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峰县回京城,剧组的戏就基本拍完了,回去之后会有一个新闻发布会,用来宣传新剧的。
在回去的路上,左轻白忐忑不安,因为金绮月。
如今左轻白断断续续觉醒了一些记忆,她记起是她杀了路回,金绮月操控了她。
在记忆碎片中,路回、左轻白的容貌跟现在相比变化不大,金绮月为什么没有认出他们?
对此,左轻白觉得不难理解,金绮月不记得了。500年了,金绮月在500年间害过多少人?数不胜数!在她眼里她害死的人都是她的食物,那不过是一棵棵大白菜而已,谁会记得大白菜长什么样?像什么陈青、冯满芦,再过500年,金绮月还会记得陈青、冯满芦长什么样吗?不会记得的!
金绮月害了太多人,也忘了太多人,能够留在她记忆里的就只有鬼村的鬼,因为那是她成鬼的执念。
可是,遗忘不代表不会再想起。
那天晚上在荒地,金绮月想用自创的化鬼术把左轻白变成鬼,反而触发了左轻白体内隐藏的力量,被反噬。
左轻白体内隐藏的力量必然与前世有关,这股力量爆发后,又会不会触发金绮月的回忆,让她想起忘掉的某些人、某些事?
金绮月要是想起了什么,那左轻白对她撒的谎就不攻自破了。
左轻白数了数找到的弥月刃碎片,从归延手上得到一片,大侦探录制现场得到一片、巨婴城得到一片、天窗底又得到一片,总共四片,还没凑齐,对付不了金绮月。
不行,现在还没到跟金绮月撕破脸的时候,金绮月可千万别想起什么来,千万不要怀疑自己。
左轻白双手合十,默念祖师爷保佑。
此时,京城,周夙家。
金绮月今天在,周夙特地把工作都推了,在家陪金绮月。
两人坐在阳台,一边欣赏户外的木棉花一边喝茶。
金绮月在出神。
金绮月想起荒地那一晚,她对左轻白使用化鬼术却被反噬。
小若姐姐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一股力量?而且……这股力量怎么似曾相识?金绮月想。
金绮月闭上眼,脑海中浮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女子天生神力,两只手各提一把重剑朝自己劈来。这好像是500年前的事吧……
金绮月仔细回忆那女子长什么样,可女子面目模糊,金绮月回忆了很久,实在记不起她的容貌。
若她是500年前的人,500年过去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她长什么样?金绮月想。
人的记忆会消退,鬼的也会,不会消退的是执念。
金绮月隐隐约约记得,那女子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个同伴,同伴是个男的。
一男一女啊……咦,现在的左轻白和路回,不也是一男一女吗?
金绮月眯了眯眼,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左轻白有问题。
左轻白告诉我她是小若姐姐的转世,如果她是在骗我,她其实是其他身份,那她就死定了,不,死了便宜她,我要她生不如死……可是,如果她不是小若姐姐,她怎么会对村子的一切了如指掌?
金绮月反复思忖,百思不得其解。
“绮月?”周夙的声音传来。
金绮月看向周夙。
“怎么在发呆?”周夙问。
金绮月定定地看他,周夙那张脸虽然长得不错,可总是神情阴郁,显得呆板无趣。金绮月眼珠子骨碌一转,不知怎的邪念一生,起了捉弄之意。
金绮月手肘撑在桌上,手托腮,似笑非笑地问:“发呆怎么了?你敢管我?”
“不敢……”
“你在窥探我?”
“不是……”
“你在反驳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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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绮月小嘴一扁,嗲声嗲气地说:“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不’了,你一连说了三个,我要罚你。”
说着,金绮月动了动手指,几条黑色的线突然出现,把周夙的手、肩、颈吊了起来,像操控木偶一样提着;几条人面蛇骤然出现,从周夙的脚开始往上爬,一直爬上他的小腿、膝盖、大腿。
周夙倒也有种,丝毫不惧,镇定自若地看着金绮月。
人面蛇爬上周夙的颈,它那张人脸嘴巴一张,吐出的却是一条蛇信子,蛇信子差一点就碰到了周夙的脸。
金绮月眨巴眨巴眼睛,一派天真道:“你一点都不怕呀?”
“不怕。”周夙身体被困,可他并不害怕。
“你不怕就没意思了,你这时候就应该大喊大叫,向我求饶。”金绮月。
周夙问:“向你求饶你会高兴吗?”
“会啊。”
“那我可以向你求饶。你高兴就好。”周夙平静地说。
此话一出,金绮月很不开心,她精致的小脸上眉头皱起,对周夙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周夙仔细想了想,问:“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金绮月走到周夙面前,捏起周夙的下巴,说:“吓你你不叫,欺负你你不生气,无趣得像木头一样,这就是你的错处。”
“对不起。”
“我还想捉弄你来着,现在是一点兴致都没了。”
“那你重来吧。”对待金绮月,周夙的脾气好得可怕。
金绮月拿他没办法,她捏着周夙的脸看了一圈,忽然用逗小猫小狗一样的心态飞速在周夙唇上轻啄了一下,周夙“唰”的一下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见周夙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金绮月这才得意地“哈哈”笑出声来。
“问你个事。”金绮月说,“你那个弟弟路回,跟左轻白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