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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新居入火!老天爷不给人活路!

作者:百年老古董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四月底。


    陈庆家新屋入火。


    乡邻来祝贺。


    林婉抱着陈守安。


    在新屋左转右转。


    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陈庆坐在堂屋,给自己沏了一壶茶,脚边趴着两条狗。


    “陈庆!在家吗?”


    院门外突然传来粗嘎的呼喊。


    伴着马蹄“嘚嘚”声。


    陈庆直起身。


    走出门时。


    只见两个穿着青布公服的汉子勒住马。


    腰间挂着“流波县税吏”的木牌。


    马背上还驮着个沉甸甸的钱袋。


    为首的税官约莫四十岁,三角眼扫过青砖房,沉声说道:


    “听说你去年猎了异兽,赚了不少银子?连青砖房都建起来了。”


    “但去年和今年的税,也得按时交,别让咱们多跑一趟。”


    陈庆没想到。


    事情这么赶巧。


    入火和交税撞在一起了。


    不过他早有准备。


    转身回屋从木箱里取出五两银子。


    对方接了银子。


    掂量掂量。


    另一个税吏则在旁翻着鱼鳞图册,嘴里念念有词:


    “二十亩地,夏税每亩三十文,丁税二百文,杂役钱折算下来,五两正好。”


    税官把银子塞进钱袋。


    拍了拍马背。


    策马而去。


    陈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上依旧是平日里的沉稳,可垂在身侧的手却悄然握紧。


    “要想不交税,有几种方法。”


    “一是考取功名,可以免除一定数额田赋和徭役。”


    “二是投献,将自己的田地挂在官绅上,交的保护费,还是要花钱。”


    “三是出家,加入寺院或道观,僧道个人是免稅免役的。”


    陈庆回到堂屋,暗自思考。


    为什么有钱不买农田。


    那就是买的越多。


    交的越多。


    辛苦一年算完账。


    发现还不如二十亩田轻松。


    只有哪天有一官半职。


    陈庆才会考虑买田。


    而且对他来说。


    种田的性价比。


    远不如打猎。


    打猎不用交税!


    “那么能走就一条路,考武科!”


    陈庆眼眸精光一闪。


    定了个目标。


    按照王济安所说。


    达到暗劲。


    就能考取武秀才。


    武秀才可以享受诸多特权


    譬如见官不跪、免除徭役、减免一定额度的田赋。


    “不过,以我如今进展,三五年也能达到暗劲。”


    陈庆现在能把通背拳打出二响。


    距离三响。


    也是不远了。


    如果哪天抽到一个上上签。


    捡到什么天材地宝。


    或是某头异兽刚死,就被他捡了。


    到时候。


    别说暗劲了。


    还有希望达到化劲。


    ......


    自打青砖瓦房落成。


    陈庆就琢磨着一件事。


    添个蚕室。


    林婉孕期后身子渐稳。


    总得有份轻省活计打发时光。


    想做就做。


    陈庆将一间厢房改造成蚕室。


    屋里搭了三层竹编的架子。


    每层都摆着竹制蚕匾。


    “这样的蚕室,比县城里的蚕坊都规整。”


    当林婉走进蚕室,眼里满是欢喜。


    陈庆早打听好了。


    牛尾村有个姓吴的老蚕农,养了一辈子蚕,手里有代代相传的优质蚕卵。


    他特意挑了个晴好的日子。


    揣着几根肉干和铜钱。


    往牛尾村去。


    老吴头一开始还舍不得,捏着蚕卵匣子叹:


    “这是去年留的头茬卵,个个饱满,孵出来的蚕能吐三斤丝。”


    可当他看到肉干和铜钱。


    眼睛立马亮了。


    最后不仅给了陈庆两匣子蚕卵,还手把手教他选卵的诀窍:


    “要选这深褐色、捏着硬实的,泛白的都是空的,孵不出蚕。”


    过了几天。


    小蚕孵化了。


    黑亮亮的一团。


    趴在桑叶上啃出细细的牙印。


    林婉每天要喂三回桑叶。


    都是陈庆去后山采的嫩桑叶。


    回来先在灵泉水里洗干净,沥干了水再撒进蚕匾。


    中午她会拿着小竹耙。


    轻轻把蚕沙扫到竹匾边缘,再倒进院子角落的陶缸里。


    蚕沙能当肥料,也能当饲料,得好好存着。


    等蚕长到拇指粗时,开始吐丝结茧。


    林婉守在蚕室里。


    看着蚕宝宝吐丝。


    陈庆还照着老吴头说的,做了个简易缫丝车。


    用两块木板当支架。


    中间穿根木轴。


    轴上绕着细竹丝。


    底下放个陶盆。


    倒进温过的灵泉水。


    林婉坐在小凳上,把蚕茧放进温水里泡软,捏住茧头轻轻一抽,丝就顺着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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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绕到木轴上,一圈圈缠得紧实。


    第一回缫出的丝有小拇指粗,白亮亮的泛着光。


    林婉捧着丝团,笑的眼睛都弯了:


    “庆哥儿,咱们冬天能给守安做件丝棉袄了。”


    ......


    日子一晃到了秋收。


    陈庆家的二十亩春粟长得喜人。


    金黄一片铺在田地里。


    风一吹就沙沙响。


    天刚蒙蒙亮。


    李老实就扛着镰刀来了。


    身后跟着张诚和他家小子张栓子。


    “庆哥儿,这么好的粟子,得趁晴好赶紧收,别等下雨发霉。”


    陈庆早就磨好了镰刀,刀刃泛着冷光。


    他弯下腰。


    左手拢住粟穗。


    右手镰刀贴着地面一割。


    一簇粟穗就握在手里。


    随手捆成小捆。


    林婉抱着守安站在田埂上。


    手里拎着个陶壶。


    谁渴了就递过去喝一口。


    收了约莫一半。


    田埂上已经堆了十几捆粟穗,金灿灿的晃眼。


    “明天就收完了,然后就是磨谷子。”


    陈庆把粟穗都搬回粮仓。


    宴请几位朋友。


    吃饱喝足各自回家。


    到了第二天。


    陈庆开启每日一卦。


    【中上签:蝗灾将至,速将家中五彩鸡散养于田,此鸡乃蝗虫天敌,啄食迅猛可扼灾势,多食可提纯血脉。】


    【中下签:集乡邻人力扑打蝗灾,耗时耗力仅能护住半亩粟穗,余田粟粒被啃食过半,冬日存粮锐减,需以野薯掺粮度日。】


    【下下签:坐视蝗灾蔓延,三日之内粟穗尽被啃空,无粮可收且无种可留,来年需弃田逃荒,家宅难安。】


    陈庆猛地睁眼。


    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去年大旱。


    今年蝗灾。


    这老天爷真是不给人活路!


    他起身来到屋外。


    到门口就看见空中掠过一团黑影。


    嗡嗡的声音像闷雷似的。


    是蝗虫!


    密密麻麻的蝗虫遮天蔽日。


    落在田埂边的草叶上。


    转眼就把草叶啃得只剩茎秆。


    “草了,狗皇帝和贼老天,连着来折磨人。”


    陈庆快步跑到鸡棚。


    那三只五彩鸡经过一年努力。


    已经把族群繁衍到十三只只。


    而两只母鸡半年里。


    为他们提供50多枚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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