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儿那边发生的一切,林钰都已经知道了。
但是他没有继续安排,毕竟他现在还是个“重伤病人”,得回凤鸣宫的偏殿里继续躺着装死。
说实话,这种日子过得还真**舒坦。
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有漂亮丫鬟伺候着穿衣洗漱。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除了不能随便出宫,不能随便找女人快活之外,简直就跟当皇帝没什么区别。
不行!
等老子以后当了皇帝,非得天天都过这种**堕落的日子不可!
林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美滋滋地幻想着自己未来的帝王生活。
就在他快要流口水的时候。
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他嘴里。
“总管!您快尝尝。”
是婉婉。
林钰靠在她胸前,张开嘴将葡萄吃进去,美滋滋的砸吧砸吧嘴,然后仰起头与婉婉亲一口。
这小日子~~舒坦。
这时,大门敞开,苏芷虞手里拿着东西走了进来。
婉婉很识趣的吐了吐舌头,起身走开。
苏芷虞进门后来到床边,将信扔到了林钰的面前:“喏,你的信。”
“我的信?”林钰愣了一下,有些好奇地将那封信捡了起来。
他想不明白,这深宫大院的谁会给自己写信?
难道是张莹儿?
不对啊。
自己跟她才刚分开没多久。
她要是有什么事,直接派人来告诉自己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写什么信?
他怀着满心的疑惑,打开了那封信。
信上的字迹,娟秀而又工整。
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书卷气和端庄。
是赵淑妤!
“御花园,旧亭,速见。”
就这么六个字。
连个称呼,落款都没有。
这不符合她那个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端庄稳重的性格啊。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林钰的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怎么了?”苏芷虞看他那副,眉头紧锁的模样,有些好奇地问道,“谁写的?”
“赵淑妤。”林钰没有隐瞒,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她。
“赵淑妤?”苏芷虞接过信,看了一眼,凤眸里闪过一丝惊讶,“庞大海的那个对食?”
“你连他的女人都搞到手了?”
她看着林钰的眼神,充满了说不出的佩服和鄙夷。
这个男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什么叫搞到手了?”林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们两个是纯洁的合作关系。”
“她帮我盯着庞大海那个老阉狗。”
“我帮她,解决一些……一些生活上的小烦恼。”
他说到最后,声音也变得有些心虚。
“呵,小烦恼?”苏芷虞冷笑一声,“我看是天大的烦恼吧?”
她虽然没见过那个赵淑妤。
但她也听说过,那个女人是这后宫里出了名的贞洁烈女。
庞大海那个老阉狗,为了得到她,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可结果呢?
还不是被林钰这个家伙给轻而易举地就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天生的妖孽。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了。”林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快帮我分析分析,她这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约我见面,还这么急,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跟她约定的时间,明明还没到呢。”
林钰的心里充满说不出的疑惑和不安。
他总感觉,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还能有什么事?”苏芷虞将信扔回到桌子上,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无非就是,被庞大海那个老阉狗给发现了呗。”
“发现了?”林钰的心猛地一沉。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庞大海那个老阉狗,虽然现在被自己给压得死死的。
但他毕竟是跟了李万天几十年的老奴才。
在李万天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自己要是真的把他给逼急了,让他来个鱼死网破。
那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林钰看着苏芷虞,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这个他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女人。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苏芷虞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怕了?”
“我怕?”林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当场就炸毛了,“我林钰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怕’这个字!”
“不怕就好。”苏芷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那有些凌乱的衣领。
“去吧。”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了不少,“不过,你得小心点。”
“万一这是个陷阱呢?”
苏芷虞的担忧不无道理。
林钰虽然嘴上说不怕,但心里却还是多了几分警惕。
赵淑妤那个女人,虽然看起来温婉贤淑,人畜无害。
但能在这**的后宫里活下来,还活得这么滋润的女人,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万一她真的跟庞大海那个老阉狗串通好了,给自己设下了一个陷阱。
那自己今天,可就真的要栽了。
“你放心。”林钰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自信满满的笑容,“我林钰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是谁都能随便拿捏的软柿子。”
“她要是敢跟我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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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说到最后,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
苏芷虞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那点小小的担忧,也渐渐烟消云散了。
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是挺不着调。
但他狠起来的时候那可是比谁都狠。
“行了,快去吧。”她拍了拍他的胸膛,“早去早回。”
“嗯。”林钰点点头,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然后,转身就朝着殿外走去。
他现在还是个“重伤病人”,走路的时候还特意装出了一副一瘸一拐,有气无力的模样。
那演技简直比那些专业的还要专业。
......
御花园里,秋意正浓。
几棵上了年头的枫树,叶子已经变得火红一片。
一阵秋风吹过,卷起满地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林钰一个人走在那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
他没有直接去那个跟赵淑妤约好的旧亭子。
而是先绕着整个御花园不紧不慢地走了一圈。
他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要确定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在确定了周围没有任何异常之后。
他才迈开脚步,朝着那个位于御花园最深处,也最偏僻的旧亭子走了过去。
亭子很旧,也很破。
红色的漆皮早已剥落得差不多了。
露出里面那已经有些腐朽的木头。
亭子的顶上也长满了青苔和杂草。
看起来,就像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孤寡老人。
林钰走到亭子前,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立刻进去。
而是又一次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亭子的周围,是一片茂密的竹林。
竹林里很安静。
除了风吹过竹叶,发出的“沙沙”声之外。
再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林愈皱了皱眉。
他总感觉,今天的御花园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安静得让他感到一阵阵地心慌。
难道这真的是个陷阱?
林钰的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他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上。
那把**,是他当初从慎刑司里顺出来的,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起眼。
但却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是他现在,唯一能用来防身的武器。
就在他心里,充满各种各样不着边际的猜测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亭子里传了出来。
“林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