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她的忍者笔友,乌子最近的心情一直很不错。连带着一直没有放下对她担心的春子奶奶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春子奶奶想着,之前千手兄弟向她请假三个月说是要去做一个重要的任务,她就拘着乌子在医馆及其附近待了三个月。虽然现在乌子的心态也一天比一天好,但在医馆闷了三个月也该出去放松一下了吧?正好千手兄弟也回来了,有他们保护乌子,春子奶奶很放心。
“乌子啊,明天要不要去采草药?”
春子奶奶笑着朝乌子招了招手。
“欸?他们回来啦?”乌子先是惊讶了一下,很快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重重的点头道:“要!”
如春子奶奶所想,被闷了三个月的乌子确实想要出去透透气了!千手兄弟们,你们终于回来了!
乌子兴高采烈地背起了竹篓,站在他们熟悉的老地方等待着千手兄弟们。
又可以玩那个游戏了。
乌子偷偷笑了笑,又跟自己玩了起来——
今天来的是谁呢?
哥哥还是弟弟?还是他们一起?
乌子眨了眨眼,直勾勾的盯着路口上走近的身影——
会是谁呢?
一道看起来精壮的身影走近。
看来今天是柱间啊…
乌子漫不经心地看过去,来人的白头发被风轻轻吹乱——
等等,白头发?
乌子忍不住后退几步,神色有些恍惚。
这是…扉间?
那个白毛豆芽菜?骗人的吧!
我不是姐姐来着吗?!
“什么啊…从来没叫过你乌子姐姐好吗?”
扉间一眼看出乌子想说的话,撇了撇嘴,慢悠悠地反驳着她。
他本来就不比乌子矮,现在长的更高了,体格也变得精壮起来。在战场上打拼着的他,五官变得更深邃了不说,身上的气势也变得不一样了。
乌子越看越心惊。
现在再像以前那样逗扉间的话,会被打成渣渣吧?
“不…不想叫就不叫吧…哈哈…”
乌子讪笑着又后退几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扉间的表情,一有不对她将大喊大叫他哥的名字来救驾。
“……”
扉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这么凶吗?
“乌子…姐…姐,我很吓人吗?”
是啊是啊…等一下,乌子姐姐?!
乌子一听,马上上前踮起脚去捏扉间冷硬的脸庞,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柱间,是你吧?就算是我也好歹听说过你们忍者的基础忍术的,居然敢用变化术变成扉间的样子来耍我?你胆子真大呀,你就不怕扉间——”
“扉间怎么了?他不是就在你面前吗,乌子?”柱间从乌子身后窜出来,他笑眯眯地拍了拍乌子的头,“刚刚听到你叫我了,你是在找我吗乌子…”
失策了,原来这次居然还是他们两兄弟一起来。
乌子愣然的瞬间,柱间的表情突然又变得很可怜了,他说:“乌子…你叫我就是为了看你和扉间亲密的吗?”
“哈?”
乌子有些痴呆的看着自己捏在扉间脸上的手。
“啊啊啊——”
乌子突然一蹦三尺远,她看着扉间气得通红的脸,突然福至心灵,立马摆出土下座的姿态,十分佛光普照的、虔诚的说着——
“小女子这厢失礼了,还望心地善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心胸宽阔的扉间巨巨饶恕——”
“扉间你…”柱间眼睛立马变成豆豆眼,一眨一眨的,半晌,想明白其中关窍的他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
扉间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啊。
他眼不见为净的背过身,不去看犯傻的乌子和幸灾乐祸的混账大哥。
乌子反而因为这样有些孩子气的举动找回了熟悉的扉间,她拉住柱间伸出的手起身,放下心来的她又像往常那样上前一步,想要安慰性地拍了拍扉间的肩——
等…等一下,扉间什么时候长这么高?
不行,乌子果然还是不能适应改变这样大的扉间,她又细细的打量着他——
扉间突然变得好有存在感。
白毛豆芽菜?好像不能再这么称呼他了。
乌子莫名感到有些不自在。
明明之前扉间也是这样看着她的,为什么现在会变得不一样呢?
乌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年长的柱间,柱间…他一定能知道为什么的吧?
什么啊…
乌子的瞳孔微微紧缩。
她想她知道原因了——
原来,扉间的眼神变得跟柱间一样,里面充满了侵略性,被凝视着的乌子当然会感到不安。
啊…扉间现在是大人了啊…
乌子下意识想逃开这密不透风的千手包围圈,她大大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慌乱,在两个千手漫不经心的逼近下不自觉的后退。
“乌子,怎么了吗?”
柱间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退缩一样,依旧笑得爽朗,那双执着的眼睛没有从乌子的身上离开过。
好想逃。
乌子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睫毛有些慌乱地抖动着。
“是累了吗?”
扉间很快上全补全了柱间的空缺,他显得冷峻的脸上因为那双专注看向乌子的柔软眼神,而增添了几分细腻的温柔。他说着就伸手接过了乌子本来就没什么重量的竹篓。
乌子的睫毛越抖越厉害,手心里的汗也越来越多。
这是什么情况?
平时…平时不也是这样的吗?为什么偏偏现在这么不一样?
空气突然变得好稀薄,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乌子悄悄地看了眼笑着的柱间——
吓!
这一眼让她想起了第一眼见到柱间的感受。那时她也是在这样偷看柱间的瞬间就被他逮住了,当时柱间也是这样笑的。
糟糕了,有点记不起来平时那个装疯卖傻的柱间长什么样了。
对…还有扉间在呢——
吓!
什么情况?为什么连扉间也变得吓人了?为什么是那样的眼神?
奶奶…春子奶奶…
我不要千手了,他们好可怕!
我会被他们吞掉的!
乌子的眼睛眨了好多次,悄悄的给自己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她才勉强找回平时跟他们相处的状态——
不管了,生闷气就对了。
自有大儒替我辩经这一块/.
果然,见乌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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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瞪了他们两个人一眼,一个人气呼呼的跑走了之后,扉间率先熟练地背起了她的竹篓,怨怪地嗔了柱间一眼,仿佛在说“你又惹她干吗”。
而被责怪的柱间只是摸不着头脑的讪笑着,哈哈,有吗?今天又是怎样惹到乌子的呢?是因为迟到了一些吗?不管了,总之,先认错是对的吧?
扉间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是老哥做错了,但是作为弟弟的他被乌子天然地跟柱间划为了一起,被无差别的进行迁怒。
被无缘无故迁怒的他当然很委屈,他能怎么办?不理她吗?那怎么行,到时候乌子被气哭了还不是要算到他的头上——
要哄她。
不管怎样,都要先哄她。
这几乎成了扉间和乌子相处的第一准则。
乌子麻烦吗?
当然麻烦了。扉间可以肯定的说,乌子是他见过最麻烦的女人,连大名府上的姬君都没她麻烦。
可是这么麻烦的她为什么还没被扉间远离呢?明明只要不再接触就行了,不是吗?
做不到。
扉间表情阴沉地看着被柱间努力逗笑着的乌子。
感情是最突然、最莫名其妙的存在,等扉间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身边已经习惯了有乌子的存在了。
对扉间来说,养成一个习惯反而是容易的,丢弃一个习惯才比较难。作为一名任务繁重的忍者,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改变他的习惯——
…而且,乌子并不是他的坏习惯。
扉间并没有提前从任何地方知道过乌子的存在。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扉间就注定了要低乌子一头,被陌生女孩的名字轻易打乱心神的他,从一开始就输了。
扉间不是没有挣扎过。
他的理性告诉他,这样陪女孩玩过家家酒一样的任务,没有任何接取的必要。所以他遵从了他的理性,婉拒掉了这个毫无意义、幼稚无比的任务,将它尽数推给了跃跃欲试的柱间。
做不到。
推掉乌子任务的扉间跑去处理其他任务时,他在想,乌子会和大哥一起做什么呢?没有他之后,他们会说笑的更畅快吗?
任务结束后,回程的路上他又想,他们会提起他吗?乌子会问起他为什么不在吗?她会伤心吗?
最后,他躺在床上闭紧的眼睛突然睁开,他想,一周抽出一天空闲时间而已,对他来说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再说了,按照大哥把乌子惹生气的频率,没有他在一旁看顾又怎么哄得好她呢?她要是一直生气,怎么跟和他们家长期合作的春子奶奶交代呢?
……
事情就发展成了如今的模样。
扉间知道,通常乌子的目光都只会落到一直逗弄她的大哥身上,只有当她手足无措不想面对大哥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才会落到他身上——
扉间弟弟?
扉间不认为天真烂漫的乌子是他的姐姐。他看着自己变大变厚实的手掌和日渐精壮的身材,低头幽幽地笑了——
乌子…姐姐,我可不是你可以随便忽视的孩子。
可以将你纤细的腰肢完全覆盖的手掌,还有可以单手抱起小小的你的手臂,会是你眼中的扉间弟弟该有的吗?
至少现在,我和你的柱间哥哥一样,都是危险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