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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双目紧闭,佯装酣醉。
那声音里分明藏着试探。
他倒要看穿这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盟主?
又唤了几声,见仍无反应,黄蓉忽地轻叹,声线倏然柔软:
原不想出此下策......可你太过耀眼,若不用些手段,芙儿那傻丫头如何配得上你?
待事成后,望勿见怪。
王心头微动,这话听着蹊跷。
竟不似加害,倒像是......
莫非是要下药?!
电光石火间,他恍然醒悟。
常人断不会行此荒唐事。
但黄蓉是谁?
东邪黄药师之女,行事向来离经叛道!
果然——
窸窣声响传来,茶盏轻碰间夹杂着纸页翻动的微响。
缕缕幽香钻入鼻尖,正是黄蓉身上特有的馨香。
她小心翼翼将人扶坐起来,端着茶盏递到唇边。
王略作迟疑,喉头滚动咽下了那盏清水。
虽说百毒不侵之体不能完全化解药性,但总归能稍作抵挡,至少不至令他神智全失。若真支撑不住,随时能用系统兑换解药。
饮尽盏中清水后,黄蓉轻轻放平他的身子,正要起身离去。
电光火石间,王骤然翻身而起,一指如风点中她周身大穴。
他踱步至动弹不得的黄蓉面前:盏中究竟是何物?
不过是寻常清水。黄蓉没料到他会突然转醒,面色倏然一僵。
清水?王扯动嘴角,郭夫人当我是垂髫稚子?水怎会有异味?
是醒酒汤。她急中生智,怕你酒后头疼才......
既是醒酒汤,方才为何支支吾吾?
王目光如刃:最后问一次,若再隐瞒......
黄蓉双颊血色尽褪。
她怎能坦言那是 ** 之药?
不仅颜面扫地,更怕连累爱女名声。
若因此事让王对芙儿生出芥蒂......
念及此处,她咬紧唇瓣不发一言。
既然郭夫人执意如此......
王伸手在她袖间细细摸索,摆明要寻解药。
住、住手!黄蓉耳尖通红。
这般搜法哪里是在找东西?
这段文字可以
此时黄蓉的身份已是王的未来岳母。关键是她身上根本没带解药,就算王将她全身搜遍也找不到。
此刻王突然停住动作,按着太阳穴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何头晕目眩还浑身发热?
黄蓉闻言神色骤变——这分明是药效发作的征兆。按原计划她早该脱身带郭芙前来,现在却被点了穴动弹不得。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她惊出冷汗心急如焚:王盟主请先松手,我保证给你交代。
但王充耳不闻:若不交出解药休怪我无理。他不断摇头显出药效加剧之态,实则药性尚温和——可能是顾忌郭芙承受能力,用量较轻仅有微热感。
眼看王双眸赤红,黄蓉急得泫然欲泣:求你快放开我!若其理智尽失就全完了。
除非说出药名交出解药。王强忍头痛紧盯黄蓉,姿态强硬不容商量。
我说!慌乱中黄蓉已顾不得郭芙形象。然而王闪电般欺身上前,她失声惊呼:住手!你清醒些!字间已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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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对她的呼喊置若罔闻,
整个人仿佛彻底失控。
黄蓉绝望地闭上双眼,
此刻已无力挽回什么。
……
三小时后,
王逐渐清醒。
他瞥见身旁的黄蓉,
瞬间面如土色:郭夫人,我们怎会……
黄蓉羞愤难当,
恨不能即刻消失。
但终究是阅历深厚之人,
她强作镇定道:你先替我解穴。
王慌忙照做。
黄蓉闪身躲至屏风后,
许久才重新现身。
虽衣着整齐如初,
目光却始终不敢与王相接。
按约定俗成,
王早算是她未过门的女婿。
如今这般境地,
她不知今后该如何自处。
王整好衣冠沉声道:
郭夫人既有郭大侠为伴,
为何还要对我做出……
黄蓉闻言怔住——
她原怕王迁怒郭芙,
不想对方竟误会是她主动。
我……
她想辩解却语塞,
难道要坦白是为了郭芙?
这般荒谬说辞,
怕是无人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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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去除原分段数字和乱码,保持语义连贯性)
最终,万般心绪只化作一声无奈叹息:王门主请听我解释,此事纯属阴差阳错,绝非刻意为之。
阴差阳错?王凝视着眼前女子,郭夫人竟将如此大事轻描淡写称作误会,当真心胸宽广。
黄蓉望着渐暗的天色:我明白此刻说什么你都难以采信。耽搁太久恐惹闲言,明日定当登门说明原委。话音未落已匆匆离去,甚至顾不上等候回应。
目送倩影远去,王唇边浮起浅笑。这番欲擒故纵,总算报了先前被她算计之仇。细想每次交锋,最终获益的反倒是自己,不由觉得分外有趣。
正待起身离去,忽觉房顶异动。他眉峰微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圣姑既已赏光,何不入内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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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在檐上闻声变色,撑着发麻的双腿起身时竟踉跄了一下。平复心绪后跃入屋内,迎面就见王戏谑的笑意:倒不知圣姑有听墙角的雅兴。
休要胡言!任盈盈双颊绯红,本非有意窥探。原来席间见黄蓉差人扶走王,一时好奇跟来,不料竟撞见那般情形。
此刻,她的心脏仍在剧烈跳动,久久无法平静。
对任盈盈这样未经人事的女子来说,那般场面着实令她难以招架。
王目光在任盈盈身上扫过,似笑非笑:“寻常人若是无意撞见,早该回避,可圣姑却在原地听了半晌,不觉得该解释一下?”
“我……”任盈盈顿时语塞。
该说什么?
难道要承认自己是被那荒唐景象震住,才迟迟挪不开眼?
若真能撇开视线,又怎会连腿脚发麻都浑然不觉?
王唇边噙着玩味的笑意:“有一句俗话,圣姑可曾听过?”
“什么?”任盈盈脱口问道。
“耳闻百次,不如亲历一回。”王凑近半步,“不如我陪圣姑体验一番?”
“胡言乱语!”任盈盈面颊飞红,转身便走,裙袂翻飞间已消失在廊角。
望着她仓皇的背影,王笑意更深。
这般露骨的 ** 竟未惹恼她,看来那场意外的冲击远比想象中深刻。
稍作思量后,他离开宅院,返回客栈。
蒙古铁骑既退,襄阳之围已解,接下来便该谋划今后了。
首当其冲的,是寻觅一门适合的 ** 。
《先天功》已臻至圆满,进无可进,转修新 ** 刻不容缓。
这些时 ** 反复权衡——究竟该选择什么 ** ?
武道根基关乎长远,一部上乘 ** 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曾想直接向系统求取仙家秘典,以超凡之力横扫当世。
但系统给出明确答复:修真 ** 需吸纳天地灵气,而此方世界除非有人破碎虚空引动天门,否则灵气几近于无。
换言之,在触及陆地神仙境前,他必须另择一门 ** 作为过渡。
这类**强度介于修仙与《先天功》之间,略逊于仙法却远胜普通武学。
经过反复权衡,王已有几部候选 ** :
《玉皇楼》、《大黄庭》、《战神图录》、《圣心诀》。
这些皆符合他的核心需求。
然而取舍之际,价格成了关键考量。
《玉皇楼》与《大黄庭》皆属登天秘典,虽不及仙术,但百万标价仍显沉重。
相较之下,《战神图录》与《圣心诀》虽同属凡俗武学范畴,潜力却更为惊人——后者修至大成可得长生,甚至逆转生死,售价自然突破两百万。
更棘手的是,购置仅是开端,后续提升仍需海量截胡点支撑。
既为过渡之用,他决定务实选择:
《大黄庭》成最终目标。
理由有二:
其一,百万价位尚可承受;
其二,未来踏入大离地界,夺取徐凤年机缘,自王重楼处汲取《大黄庭》功力,能省却大笔开销。
眼下要务,是筹措百万截胡点——
神雕世界油水已尽,天龙世界尚存灵鹫宫权柄与少林藏经阁秘宝;
笑傲江湖中,恒山掌门与五岳盟主之位亦值谋划。
修改版:
这些都可称得上是大手笔。
若有机会,说不准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他也有资格一争高下。
将这些尽数收入囊中,换取《大黄庭》所需的截胡点必然绰绰有余。
至于能提升至何种境界,还需待修炼之后方能知晓。
“那么,下一站便是灵鹫宫。”
王低声自语。
凭借无崖子所赠的那幅画卷,夺取灵鹫宫掌门之位应当易如反掌。
翌日。
各路武林人士再度聚集于郭靖府中。
多数人此行为辞别而来。
他们本为驰援襄阳而来,如今危机已解,自然该各自离去。
“郭大侠,后会有期!”
寒暄过后,以岳不群为首的华山派率领五岳剑派率先告辞。
然而左冷禅却未曾露面。
据嵩山**所言,左冷禅伤势沉重,已提早返回嵩山调养。
提及养伤之事时,那人瞥了王一眼,眼中隐有怨愤。
若非王出手,嵩山派何至于此等境地。
王只回以冷笑,未予理会。
随后。
来自天龙的鸠摩智、慕容复等人也逐一上前辞行。
只是慕容复望向王的目光颇为复杂。
染坊一战,他本将王逼入绝境,甚至以为胜券在握。
后来受伤时,他只道是遭了暗算。
如今才明白,王若要取他性命,不过举手之劳。
而他在王面前,简直如同跳梁小丑。
这份屈辱令他对王恨意更深。
他慕容复此生还未曾如此颜面尽失。
但此刻他面色如常,平静地与郭靖作别离去。
一旁鸠摩智凝视王,眼神同样深不可测。
当鸠摩智亲眼目睹王施展六脉神剑击溃金轮法王时,一个惊人事实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先前遭遇的那两位精通六脉神剑的绝顶高手,竟都是同一人。
这个发现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吐蕃国师指尖发凉。他怔怔望着场上白衣胜雪的年轻人,平生第一次对武道修行产生了动摇。如此年纪就有这般惊世修为,自己在少林苦修三十载的自信瞬间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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