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工集团临时会议,让罗序错过接姜梨回家。路过冷饮店,有冰棍儿和饮料,想起小时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因为一根冰棍儿咬起来,于是顺便把两样打包带回去。
一推开门,客厅就飘散着饭香。桌上是从前叶之梨拿手的红烧排骨、白灼生菜和香辣茄子。
厨房飘荡的炊烟中,姜梨一边哼歌一边盛汤。
“心情这么好。”罗序把格瓦斯放在桌上,冰棍儿放进冰箱,转身揽住姜梨。“早回来了?”
姜梨摘掉耳麦,才一脸惊喜地望着他。
“你回来这么早,以为像上次一样要开到半夜呢。”
显然,前面的话都白说了。
他宠溺地掐掐圆润鼻头,“没人捣乱,自然快一些。”两人心照不宣地未再提起那名字。
“这么多菜,准备好久了吧。”
“还好,今天沙龙结束早,蛋糕也都送走了,我就先回来。圆圆和阳阳去逛街了,刚领工资,开心得不得了。”
方圆圆来了快一个月,领了整月薪水。陈阳阳按天结算工资,姜梨额外给了一千元辛苦费。
说起别人的幸福,自己也跟着高兴,尾音都轻快起来。
说话间,冬瓜汤也上桌了。
罗序拧开格瓦斯,气体从瓶盖挤出,“呲”的一声,是欢快的调调。
“那也庆祝姜姜的梨予甜境名扬天下,越走越远。”
气泡在酒杯中升腾,“叮”一下,两人笑着举杯相碰。
罗序依旧紧挨着姜梨右边坐下,左手环在椅背上,和餐桌正好把她圈住。
从绵密气泡中抬眼看罗序,姜梨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光彩。
“庆祝梨予甜境更上一层台阶,也庆祝你的胳膊好了。”这意味着她可以搬回去了。
她笑看罗序耷拉下来的嘴角和低垂的睫毛,故意凑近仔细瞅黑黑的脸庞,“你对酒精不过敏了?”
罗序顺着话题转移,脸色依旧沮丧。
“我都多大了,还过敏。再说,这跟以前鲜酿的可没法比。”
“至于吗,喝过一次念念不忘。”姜梨拿起筷子夹起生菜扔进罗序面前盘子中。
“我就不信外面没有比这好的。”
这话听着不对劲儿,可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劲儿,像喉咙卡根鱼刺,上不去下不来。罗序只能实事求是说没有,再把她夹过来的菜吃干净,虽然他并不爱吃青菜。
姜梨利落地转过头去,他抬眼瞬间看到撅起的嘴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下筷子,一把扳过倔强的小脑袋。
两人生生拉扯半天,罗序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小丫头,吃醋了?”
罗序胳膊比她小腿都粗,姜梨挣不过又不想承认。僵持不下间,唇上挨了下,比那日她咬得轻不了多少。
“干嘛咬我?”
“你可以咬回来啊。”罗序学她的样子顶嘴。
她揉揉受伤的嘴唇,一口下去,耳朵差点儿拽下来。
发完火,泄完气,罗序给姜梨夹块排骨。
“快说,因为什么事。你不说我容易再犯啊。”嘴上说着,心里默默盘算。
这十五年可以说守身如玉,要交代也只是空穴来风的谣言。
“等着受罚就行。”姜梨狠狠咬下排骨上的嫩肉,眼神都不分出来。罗序赶忙贴过来,紧靠着,“行,只要你还愿意要我,怎么罚都行。”
“你肉不肉麻呀,罗序,我真高看你了。”
姜梨拼命往外躲,还是逃不开,于是这一顿晚饭在推搡不开间一点点消耗光。
罗序洗碗,姜梨负责擦干,两个人的碗筷没多少,断断续续洗了半个小时。
她知道有人在拖延时间。
“今天我住最后一晚,明天回家。”姜梨边说边用干毛巾仔细擦掉瓷碗上的水渍,小心放在橱柜边的木架上。
水龙头关上,噼噼啪啪的气泡爆炸声在两人间回响,像掩饰不住的心跳。罗序闷闷地哦了声,“一会儿吃冰棍儿,你最喜欢的味道。”
“不行。”
女孩儿悠长地拒绝中,他疑惑抬头,撞上含笑的眼睛,心头一股热浪瞬间全部熄灭。
罗序此时只想仰天长叹,却不得不默默低头洗碗。
他必须面对从前自认最龌龊但目前最紧迫的需求——他想要姜梨,非常!非常!想!
这念头在两人重逢之初像冰山下的火种随时迸发;后来姜梨的过激反应引出那段不堪的回忆,罗序一直隐忍,怕言行过格会刺激她,产生不良后果;
可现在……
小姑娘套着安睡裤,上穿男士宽大白T,趴在沙发上,边哼歌边晃悠着明晃晃的小脚丫,比海边度假还悠闲。
哪有心理阴影的样子。
双腿线条流畅但不纤细,是富有力量的肌肉感,被暖黄色灯光映照出一层健康饱满的光晕。
守着美景做俯卧撑,堪比自虐。
可罗序偏要更自虐地做完仰卧起坐再做俯卧撑,如果不是客厅地方有限,他想把沙袋搬出来接着练练。
姜梨的脚丫随着音乐节奏摆动,面前是沙龙活动流程和引导语。这次承接国有银行白金客户沙龙活动,可不能露怯。
但身边总有个肌肉猛男变换姿势诱惑,就算再有定力,也忍不住偷瞄两眼。
“你是在勾引我吗?”终于在罗序第十二次发出喘息声时,姜梨从A4纸中露出一只眼,眨了眨。
汗珠滴在黑色瓷砖上,瞬间裂开几瓣,罗序依旧声线平稳,动作不停,“有吗?你都不看我。”
健身裤紧绷绷地显露出腰腹曲线,块垒分明的肌肉拿捏得恰到好处,沟壑纵横的上腹部已经聚拢层层汗珠。
可罗序专注看地板的样子仿佛是她别有用心,这可忍不了。
“那你看看那我呢?”
她手一松,材料直接扔在沙发上,支起上身,胡乱拨弄几下头发,原本光滑的卷发变得自由蓬松。
轻唤声罗序,单手绕过耳后把长发拨到一边,朱唇轻启,眼神迷离有光,眼帘顺着光滑肩头缓缓放远,目光直抵他心口,唇角翘起隔空mua了一下。
然后在罗序戛然而止地动作中倒在沙发上笑得喘不过气。
眼看被挑逗的身影越来越近,她连忙大喊,“我有防御指数,你不能攻击。”
两手两脚对罗序两只手,很快姜梨败下阵来。被捏在怀里的她反而喘不过气。
运动后唇瓣是冰凉的,但气息火热,贴在柔软双唇上,紧紧包裹住呼吸。
指尖触及滑腻汗珠和紧绷的肌肉,她拼命张开手指,仿佛可以从对方身上吸取能量。
一呼一吸牵扯结实紧绷的肌肉,即将崩塌瞬间,两人分开。
姜梨抿唇坏笑,“这才是勾引,看见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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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勾我?”罗序气得想咬她鼻子。
他不好意思明说,姜梨接吻不,伸,舌,头。
起初以为她害羞,现在想想,就是故意的。死丫头最近撩人技术见长,之前肯定是藏着掖着,不知道在哪儿偷学来的,全往他身上用。
撩得一身火,最后冲冷水澡的只是他一个人。
放下笑得花枝乱颤的姜梨,转身去了厨房。
“干嘛去,我还没亲够呢。”她故意逗罗序,目光追随结实紧绷的小腿和肌肉隆起的大腿,不自觉地咽咽口水。
她好像也被勾引了。
“吃冰棍儿。”
罗序一把关上冰箱门,几口吃掉一个,又拉开门再拿一个,这次吃得慢了些。他坐回沙发旁的餐桌边,运动短裤紧贴肌肉,没有一丝多余线条,姜梨眨巴眨巴眼,舔舔嘴唇。
她馋了。
“好吃吗?”
“别说,这冰棍儿和小时候一个味儿。可惜你不能吃,没关系,我替你。”
他一口比一口快,大有再吃一份的架势。
姜梨突然不出声,撇嘴瞪他。
片刻沉默,罗序捏着仅剩一口就能吃光的奶油冰棍儿站在沙发旁,与她只隔一个靠背。
“想吃啊。”
姜梨抬头看看他,深吸一口气,是独属于罗序的味道。
他的汗水温厚浓烈,这一瞬,分不清想吃冰棍儿还是想要罗序。
总之,她想要。
刚“嗯”了声,罗序利落含住最后一口冰棍儿,俯身,给了她一个奶油味儿的吻。
没有过多情欲纠缠,仿佛他只是为了分享。
奶油占据全部味蕾,甜甜诱惑出舌尖,刮过上唇,很快,再分开。
“我好吃,它好吃?”罗序叼着冰棍儿杆,仍旧弯着腰。看上去做好答案不对就再来一次的准备。
他前胸还有未干的汗珠,为麦色皮肤添加独一无二的光彩。姜梨的目光黏在他身上,极致的视觉冲击戳破微妙到酸涩的心思。
她立刻尖叫起来。
“啊!讨厌,我刚刷过牙。罗序,你烦人。”
嗒嗒嗒一路拖鞋摩擦理石地面声,随着洗手间门关上,响起流水声。
罗序笑着咬咬牙,终于扳回一局。
重新刷牙洗脸的姜梨躺回被窝,换罗序冲凉水澡。枕头下手机嗡嗡响,她赶忙点开回复。
通常情况下,罗序冲澡要十分钟左右,这次已经进去一会儿了,姜梨不习惯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回消息,尤其是他。
虽做好触碰边界的准备,她却还想保留属于闺蜜间的隐私。
【姜姜,最近怎么样?】是闺蜜邱如沐要听进度汇报。
【日营业额在一千五到二千,额外承接了商业活动,收入另算。】手指灵活跳跃,姜梨尽可能简短概述。
邱如沐发来一个搓手笑嘻嘻的表情。
【那是不是很快就要见面了。我们姜姜这么优秀,什么时候离开北城啊。】
闺蜜不是刻意贬低北城,但言语间不免带出情绪。
【再等等吧,有两个人要安顿好。】
一个惊讶的表情,【不会谈恋爱了吧,还一下两个。那哥俩你都收了?】
姜梨沉了许久,导致那边一连发来五个问号。
【什么情况,你来真的?】
【真谈了?哥哥还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