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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作者:圆之舞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偏偏爱你(女尊)》全本免费阅读


    第五章


    时光匆匆,转眼已过了谭思义的十五岁生辰,其师候语堂令她与师姐候敏一道下山参加丹阳帮陈帮主的五十岁寿宴。


    候敏退下自去准备包裹,候语堂独独留住谭思义。


    观其神色显然有话要说,谭思义立在下方洗耳恭听。


    候语堂表情慈祥,先绷不住笑了,“你这些年一直跟在阿敏的后头,其她的且不说,这老气横秋的样子倒学了个十成十。”


    “师姐这样,没什么不好啊。”谭思义老老实实地道:“宗门年轻一辈都服师姐呢。师尊您是不知道有多少师姐妹嫉妒我吗?”


    “为师自然知道,但你不必过于在意这些流言蜚语,这原也是对你的一场修行。”候语堂正色道:“我们习武之人,不仅在于锤炼体魄,更要磨练本心。唯有心境的提升,才能令功法更上一层楼。”


    谭思义恭敬垂听。


    候语堂转而道:“你本是谭家庄尊贵的嫡二小姐,有为师的扶持,有朝一日,你会恢复谭家庄往日的荣光。”


    “您的意思是……”


    迎着谭思义期待的目光,候语堂颔首,“不错,为师这回同意你去谭家庄祭拜。从前你年幼,又武功不济,为师担心那幕后黑手知道你的存在后会斩草除根,所以一直让你待在赤霞宗按兵不动。如今不同了,你学有所成,又有阿敏贴身保护,想必出不了岔子。”


    谭思义心心念念得可不仅仅是祭拜一事,“这些年师尊查到幕后黑手了吗?以前我问您,您总以我年纪小而推脱。如今我已经十五岁了——女子十五岁成年,可娶亲,可立业。师尊……”


    见候语堂面有顾虑,却并非之前的直接摆手拒绝,谭思义心中升起希望,“师尊,这件事您有眉目了,是吗?”


    “……罢了,为师不能一辈子都将你护在羽翼之下。有关谭家庄灭门一案,你盼了这么多年,是时候知道此事的线索。”


    候语堂面色凝重,谨慎地从密匣里翻找出一封书信交给谭思义,谭思义立刻展开一阅。


    候语堂道:“这封信是月前为师的一位故交秘密托人交给为师的,此案牵扯到魔教,你需得加倍小心。”


    谭思义看完书信,喃喃道:“谭家庄的惨案,是魔教干的?”


    候语堂蹙眉道:“尚无法断言,但无风不起浪,魔教恐怕脱不了干系。下山后你寻机亲自去探查一番罢。”


    “师尊放心,徒儿一定小心行事。”谭思义不甘心地道:“这些年,您就只得到这点线索吗?”


    提起当年,侯语堂亦是十分惭愧,“……正是如此。当年贼人做得太绝,除了你与谭护卫逃出生天,整个谭家庄竟未留有一个活口。偏偏为师闭关数月,无法及时地施以援手。时隔太久,大火后的谭家庄只剩一片灰烬,又谈何线索?”


    九年间类似的谈话不知上演了多少次,好在这回总算有了点进展。谭思义并不气馁,候语堂最后叮嘱道:“有任何事都可以传信给为师。”


    谈完正事,侯语堂欲言又止,实在难以启齿。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徒儿先告退了?”


    恨不得长出翅膀飞下山的谭思义最终被侯语堂唤住。


    “思义,依你看来,阿敏妻夫俩的感情如何?”提及女儿的房中事,堂堂赤霞宗宗主也是不好意思开口的。


    谭思义斟酌道:“师姐和姐夫是相敬如‘冰’?”


    侯语堂不赞成地道:“她们俩要真是相敬如宾,为师就不会腆着脸问你,还操这闲心干什么?”


    谭思义心道:那是因为我们口中的“相敬如宾”不同啊。但事关最最亲爱的师姐,她正色道:“其他的不清楚,我只晓得师姐与姐夫已经分房睡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至少有三个月了吧。”谭思义回忆道:“我原先也不知道。是三个月前的一天,我见晗晗总是闷闷不乐的,就问他是怎么了。他说他娘搬到书房去睡了,他看见他爹爹在屋里偷偷地抹眼泪。”


    候晗晗是侯敏妻夫俩的独子,刚刚六岁,长得玲珑可爱,十分讨宗门中人喜欢,谭思义也不例外。


    “三个月?分房睡这么久了?!”候语堂心惊不已。


    谭思义旁观者清,补充道:“肯定不止三个月了。姐夫那样温柔通透的人,如果只是刚开始分房,哪儿会伤心地哭呢?还这么不小心,被自己的儿子瞧见了。”


    “你就没问过她们俩为什么分房睡?”侯语堂揉着眉心,一阵心烦意乱。


    “……”谭思义语塞,“这些年师姐确实待我很好,但她一向将我看成一个孩子,这种事,师姐怎么会主动和我说呢?我也不好意思问她。而且就算问了,她肯定会回我: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大人的事。”


    侯语堂颔首。


    “至于姐夫那儿,我更不能问了。这种问题,大概只会叫姐夫难堪吧?”


    “会不会是你师姐相中了其他男子?宗门里有没有与她行为举止过分亲密的师兄弟?”侯语堂猜测。


    谭思义直接摇头否认,心说换成她以前的那个时空,她师姐就是典型的“工作——家庭”两点一线的男人。


    侯语堂百思不得其解,“那她们俩是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搞到分房这么严重的地步?”


    “……大约是七年之痒?”


    “何意?”


    “就是成亲七年,孩子也大了一点,夫妻俩没了新鲜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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