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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春雨日狐客述往恨 秋深宫胡氏乱鸾帏

作者:浮溪棠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我讲述的故事是一个悲剧。”


    女人一身古怪的装扮,带着一个狐狸面具,她刚坐下,外面的春雨便打湿了土瓦片,很快瓦上的泥灰被冲洗干净,那带着脏泥的水滴经过春风吹拂,又斜打在一株白色的梨花上面。


    白嫩脆弱的花瓣垂下了头,像姿态像低伏的人在倾听。


    “我听说你故事写得很好。便来找你。”


    穿着白袍子的男人道:“请讲”


    “这是个发生在和这个世界同一个时间轴上但是不会发生在你现在宇宙的故事。


    一个平行宇宙的故事。


    我知道你听不懂,但没有关系,我跨过时间和空间,就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讲述和倾听故事的人。”


    她坐在男子对面擦拭着一把锈剑,面具之下沉闷的嗓音继续响起。


    “故事就从这里说起吧……”


    ———————


    深秋的夜晚,皇宫被浓浓散不开的雾气笼罩,又闷又凉的空气钻入肺腑,让人窒息的喘不过气,连廊宫道下悬挂的琉璃宫灯,也只能堪堪照亮一个人所立之处,照不透这浓夜。


    唯有帝后所在的长乐宫,那燃烧着深渊鱼膏的几百盏明灯,才能做到让一处宫殿灯火通明。


    此时,皇后的凤撵急忙忙赶到一处偏僻的宫院内,还好这些宫人是已经服侍过两朝的主子,什么门槛台阶,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健步如飞。


    这宫院内,只有几个宫女看守,见凤驾来了,全部屏住呼吸,恨不得退到墙角缝隙里。


    屋内红色帘帐内,一对男女正在交缠。


    女人很安静,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倒是那健硕的男子,时不时发出激动的低吼。


    女人的身体也很瘦弱,恨不得就是个包着纸皮的骷髅骨头架子了,若不是女人的眼睛还呆滞的睁着,这冲撞蛮横的动作,再加上任人摆弄的姿势,真会让人觉得她已经承受不住,晕过去了。


    男子听到门口的动静,并不慌张,只是扯下女人身下垫着的白绸然后带着怒气扔到地上。


    他讨厌这种时候被姐姐来打扰,但是又毕竟是把自己养大的姐姐。


    长平侯胡献强迫前朝皇后谈节的时候,皇后胡幽就隔着一道屏风静静坐着。


    她看着自己侍女把沾着血的白绸帕子呈上来时,她得意一笑,开口对着弟弟缓缓道:“行了,也算把贞洁给你了。阿献,这高门贵女的滋味如何?”


    胡献毫无羞愧之心,反而洋洋得意道:“姐姐不如再叫两个宫女进来扶着,咱们家这个大小姐都没有什么力气趴着了。”


    胡幽拍手道:“哈哈哈!好好好。还是弟弟厉害,不愧是我们老胡家的种。


    虽然这谈节是前朝皇后,但好歹曾经也是个高门贵女,给我的好弟弟玩玩还是配得上的。”


    随后她收起笑容,语气一转,变得不再邪性和玩味,而是冰冷警告道:“如今你平战归来,玩玩女人,我不拘束,但是女人你也得玩对。


    我话说在前头,你以后找女人,就找这样温良恭顺的,咱们胡家只能让这样的女子进门。


    若是我发现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卑贱女人在一起,我可就没有今天这样的好脾气容你在皇宫秽乱淫肆了。”


    胡献的语气也冷静下来,平静回复道:“那是自然,我的好姐姐。”


    谈节听到胡幽的声音,忍不住害怕,缩紧了身子,胡献得了趣,含着她的耳垂低语道:“我姐姐来了这么激动?要不以后就日日夜夜让我姐姐来观摩我们行欢如何?”


    谈节摇了摇头,不过她也知道她的拒绝没有什么用。弟弟光着身子在屋里,姐姐在外面候着,这对姐弟,本来就是一对狠人恶人,谈节心里很清楚。


    胡幽和胡献当年就是她家里的一对奴隶。姐姐胡幽是家里的歌女,胡献是家里的马奴。谈节没想到多年后,当初的歌女成了皇后,马奴也成了将军。也许这就是命,她时常感叹命运无常。


    皇后走了,走前命自己的两位宫女服侍那对鸳鸯,院内侍女毕恭毕敬道:“娘娘,这白娟要拿去烧掉吗?还是拿给平阳公看。”


    胡幽慢悠悠道:“拿给他干什么?给我收好,若是谈节将来怀了我胡家的子嗣,这帕子正好供奉在父母牌位面前为证的。”


    胡幽的心腹不解道:“娘娘,可是她不是已经不能再怀了吗?”


    胡幽冷笑一声,讥讽又有些酸意道:“谁知道呢?养好身子万一又怀了呢?算命的不是说谈大小姐可是一等一的凤凰命。事后给她一碗助孕汤,告诉她是避子药。让她给我喝下去。”


    下雨了,她那一身玄色红凤纹裙也粘了一些雨水。


    坐在轿子里的她,面无表情却自带一股不容犯上的威严,丝毫没有当年当歌女时的那般妩媚轻浮。她闭着眼睛,听着淅沥沥的雨声心里盘算。


    长姐如母,自己弟弟已经二十一了,还不曾娶妻生子,这些日子必须给弟弟纳几房女人给她老胡家开枝散叶。不然对不起自己父母和列祖列宗。


    如今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是通房小妾,也不能乱来,非高门贵户之女不能进她胡家门。


    可惜若不是隔着国仇家恨之仇。谈节做她的弟媳是一等一的人选,安静端庄,懂事贤惠,棋琴书画样样精通,性子也好,模样更是顶尖。


    如今只能先挑几个做妾室房里人,娶妻的人选还得慢慢挑选。


    屋内的罗帐不停摇晃,谈节不知不觉哭了一脸,生理性的眼泪,身体总归还是疼的,毕竟是初次,身上的男人更是要把她弄散架一样。


    但她不觉得悲伤难受。毕竟她是自愿的。自愿陪睡,然后换一些吃的和御寒的衣服,天冷了,没有厚棉被子,她病弱的丈夫要冻死的。


    谈节有些口渴,她想喝水,时不时舔着嘴唇咽着口水。


    兴头结束后,侍女们退下,谈节跌回胡献怀里,他见她哭得如此便道:“哟,我们家的大小姐委屈了?委屈也给我受着!”


    胡献把她吞口水的声音当做在哭泣,毕竟她现在是个哑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一边磨搓着女人因饥饿而瘦突出的锁骨,一边寻思将她养胖点,然后再把她那被毒哑的嗓子治好。


    在他记忆里,小姐不爱说话,但是声音是很好听的。随后他又在心里感慨道:“我家小姐的滋味真是好。”当然这种话他可不想说出口。


    有一个当歌女的姐姐,他的相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棱角分明的脸型,浓眉大眼,肩膀宽阔,琥珀色的眸子再加上微微扬起的下巴,眉目之间是亦正亦邪的气质,更是能蛊惑人心。


    他起身披上一件白袍,看到她舔嘴唇的样子,“哦,原来是我家的大小姐口渴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盏倒满了一盏茶水,已经是后半夜了,茶水已经凉了。


    一盏凉茶,他饮入口中,又将她扶起,带着自己温度的茶水,渡入她的嘴里,他以为她会嫌弃会发怒,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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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眉眼带着得意和欣喜。


    “大小姐还是跟以往一样是个好脾气。”说着说着他一只手已经掐住她脖子,感受到她喉咙滚动,知道她彻底咽下去后,实在忍不住嘴唇勾起。


    当年还在家做她的马奴时,就想这么干了,让高贵美丽的小姐吃自己这个肮脏马奴的唾沫,浑身粘上他的气味,不知道那时候的小姐会不会拒绝。


    胡献想小姐有可能也不会拒绝,毕竟他曾经送过她一个花环镯子,穿金戴银的大小姐,一点没嫌弃,还把那花环戴在手腕上,夸它漂亮。


    “还要吗?我的大小姐。”他今晚很高兴,这次回来头一件事就是为了她。


    终于把心心念念的小姐得到了。胡献刚刚在床上,叫了很多来助兴,什么贱人,夫人,皇后…叫来叫去还是叫“我家的大小姐”最顺口最喜欢最有感觉。


    姐姐来胡献还要叫她“我们的咱家的”。看来他真把谈节当做他胡家的所有物了。


    谈节很累了,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还要,你就乖乖的,我不会娶你这个阶下囚进门。但是做我一个外室我还能保你吃喝不愁。还有平阳侯,那个废人已经是不能人道了吧。你跟了他这么久,还是处子。”


    谈节听到他说自己丈夫,神色不悦,睁开眼睛看着他。胡献心情好,见此并不恼怒。


    一个被灭国的前朝皇帝,听说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就连出监牢,还是爬着出监牢的,如今和谈节囚禁在皇宫里。


    谈节不得不在宫里给宫女太监们洗衣缝补才能拿点食物药材给他续命。


    时间在他这里,他并不着急。胡献又将剩下的半盏茶喂给她。


    在谈节熟睡的时候,长乐宫的侍女端着食盒进来,“侯爷,皇后娘娘的吩咐,等侯爷结束时便让罪人饮下。”


    “这里面是什么?”


    “乌骨弄璋汤,济阴丹,一碗助孕药汤。还要跟罪人说是避子汤。”


    “弄璋?”


    “是助生男儿的药膳。”


    他道:“我看姐姐也是脑子不清醒了?你回去告诉皇后,男孩不必了,女孩倒是可以有。罪人不配。”


    他一个仕途蒸蒸日上的人不会娶一个罪人囚犯自毁前途,还让她诞下自己的长子,这样很容易家门不幸的。


    “把这些拿去温着,等她醒过来时再说。她现在已经累晕过去了。”胡献如此想到她身体很虚弱,如今天寒了,吃冷的容易激得身体不舒服。


    侍女不死心继续道:“可这药需要结束后立马服用,效果才能最佳。”


    胡献贪婪的笑了笑,眼眸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彩,回头看着帘幔内的身影道:“那等她醒了再来一次就是。”


    侍女退下后,他回到床榻间,皱着眉嘟囔道:“怎么能睡成这个样子?”


    睡得像婴儿像猫一样,身体蜷缩着,两条大腿都缩到胸口处,都快缩成一团了。


    胡献给自己喜欢的大小姐换了一种睡姿,把她的腿扳直,压着她的腿不让动,让她枕着自己一条手臂,自己另一条手臂则钻过胸间,手握着她的脖子。


    他很喜欢这个姿势,颈间的脉搏和胸口的心跳,他都能感受到。可惜也就胸前的软肉多一些,再往下摸就是硬邦邦的肋骨了。


    他一直没睡,看着她的脸,感觉牙痒痒的,不是想舔一口她的脸颊,就是想要咬她的耳朵,要不就是含着她的嘴唇,馋得他夜里磨牙这种老毛病都要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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