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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说业余不业余

作者:柏六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满级大佬解除封印后》全本免费阅读


    沈杳拎着一只大鸟,招摇过市,引得行人注目,逢人就问:“这是你家的鸟吗?你知道这是谁家的鸟吗?”


    被问之人往往摆摆手,退后几步:“不是不是,不知道不知道。”


    走街串巷,问了好多商贩,仍然找不到这只海冬青的主人。


    “要不把你炖了吧?”她冷冷道。


    海东请呜咽一声,表示反对。


    “沈老板,请留步。”


    有人从背后喊住了她,沈杳回头望去,原来是鳞潜斋雇工老卢。


    海东青见到他如见救命稻草,使劲扑腾翅膀,大声嚎叫。


    待老卢走近,沈杳问道:“老卢,这玩意你养的啊?”


    老卢:“不是,是阿照养的。”


    话音刚落,沈杳松开了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嬉皮笑脸道:“你就当没看见,我跟它闹着玩儿的。”


    随即她就被一只鸟瞪了一眼。


    海冬青蹭了一下老卢的裤腿,表示感谢,然后扑腾着翅膀飞上青天。


    “还有其他事吗?”沈杳把手拿到鼻子跟前闻了闻,一股禽类的腥臭味,嫌弃地拍了拍手,把卡在指缝里的绒毛拍了出去,“是不是逍遥门去找边子遮了?”


    动作还挺快。


    老卢着急得连忙说:“不是,阿照被府衙的人给抓了。”


    “啊?”听到这个消息沈杳差点笑出声来,以为老卢是在跟她开玩笑,但看着眼前这个中年人汗流浃背的样子,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他不是有马帮和岑将军罩着吗?他犯什么事儿了?”


    老卢给她讲了一个大致经过。


    宵禁号令发布的前一夜,边子遮当街杀了白日在鳞潜斋闹事的大秦山弟子。


    大秦山是道门新秀,这两年仗着汜王的势力笼络了不少修行大家,成为小门派的领头人。


    这次演武会原本他们也是要跟终南山争主办名额,结果被逍遥浩然两派全权否定。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大秦山的弟子被马帮的小统领所杀,欺软怕硬把事情算到了马帮头上。


    扬言要马帮给他们一个交代。


    双方僵持不下,报到了官府。


    边子遮恰巧在鳞潜斋,于是被几个捕快押送回了府衙关了起来。


    林教头正与大秦山主事交涉,毫无进展。益州形势严峻,岑将军那边自顾不暇。


    姓边的临行前吩咐老卢来找她。


    沈杳见死不救:“找我?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能做什么?叫我劫狱?边子遮是不是没睡醒?”


    老卢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阿照说沈老板你聪慧过人,重情重义,一定会有办法的。”


    原话应该是“沈杳鬼点子多,鳞潜潜斋的事她脱不了干系,若是半个时辰后我还没回来,一定要赶在捕快前找到她。”


    这种话总不能原封不动说给沈老板听,不合适。


    事实证明,老卢的判断是正确的。


    要是沈杳听到原话,指不定要嘲讽几句,不落井下石都算她心善。


    聪慧过人?重情重义?


    沈杳沉思片刻,他是吃错药了吗?突然信任她了?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但一想到自己被边子遮当作是唯一的救希望,心里暗爽。


    “看在他这么有觉悟的份上,我就去试试。”


    公堂之上,一片肃静。一室朱紫玄黑,案板齐整,衙役两列。


    上至牌匾“光明正大”,下至一顶乌纱帽。


    柳大人一脸严肃地敲响惊堂木,下拉着两边嘴角:“堂下何人?所告何事?报上姓名和事由。”


    “草民大秦山主事李江,状告马帮小首领边照谋杀我派弟子张思。”


    “传边照。”


    几个捕快押送边子遮跪在堂下,只见他一身囚服,面色阴沉,眼睛一直盯着身旁的主事。


    那眼神极其凶狠,吓得大秦山主事后撤三步,手指指着他,哆哆嗦嗦控诉:“大人,你看看这犯人何其嚣张?丝毫没有悔过之意。”


    柳大人正要开口,突然被一道女声打断。


    “这尚未查清事实,李主事莫要污蔑他人呢?”沈杳姗姗来迟,冲柳大人行礼,“在下沈杳,乃是这位边公子的讼师。”


    边照抬头看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沈杳唇角一勾,给他使了个眼色,放宽心。


    不是不信她,只是沈杳这业务范围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他料定事成之后,自己要付出十分惨痛的代价。


    “依我溯阳律法,谋杀定罪,一则看动机,二则看证据。”沈杳转向李主事,眉眼一弯,上前三步,“敢问李主事,我方因何杀张思?又有何证据证明,人就是我方所杀呢?”


    官府派出捕头,调查无果。就连当日死者遗体也是边照送往衙门。


    大秦山非但不知恩图报,反倒是讹上人家。


    李主事偏过头去,丝毫没把她放眼里,拱手奉告柳大人:“那日边照与张思在鳞潜斋因货品有损起了争执,他身为老板自然是怀恨在心,故而当天晚上存心报复,杀了张思不算,还剥了皮。张思的人皮上马帮刀痕为证,可请仵作和马帮打铁师傅检验。”


    “只有一张人皮?”她追问道。


    “是的。”


    “动机不足。街坊邻居都可作证,那日边公子对死者可谓是恭敬有礼,笑脸相迎。北漠商贾众多,诚信经营的名号,天下皆知。断不会因这种小事怀恨在心,伤人性命。再言大秦山背靠汜王,人尽皆知,谁有胆子敢当街杀害大秦山弟子。若真如李主事所言起了争执,那可有打斗撕扯?”这一通诡辩,当真是无理变有理,叫对面牙痒痒。


    柳大人震惊不已,原来大秦山后面是汜王,盘算长公主和汜王的势力,思索半天还是坚定信念秉公执法。


    默不作声的听着他俩争辩。


    李主事气不打一处,挥袖背起手:“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不能算是起了争执。怎能说人家是怀恨在心报复呢?李主事你难道会因为我对汜王不敬而攀咬我吗?”


    这话说得好像大秦山就是汜王养的狗。


    “你!可马帮当夜巡逻,赶到他面前时地上就是一张人皮,该作何解释?”气得李主事眼睛瞪得像铜铃。


    “笑话,可有人看见是边照亲手杀死张思的?一张人皮,你怎知不是妖怪所为?况且肉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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