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建国话音刚落下，唐绾宁的哭声瞬间就停止了，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唐美丽“妈，你快告诉我这都是假的，呜呜呜呜”
“你爸说错了，是还剩下11天，我这样回答，你会不会开心点？”唐美丽都有点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对于一个孩子来是说，这多少有点残忍了。
唐绾宁又继续扑进唐美丽怀里，“没什么区别呀妈妈，呜呜呜，该死的小丑，呜呜呜，我的三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石建国怜爱地摸了摸唐绾宁的头“别哭了，跟我先去检查一下身体吧，要不然你今天剩下的半天假也不一定有”
唐绾宁又停止哭泣了，自从她重新做人后，就学会了眼泪自动回收这个技能。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看向石建国，疑惑道：
“要抽血吗？”
石建国没回她，而是从一旁拿了纸巾，轻轻地帮她把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才道：“当然，不过我会让布鲁斯轻点的”
唐绾宁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那我们快点吧...我想洗澡了”
她说完就放开唐美丽，掀开盖在腰部的被子，正准备下床的时候，被石建国拦住了，他在唐绾宁面前蹲下“上来吧闺女，你这几天没怎么吃饭，等下别摔了”
唐绾宁没有立即动作，而且先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脚，在确定自己确实没什么力气后，就毫不犹豫地趴了上去，“走吧，老爸，我好了”
“那我起来了，你抓紧了啊”石建国缓慢地慢慢站起，唐美丽也在一旁伸手护住唐绾宁，生怕她没抓紧，倒栽葱栽下来。
石建国站直后还颠了一下，像是感受什么一样，然后对着唐美丽道：“咱闺女又轻了”
唐美丽心疼地摸了摸唐绾宁苍白的小脸：“脸都没之前圆了，回家让黄吴炖点药汤补补吧”
唐绾宁小声反驳道：“我不吃，药汤一点也不好喝”
“良药苦口知道吗？就喝一个星期，喝完给你奖励”
唐绾宁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默默地把脸埋进石建国的肩膀。
唐美丽也没继续劝，反正到时候她有的是手段让她喝完“赶紧走吧，我去看看小青水烧的怎么样”
石建国点了点头，就背着唐绾宁下去了。
唐美丽目送父女两人下去，不是她不想一起去，主要是每次看见穿工作装的布鲁斯，她手就痒，尤其是这个人穿上工作装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嘴硬说话难听。
唐绾宁从石建国肩膀探出头来，看着他非常熟练地按着电梯，输入密码，过了一道又一道门。
好奇地问道：“爸，你怎么记住每一道门的密码的啊？”
“很简单啊，我等下教你，不过我得先问一下那个布鲁...额...蝙...蝙蝠精？”布鲁斯说工作的时候要称呼代号，但他老是记不住。
“爸，人家好像叫蝙蝠侠，你是不是记不住？我跟你讲，你记住他是一只要行侠仗义的蝙蝠就行。”
“你这样一说我就记住了，蝙蝠大侠哈哈哈哈”
石建国打开最后一道门后，径直走向早已等候多时的蝙蝠侠身边，他道：“蝙蝠大侠，我女儿给你送过来了”
还没等蝙蝠侠接话，唐绾宁就用力拍了下石建国的肩膀，语气不满道：“爸，你说的好像人贩子”
“哈哈哈哈，差不多差不多，咱们先检查什么”石建国试图转移话题，他看向蝙蝠侠问道。
“先抽一管血”蝙蝠侠语气平静道，丝毫不在意被编排是人贩子这种事情，作为哥谭姑获鸟的他好像没什么立场反驳。
石建国把唐绾宁放在冰床上，然后父女俩人默契的一个撸起袖子，一个握紧拳头转过头闭眼。
抽血应该跟打疫苗差不多吧？
父女俩这样想着。
蝙蝠侠拿出事先准备的医疗用具，皮肤消毒过后，采血针缓慢地扎进唐绾宁的皮肤内，采血结束后，拿了一个医用棉球按在伤口处，蝙蝠侠每一个步骤都做的非常完美，堪比专业的医护人员。
采血结束后又进行了一系列操作，反正唐绾宁看不懂。
石建国也只看懂了一个磁共振，他之前带唐绾宁做过。
从采血到之后的一系列检查花了一个多小时。
紧接着就是等待结果的时间。
在唐绾宁距离饿死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除了.......
蝙蝠侠看向石建国，语气严肃道：“孩子血液内含有剧毒物质，你是否知情”
“知道，这很正常”石建国道，不就是带了点毒吗，这很正常啊，他们家谁不带点毒。
石建国话音刚落地，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
看着蝙蝠侠表情越来越难看，以及手往腰带里伸的动作，石建国急忙解释道：“这是我们修炼的功法导致的”
怕蝙蝠侠听不懂，他又继续道：“修行我们这套功法，从小就必用毒物进行辅助修炼，越毒修炼的就进度也就越快，阿妹...额就是我女儿她天赋异禀，别看她才十二岁但是体内蕴含的毒素都快赶上我们这种修炼三十多年的人”
“但就是因为天赋太好了，年龄也太小了，导致她不是能很好地控制，你看她的眼睛就是，不过等到她成年应该就能完全掌握了”石建国非常认真地解释着，他生怕蝙蝠侠的拳头下一秒就往他脸上抡，他只是柔弱的毒修，抗不住沙包大的拳头。
唐绾宁也怕蝙蝠侠等下也给她一拳，毕竟只是顺手而已。在石建国提起她的眼睛的时候，她朝着蝙蝠侠努力睁大她哪宝石绿的双眼，眼睛干涩也不敢闭上，生怕闭上再睁开后拳头就在面前了。
“我需要你的血液样本”蝙蝠侠开口道，然后他看着一旁瞪大眼睛的小女孩道：“你需要做一下眼部检查，我需要确定这是否会对你的眼睛产生危害”面对孩子，他的态度多少总是会温和一点。
“好的，没问题”
“没问题的大侠”
父女俩没有的默契又同时出现了。
就这样子，检查的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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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位，检查的项目又多了一些。
等检查完，唐绾宁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蝙蝠侠从腰带里掏出了一根能量棒，但他想到能量棒糟糕的味道，又收了回去，从里面又掏出几颗糖果，他把糖果放在唐绾宁的手里，嘱咐道：“只能吃一颗，阿尔弗雷德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唐绾宁点了点头，剥开了一颗糖果放入嘴中，然后跟着石建国走出了蝙蝠洞。
他们的身影刚消失，蝙蝠洞里就传来一道幽怨的男声：“布鲁斯，这样温柔的语气，你从来未对我说过”
蝙蝠侠明显愣了愣，但还是嘴硬道：“工作时间称呼代号”
“哈，我就知道，老头子嘴里憋不出什么好话来，别自取其辱了格雷森”杰森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语气满是嘲讽。
“工作中请称呼代号”罗宾的声音从角落响起，他重复着蝙蝠侠的话，但语气里满是挪移。
“哦，该死，现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代号对吗？或许我该叫死罗宾”
“哦不，那太糟糕了杰森，或许我们该想个全新的代号”夜翼从阴影中走出，挤开蝙蝠侠，自己坐在了蝙蝠电脑前。
“我来找一找”
“骑士或者是红雀怎么样？”罗宾也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凑在夜翼旁边。
“红雀听起来不错”夜翼道。
“我也觉得，杰森你觉得怎么样?”罗宾问道。
“我已经有代号了，红头罩”杰森话音刚落地，现场又陷入沉默当中。
“有意见？这可不是那滩烂泥的专属代号”
“我尊重你的想法”被挤到一旁的蝙蝠侠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哦，该死的，蝙蝠洞没进什么脏东西吧？我居然听见蝙蝠侠说尊重”杰森语气夸张道。
“或许他需要给自己做一个身体检查也说不定”
“赞同”
蝙蝠侠被叛逆儿子们狠狠伤到，或许这就是叛逆期吧，他这样子想着。
哪孩子一辈子都在叛逆期啊？你说蝙蝠家的孩子，那没毛病了，中肯的。
在蝙蝠洞还在上演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时候，唐绾宁已坐在餐桌上享用她的午晚早午晚早午餐了。
小青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唐绾宁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一身女仆装，现在穿着站在她的旁边。
非常诡异，真的。
唐绾宁好几次欲言又止，但都放弃了，孩子开心就好。
吃饭后她被小青带到浴室，浴室里放了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物，还有两桶热水，三桶冷水。
唐绾宁指了指头顶的热水器，发出疑问“？”
“不要在乎那么多细节，我现在给你掺水啊”小青选择略过，她能说她找半天找不到灶台，然后跑人家花园里搭了一个，之后又是被狗撵，又是被鸟追的，好不容易烧完水，然后被阿福告知浴室有热水器吗？
不能说，一点也不能说。
唐绾宁沉默了，她的沉默震耳欲聋，小青选择捂上她不存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