到她时更加漂亮,蜕去了稚气,更有女人味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平静下来,可那天晚上,他想起夏如被侵犯的样子和她今天的样子,竟然又有了兴奋的冲动。
这是他这么多个月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仿佛自己从让人窒息的泥潭里中被解救,而夏如就是解救他的那个人,是他的救赎。
2014年7月3日那天晚上,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趁常婷手机在充电的时候,利用常婷的手机发消息给夏如,约她出来见面,为了不让常婷发现异常,在夏如回复消息后,他又把两人的两天记录删除。
按照约定的时间,他计算着来到谷仓旁边的路上埋伏,夏如果然出现了。
他用绳子勒住她的脖子,将她拖到谷仓里面,这里晚上不会有人来。
等他将夏如拖进去后,发现她晕过去了。
他幻想、梦见她那么多次,那天终于要实现了,他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可是面对完全没有意识,瘫软如泥的夏如,他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这时,谷仓外的路上传来说话声,有人经过。
他吓得不敢继续,等外面的声音走远,他赶紧带上夏如,一路往村后更偏僻的山边走去,来到山下的野塘边。
为了能让自己兴奋起来,他殴打夏如,掐她的脖子,终于自己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可这时,又传来脚步声,有人靠近。
他赶紧躲进灌木丛中,透过灌木丛,他看见许成西发现了夏如,他把她扶起,要带她离开。
他慌了,如果夏如清醒过来一定会指认自己,自己如何也逃不掉,所以决不能让他们离开。
他在地上摸到一块石头,正要拿起来冲出去,可许成西却做出了一个让他震惊的举动,他竟然一把将夏如推下了野塘。
他震在当场,有些不敢相信看到的,但是他随即高兴起来,因为他突然发现,那个有出息考上大学的许成西跟他是同一类人。
后来许成西发现了他,太过突然,他慌不择路选择逃走,但他最后又折返了回去,发现夏如还活着,于是给了她最后一击,让她彻底沉入了黑水里。
夏如最后的表情让他很满意也很兴奋,仿佛又回到了谢驰侵犯她的那天。
在他等在野塘边,以防夏如再次爬出来的那段时间,他不断回想着夏如绝望的表情,越来越兴奋,最后站在野塘边完全释放了自己。
这是他从南城回来后,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觉得身心无比的畅快。
从2014年立夏节开始,他就开始堕落糜烂,他想找到自己救赎,证明自己还没有被毁掉。
而在那晚,他真的找到了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