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两个审判者了。”一个戴着兜帽的人说道:“游戏结束得比我想象的快太多了,你们的绝对执行的正义,有时候和愚蠢相近,实在是让人很好把控。”
所以你又要玩什么?”
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说,他站立着,面色看着有点疲惫,眼皮子扬着,额上的青筋时不时跳起来。
“会玩狼人杀吗?”坐立的人双手交叠,除了轻扬的嘴角,几乎看不出长像。
他抬手:“我会设定到一组有狼人杀身份设定的牌面人物,把他们设定好下放到下一个世界线的某几个人的身上,然后看他们会被谁所吸引,会主动聚拢到谁的旁边。”
“牌面有女巫,猎人,盗贼等等。”白六在一张穿着女巫服小女孩的牌面上点了点,他笑着说,“按照我对你们口味的了解,你们应该会偏爱那种过得悲惨的边缘人物,所以为了保证你们的游戏性,我会尽量挑选这种过得不太好,并且经历和技能符合狼人杀牌面设定的边缘人物。”
“而这种边缘人物按照你们所信仰的逻辑,理所当然地会更容易被光明所吸引。”
坐着的人拿出一张空白牌面,轻轻压在一个英国贵族的宅子里,接着牌面瞬间立起来,前后出现了许多白色的丝线,但牌面依旧是空白,无论怎样摆弄,就算把丝线切断,也只是多长出几条黑线。
它就像一张白纸,怎么染都是这样,永远都是白色的。
但坐在那里的人可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强行拉了一条白线给牌面,但牌面的反应很奇怪,牌面从现在所在跳回出生点,连带出生点一起,**了。
最后烧出了一句话:“Goodbye hubby.”
“砰——”
枪声响起,紧接着,随着苹果的一个个更换,她握紧手上的枪,蓝眸微抬,对眼前的人完全不屑一顾,甚至于,她换弹的手都没停过,并且,次次命中。
打完之后,她觉着无聊,随手甩掉手上的枪,很快就离开了。
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样貌和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长着天使样貌的冷血怪物,有一次,她还因为对其中一个孩子后面的人开枪,子弹擦过他的脸颊,把那个孩子吓的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喊着:
“怪,怪物——怪物!”
可她这样的冷血动物,在这个冰冷的家族却一直没得到重视,因为她曾经拿枪指着家主,逼他放自己的母亲离开。
虽然最后自己被划出了继承人的名单,但她仍然无所畏惧,甚至没有悔改过,因为能威胁她的人也只有眼前一个:她的佣人。
“对亲密之人开枪,多少人吓地手都在抖,你却跟没看见一样。”旁边的佣人打趣道,她好似无奈一般,摇摇头:“到底是该说你太残忍了呢,还是该说我对你不重要呢?”
“你这些说的都不对。”她平静地举起杯子,置若罔闻的看着她:“早点结束不是更好?”
她喝了口茶,“对你来说,时间更重要一点,总比你战战兢兢的任人宰割要好多了?”
那佣人静了一会,回答到:“你说的好像也对。”
佣人笑着的脸突然僵住,她平静的关上了帘子,外面的光进不来,光暗了,她又去开了盏台灯,女孩叫她关掉,佣人的手却停了。
“今天,”她转移了话题:“你母亲的生日到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没有说话,攥着杯子的手却已经把杯柄捏烂了。
“母亲要我会笑了再去看她,我还不会。”她抬头,呆滞的看着佣人,一句话也没说。
佣人静了片刻,突然大笑起来:“说的你跟怪物似的,手放下,别扎着。”
“你是个好孩子,可惜血冷了点,家也不是什么好的……”佣人叹了口气,她拿掉了女孩手里的杯子,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害怕,你不会再受伤了。”
女孩没说话,眼底早已泪花闪烁:“光太亮了,我不喜欢。”
她别过头。
佣人抱住女孩,她自己也忍不住眼泪,但还是拍着女孩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你聪明,又厉害,你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开心的……”
“她会为你骄傲的。”
“可我继承不了家族,我没有机会了.”
“但你会是一个好帮手。”
女孩沉默了,她昂起头,黄色的睫毛颤动:“那…似乎”
也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