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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抓捕野女人

作者:艾锤锤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就是啊!”爷爷又赶忙补充道。


    “这男人能传宗接代,自然也就是男人来怀孕啦,这都是多少年的规矩,是不能破的啊!”


    爷爷对着我们焦急的说着,好像我们的问题,已经颠覆了他的全部认知。


    “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孙子了嘛,还怀着孕,你现在还要抓什么野女人?”我问。


    爷爷并不想回到我的问话。


    但眼看着建明叔和方大师都不准备张嘴,于是他只得开口解释。


    “我家的儿媳妇不行啊,我儿子好不容易生下来一个男孩还是这个样子,”


    说着他指了指弟弟的孕肚。


    “这还没抓女人呢,就成了这个样子,显然是异类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可就要绝后了!”


    说到这里,爷爷又摸了摸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水,抿了抿他眼中无可止境的欲望。


    “我们家不能就这样绝后啊!还请大师们帮帮忙!也算是顺道,帮我家里抓个野女人,


    万一这承业再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多一条后路啊!”


    边说边哭,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可是。


    止不住扬起的嘴角却是在暴露着他真实的思绪,


    带着我们一起空手套白狼,爷爷的得意和满足已经要溢出天际。


    但,回想起刚才全身都是淤青的母亲。


    瘦弱如此,皮与脂早就熔的只剩下骨,但也依旧能留下那样明显的痕迹。


    凄惨。


    “走吧!”我带头朝车站外面走去,不想满足爷爷的变态欲望。


    虽然还是不满足于我下的决定。


    但,大约是以为我们真的要去帮他抓女人了,


    爷爷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兴奋的说着,要如何顺利的捉住野女人。


    逐渐的看着我们远离了车站,他这才反应过来似得禁了声。


    但。


    “二妮,李建德不见了!”方大师突然喊道,我回头一看,果然爷爷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和建明叔对视一眼,爷爷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好对付。


    没有犹豫,我们立马朝车站旁的树林走去,


    不出意外的母亲应该是逃到了这里,所以也不出意外的,爷爷也追到了这里。


    “翠花!翠花!翠花!!”


    还没过去,我们就已经听到的爷爷的叫声。


    走近看去,爷爷一边喊着母亲的名字,一边在树林中搜索,一副抓不到就不罢休的模样。


    见我们来了也只是尴尬一笑,依旧非常热络的让我们帮他抓野女人。


    “带走他!”


    没有理会爷爷的喊叫,我摆头让建明叔压着爷爷继续走。


    可是来回的试了几次,爷爷都会在离开车站范围后就凭空消失,


    然后便回到小树林那里等着我们帮他抓野女人。


    几次的试探终于是让我死了心,现在我们还真就必须帮爷爷实现欲望,


    否则就这个车站,我们就离不开。


    母亲终究无法逃过这一劫。


    “说吧,要怎么抓?!”建明叔开口问。


    爷爷却是笑着答道,


    “这,这怎么抓野女人,我们普通人怎么知道,


    每回都是村里的神婆,或者庙上的高人,合了两人的姓名后,这自然地野女人就能跟着回家,


    这种到处乱窜的还请高人们帮帮忙……”


    爷爷嘴上说着要我们帮忙,但面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忐忑,好像十分相信我们一定有办法。


    难道。


    我连忙转头看向方大师。


    他已经开口了,“要抓这样的野女人,就要先中雄鸡肉来诱引,


    然后再泼上雄鸡血削弱对方,这样就能抓回去了。”


    雄鸡血?


    是了,在现实中被建明叔屡次拒绝的方法,


    依旧是爷爷心中的一根刺,所以现在才要想办法提出来。


    回头又看向爷爷,他依旧是那样的干笑,但即使这样也不难看出他对母亲的势在必得。


    “这地方哪来的雄鸡?”建明叔问道。


    这话他是对着爷爷问的,任谁都能看的出,方大师所说的话就是爷爷说的。


    只是这次,还没等方大师再次开口。


    喔喔!喔!


    哪里来的?鸡叫?!


    顺着声音看去,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在离我们很近的地方,


    那里出现了一堵矮墙,而声音就是从墙后的院子里传来的。


    那矮墙我们也无比眼熟,那分明就是,下一站我们要住宿的农村自建房。


    所以这屋子是什么时候逼近我们身边的,为什么之前没有任何预兆?


    看着眼前依旧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爷爷,


    自由的挪动建筑,这是在母亲与父亲的世界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爷爷……果然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


    “这还真是巧了!这旁边正好就有一家养鸡的!”爷爷惊喜的对着建明叔说。


    但在我的眼里,他的表情更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故作惊喜。


    建明叔转头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向我确认到底要不要去。


    见状爷爷也转头看向了我。


    ……


    空无一人的树林,风声呼呼,像是自由的气味在其中飘掠,


    但不远处的鸡鸣依旧在不断的提醒着我,这再大的风,也不过是关于自由的短暂假象。


    来到自建房里。


    原本空旷干净的院落,此时养满了红冠大公鸡,一个个虎背熊腰,无比健壮。


    不时的叫着喊着,一边吃着粟米,一边排泄,地上,墙角,墙上到处都是鸡的痕迹。


    见我们说明来意,老板也没多说什么,


    收了钱,立马从院里捉了只鸡,拿到屋檐下给我们现场杀了。


    不出多时,我们手中就已经拿了一袋子干净的鸡肉,以及一袋还温着的鸡血……


    “嗨!这个好!还是得这个!”


    爷爷对鸡血明显很是满意,蹲在建明叔旁边,对着建明叔手里的袋子。


    一边不断的叫着好,一边用着粗糙的指头不断的戳着塑料袋的外皮。


    看着红色在自己的手指头下不断的翻涌,他的嘴角也就越盖不住。


    “就是可惜了,为着野女人,这袋子。”


    赞叹完鸡血,爷爷又对着另一袋鸡肉接着叹道,


    看他那副溢出的遗憾,不用想也知道,


    他想说的是与其用这袋子鸡肉引诱母亲,还不如直接给弟弟吃了好补补身子。


    不,我看着爷爷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与其说不如给弟弟补身子,到不如说,爷爷他更想空手套白狼。


    明明知道套住这个母亲就能再次获得一个孙子,可是爷爷的吝啬依旧让他无比肉疼。


    再次来到树林。


    建明叔按照“方大师”的说法,将生鸡肉随意的撇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按方大师的说辞,这野女人鼻子灵,饿的也久,


    一点点的血腥为就能够引过来,当时候再泼上雄鸡血,那就跑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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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过了没多久。


    树叶的哗啦啦声不断的在林间响起。


    湿漉漉的母亲蹬着并不健壮的树干,就这样在我们眼前翻了下来,


    对着那份满是灰尘的鸡肉,黏滑的肌皮,已经依旧在浮动的腥水,就是长大着嘴巴肆意的啃食。


    腥水伴随着她迫不及待的动作,淋淋漓漓的不断的在她的脸上鼻尖流淌,


    无法咬开的筋膜个骨架磕绊着她的牙齿,


    油脂的滑腻让她无法顺利的全部将肉攥在手中,时不时的跳脱在外。


    所有的一切都让母亲无法顺利的吞下这只不大的鸡。


    “二妮。”建明叔开口提醒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照顾我不要看见接下来的。


    把头摆在一边,紧蹙双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啊啊!!”


    是母亲。


    撕心裂肺的惨叫。


    直叫的,我的心都在扯着勾着痛。


    母亲……


    母亲,


    终究是没有忍住,我还是睁了眼。


    鲜红的鸡血混合着母亲青黑的皮肤,变成了一团污秽的色彩。


    红血所至之处都烫出了大大小小的疤痕,青色的皮肉四处飞绽,


    就连湿淋淋的发丝都冒着一缕缕的白烟。


    母亲,抱着自己干枯的骨架在原地打滚……


    但,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过越渗越深的雄鸡血,


    母亲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逃跑能力。


    刚才还被大快朵颐的鸡肉,也随着母亲的动作一起碾碎在了母亲千疮百孔的身下……


    渐渐地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直至完全变成了一滩无法化开的皮骨。


    直至如此,爷爷才笑呵呵的上前,轻轻松松的就用买来的绳索套住了母亲的脖子。


    原来如此。


    看着母亲被爷爷拽的一个踉跄又一个的踉跄。


    我大约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这次是母亲出现,为什么爷爷要坚持抓野女人。


    这就是母亲在爷爷心中的作用。


    母亲就是一个工具,一个坏了也可以换新的工具,


    一个不会反抗的工具,一个不得已的过度人,一个人形的包装袋。


    母亲在爷爷心中,从来都不是不可替代的,从来都是廉价的……


    跟上几步我们一起朝树林外走去。


    却突然的,一阵天旋地转。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睁眼,全新的场景在我眼前徐徐展开。


    车站医院?


    奇怪的招牌,挂在这栋新出现的二层建筑之上。


    没有轻举妄动,面对第一次出现的新场景,暂时的我们三人都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


    仔细的大量着眼前的一切。


    只从外部装饰来看确实像是一家医院,不算新但洁白的外壁瓷砖,贴着红色字符的玻璃大门,


    地上则是碎石点的花砖,刺鼻的消毒水味在鼻尖蔓延。


    醒目但简陋的招牌呈圆弧状围住的整个突出的半圆厅,风吹日晒的时间痕迹很是明显,


    简直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了一栋存在时间已经很久了的医院。


    而玻璃门后面,人来人往,似乎有很多人都选择在这里就诊,


    但一旦仔细看就会发现,来求诊的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全新的场景,李建德又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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