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哼着小曲儿,心情那叫一个舒坦。
苏芷虞这个女人,虽然有时候醋劲大了点,管得也宽了点,但终归还是向着自己的。
一番解释加一个亲亲,就把她给哄得服服帖帖。
这种把未来皇后拿捏在手里的感觉,简直比当皇帝还爽。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皇帝还是要当的。
在偏殿里又躺了一会儿,享受了一下婉婉那小丫头无微不至的伺候,林钰就觉得浑身不得劲了。
他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天又是装病又是养伤的,骨头都快躺酥了。
现在好不容易把苏芷虞那个醋坛子给安抚好了,他得赶紧出去透透气,顺便办点正事。
“总管,您这又要去哪儿啊?”婉婉看林钰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太监服,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出去办点事。”林钰在她那肉嘟嘟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你乖乖待在宫里,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我不要好吃的,我就要总管陪着我。”婉婉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林钰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等我办完正事,天天陪你,行了吧?”
“那……那您可得说话算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钰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这个黏人的小妖精给安抚了下来。
他理了理衣服,装出一副伤势未愈,一瘸一拐的模样,慢悠悠地朝着殿外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宫女太监,无一不对他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好。
“林总管好。”
“总管您这伤好些了吗?”
“总管您慢点走,小心脚下。”
林钰享受着这众星捧月般的感觉,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他奶奶的,这人啊,还是得有权有势才行。
想当初,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谁见了自己不是一脸的嫌弃和鄙夷?
现在倒好,一个个都跟哈巴狗似的,恨不得跪下来舔自己的脚。
他一路溜溜达达,很快就来到了那个阴森恐怖,让人闻之色变的慎刑司。
慎刑司还是老样子,到处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压抑和血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让人作呕的铁锈味。
但林钰却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没有丝毫的不适。
因为这里已经是他的天下了。
甚至比当初的麟德殿还要安全。
“老大!”
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太监,一看到林钰,眼睛就亮了。
连忙小跑着迎了上来,那副谄媚的模样,简直比见了亲爹还亲。
“强子他们在里面吗?”林钰淡淡地问道。
“在,在,都在里面等着您呢!”一个小太监点头哈腰地说道。
“嗯。”林钰点点头,然后迈开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慎刑司的大堂里,早已摆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强子,二狗,还有黄鼠三个人正围坐在桌边,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吹着牛逼。
“我说小鼠啊,你这功夫还是不行,你瞧你狗爷的!”二狗单脚踩在凳子上,伸出两根手指,“你得啐两口唾沫,伸进去往上抠!”
“对啊,小鼠,你别怕她疼,她们根本就不疼,使点劲!”强子也难得的插了句话,表达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经验。
其实这事儿林钰知道,之前有个宫女跟黄鼠暗送秋波。
恰好黄鼠也挺喜欢她的,俩人一拍即合,就去内府局领证了。
但听他们的意思,好想黄鼠没伺候好?
这可得好好教育教育。
“老大!”
看到林钰进来,三个人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都露出了一个无比激动和兴奋的表情。
“行了行了,都坐。”林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自家人,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他说着,就自顾自地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老大,您这伤好利索了?”二狗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第一个凑了上来,一脸关切地问道。
“好得差不多了。”林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舒坦地哈了口气,“他奶奶的,这几天在宫里躺着,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老大,您受苦了!”强子那个平日里少言寡语,跟个闷葫芦似的家伙,也难得地开了口。
他端起酒杯,对着林钰,恭恭敬敬地说道,“这杯,我敬您!”
“好!”林钰也不客气,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饮而尽。
黄鼠虽然没说话,但也学着强子的样子,端起酒杯,对着林钰,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痛快!”林钰看着眼前这三个,对自己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兄弟,心里那叫一个豪情万丈。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又重新找回了当年在现代,跟兄弟们一起喝酒吹牛,快意恩仇的感觉。
“来,都坐下,边吃边聊。”林钰招呼着众人坐下,然后看向黄鼠,“我说小鼠啊,我听刚才那意思,怎么滴?你老婆对你不满意?”
黄鼠那比孙猴子还丑的脸一红,说道:“老大,这个……小的确实没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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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啊老大。”二狗插嘴道:“您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快给大家传授传授经验啊!”
“狗屁的经验,你们还记不记得大壮?”
三人一愣。
大壮他们当然知道,因为欺负黄鼠,后来**的那个。
二狗说道:“老大,这好端端的怎么提起那个晦气玩意?”
“这个大壮啊,有个独门秘籍,就是舌头长。所以,我觉得小鼠也可以试试。”林钰给他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黄鼠再次老脸一红。
二狗一拍大腿:“老大,您不提这茬我还忘了,大壮之前还往舌头上放茱萸呢,那家伙给李蕊伺候的~~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那天您走了,后来大壮告诉我和强哥的。”
“好家伙,你们这群小太监玩的够花的啊。”
“哈哈哈哈。”
“来来来,喝酒喝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个大老爷们儿,也都喝得是面红耳赤,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老大,”二狗打了个酒嗝,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好奇的表情,“我听说,陛下他最近,要在城外建什么行宫?”
“这事儿您知道吗?”
他这话一出,原本还热闹非凡的酒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强子和黄鼠也都将目光投向林钰。
他们虽然不像二狗那么八卦,但对这件事,心里也同样是充满了好奇。
他们想不明白,这好端端的,陛下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想起来要建什么行宫了?
而且还是在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的节骨眼上。
这不是劳民伤财,自掘坟墓吗?
“知道。”林钰夹了口菜,慢悠悠地放进嘴里,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事儿,还是我跟陛下提的呢。”
“什么?!”
他这话一出,二狗和强子,都惊得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就连那个向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黄鼠,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无比震惊的表情。
他们想不明白,老大他为什么要跟陛下提这种,一听就不靠谱的建议?
难道,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从中捞点油水?
不对啊。
老大他现在根本就不缺钱啊。
光是那个彩票站,每天的流水都快赶上国库一天的收入了。
他哪儿还看得上,建行宫这点蝇头小利?
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大,您……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