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宁充耳不闻,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只看到父亲苍白的面容,看到氧气管被拔掉的可怕画面。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王梦的挣扎渐渐微弱。
李默见夫人一副失去理智的样子,赶紧伸手阻止,“夫人,夫人,您放手!”
“宁宁!”
一声厉喝从上方传来。
靳北宸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一把扣住周以宁的手腕。
“松手!”他声音严厉又不失温柔,“看着我,宁宁。”
周以宁此刻已经失去理智,向来冷静的她真的被人触碰到了逆鳞。
她只有一个想法,杀了她,杀了她。伤害她家人的人,都得**。
王梦已经逐渐挣扎不动,翻白眼了。
“宁宁,宁宁,我是靳北宸,你看看我,我是你老公,放手好不好?你的手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的。”
周以宁恍惚地抬头,对上靳北宸深邃的眼眸。
那里面盛满了担忧和心疼,让她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冷却下来。
“北宸哥”她的手指微微松动。
靳北宸趁机将她的手拉开,王梦立刻瘫软在地,剧烈咳嗽起来。
“带下去。”靳北宸对李默吩咐道,然后一把将周以宁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得像片落叶,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无声的抽泣。
靳北宸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柔哄着:“没事了,老公在这里。”
周以宁靠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
“北宸哥~不要放过她们好不好?爸爸就差那么一点……”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靳北宸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我知道,宁宁,我都知道。”
周以宁抬头看向他时,眼里布满血丝,“不能就这样放过她,先不要交给警局,她既然想要我痛苦,那我就先让她痛苦痛苦。”
靳北宸眸色一沉
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却不容置疑:“宁宁这种事不该脏了你的手。李默有的是手段。”
周以却猛地攥住靳北宸的袖口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我要亲眼看着看着她的每根骨头是怎么被碾碎的。”
靳北宸将周以宁打横抱起一步步向下走去。“你还怀孕呢!听话。”
“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周家的血液他怎么能看着别人动他的外祖父也无动于衷呢?前有白诗瑶开车**后有王梦拔氧气管。北辰哥~我不想坐以待毙。”
靳北宸沉默的抱着她一直走到停车场将她放进车里。
“宁宁你现在需要冷静相信我交给我一切都有我在。”
周以宁目光坚定“我信你但如果我不亲眼所见我心里不痛快。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我的家人。”
靳北宸看着她的眼里充满担忧。
但他知道周以宁的性子向来冷静能让她这样坚持他只能妥协。
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李默拨过去“带人先去城郊的地下室。”
电话挂断靳北宸给周以宁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右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李默按照吩咐将王梦带到了地下室。
不多时靳北宸和周以宁也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空气有些潮湿混合着铁锈气味。
周以宁站在阴影与光亮的交界处看着被铁链吊起的王梦在惨白灯光下晃动的身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夫人您确定要留在这里吗?”李默低声询问。
周以宁没有回答只是向前迈了一步让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周以宁!你会遭报应的。”王梦嘶哑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回荡。
靳北宸站在周以宁身后半步的位置像一堵沉默的墙。
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白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听到王梦的话他只是轻轻将手搭在妻子肩上
拇指安抚性地摩挲着她的锁骨。
“割了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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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周以宁的视线没有从王梦身上移开。
在李默要动手时,被周以宁制止。
“为什么?她的声音平静得不像她自己。
来的路上她冷静下来想了很多,如果是单纯的记恨她,完全可以对她下手,没必要去拔她父亲的氧气管,一定有原因,加上她今天碰到了季烨,她不得不多想。
“呵……你害得白诗瑶如过街的老鼠,我是她的经纪人,我能好到哪里去?就像丧家之犬一样,到处被人嫌弃。既然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王梦脸上呈现出阴险之色。
周以宁听了她的话,并没有被激怒,她看向李默,“舌头先留着,动手吧!
李默点点头,从工具箱中取出一个黑色皮套,展开后露出数十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他戴上医用手套的动作优雅精准,仿佛不是要施加痛苦,而是进行一场精密手术。
“中国传统医术讲究穴位,李默一边消毒银针一边解释,“有些穴位能缓解疼痛,有些则能放大痛苦却不留痕迹。
他抬头看向王梦,“你会体验到比拔氧气管更漫长的窒息感。
第一根针扎入王梦颈后的穴位时,她的尖叫声像一把刀划破寂静。
周以宁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但身体纹丝不动。
她想起父亲躺在病床上苍白的面容,氧气管差点被拔掉的惊险。
往前走一步,“现在说吗?
王梦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滑落,“说什么?诅咒你不得好死吗?她突然剧烈抽搐起来,李默的第二根针扎在了她手腕内侧。
靳北宸的手臂拦住周以宁,将她往后带了带,“别靠近,小心她突然挣扎。
“继续。周以宁说。
李默换了一种工具——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和棉签。
“这是从辣椒中提取的纯辣椒素,涂在眼睛周围,不会造成永久伤害,但会有种.被活活烧灼的感觉。
周以宁觉得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王梦开始疯狂摇头,“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