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六皇子的**就要朝着自己的胸口刺进来,叶初初连忙抬脚又狠又准地踹在六皇子的胸口。
可这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的力气,对练过几招武功的六皇子来说,不会造成重伤。
可叶初初毕竟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也把他踢得龇牙咧嘴。
趁着六皇子吃痛,叶初初已经扑了上去,咬住了六皇子握着**的那只手。
使出全身的力气咬!
“啊……”
六皇子疼得大叫出声。
这叫声也引来了院子里刚刚梳洗好的草草。
“放开我们小姐!”
草草顺手拿起边上的木棍,便朝着六皇子冲了过来。
六皇子瞪大了眼睛!
明明是叶初初像一条疯狗一样咬着他的手腕,咬得鲜血淋淋,怎么就变成她家小姐受欺负了?
“啊……打死你,打死你!快放开我们家小姐,快放开,你这禽兽……”
草草闭着眼睛,手中握着的木棍一下又一下打在六皇子的头上、肩膀上。
此时的草草根本不知道打的是六皇子,只知道这个男人闯入小姐的院子,把小姐逼得咬住了这狗男人的手。
即使草草看清这人是六皇子,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只要是欺负他家小姐的人,她就绝对不会放过。
“啊……啊……”
六皇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几棍打下去,六皇子的头上就流出了鲜血。
可他躲不开手腕上被叶初初咬着的剧痛。
这痛比头上的伤还要更甚!
叶初初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看着拿着木棍敲打六皇子的草草,叶初初在心里给草草竖起了大拇指。
这丫头可真勇呀!
不过,以前这丫头也是这样,只要看见自己被欺负,不管对面是谁,都会挡在自己面前。
所以,即使原主已经不在了,可原主对草草的担忧以及那一点愧疚,让现在的叶初初不得不把草草找回来。
叶初初:【喳喳,快,大力符!】
喳喳:【小主子,大力符两千积分哟。】
叶初初刚想说话,六皇子愤怒的叫声便打断了她的心声:“救命!阿奴,滚出来,快救本皇子……”
叶初初:【阿奴?】
“嘭……”
一个黑色身影如道闪电从黑暗中窜了出来一记手刀打在草草的脖颈处。
草草身体一软晕倒在了地上。
同时那人揪住了叶初初的衣服又要挥出一记手刀时叶初初连忙放开六皇子一个闪身躲过了这记手刀。
叶初初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
叶初初:【喳喳这阿奴是这老六的暗卫?】
喳喳:【不是暗卫他是个哑巴是六皇子从乞丐堆里捡来的。】
叶初初:【啊?这老六捡一个乞丐干什么?】
喳喳:【因为六皇子是个很记仇的人阿奴得罪过六皇子所以六皇子就用了特别的手段把阿奴一家人都给弄**。】
【这阿奴就成了乞丐。】
【他在乞丐堆里被人打、被人折磨成了哑巴——这一切也都是六皇子在背后搞的鬼。】
【等阿奴被打成哑巴、被打得鲜血淋淋的时候六皇子便出现了还帮着阿奴把那些欺负他的人都杀了成了明面上救阿奴的救命恩人。】
【其实这一切都是六皇子的阴谋啦。】
这一刻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黑袍、露出惨白脸庞的阿奴震惊无比地看着叶初初。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不对!
她根本没张嘴。
自己听到的是这个女人的心声!
六皇子明明和自己是最好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个女人为什么说这一切都是六皇子的阴谋?
六皇子对自己很好!
这个女人凭什么这样说?
阿奴想要张口质问叶初初可奈何他被打坏了喉咙根本说不出话。
此刻一直甩着手臂缓解疼痛的六皇子朝着瞪大眼睛的阿奴怒吼:“该死的狗玩意儿!本皇子受欺负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滚出来?”
“你是不是就想看着本皇子被这两个**给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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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贱玩意儿!”
六皇子狠狠地踢了一脚阿奴。
六皇子忘记了之前是他自己说没有他的命令阿奴不可以滚出来。
此刻的阿奴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海中有两个声音在不停地争吵着:
【这一切都是六皇子的阴谋,六皇子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
【不,六皇子是个很善良的人,在你快要被活活折磨死的时候,他犹如天神一般降临,拯救了你,六皇子是你的恩人,这个女人在说谎,不要相信……】
即使被六皇子踢了好几脚,阿奴也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是被点了定身穴般。
六皇子捂着自己的手腕,又踢了好几脚,才气呼呼地说:“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赶紧的,把这女人给本皇子弄过来!”
此时的六皇子盯着叶初初,就像是一匹狼盯着一块肉。
他那张女人一般的脸,此刻狰狞得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叶初初,本皇子真是给你脸了。”
“本皇子可是你心底最喜欢、最爱的人,你竟然对本皇子下这么重的口。”
六皇子挑了挑眉,嘴角却勾起了一抹阴狠的笑:“以前,本皇子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泼辣?”
“你那舔狗的样子,让本皇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现在这样的你,倒是勾起了本皇子的兴趣。”
“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就满足你!”
六皇子又一次给阿奴下了命令:“蠢货,快上去把这贱女人抓过来。”
“本皇子今晚上就把她给办了,让她成为本皇子的女人!”
六皇子见阿奴站在原地没有动,又抬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哑巴了,耳朵也聋了是不是?”
此刻的叶初初拧了拧眉:【看起来这阿奴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
【喳喳,这到底咋回事儿?】
喳喳:【小初初,这阿奴之前是一名进士,不仅学问好,武功也好,原名叫林鹤。】
【林鹤是漳州县知府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