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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作者:柏六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满级大佬解除封印后》全本免费阅读


    石像泡在水里多年,上面长满了水藻,女娲的尾巴上一片一片的细苔,犹如青色的鳞片。


    她一手捧着骊龙珠,一手捏着细柳条。


    沈杳总觉得这个动作在哪里见过,但又记不起来,她往下沉。


    骊龙珠的光芒忽明忽暗,周遭的水在光中波动,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她伸出手去触碰龙珠,原以为会被它排斥,却没想到指尖轻轻触碰。


    龙珠化作一颗珍珠,浮在她的掌心,她才认出这就是她弄丢了的长生石。


    温润的光泽在她手心闪烁,沈杳眼前闪过一个画面。


    玄衣少年跟随在素衣龙女的身后,脚步轻快,脸上挂着明媚的微笑,嘴里喊着:“师傅,你等等我。”


    龙女撑着青伞蓦然回首,少年一不小心撞了个满怀。


    顿时面红耳赤,挪开脚步,颔首拱手:“师傅,我不是故意的。”


    龙女仰头凝视天边的云脚,只是语气冷淡地说了一句:“要下雨了。”


    “你也该醒了,长瞻。”


    长瞻!师傅!


    少年的脸上少了彩绘,瞧着那眉眼就与边子遮一模一样。


    那龙女就是应阿京。


    打算欺师灭祖的沈杳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手指捻着龙珠子,心道:“原来长生石也与你有关系。”


    她这一生终究带着她的影子存活,这种感觉很不好。


    缩小的龙珠,光芒渐微,周边也黯淡了下来。


    沈杳把珠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藏在衣襟里,扒拉着水浮上井口。


    走之前,她又瞥了一眼女娲神像,沈杳记得少皞氏应是供奉伏羲才对。


    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是找回了丢失的长生石。


    只可惜长生石的灵力早就与天地同融,消耗殆尽,如今只剩一个发光照明的用处。


    她爬出井口后,同公子渥丹约定的那样,赶往隔离的营地救治感染疫病的孩子。


    几乎所有得黑心病的孩子都聚集在此。


    侍者领着她到达时,公子渥丹早已等候多时,真的很难想象,一城之主亲自为这些孩子喂药,眼底饱含悲悯。


    沈杳突然发觉史书上所记载的人物并非全貌,其中掺杂多少后世史官臆测。


    人这一生瞬息万变,性格、命途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尽的。


    公子渥丹见她来,掖好几个孩子的被子,朝她行大礼:“若医仙能够救治这些孩子,渥丹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与大泽刀剑相向。”


    沈杳很想说,大泽可抗不到你暴毙的时候,但想想还是嘴上积点德,“先救孩子吧,只是还请城主出营帐,秘法不可传。”


    公子渥丹领着一众医者退出,沈杳轻轻跺脚,地上形成一个法阵,随着她不断念叨咒语。


    法阵由她的脚下到笼罩整个营地。


    她拿出匕首往自己手腕一割,血滴落到阵法上,发出青色的光芒。


    “岁星乘木德,展转耀束乡。”


    咒语一出,千株花藤破土而出,缠绕住没个孩子的手腕,尖刺扎破肌肤,交换的血液。


    沈杳收起匕首,另一只手在空中画符,给每个孩子贴上一张消灾符。


    他们身上的鳞片全都掉落在地,化作尘土。


    沈杳绑住手腕,呼唤外人进入,侍者候在一旁,她从袖口拿出一张符篆,“你们大巫应当知晓如何去画,到处贴着,百病尽消。”


    侍者正要离开,她拽住他的后领,“叫你们公子,把我妹子放了。”


    “南姑娘,已经在外面等您。”


    沈杳松开他,径直往外走,掀起帘子就看到南念蹲在不远处,脸上覆上一层阴霾。


    桑树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枯黄的叶子落在她的肩头上。


    她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把她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细语:“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不必伤怀。”


    南念:“沈前辈,你说人的命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人的命运从来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南念眼底有无尽地悲伤,“过去为何不能改变?她们就只配埋葬在阴影中?”


    白栀并未被之罪,就像公子渥丹的说的那样,民怨因她而消散,她是英雄。


    没人知道白栀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许在她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她就真正的找回了自己。


    远在千里的之外的碧灵海,此刻黑云压城,九条黑龙盘踞在碧灵海上空。


    一呼一吸间卷起千层浪,拍向海岸上的民居,朝着祭台侵袭去。


    碧灵一族无一人幸免,皆负伤瘫倒在地上,海水裹卷着边家人撞像天灵山。


    鲜血染红了白沙,启旻祀单手钳制着孟粟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轩辕弓上下打量,“我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还是那么不自量力。”


    孟粟被他拎在半空,脚尖悬浮,所有重量往下坠,脖颈被勒得青紫他死命掰着他的手指,咽喉锁着一口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当狗就好好当,别连谁是你的主人都忘了。”


    眼看孟粟窒息而死,启旻祀松开手,把他挂尸在黑龙的爪子上。


    利爪穿透他的肋骨,血液从鞋底渗出,他一声惨叫,连呼吸都快忘了。


    启旻祀飞在他身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啧啧,你们人族可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也不知道应阿京怎么会对做人那么执着?你知道吗?”


    孟粟颤抖着身体,牙齿上全是血,他昂起头来回答:“当然是……因为不想当畜生。”


    启旻祀一只手贯穿他的胸膛,利爪刺入他的心脏,孟粟呼吸一度停滞,他贴在他的耳边用最后一口气骂启旻祀:“就只你……才会想当畜生。”


    他的心脏炙热得要烫伤启旻祀的爪子,眼底的挑衅是藐视,是高傲,更是不屈。


    “哎,说起来你家祖宗也是跟我同宗同源,怎么后代连他的半分神力都没有?”


    启旻祀抽出爪子,甩了甩他的血,最后用长信子舔舐剩下的血,留着他的小命还有得玩。


    孟粟失血过多,昏死了过去。


    正当启旻祀打算继续收拾,其余边家人,他脑后寒光一现。


    他第一次感受到刀光的威压,他愤怒地用爪子挡住寒刀。


    “边峘!”


    霜寒覆雪刃,冰意断凡尘。边子遮一刀劈断他的坚韧鳞甲,双刀齐发,与启旻祀交战在碧灵海上。


    他黑袍下窜出一个影子,从黑龙爪下夺人,黑影吞噬孟粟,一同掉入碧灵海底。


    朝岁狗刨似的背着孟粟往禁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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