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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登基典禮(這次是真的)

作者:濟南老梁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夜色籠罩宮殿,外頭的長廊被一盞盞油燈映照,火光在石壁上拖曳出搖晃的影子。整個皇宮的氛圍顯得沉重卻又詭譎,彷彿所有牆壁、每一道門縫裡,都藏著尚未散去的神祕氣息。


    皇帝辦公室內,厚重的窗簾被拉下,隔絕了夜色與風聲。桌案上堆滿卷宗與厚厚的羊皮紙檔案,燭火靜靜燃燒,空氣裡瀰漫著墨水與蠟油的氣味。


    諸葛梁推門而入。他的步伐穩健卻帶著一絲倦意,臉上沒有表情,目光卻冰冷如刀。順子已經坐在靠椅上,側身看向他,眼中帶著一抹探詢。


    諸葛梁緩緩開口,聲音壓得極低,卻清晰得如同利刃劃破寂靜:「剛剛已經『清理』了乾德羅爾斯一家,剩下的,就是在兩年之後,用幾年的時間,逐步宣布乾德羅爾斯及其家人陸陸續續病逝就可以了。」


    順子抬了抬眉,語氣裡帶著懷疑與冷淡:「這麼早就死,民眾和貴族能信嗎?」


    諸葛梁嘴角微微勾起,眼神裡閃過一絲鄙夷,語氣裡充滿嘲諷:「根據大乾國的資料,乾德羅爾斯的爸爸乾克維納特是三十八歲病死的,他爺爺乾奧斯庫洛也好不了多少,四十一歲病死。這些人還自以為神聖,要求全民苦修,結果自己也帶頭苦修,弄得營養不良,壽命短得可笑。加上大乾國醫療條件落後,這個年齡病死再正常不過。」


    順子聞言,忍不住冷笑一聲,語氣裡滿是嘲弄:「確實,讓民眾受苦的頭目,真是活該。」


    諸葛梁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勁,輕笑一聲,語氣裡帶著一種洞穿世事的譏諷:「迷信害死人啊!」


    順子側過頭,眼神幽幽,語氣卻帶著輕快的冷意:「是啊,要是但凡相信科學,也不會把王位讓出來。」


    諸葛梁聳了聳肩,收回視線,語氣中透著幾分正經的冷靜:「明天就是真正的登基典禮裡的『劍與印章等承接之儀式』,還有『登基後接見官員之儀式』。到時候可是要認真的,會錄影。」


    順子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輕聲卻堅定地說:「那也是明天的事。現在,你為皇后,要做皇后該做的事了。」


    諸葛梁一怔,隨即笑了笑,眼底閃過無奈與一絲苦笑。他輕輕抬手,姿態半似戲謔半似恭敬,聲音刻意拉長,帶著幾分誇張:「哈伊!黑卡!」心裡卻默默咬牙,暗暗想著:妳天天都要啊!妳真狠!


    順子挑起眉,眼神帶著狐疑,語氣裡透出幾分試探:「沒聽懂你在說什麼。」


    諸葛梁收斂表情,笑了笑,語氣正經下來,眼神裡閃過一絲溫和的戲謔:「我剛剛說的是──『是!陛下!』」


    燭火在他笑容的陰影下閃動,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在肅殺與曖昧之間微妙地遊走。


    翌日的上午十點半,主宮殿內的氣氛格外肅穆。厚重的石柱高聳,屋頂的彩繪在晨光中顯得凝重而深邃。昨天還被稱作「王座」的座位,此刻已正式改名為「皇座」,意味著新的權威與象徵將在此誕生。


    皇座前方整齊擺放著五張木桌,每一張桌子表面都擦拭得光亮如鏡,木質的紋理在燭火與晨光交錯下顯現,散發出一種莊嚴而古老的氣息。與昨日不同,今日不需諸葛梁再浮空假扮神使,也沒有大乾國本土的貴族在場。出席的,是順子親自挑選的朋友們,她們一律站立在側,神情嚴肅,幾個人則高舉手機,全程錄影。這些影像將在數年後國家局勢穩定之際,作為對外展示的歷史檔案。


    隨著沉重的銅鐘聲在殿內響起,主宮殿的側門緩緩打開。兩名皇室事務局的職員率先走出,他們神情肅穆,腳步均勻而緩慢。其後,順子身著昨日相同的晚禮服,緩緩步出。那身晚禮服在燭火與日光交映下泛起微光,宛若覆上一層冷冽的光輝。她舉止端莊,目光沉穩,氣場中帶著一種與昨日試演完全不同的莊嚴與威儀。


    在她身後緊隨的是諸葛梁,身為皇后,今日仍須伴隨於皇帝身側。按照過去原本的「劍與印章等承接之儀式」,應該由皇嗣在皇帝後方列隊,並有其他皇族緊隨其後,皇后甚至不需露面。然而,如今的情勢不同,順子的家人遠在國外,只得由諸葛梁以皇后的身份親自跟隨。雖然這在傳統規制上顯得突兀,卻也因局勢特殊而顯得理所當然。


    順子腳步穩健地走至皇座前方,身形挺直,站立於最核心的位置。諸葛梁則停於她的右手邊,微微後退半步,位置恰到好處,既不越位,也顯得護持有加。


    就在此時,主宮殿另一側門再度開啟。七名皇室事務局的職員魚貫而入,前方兩人負責領路,步伐如同鼓點般穩重。其後五人各自雙手捧著用布料包裹的盒子,盒子的位置恰好抬至與他們嘴巴同高,既象徵恭敬,也保證盒子在移動間不會傾斜。


    這五只盒子,內裡分別承載著不同的意義。三只裝著昨夜神使所賜的三件聖物:聖劍「阿梅·諾·姆拉庫摩·諾·茨盧基」、聖鏡「雅塔·諾·卡尬米」、聖寶石「雅薩卡尼·諾·瑪尬塔瑪」。至於其餘兩只,雖仍是空盒,卻被安排象徵原定應由國璽與御璽鎮守的地位。雖然內容空無一物,但其形式已足以完成儀式的象徵。


    七名職員前行至殿中央,隊列整齊,腳步聲在石磚地面上回盪,彷彿一首嚴格節奏的低沉樂章。待至順子面前,五名捧盒的職員整齊地橫向排列,身軀筆直,神情嚴肅。


    他們與除諸葛梁之外的在場所有人一同低下身軀,對順子行彎腰低頭禮,禮度緩慢而莊重,宛如整個空間都被壓入一股肅然氣氛。順子微微俯身,以一個象徵性的點頭還禮。


    接著,持有聖劍、聖鏡與聖寶石的三名職員,各自走向正前方的木桌。他們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像是承載著不容閃失的重量。抵達木桌之前,他們先對順子行彎腰低頭禮,隨即將手中的盒子水平旋轉一百八十度,然後恭敬地放置於木桌上。完成後,他們再退後一步,背脊依然筆直,再次對那三只盒子深深行禮。


    緊接著,手捧兩只空盒的職員同樣依循程序緩緩上前。他們的動作毫不急躁,依照既定儀程行彎腰低頭禮,再將手中的盒子旋轉一百八十度,穩穩放於木桌上。隨後退後一步,對著空盒行彎腰低頭禮,態度嚴謹,彷彿裡面真有無比珍貴的御璽與國璽。


    整個大殿安靜到幾乎能聽見心跳。燭火輕輕搖曳,映照著木桌上那五只盒子,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權力的傳承與時代的轉換。


    順子目光沉穩,面容冷靜,她微微俯首,再度以象徵性的禮姿,對這些被視為聖物的物件行以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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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動作不疾不徐,卻蘊含著一股無可動搖的莊嚴。


    過了幾秒鐘,時間彷彿在這莊嚴的殿堂中凝固,剛才那三位捧著聖劍、聖鏡與聖寶石的皇室事務局職員再度緩緩走近順子面前。他們的腳步輕柔卻堅定,每一步都踩在石磚上發出細微的回響,像是古老儀式的餘音未散。他們向前邁出幾步,停在木桌前,對著那三只盛載聖物的盒子深深行彎腰低頭禮,腰身彎曲的角度精準而緩慢,頭部低垂至幾乎觸及胸口,表達出對神聖之物的無上敬畏。


    隨後,他們各自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水平旋轉一百八十度,動作流暢如水,布料包裹的表面在燭光下微微閃爍,彷彿盒內的聖物正悄然甦醒。他們雙手穩穩托起盒子,捧在胸前的高度,確保不產生絲毫晃動,然後後退一步,對著順子再度行彎腰低頭禮,這次的禮姿更為深刻,彷彿在將聖物的神聖轉移至她的存在。完成後,他們後退幾步,腳步倒退時的節奏如退潮般平穩,隨即轉身,雙手高捧著聖物,緩緩離開大殿,隊形整齊,消失在側門的陰影中,每一步都像是將歷史的重量帶向未知的未來。


    順子對著面前這三位離去的職員輕輕彎腰點頭,她的動作優雅而克制,僅是微微俯身,眼神中透露出對儀式的認可與平靜,彷彿在無聲中回應這份傳承的重量。隨後,她轉身跟隨三位職員離開大殿,她的步伐穩健而不急促,長袍在移動間輕輕拂動,帶起一絲微風,燭火為她的身影鍍上金邊。


    諸葛梁緊跟在順子後面離開,他的身影略顯謹慎,腳步聲與順子的同步,像是忠誠的影子,共同步入宮殿的深處,留下大殿中逐漸擴散的空蕩。


    緊接著,殿內的氛圍仍舊肅穆,餘下那兩位捧著空盒的職員向前邁出幾步,他們的動作與先前如出一轍,充滿儀式的嚴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無形的節奏上,接近木桌時,對著那兩只象徵國璽與御璽的空盒深深行彎腰低頭禮,腰身彎曲的弧度緩慢而莊重,彷彿這些空盒內蘊藏著無形的權威與承諾。


    隨後,他們伸出雙手,將盒子水平旋轉一百八十度,布料的褶皺在轉動中微微展開,映照出燭光的細碎光芒,象徵著空虛中潛藏的潛力。他們雙手穩穩拿起盒子,捧在與先前相同的高度,然後後退兩步,對著順子原先的位置——如今已成空蕩的座位——行彎腰低頭禮,這一禮姿充滿象徵意義,彷彿在向離去的權力持有者致以遙遠的敬意。


    緊接著,他們再後退一步,對著那空蕩蕩的座位再度行彎腰低頭禮,頭部低垂的時間稍長,表達出對傳承空位的無聲尊崇。最後,他們後退幾步,腳步倒退時的聲響在殿內迴盪,像是儀式的尾聲漸漸淡去。


    此時,大殿內的所有人,包括剩餘的皇室事務局職員與在場的見證者,一同對著那空蕩蕩的座位行彎腰低頭禮,動作整齊劃一,彷彿整個空間都彎曲在這份象徵的敬意之下,燭火的搖曳映照出他們低垂的頭影,拉長在石磚地面上,形成一幅靜止的畫卷。隨後,那兩位職員雙手高捧著空盒,轉身離開大殿,他們的步伐緩慢而莊嚴,盒子在移動中保持絕對的水平,彷彿承載著未來的承諾,漸漸消失在門扉的陰影中,大殿的空氣似乎因此而輕鬆了些許,宣告著「劍與印章等承接之儀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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