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一圈，却没看见周惠的身影。
“我找周惠，她还在这干吗？”
“周惠？”
听到这个名字，方建军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随即眼神闪躲道：“哎呦，赶巧了，周惠她今天休息，你们要是想看房或者买房，跟我说也一样。”
符婉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这货在扯谎。
她的目光移到墙上挂着的员工表，上面果然没有周惠的名字。
不光周惠不在，沈胜南的名字也没有。
“同志，你骗我吧，是不是周惠不在这干了？”
方建军听到这脸色黑了下来，脸上的假笑收回去后，说的话也带上了刺。
“你管她在不在这干，同志，你们是哪来的，听说话的口音是外地的吧，没钱买不起房就走吧，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符婉听着忍不住笑了，时隔一年，没想到方建军还是这样看不起外地人。
一年前受的气，现在再回给方建军也不错。
“方同志，这才不到一年，你就不认识我了？”
方建军闻言疑惑地看着符婉，符婉进门的时候他就觉得眼熟，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这人是谁。
“要不我给你提示一下，还记得那块两百万的地吗？”
京城价值两百万的地有不少，但经过他们中介所的却并不多。
符婉这么一说，方建军立刻想起她是谁来。
这人不就是那个害得自己升职不成，还把副主任位置丢了的罪魁祸首吗！
当初那块地本来他已经打算卖给金陵的一个老板，之所以一直没交易，就是打算后面没人买的时候，顺势压压价。
这样他不仅能靠这个业绩升职，也能拿到更多的佣金。
谁想半路杀出个符婉，把他的算盘全给打碎了。
不仅如此，符婉走后，周惠和沈胜南接连辞职，他们这中介所的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你……居然是你！”
方建军指着符婉，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能拿出两百万买地的那都不是善茬，符婉今天过来，肯定也是为了买房或者买地。
要是她在自己这成交一单，那他最少大半年都不愁了。
想到这，方建军迅速变脸，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
“哎呦，我说怎么看着您眼熟呢，以前是我不懂事，我给您道歉，您要是有什么需求只管跟我提，我这次肯定给您找个最实惠的！”
呵，实惠是不可能的，他肯定得狠狠捞一笔才能对得起现在的憋屈。
符婉哪能看不出方建军的心思，她嘲讽一笑，丢下一句话施施然转身离开。
“不用了，毕竟在方同志眼里，我们这些外地人哪买的起京城的地，我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方建军被这话气得不行，正想上前理论，又瞅着叶林和符明两个大汉跟在符婉旁边，还有个方敏冷冷的盯着他，他硬是气白了脸都没再骂出一句。
直到符婉几人走远了，方建军才敢跳起来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符婉几人。
出了中介所没多久，符婉拿出大哥大打了个电话给秦福。
周惠是秦福媳妇的妹妹，想知道周惠的去向，直接问秦福不就行了。
其实符婉大可以不用这么麻烦，主要是上次合作下来，符婉觉得周惠和沈胜南两人挺对她的脾气，所以她也想给这两人创造业绩。
并且，她也能顺便问问秦福到了哪里，到时候好看时间去拜访宁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