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吃过中餐的青沐言开始有些晕碳,带着些朦胧的睡意靠在景柏轩的肩上,看了看时间的确很晚了,将人一把抱起跟子清渊打了声招呼:“我先带他回去睡觉了,明天见”
“伏特,你开车送他们回去”子清渊吩咐道“结束后回去休息吧”
伏特放下手中碗筷,拿起车钥匙跟了上去,屋子里只剩宫辞夜和子清渊两个人
看着旁边一脸不怀好意的宫辞夜,他先发制人将人抱去浴室,浴缸内是已经放好的牛奶浴
将人褪去衣服放进浴缸内氤氲的热气弥漫在四周,此刻宫辞夜活像个男狐狸精蛊惑人心甘情愿被吸干精气般“哥哥,中国有句古话,**一刻值千金”
子清渊看了看毫不逊色自己的的**,轻轻的捏了捏,“每次出国之后你的胆子都会变大许多”
“因为我知道哥哥会纵容我,对不对”宫辞夜讨好性的轻轻咬了咬他的唇
然后被一把抱起激起一地的水花
“哥哥,先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
子清渊咬了咬他的耳垂“那你可要都受得住”
路上强撑着睡意的青沐言,带着几分好奇轻声问道:"他们……两个是情侣吗?看着很像,但又有些奇怪。"
景柏轩看着他这副懵懂可爱的模样,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这个说起来有些复杂。他们的确不是情侣,但做遍了情侣之间的所有事情。"
"嗯?"青沐言歪着脑袋,脸上写满疑惑。这模样惹得景柏轩心头发软,将他搂进怀里亲了又亲。
"他们俩的事谁也说不清。一直各自潇洒,没传出谁有固定对象。但每隔一段时间,其中一个玩腻了,都会找另一个待段时间。"
"这……这算是……"青沐言欲言又止,终究没把"床伴"二字说出口。自己的世界与他们这样的阶层相差太远,他既不懂,也不敢妄加评判。
"老婆,"景柏轩温柔地注视着他,"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关系有些复杂,但都算得上是好人。"
若是宫辞夜听到这话,定会当场笑出声——每次他被称作"好人",都是在给出足以让人欣喜若狂的巨额补偿之后。
这倒是头一回,有人没收到钱就给他发了好人卡。
此刻,窗外错落的摩天楼宇铺展成一片璀璨灯海,霓虹闪烁得比夜空繁星更耀眼。
但在宫辞夜眼中,这世间万千光华,都比不上眼前子清渊分毫——他肌肤泛着层霜糖般细腻的白,含在唇间的时候就能尝到那点温热的甜。
从浴室到卧室的这段路,宫辞夜觉得格外漫长。他的手不安分地游走着,趁机为自己谋取些许利息。
"清渊,"他声音带着氤氲水汽,"你想过我们就这么过一辈子吗?"
这句话让子清渊的大脑微微一滞。他将怀里的人小心安置在床榻,俯身从光洁的额头开始细细吻过,途经轻颤的眼睫、挺翘的鼻尖,最后覆上那双唇时,终于加深了这个吻。
在情潮渐涌的间隙,他凝视着宫辞夜迷离的双眼,给出答案:"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子清渊素来给人温润公子的印象,比温柔少一分绵软,多几分看不见摸不着的距离感。唯独对宫辞夜,他永远保留着独一份的耐心与呵护。
——除了在床上。
这一夜宫辞夜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直至天光微亮才被抱去清理。子清渊的手一下下抚过他光滑的脊背,像安抚慵懒的猫儿般哄他入眠。
季凌歌独自躺在床上,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块丝质方巾。
昨晚子清渊离开后,艾伦又开始了那副场景
"Cyrilla,我知道自己不再年轻,但从未有人像你这样让我心动。我的天使,我爱你,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愿意的那天。"
望着那张比起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看似不过三十出头的面容,季凌歌沉默以对。
过去七年间,类似的情景总在上演,尤其在他选择接待某位特殊客人之后。
但今晚,艾伦的反应比以往都要激烈,仿 佛回到了他初次留宿客人那晚的失控状态。
艾伦强压着因愤怒而微微发抖的身体,言语却依然伪装成卑微的示弱。
季凌歌例行公事般地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拥抱。
这个举动让艾伦受宠若惊,立刻用力回抱住他:"Cyrilla,你好残忍。每次只有在我快要被魔鬼拖入地狱时,你才肯施舍一个拥抱,然后转身离去。"
心底的厌恶几乎要失控,季凌歌的语气却依然温柔:"可是你父亲不会同意的。我答应过他绝不会和你在一起,所以他才会留我活着。"
"艾伦,难道你想得到的我,宁愿只是一具尸体吗?"
艾伦壮硕的身躯猛然一颤,灰蓝色的眼睛无措地望着他,语气慌乱:"不,不是这样!只要你别离开我,只要你别走就好......"
感受到小腹处贴来的炽热温度,季凌歌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手上的青筋微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笑吟吟地说:"艾伦,你知道的,选择权一直在你手里。"
这句话让高大的艾伦顿时溃不成军,转身落荒而逃。
季凌歌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
回到私人住所,他在淋浴下停留了很久很久,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反复搓洗。用力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遍又一遍,直到全身通红几乎破皮才停手。
每次听完艾伦的"喜欢"和"爱",他都恶心胃酸直接上涌
这个年少时曾举枪抵着自己脑袋威胁,也要娶安妮回家的男人,在妻子因生产伤及坐骨神经终身瘫痪后,便将她弃如敝履。这样的人,也配谈爱?
他偶然见过一次被抛弃在偏远村庄的安妮夫人。连护工都没有请,她匍匐着上半身艰难维生,坚持不到半年便放火**。
对外,甚至很少有人知道艾伦曾有过这样一位夫人。
连带生下的那个女儿,也被扔给了保姆带着,不受注视的小孩保姆又怎么可能尽心尽力
呵,艾伦对自己也只是还没有得到的执念罢了,不过看起来他的耐性要耗尽了
窗外天色渐明。季凌歌将那块方巾仔细收在枕下,终于沉沉睡去。