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柔连忙将手臂挡住,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事,这个是前阵子有些风痒,我自己挠的,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羽柔便是跑着离开了。
“风痒?”
江北瞳孔微缩,看上去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只是小柔似乎并不愿多说。
等回头找个机会再问问。
他没再多想,同样也是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随后闲来无事,正准备擦拭随身的横刀。
但就在此时,草帘被一只纤白的手轻轻拨开。
水汽氤氲,如轻烟般弥漫,带着皂荚的微涩清香,抢先一步涌入。
随后,一道窈窕的身影才完全显露。
江北抬眼望去,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方才浆洗场上的灰暗憔悴、汗水泥污尽数被洗去。清水涤净尘埃,露出她底下惊人的清丽来。
柔顺如缎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后背,还不断向下滴落着细小的水珠。
几缕湿发黏在她光洁的颈侧和饱满却带着一丝疲惫的红唇边,有种慵懒而天然的诱惑。
她仅着一件素白里衣,料子极其单薄,被未干的水意紧紧吸附在肌肤上,瞬间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昏黄的灯光穿透薄纱,清晰勾勒出衣服下那饱满起伏的动人曲线。
方才浆洗场中那个忍辱负重、强撑坚强的妇人仿佛只是一个模糊的错觉。
此刻她就那样静静站在那里,水珠从发梢滚落,悄然没入颈下的衣襟阴影里。营房里简陋的陈设似乎都因她的出现而黯淡下去。
饶是心性坚定如江北,此刻亦觉头脑微微一空,一时间竟忘了言语,目光牢牢锁在那副美得惊心动魄的画面上,连擦拭横刀的动作都彻底停顿。
“夫君……你怎么了?”
羽柔看着面前有些呆愣的江北,发出一道柔和的声音,一股幽兰香味,随着她红唇微启,缓缓吐出。
“没……没事。小柔,你好美。”
江北强作镇定的说道。
羽柔闻言,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笑意,随后她缓缓迈步而来,眼眶仍旧红肿,仍残留着洗澡之前的泪痕。
但随着步伐迈进,却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
“夫君……
”
羽柔声音颤动,带着从未有过的哀戚。
不待江北询问手臂伤痕之事,她竟纤足一软,如受惊的蝶般扑入他怀中,带着洗浴后温热的水汽和淡淡皂角香。
她紧紧搂住江北的腰,滚烫的泪瞬间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襟。
“你要了我吧夫君!求求你了!”羽柔仰起梨花带雨的脸,眼中是卑微的祈求与绝望,“我什么都愿意做,再也不惹您厌烦了……求你别再嫌弃我了……”
“嫌弃?”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话语让江北心神一震,他满脸愕然的问道:“小柔,我何曾嫌弃过你?”
羽柔泪眼婆娑,声音破碎:“过去一年……您……您从不碰我……我以为…是我惹您生厌,是我不配……最终却导致你被发配到死字营,都是我不好……”
听到这番话,江北立刻思索了一下,感受着脑海之中属于原身的那股记忆,瞬间明悟了一切。
是了!
原身因为早年暗伤留下隐疾,无法人道!
过去一年的时间,原身都在寻医问药,羞耻难当,这方面的事情只能对羽柔刻意疏远回避。
羽柔却将这无言的疏离当成了对她的厌弃,默默承受着误解与煎熬,将所有的委屈归结于自身!
原身本以为一年的时间能够医治的好,却没曾想事与愿违,最后荒唐的被发配到了死字营。
那自己既然占据了这具身体,是不是也……
江北心头一紧,立刻感受了一下,却发现佳人躺在自己怀中,那股欲望强烈的可怕。那被原身绝望封印的渴望,此刻竟无比的真实与炽烈!
为什么他没事?
“原来如此!”
江北思索了一下,顿时知晓了缘由,什么偏方,都不如强健体魄,提高身体素质来的实在!
他如今武道入品,并且一路高歌猛进,直接突破到了八品小练,身体素质大大提高。
那方面的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傻姑娘……我从未厌你。”
江北将羽柔紧紧抱在怀中,同时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已经被羽柔逼到了床榻边。
他猛地发力,强壮的手臂将怀中柔软无力的娇躯一把翻转,反客为主地压倒在床榻之上。
诱
人的幽香瞬间钻入鼻息
而就在他想要撕开那碍事的湿薄束缚羽柔也羞涩、乖巧的闭上眼睛之时——
“砰!砰!砰!”
营房单薄的木门骤然被敲响。
“江北快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江北和羽柔都是尴尬的一滞对视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笑了一声。
江北连忙起身。
羽柔也是连忙再披上一件衣衫。
“我出去看看。”
江北轻声说道。
“嗯!”
羽柔连连点头。
江北将横刀悬在腰间打开木门走了出去。
这才见到外面是一名年纪大概在二三十岁的汉子。
“江北!好兄弟你果真回来了!”
汉子激动的直接将江北一把抱住。
“好了!快被你夹成肉饼了!”
江北连忙从那汉子的双臂中挣脱出来。
这汉子名叫郭修永是原身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两人出自同乡自幼相伴玩耍后来又一同入伍被编入这壬字营共同经历了无数生死厮杀早已是过命的情谊。
“刚才听人说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他们在说笑没想到你真回来了!这才一个多月啊好家伙真有你的!是不是已经入品了?快跟我说说!”
郭修永兴奋地说道。
“嗯已经入品了。”
江北点了点头。
“好!我就知道你能行!”
郭修永激动地拍了拍江北的手臂接着问道:“这次回来你去屯长那儿报到了吗?”
“还没。”
“走我现在带你过去屯长刚刚忙完现在应该有时间!”
郭修永拉着他就要走。
“好!我先去跟小柔说一声。”
江北转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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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房和羽柔交代了一句便与郭修永一同离开。
路上江北注意到郭修永走路有些跛立即问道:“你这腿怎么了?”
“前几天出任务时受了点伤不碍事。”
郭修永笑着摆摆手。
江北没再多问二人很快来到一座宽敞的营帐。
这里正是他们所属的三屯驻地
。屯长徐启正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地端详着一卷地图。
帐内还有十余人有什长、伍长也有普通士卒。
“屯长我回来了。”
江北向徐启拱手一礼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但见到江北一副士卒打扮便是又将目光给收了回去。
徐启抬起头放下地图脸上露出一丝缓和的笑容:“江北你的事我听说了。一个多月就能从死字营调回来实在难得。想必已经入品了吧?”
“才一个多月?”
营帐当中的其他人有些不认识江北听到是死字营回来的原本面露不屑。
但没想到居然一个多月就回来了不禁收起轻视暗自打量起江北。
“是已经入品了。”
江北点头应道。
“很好。上次任务我们三屯损失惨重眼下校尉大人又派下来一桩棘手任务。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就随我们一同前去吧。”
徐启说道。
“任务?”
江北神色一动。
他确实急需靠任务提升实力、赚取银钱但听徐启的语气这次任务似乎并不简单。
但眼下屯长发话也不是他想拒绝就能够拒绝的。
他当即拱手应道:“是!”
“回去准备一下明日正午随我们出发。”
徐启吩咐道。
江北点头告辞正要走出营帐却忽然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
他扭头望去只见角落中一名男子正冷冷地盯着他眼中翻涌着嫉妒与寒意。
那人胸口裹着绷带似是受了伤。
江北走出营帐朝着旁边的郭修永问道:“那王腾怎么了?”
“上次和我一样在执行任务当中受伤了。”
郭修永解释道。
江北闻言点了点头。
根据记忆得知这王腾是他们三屯的一个伍长已经入品很多年了如今估计已经是九品大练。
那嫉妒之色江北也不例外。
这王腾是个好色之人当初对于原身分到了羽柔颇为嫉妒一直想得到羽柔。
后来甚至还几次三番前来骚扰与原身有过几次冲突原身没少吃亏。
看刚才那眼神恐怕至今仍未死心。
不过如今他也不是之前那个江北了。
若是这王腾还敢动什么心思那他也不介意让这畜生付出一些惨痛代价!
“说起王腾江北其实……唉算了没事!”
郭修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话说一半可不痛快。”
江北神色一动追问道。
“没事没事!”
郭修永连忙摆手随后说道:“明日的任务我这腿伤只怕不能与你一同前去了但这任务风险不小
江北闻言思索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嗯也好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