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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卧龙凤雏

作者:一克拉松子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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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


    一觉醒来,饶阿菩身处山寨木屋之中,与此同时周边十几个美男环绕,均皱个眉头,神色严峻地看向她。


    她眼睛骨碌转了一圈,随后闭上眼,回想着当时是将火药炮丢到山壁上,之后……


    好像就被炸飞了。


    萧铎的火药威力果然不容小觑,她唇角挑起一分欣慰的笑,只是可惜了,这一炮火药,让自己上了天。


    是死了吗?所以美男环绕,了却她心中所愿?不对,死前应该先想想爹啊,阿菩脸上迅速褪下痴汉笑,紧蹙眉头,聚精会神地想着爹,然后猛地睁眼,大喊;“爹,女儿不……耶?怎么还是你们?”


    饶阿菩着急下跪的动作倏尔停下,杏眸一一扫过这些后退一步的美男们。


    其中一个身着青衫,模样斯文的男子犹豫地温声开口;“姑娘,魇着了?”


    记忆渐渐回潮,她单手轻压太阳穴处揉了揉,心道原来这是被当成柔弱男子给抓进山寨里头了。


    这下完蛋了,还不如直接炸死呢。阿菩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颓废,十几名男子见她情绪似乎稳定,渐渐围上来。


    “姑娘这是被当成男子给抓进来了?”


    闻言,饶阿菩点头,她环顾木牢一圈,向这些人比量打听道;“诸位可见过这么大个木箱子?”


    青衫男子想了想;“哦,好像被他们拿走了。”


    天,预知书不在,防身的针也不在,万一她要被带走,那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她幽微叹了口气,注意到一边燃起的蜡烛,表情绝望;“现下何时了。”


    “申时。”


    申时的话,估计陈大牛他们应该和魏大哥会合了,若今日他们见自己没回来,想来就会知道自己被抓走了吧?只是木箱不在身前,万一被他们发现飞鱼服,难免影响魏大哥接下来的计划。


    不行,她不好坐以待毙,得熬过这一晚,先保证自己性命无忧,再做打算。


    一番思量过后,饶阿菩并未与面前这些人坦白,只说自己被误抓了,有些恐慌。


    大家都知道一个女子落入虎狼窝里会比男子更可怕,何况美男之中有几人是御村里有家室的人,皆是被迫服从这山匪老大的淫威之下,见一位姑娘凄凄惨惨,便心怀怜悯,轻拍其肩以做安抚。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传来脚步,美男们顿感不安,纷纷将阿菩藏在最后。


    阿菩蹲在最角落,透过几人腿缝无声地观察。


    这时木屋大门豁然打开,一刀疤脸揪着个小白脸后领,无情的给他丢到地上,刀疤脸轻仰下巴,眼神不屑扫过屋内一群人,道;“这些个娘娘腔,老子一顿能吃十个。”


    说罢,砰的将门甩上,扬长而去。


    见他离开,众人纷纷上前探看那位被摔在地上的男子,他脸埋在自己胳膊之中,似晕非晕,睫羽微颤,眯眼打量周围。


    青衫男子见状,温声道;“姑娘,人走了,没事了。”


    其他美男面面相觑,盯着匍匐在地上的人良久,问道;“何兄看差了吧,这位应是个郎君啊。”


    何苑轻笑,凤眸垂了眼还在地上装死想混过去的女子,解释道;“在下不才,学过些望气之术。”


    饶阿菩躲在后面听了半天,闻此,走过来对他说;“你竟会道术啊,可能给我算算?”


    趴在地上的女子闻声一颤,缓缓抬起脸,看着那张如炭烧过般的黑脸,怔了半晌,若不是衣服眼熟,她怕是很难认出她。


    现在自己身份暴露,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唤她,只能略有难堪地望了过去。


    总感觉有束目光刺向自己,阿菩瞥了眼美男们,而后视线落在地上


    那位身上。


    她发丝凌乱披散在脸前,隐约见两颊红红,似有冻伤,除此之外她身上所着衣物倒有些眼熟。


    阿菩挠挠头走了过去,蹲在她身前,透过些许发丝盯向她黝黑的瞳眸,不久两人皆大叫一声,彼此退开半尺。


    “弋……关二哥!”


    “包、包兄?”


    “你怎么在这!”


    为了避免身份的问题,饶阿菩紧急想到一个代称,因关羽天生红脸,又结合被冻红的弋良,她下意识便叫她关二哥。


    而弋良瞬间理解她的意思,自然因她脸黑,转而也称包兄,。


    何苑在一旁笑笑,提醒道;“两位姑娘认识啊?”


    他那姑娘两字咬的极重,生怕被人不知她俩一个哥一个兄的称呼是错的!


    “关、关二姐。”


    “包、包妹。”


    “这就对了。”何苑对其他美男子扬扬手,缓道;“各位散了吧,让人姐妹说说私房话。”


    饶阿菩拉着弋良挤在一个十分闭塞的角落蹲下,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没错,我是女的,我不该瞒你的。”弋良重重叹气,略有无奈地垂下了头。


    其实阿菩一直知道这事,所以不算很震惊,刚才她只是想问,她为啥会在这儿,她不是和魏大哥一起么?


    但弋良心中介怀此事,她自当有个回应,于是抚了抚她的背,安慰道;“没关系的,人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弋良你也是啊。不过,弋良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有陷阱,闯山,狼烟便起,他们就赶来了。”弋良冲屋外方向扬扬下巴,“我和千户分道而行,不料我一时不查,中了陷阱。”


    饶阿菩皱紧眉,难以捉摸为何一群乌合之众会这般谨慎,难道预知书所言的梁庄山匪是与他们此行所调查的鄞州水灾有关?


    是了,结合御村惨案,官匪联手便不是没有可能。


    “阿菩你又为何会在这里啊?”弋良拢了拢头发,触碰到脸颊的时候有些刺痛,不免表情痛苦了些。


    阿菩见状,浑身摸了摸,在衣襟里掏出个前两日她送给自己的金祛活络膏;“我们在官道上被埋伏了,一个土匪头子要把我献给他们老大,说只要我跟他们走,就放过大牛他们。”


    “啊?那陈大牛他们就任着你来了?你都不会武功,如何自保,他俩也真是。”弋良表情愠怒,接过金祛活络膏的动作略有些许不自然。


    “不怪他们,是我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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